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他為老不尊 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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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返回到商船上,江晨曦回艙房補(bǔ)覺。 一覺醒來聽到隔壁傳來哭哭啼啼的嗓音,她坐起來,問蘭英,“誰在皇上那里?” 蘭英臉色僵硬,支支吾吾道:“回稟小姐,李衛(wèi)領(lǐng)了一名妓子回來?!?/br> 江晨曦愣住,忽而了然一笑,蘭英想岔,蕭詢不會狎妓,定是一品鮮酒樓里遇到的女刺客提及的關(guān)鍵人證。 江晨曦待在艙內(nèi)沒出去,直到隔壁聲響漸漸消失,她才踏出艙房。 遠(yuǎn)遠(yuǎn)地一瞧,一名長相溫婉,穿著素衣不施粉黛的女子轉(zhuǎn)身向她看來,雙眸含水,江南女子特有的柔情似水。 那名女子大概未料到船上還有女郎,被江晨曦的突然出現(xiàn)嚇了一跳,倒是懂規(guī)矩,躬身行禮,隨后轉(zhuǎn)身走了。 “曦兒在看誰?” 身后傳來一道低沉的嗓音。 江晨曦沒回頭,也不想回頭,她遠(yuǎn)眺兩岸山水,“江南風(fēng)景美如畫,怪不得古往今來的帝王都喜歡往江南跑?!?/br> 蕭詢挑眉,難得見她不講禮,心里冒出一絲喜悅,他抬腳上前,落座到她旁邊的石凳上。 “曦兒適才見著了那名女子?” 江晨曦頷首承認(rèn),“嗯,只遠(yuǎn)遠(yuǎn)看了一眼。” 蕭詢也并不解釋對方是誰,卻給她講了一樁案子。 “前朝,梁縣發(fā)生過一樁強(qiáng)搶民女案子,當(dāng)?shù)貝喊詮?qiáng)占貧苦人家的崔姓姑娘,新婚當(dāng)夜,崔姑娘殺了惡霸,當(dāng)時的縣官聰明睿智清廉愛民,以崔娘父親正值喪期為由,宣告婚姻無效,反告當(dāng)?shù)貝喊??!?/br> “最后的處理結(jié)果?” “崔娘免于死刑,被關(guān)了三年,后來釋放。” 江晨曦一點即通,他這是變相地告訴她,那名侍女遞交的狀紙上涉及到的人,最終會被釋放。 此次出行,讓她察覺到一點,蕭詢身上藏有許多未解之謎。 糟糕,他定是故意的,不經(jīng)意間拋下幾個誘餌,引誘她上鉤。 “關(guān)于云秀,你怎么看?”蕭詢冷不丁轉(zhuǎn)移話茬,提起那名女刺客。 江晨曦蹙眉不解,“皇上希望我怎么看?我又該如何看?” 蕭詢失笑,抓著她的手腕,輕輕一扯,攬她入懷。 江晨曦跌坐到他腿上,她面色一緊,下意識看向四周,只見周圍當(dāng)值的禁軍紛紛整齊劃一調(diào)轉(zhuǎn)身子,背朝他們。 她:“……” 糟糕,此行與他攪和到一起,她的風(fēng)評被害。 蕭詢摟緊她,撥弄她的手腕,示意她回神,“云秀的武功招數(shù)不是尋常人家養(yǎng)的丫鬟,你身邊就一位會功夫的夏菊,朕打算買下云秀,把她贈與你?!?