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他為老不尊 第5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劍尊冷酷無情、穿成真假少爺?shù)暮髬孾綜藝]、穿越異域之緣起不滅、工具貓貓她罷工了、難纏、帝瑪塔的夏天、情傾噬血魅獸、妖精王的新娘、釀醋(1v1寵文,高H)、老師,想太陽了(1V1 H)
當(dāng)日下午,小曹氏便去了公主府,打著探望的幌子,實則要為江晨曦說親。 話里話外暗示,江晨曦一日不嫁出去,會連累江家其他待嫁的女郎。 “大小姐,你如今雖貴為公主,但到底還是江家女兒,先前你與太子殿下的婚事,我與你父親做不了主,如今你與太子和離,為人父母,不能再不聞不問,免得叫京城里的人背后說閑話?!?/br> “近日,坊間都在閑談你與安親王世子——” 江晨曦心里冷笑,小曹氏腦子不好使,竟敢打她的主意,癡人說夢。 “繼母,你好歹也是侍郎夫人,怎可輕信坊間謠言?再者,我的婚事由不得你與父親做主,一切太后與皇上說了算?!?/br> 她兩三句話把人打發(fā)了,小曹氏氣歪了眼,嘟嘟囔囔地走了。 ———— 當(dāng)夜,蕭詢摸門而來,夏菊與黑甲衛(wèi)照例替他們掩護(hù)。 江晨曦睡了一覺,蕭詢過來時,她迷迷瞪瞪的,辛苦廂房里亮著燭火,否則她還以為屋子里進(jìn)了賊。 “吵醒你了?” 她從暖和的被窩里爬起來,歪靠在床頭打趣他,“皇上怎的突然過來了?若是我不在,您便撲了空?!?/br> 蕭詢哂笑,他若再不來,他的美人兒恐被人捷足先登。 夜涼如水,他衣衫染了露水,怕冷著她,他便自行脫掉,隨后疾步奔至床榻,掀起蓋在她身上的衾被,把人擄至懷里偷香。 “朕來瞧瞧被世子看中的是哪位好人家的女郎?” 奇楠沉香入鼻,他雙手微涼,江晨曦抬起手臂,攀住他的脖頸,用自己的體溫替他取暖。 攏共五日未見,思念卻排山倒海而來,即使她已在他懷里,與他耳鬢廝磨,她還是忍不住想落淚。 “皇上可別拿外界那些謠言詆毀曦兒,蕭世子的意中人是誰,曦兒可不關(guān)心,曦兒只知曉我的意中人是皇上?!?/br> 蕭詢見她眼淚汪汪,頓時自責(zé)不已,忙把人壓在身下哄,“怎就哭了?聽不出來朕與你在說笑么,朕豈會不信你的為人……” 江晨曦順手抓起他的內(nèi)衫擦拭眼角,嬌嗔道:“還不是被皇上冤枉的?!?/br> “朕可不敢貶低曦兒,曦兒乃是朕千辛萬苦追到手的心上人……” 蕭詢低頭吻她,吻去她的眼角淚珠,右手不忘脫她的小衣,與她坦誠相待。 江晨曦被他親得沒了脾氣,稀里糊涂與他糾纏到一起。 倆人先前在床上胡鬧廝混,蓋因她怕疼,未能順利完成最后一步,但……每次都有所進(jìn)展…… 蕭詢是帝王,本可以不用如此卑微,卻總會照顧她的感受。 今夜天時地利人和,有了前幾回的經(jīng)驗,又因無人打攪,再加上蕭詢心里憋著醋意,使勁表現(xiàn),江晨曦可算體會到二表嫂所說的男人的好…… 當(dāng)真,妙不可言。 蕭詢叫了水,親自抱著她去內(nèi)間浴桶梳洗,待侍女換上干凈的被褥床單,他復(fù)又把人抱回床榻上。 屋內(nèi)燒著地龍,暖如夏日,床簾厚重,遮住了過道風(fēng)。 