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他是狼也是狗,她的狼她的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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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白寄晴心下黯然,她哪來的男朋友? 方才何宣懟白震剛夫婦確實是大快人心,但這只解了她一時之氣,并沒有解決問題;今天白震剛王月霞是灰頭土臉的走了,可過一陣子,還是會來吵她,想辦法挖她那筆簽約金。 想到這里,突然覺得何宣說的很對,和他比起來,自己太不會投胎了;可那又如何?何宣也說人都不能選擇自己父母,就算她有一對這樣糟糕的父親和繼母,她也從來沒想丟棄身為子女的責(zé)任,有能力她當(dāng)然愿意多拿一點給家里,可是她幾乎拿出自己一半多的工資了,獎金和賣出劇本也不是經(jīng)常性收入,她還有學(xué)費、房租…… 白寄晴覺得十分疲累,為什么無論她怎么做,永遠都不能讓父親滿意。 想到之后還要無止境面對他們向她“討錢”,白寄晴眼睛酸楚起來。 整個人都沒了力氣。 別人的家就算不富有,但至少有愛;可她呢?有家等于沒家,貧瘠得一無所有,真是悲哀。 太陽,是不是永遠都照不到她的身上? 她坐在沙發(fā)上,雙膝屈起,將臉埋在手臂里靠在膝蓋上;她不想給何宣看見自己脆弱的模樣,聲音虛弱無力道:“你回去吧,不送?!?/br> 何宣和她相處久了,聽聲音就知道她怎么了。 站在原地一會兒,將雪花放下,輕輕走到她面前,坐在矮桌上,無聲看著她。 白寄晴肩膀有輕微的抖動,仔細聽還有刻意壓抑的抽噎聲,何宣眼皮一顫,他的晴晴哭了。 見她哭,何宣心臟部位也被緊緊揪著,有著悶悶的鈍疼。 他靠過去,握住她的手腕,動作溫柔而強硬,白寄晴不愿被他看見自己軟弱的模樣,可抵抗不過他,被他拿開了遮住眼睛的手。 果然,白寄晴臉頰全是淚水,眼底更盛滿茫然與脆弱。 何宣看得心都碎了,他想去吻她的淚,吻去她所有的委屈和不安;他靠近她,捧著她的臉像捧著最珍貴的寶物,額頭抵著她的:“不哭,我以前說我不喜歡你哭,你只有一種狀況可以哭,那就是在我床上。晴晴,不要為了不值得的人掉眼淚?!?/br> 可白寄晴聞言眼淚掉得更兇了! 她連他都沒有了。 何宣從來不知道怎么安慰人,看白寄晴眼淚這么一發(fā)不可收拾,又心疼又煩躁:“別哭!再哭老子cao死你!” 白寄晴推了他一下,換了個方向,又把臉埋在膝蓋里,只顧著啜泣根本不理他,現(xiàn)在她什么都沒有了,難道連發(fā)泄情緒的自由也沒有嗎? “你回去!別管我?!?/br> “你這樣我怎么能不管?” “你能怎么管?憑什么管?”一向理性沉著的白寄晴幾乎豁出去:“何宣,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沒有關(guān)系了!我很感謝你剛才替我說話,但你現(xiàn)在能不能讓我一個人靜一靜,我什么人都不想見、什么話也不想講,我沒有心情──唔!” 白寄晴的嘴瞬間被何宣堵住。 何宣箝制住白寄晴的肩膀,嘴直接堵上她的;兩人都沒有閉眼睛,近在咫尺的瞳孔倒映的都是對方的身影,好幾個月兩人沒有肌膚相親,突然這么近距離聞到對方的氣味、嘗到對方的味道,欲望的獸瞬間咬死了理智,很快何宣張嘴用力吸吮了一下白寄晴的唇,用急促的喘息道:“可惡!讓人更想cao你──” “想”很快落實為“行動”,何宣的舌尖竄進白寄晴的口中,掃蕩她口腔的每一處;他的氣息對白寄晴而言更像一帖藥,讓人安心更讓人瘋狂!她渾身顫栗,極度的絕望與欲望交織,她此刻什么也不想了,腦袋里只有一個強烈的念頭──她想zuoai,特別想和何宣zuoai! 當(dāng)這個念頭迸出她的腦袋,欲望就再也關(guān)不回去,yuhuo燎原,白寄晴頭暈?zāi)垦#氖至?xí)慣而熟稔地攀上何宣臂膀,撫過他肩臂每一處線條,手指最后穿進他濃密的頭發(fā),手指與頭發(fā),舌頭與舌頭,都交纏在一起。 今晚是中秋夜,外頭黑幕掛著一輪大明月,把兩人眼底的欲望照得清清楚楚,何宣眼睛牢牢盯著白寄晴,口干舌燥:“你想后悔也來不及了?!彼徽f完也不給白寄晴說話的機會,直接脫了白寄晴的衣服,將她推倒在沙發(fā)上,臉就往她胸部里埋。白寄晴沒有掙扎,任由何宣在她身上放肆,她弓著腰,仰著頭,感受何宣的舌頭和手在她乳上舔舐揉捏。 何宣的動作一點也不溫柔,他像沙漠中迷路口渴的旅人,突然走進了綠洲,芳草鮮美,忍不住大口大口吸吮,想把這甜美的甘泉一口氣都吃進肚里。 “嗯……” 何宣用力的揉捏她的rufang、逗弄那許久沒親昵的蓓蕾;白寄晴承受著疼痛帶來的刺激,呼吸急促,可她痛并快樂著,用貼近與呻吟回報何宣的粗暴,很快何宣解開皮帶,蹬開礙事的褲子,脫了他們身上所有的衣物,虎視眈眈瞅著白寄晴。 何宣迫人的欲望、健美的體魄、還有高高挺起的性器,完全展露在白寄晴眼前,而白寄晴如瓷般雪白的身軀晃進何宣眼中,尤其是平坦腹部下被萋草隱蔽的幽處,更把他一雙狼眼給看得赤紅。 他是狼,也是狗,白寄晴的狼白寄晴的狗;他只對她有欲望,只喜歡舔她。 何宣喉結(jié)滾動,俯下身伸出舌頭,從高聳的乳尖開始往下舔,一路留下泥濘的濕痕,身下那粗壯的柱身,guntang地洇出透明的黏液,也從白寄晴的腹部往大腿處牽扯一條細而不斷、晶瑩曖昧的銀絲。 白寄晴壓抑不住喘息聲,整張臉變紅,眼尾更是紅艷得嚇人,還不斷掉淚,她自己都不知道,這種無助的眼神情色又蠱惑,無時無刻不勾引著何宣,無時無刻! 他的手握住她的腳踝,用力掰開,將她紅彤彤的欲望徹底向他攤開,何宣赤紅著眼,往那里靠近,虔誠跪在她的雙腿間,伸出舌頭,膜拜── “啊……” 白寄晴摀住嘴,可搔癢的歡愉像侵蝕人心的毒蟻,從欲望的入口鉆入她的體內(nèi),腹部酸脹的酥麻如毒液擴散到她的身體,隨著血液輸送,渾身都被這猛烈的歡愉給麻痹! 她要,還想要更多!她伸手抱住何宣的頭,手指不住顫抖,溫度高升的客廳傳來清晰又響亮的吮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