/br> “你日后出門在外,有兩名會武的丫鬟隨身跟著,朕也能放心些?!?/br> 原來如此。 江晨曦?fù)u頭,“皇上不必費心,我瞧云秀對其主人忠心耿耿,此類人輕易不會另擇他主,且我身邊有夏菊一人足夠。” “曦兒放寬心,朕不會強(qiáng)人所難,端看云秀那丫鬟自己意愿?!?/br> 江晨曦瞥向他,他就會強(qiáng)她所難。 蕭詢接收到她哀怨的眼神,不禁輕聲一笑,“走,陪朕去用膳?!?/br> 用過晚膳,蕭詢給了江晨曦一沓賬簿,請她代為復(fù)核。 江晨曦差點忘了還有賬簿一事,蕭詢記性這好,她回鄉(xiāng)途中,他也不忘壓榨她。 當(dāng)晚,蕭詢沒來煩她,她專心看了大半夜賬簿,圈住有異議的地方。 第二日,商船補(bǔ)給完畢,正要繼續(xù)南下,蕭詢卻領(lǐng)著她棄船,共騎一匹馬,僅帶著李衛(wèi),先一步南下,待到了崇州再與余下等人匯合。 江晨曦堅持她單獨一騎,蕭詢不允,“此次不走官道,山路蜿蜒曲折,你我二人共乘一騎最為便利?!?/br> 江晨曦一臉為難,蕭詢拿來玄色斗篷替她系上,湊近她耳畔低語,“曦兒,我若占你便宜,用不著此等拙劣手段?!?/br> 江晨曦霎時羞紅了臉,忍不住拍了他一下,她壓根沒想到這茬! 作者有話說: 第42章 心動 (二合一) 從安州到崇州, 快馬加鞭不停歇也要三日三夜。 蕭詢與李衛(wèi)各自帶足了干糧與水,李衛(wèi)一馬當(dāng)先奔跑在前頭領(lǐng)路開道,蕭詢摟著江晨曦殿后。 為了照顧江晨曦, 他們二人有意放慢了馬速,每行至一個時辰便會歇馬, 找地休息片刻, 蕭詢會不厭其煩地生火燒水供江晨曦飲用。 途經(jīng)風(fēng)景特別宜人之處,蕭詢也會喊停李衛(wèi),打馬帶江晨曦游玩一番。 風(fēng)景迷人, 美人在懷, 蕭詢?nèi)滩蛔“膺^江晨曦的笑臉, 伺機(jī)偷香。 李衛(wèi)目不斜視, 自覺躲到遠(yuǎn)處,替二人把風(fēng)。 江晨曦坐在馬背上,力氣不敵蕭詢,被他輕松捆住身子,被迫昂頭承受他的索吻。 一回生二回熟,蕭詢吻過她多次,早已熟悉如何誘她張嘴。 他輕輕掐了掐她的腰側(cè), 她呼痛, 下意識張嘴, 他趁機(jī)逮住她的丁香小舌,誘她一起沉淪。 江晨曦腦子昏沉, 雙臂被他故意帶向他的脖頸,他要她主動摟著。 她不肯, 他便故意催馬行走, 馬背顛簸, 她嚇了一跳,忙不迭圈住他的脖頸,固定住身子,防止摔下馬。 蕭詢心機(jī)得逞,開懷大笑。 江晨曦懊惱,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自覺嬌嗔,“皇上……”哼,就知道他帶她出來沒安好心,變著法子調(diào)戲她。 蕭詢止住笑意,扯下她的手握緊,繼續(xù)吻她的唇。 江晨曦想要偏頭避開,卻避無可避,馬背上攏共一點地方,再避開她得摔下馬。 蕭詢加大力道,不讓她逃避,江晨曦不由自主閉上雙眼。 一吻結(jié)束,她埋首在他懷里,一顆心砰砰亂跳,害臊得沒臉見人。 她墮落了,越來越抗拒不了蕭詢的親密,甚至心底還冒出一絲絲見不得人的歡愉。 倆人的心跳聲此起彼伏,蕭詢捏著她羞紅的耳垂,在她耳畔低語,“曦兒,朕希望你下次主動一些。” 