江晨曦懶未著寸縷,懶洋洋地側(cè)趴在床榻上,任由蕭詢幫她按摩腰部,白璧無瑕的美背上灼灼桃花再次綻放,從她的蝴蝶骨一路延伸至腰臀…… 美人兒將睡未睡,蕭詢按捺再來一次的念頭,怕傷到她。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曦兒,你要是住在宮里,朕也不至于每夜走后門。” “皇上想得美,太后不在宮里,我一直留宿含元殿會令眾人猜疑,我可不想壞了名聲?!?/br> “若是朕想出辦法,曦兒愿不愿意住進(jìn)來?” 江晨曦自然愿意,蕭詢明日要上早朝,半夜就得回宮,一來一去破費時間。 后宮里女人爭寵花樣層出不窮,她擔(dān)心蕭詢中招,如今她把他睡了,不愿把他拱手相讓。 曾幾何時,她唾棄如此離經(jīng)叛道的行為,然而男女感情之事說不準(zhǔn),誰讓她上了他這艘賊船,下不來。 “愿意呀?!彼硪蕾酥了麘牙?,“曦兒先前不懂皇上的好,避之如蛇蝎,如今想與皇上朝朝暮暮待在一起。” 避之如蛇蝎? 蕭詢被她的用詞氣笑了。 但她話糙理不糙,他總算沒白費功,得了她的一心一意。 江晨曦話題一轉(zhuǎn),說起今日小曹氏登門拜訪一事。 蕭詢聽后有了計較,“朕會找個理由,調(diào)任你父親去外地上任,如此一來,你繼母沒有功夫再來煩你?!?/br> 京官外放,三五載回來后自然要升遷,這一升,指不定就是尚書之位。 江晨曦不好多言,任憑蕭詢做主。 蕭詢說到做到,第二日就尋了借口,搬出司天監(jiān),在世家千金小姐中找尋十個生肖兔的女郎進(jìn)宮,手抄佛經(jīng),為年底除夕太廟祭祀所用。 江晨曦恰在人選之列,終使有人瞧出異樣,也不敢與司天監(jiān)頂撞。 白日里,十名女郎被統(tǒng)一安排在書藝局里抄寫佛經(jīng),傍晚統(tǒng)一被人送至最近的東宮辟出來的院子休息。 東宮太子清譽(yù)有加,自與禮部侍郎家的那位和離后,一直未再納新人。 蕭承翊不敢有意見,只不過每晚必出宮回太子府邸,甚少留宿東宮。 后宮一眾妃嬪頓時松了口氣,十名妙齡女郎被送去東宮借宿最好,只要不往福寧殿送就行。 江晨曦身份不一般,回含元殿歇息。 日間,她與眾女郎一樣,認(rèn)真抄寫佛經(jīng),晚膳后,她則被蕭詢捉去福寧殿,他處理政事,她就賴在他身邊翻書,偶爾也會模仿他的字跡,幫他批改奏折。 蕭詢不怕冷,自從江晨曦每晚過來,他就命人燒地龍。 睡了一次龍床,多睡幾次也無妨,江晨曦晚上自然也是留宿福寧殿。 干柴烈火,免不了把持不住,蕭詢食髓知味,在她身上一發(fā)不可收拾,每夜至少兩次才罷休。 江晨曦架不住他的磨,每回都讓他得逞,第二日強(qiáng)撐起精神,在書藝局抄寫佛經(jīng),還得時不時面對其余女郎們的八卦。 第四日那晚,張貴妃又親自送來一碗羹湯,得虧倆人還未滾成一團(tuán),否則…… 江晨曦處變不驚,躲在龍床上,無聲等待。 張貴妃走后,蕭詢一勺也沒碰羹湯,誰知沒多久就有了反應(yīng),熱得脫衣服,眸里暗火噌地被點燃。 他把江晨曦壓在身下親,要了一次還不夠,連帶著美人兒也起了反應(yīng),她嬌滴滴地盯著他,“皇上,我難受……” 妖嬈嬌俏能掐出水來,蕭詢當(dāng)即就紅了眼。 著了道。 