酒后亂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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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碰、碰!』 接連幾聲的敲擊打在扎實的木門上,就算隔音再好的門也擋不住,被酒精麻痺的段又然渾然不知道痛。 「陳以恩、陳以恩??你給我出來——」 震耳欲聾的聲響驚醒了陳以恩,安安也醒了過來,她坐起身子摀著耳朵含糊地道:「媽咪,是爸比找你嗎?」 陳以恩讓安安躺回去,拍了拍她的胸口安撫道:「你繼續(xù)睡,媽咪去看看。」 「嗯??」安安拉了棉被又閉上眼睛。 陳以恩穿起拖鞋,極度不悅地拉開了門,一見到段又然,她關(guān)上門壓著嗓子開口就罵:「你是怎樣?安安明天還要上課耶!」 「??」段又然安靜了下來,他一隻手為搖晃的身子撐上了門,莞爾著直勾勾地盯著陳以恩。 他唇角微勾,深邃的眸子溫柔地注視著,被酒精影響又朦朧得神秘,紅潤的薄唇微張,聲音十分沉穩(wěn)道:「你不問我為什么喝醉了嗎?」 心跳誠實地讓陳以恩慌了,她明明已經(jīng)決定了不要再被段又然影響了。 陳以恩推開他,泛紅的臉摻雜著怒氣,「關(guān)我什么事?莫名其妙!」 「不準(zhǔn)走。」 段又然一把拽回開了門正轉(zhuǎn)身要進房的陳以恩,她想甩開卻敵不過他的力氣,「放開我!」 他摟上陳以恩的腰,近得充滿酒味的鼻息撲來,捲長的睫毛半遮著眼,一根根都清晰可見,他用撒嬌的語氣道:「誰叫你都不理我?!?/br> 陳以恩頓時腦筋一片空白,回過神來,她猛地掙脫段又然的手。 她不能被段又然耍著玩,他是喝醉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不能因此讓原本壓在心底的感情露了餡。 陳以恩躲回安安的房間,大口大口喘著氣,雖然下定決心,但心跳沒有這么容易控制,有如雷聲般在耳邊響著,感覺下一秒就會從喉嚨里跳出來。 她在門邊佇立了一會,試著不去想任何剛才發(fā)生的事,努力用明天一天的行程分心——她得替安安準(zhǔn)備早餐、和她一起出門、工作、吃飯—— 『碰、碰、碰??』比第一次更甚的敲門聲打斷她的思緒,靠在門上的身子都能感受到震動。 「陳以恩,出來——你不出來我就繼續(xù)敲!」段又然隔著木門喊道。 陳以恩心里燃起一絲絲火苗,她多么努力想往前走,段又然卻要發(fā)個酒瘋打亂她的決心。 兒童床上的安安剛睡著又被吵醒,她坐了起來,皺起眉頭瞇著眼看著陳以恩道:「爸比到底要干嘛?他好吵喔?!?/br> 「媽咪去罵他,你先睡?!?/br> 陳以恩這次出去握緊了拳頭,就算打暈他也要讓他酒醒。 段又然依舊見到她就變得安分,只微微一笑凝視著她,彷彿要看進她的心里。 看著那柔情似水的眼眸,陳以恩一剎那心軟,而段又然醉歸醉,卻沒漏看了那瞬間。 他推她靠上墻,陳以恩舉起的拳頭被他牢牢抓住。 她掙扎著,試圖推開他:「放開我!」 「不要?!苟斡秩徽{(diào)皮地吐了舌頭,他摟著陳以恩的腰,不費吹灰之力就將自己和她靠得更近。 陳以恩抗拒著想逃開他,卻一點用也沒有,她有些急了:「放開我!你有什么毛病?。俊?/br> 段又然笑瞇起了醉眼,「想你的病。」 陳以恩臉竄上一陣紅,她眉頭直豎,要再張口罵他的瞬間:「神——!」 段又然的唇貼了上去,堵住了陳以恩的嘴,溫?zé)崛彳浀挠|感無比熟悉,他輕柔地咬上陳以恩的唇,此時一切時間都沒了意義,感覺彷彿回到從前。 陳以恩并沒有恍神太久,她猛力地推開段又然,心里又氣又亂,沒顧得房間里還在睡的安安,對他大聲罵道:「你到底要干嘛!」 段又然往后踉蹌幾步,毫不在乎被她這么大罵,他站穩(wěn)腳步,能夠魅惑人心的笑眼看向陳以恩:「陪我回房間。」 「?。俊龟愐远鞯芍麧M眼眸的荒唐,又罵道:「你能不能醒醒——」 「喂!」 段又然攬起陳以恩,像扛沙袋把她放在肩上,這時的他倒是走得很穩(wěn)。 陳以恩掙扎地扭動身子,一邊對他又捏又捶,「段又然、放我下來!」 段又然沒有理會逕自走進房間,床上坐著的張米思一臉傻愣著,她全部都看見了,包括段又然強吻陳以恩的那一幕。 段又然站在床前,對張米思道:「出去?!?/br> 陳以恩聽見段又然在跟別人說話,她抬起頭只看見一雙女人的腳,陳以恩更慌張了,「他只是喝醉了,你——」 張米思回過神,沒等陳以恩說完話,連忙起身低頭說了好幾次抱歉,陳以恩看著她跑出去還關(guān)上了門,陳以恩聽見出去的聲音,著急地喊:「等一下!」 陳以恩喊的只有實心木門聽見,不管是誰都不能讓她把事情說出去,段又然不過是喝醉了而已。 「來吧?!苟斡秩徽f完把她放到床上,自己不穩(wěn)地往床上倒去。 陳以恩趁著段又然還沒撐起身子,使出她最大的力氣推開一個縫隙鑽了出去。 「陳以恩??」段又然慢慢起身,喃喃地喊著她的名字。 陳以恩沒有理會,連忙逃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