江晨曦咬唇,想她主動,不可能,除非天塌下來! 夜間不趕路,蕭詢特地尋了一處高地,與李衛(wèi)一道升起篝火,驅(qū)散野外走獸。 蕭詢背靠一塊巨石,四周灑滿驅(qū)蟲的藥草,李衛(wèi)還不知從哪弄來了菖蒲,圍成一圈點燃。 煙火繚繞,菖蒲味道刺鼻,江晨曦側(cè)躺在蕭詢懷里,她打了好幾個哈欠,卻因在野外過夜,不敢入睡。 蕭詢替她蓋上斗篷,遮住她的臉,輕撫她后背,“安心睡吧,朕和李衛(wèi)輪流守夜,別怕?!?/br> 在馬背上顛簸一整天,江晨曦腦袋早已生銹,她想不通蕭詢?yōu)楹螏龡壌惺苴s路辛苦,難不成還有人偷襲商船不成? “皇上,此行我們直奔崇州?” 蕭詢?nèi)嗄笏难鼈?cè),替她疏通筋骨,“明日要去慶州辦一件事,之后便去崇州。” 蕭詢按摩手法令江晨曦感到舒適,她沒再追問去慶州辦什么差事,反正她問了,蕭詢也不見得告訴她。 四周寂靜,只聞干柴燃燒的噼啪之聲。 江晨曦昏昏入睡之際,耳畔有風(fēng)呼嘯而過,她掀開眼皮,冷白劍光一閃,似有什么東西被蕭詢的劍給釘在地上。 她睡意盡失,憋不住好奇想要翻身坐起查看。 “別看,一條蛇而已?!笔捲兾孀∷碾p眼,示意她重新躺好。 李衛(wèi)從樹上躍下,三下五除二把還未死透的蛇竄上,就著火炙烤起來,還拿起掛在腰間的葫蘆,灑了一丟丟鹽巴。 須臾,炙rou的香味便飄散過來。 江晨曦怕那冷冰冰的東西,嚇得連忙躲進(jìn)蕭詢腋下,她不要吃! 蕭詢見她膽小如鼠,也不拿炙烤好的蛇rou嚇唬她,示意李衛(wèi)到遠(yuǎn)處享用。 香味飄遠(yuǎn),江晨曦悶得透不過氣,從蕭詢腋下出來,視線掃到李衛(wèi)背對著他們,跑得老遠(yuǎn)。 她不禁心下一動,瞥向蕭詢,“皇上,您以前也曾吃過那個?” “幼時跟隨長輩外出打獵,吃過不少?!?/br> 蕭詢抬手捋了捋她耳邊碎發(fā),火光照耀下,她一雙美眸顧盼生輝,比天上星子還要閃爍。 他話音剛落,她眸光陡變,捂住嘴巴,好似想吐。 “曦兒是問蛇色變,還是——” 江晨曦捂住蕭詢的嘴,不讓他提那個字,“我幼時在外游玩,別人拿……嚇唬過,所以……” 蕭詢見狀,忙把她摟入懷里,心疼道:“以后我會注意,盡量不讓你見到那些?!?/br> 江晨曦來不及多慮,蓋因蕭詢又開始吻她,她心尖一顫,慢慢闔上雙眼。 翌日,天蒙蒙亮,蕭詢便抱著未醒的江晨曦上馬,輕輕催動馬匹,繼續(xù)向著慶州出發(fā)。 慶州之行格外順利,他們未入城,僅在城外一處高高聳立的湖堤旁見了人。 來人年歲不小,其貌不揚(yáng),眸光坦蕩,并未過多關(guān)注江晨曦的身份。 蕭詢與那人站在湖堤上談事,江晨曦坐在大石頭上等候,李衛(wèi)候在一旁,負(fù)責(zé)照料她的安危。 半炷香后,蕭詢返回,把江晨曦從大石頭抱下來,帶她上馬,一刻也不停,直奔崇州。 ———— 崇州城外,最負(fù)盛名的明珠湖畔,望北樓。 八月中旬,江南一帶,天氣陰晴不定,多雨潮濕。 兩名偉岸男子站在望北樓上憑欄眺望,一人正是安親王蕭鉉之子,世子蕭珞珩 ,另外一人則是其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