蕭詢氣得不輕,顧不上去收拾張貴妃,先把在他懷里扭來扭去的人給制住,柔聲疼哄,“曦兒乖,朕寵你——” 顛鸞倒鳳一整夜,期間叫了幾次水。 外面忽然飄起了雪,福寧殿里地龍燒得正旺。 江晨曦累得眼皮子打架,卻始終記得一事,“詢哥哥怎的不讓我喝避子湯?” 蕭詢未抬頭,匍匐在她的后腰處,愛不釋手吻她的腰窩,“為什么要喝那玩意?有了自然要生下來,朕的孩子又不是見不得人。” 江晨曦猜不透他的用意,他為何能如此篤定,倘若她有了身孕,后宮不會引起軒然大波么? 也罷,大不了有了孩子,她離開京城,找一處江南風(fēng)景秀美之地,待產(chǎn)養(yǎng)娃。 ———— 昨夜折騰半宿,江晨曦困倦,賴在蕭詢懷里補(bǔ)覺,迷迷糊糊霸著蕭詢,不讓他去早朝。 蕭詢在她耳畔輕聲一笑,應(yīng)了她的央求,派人去通知江晨曦身邊伺候的侍女,令其去書藝局一趟,替她們的主子告假一日。 他把政事挪后,賴在塌上與懷里的女人耳鬢廝磨。 江晨曦心愿得逞,往蕭詢懷里拱了拱。 她眼下是不是成了禍亂宮廷的妖女呀,與太子和離沒到半年,爬上了前公爹的龍床,搖身一變,成了前夫的繼母…… 話雖難堪,心里卻萌生出一種隱秘的歡愉。 外面又下了雪,姜德一望了望大雪紛飛的天,看來年后宮里要辦喜事咯,后宮的那些妃子們該讓位了。 里邊主子沒發(fā)話,姜德一不敢私自做主讓人去備湯藥。 一直睡到午膳后才醒,見外面下雪了,江晨曦畏寒,更衣沐浴后又躺到了龍床上。 她自從上次落湖后,月事不準(zhǔn)外,還落下手腳冰涼之癥,盡管喝了不少湯藥,卻到底未能除根。 蕭詢令御膳房熬了暖身子的藥膳湯,親自喂江晨曦喝了兩大碗。 蕭詢隨后還吩咐給后宮妃嬪各送一壺過去,還有意叮囑眾人,雪天路滑,等閑都待在宮里,別擅自出宮亂走動,待宮人打掃完落雪,再出來不遲。 后宮妃嬪頓感安慰,哪里猜到其中有不為人知的隱秘,她們沾了江晨曦的光。 吃飽喝足,江晨曦昏昏欲睡,蕭詢替她掖了掖被角,悄無聲息出了內(nèi)間,去外間處理堆積的奏折。 一炷香過后,估算她該醒來,否則夜間定會難以入睡,蕭詢便返回內(nèi)間,準(zhǔn)備叫醒她。 江晨曦聽到動靜,掀了掀眼皮,“詢哥哥,曦兒腰疼?!?/br> 蕭詢忙上前替她按摩腰背,按揉沒多久,他的手就不規(guī)矩起來,沿著她玲瓏有致的身子四處點火。 江晨曦摁住他作亂的大手,輕聲提醒,“詢哥哥,凡事過度傷身?!?/br> 心里泛起嘀咕,他雖正值壯年,身強(qiáng)體壯,但怎么和剛開葷的毛頭小子似的,怎么也要不夠她。 她可不想為了這事英年早逝。 “誰讓朕見到曦兒就走不動道……”蕭詢詭辯,湊近她耳畔,調(diào)戲了她一下。 廝混到傍晚,倆人才起床,江晨曦被蕭詢折騰狠了,晚膳時用了兩大碗米飯。 未免夜里蕭詢再胡來,她跑去了寶慈殿,蕭詢沒去攔她,積攢一天政事要處理。 姜德一顫顫巍巍進(jìn)來,“皇上,曦主子那里,是否要送——” 蕭詢眼也未抬,徑直打斷,“不用?!?/br> 姜德一就猜到是這么個情況,繼續(xù)斗著膽子問,“那是否要敬事房……記檔?” 蕭詢涼涼地瞥向姜德一,姜德一哆嗦,不敢再問,心里越發(fā)摸不透帝王心思。 不記檔,有了孩子又算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