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宣,給我一個痛快吧(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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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宣舔著她,白寄晴壓抑著胸腔深處的呻吟,顫抖著腰身,將發(fā)燙通紅的臉埋進(jìn)自己的手臂,高背挺臀,小腿足踝腳指都緊繃到不行,皮膚也染上了亢奮的紅;這是她貪婪渴望的歡愉,來自何宣的口,可又遠(yuǎn)遠(yuǎn)不夠! 如果心思可以像張開的大腿一樣完全向何宣敞開,那有多好? 何宣騙她不重要了,愛不愛她此刻也不重要了,她管不住何宣的心,卻清楚明白自己的心之所向,她要他! 何宣彷佛知道她的需求,從她身下起來,白熾燈光照映他的唇,閃著yin靡的晶瑩,何宣抬高白寄晴的雙腿,她圓潤飽滿的雙臀因為雙腿被架開的姿態(tài)高高翹起,從白寄晴的視角,她看見了她想要的東西,正巨大高挺的沖著她矗立昂揚(yáng)。 紫紅色的冠頂沁出珠液,牽著藕斷絲連的銀絲,張揚(yáng)猙獰的青筋爬滿柱身,代表著它也迫不及待;何宣一聲粗沉的呼吸,跪在她的腿間,抵著方才被舔舐得濕淋淋的xue口,先淺淺頂開抽出,如此來回幾次,便再也忍不住,一鼓作氣直插入白寄晴的身體里── “唔…… 何宣一捅到底,被白寄晴完全包覆的幸福滋味讓他忍不住發(fā)出贊嘆,那嚴(yán)絲合縫又熾熱的包裹,簡直讓他還沒動就差點繳械,他提了一口氣,強(qiáng)制忍住,低頭吻了白寄晴一口,就開始急風(fēng)驟雨抽插起來! 這里才是他該待的地方,是他的歸處。 不間斷的抽插讓兩人交合的地方產(chǎn)生黏膩的啪啪聲,不算響,可是細(xì)密曖昧,以前何宣喜歡邊做邊喊她老師,喜歡說葷話,可此刻他的動作細(xì)細(xì)密密、沒完沒了、深入淺出再深入淺出,兩人緘默著,卻更直觀享受身體親密貼和產(chǎn)生的快樂;白寄晴渾身發(fā)抖,被喜歡的人嵌入占有的隱密快樂,如浪潮推擁著她,一浪高似一浪、一擊更勝一擊,他撞得她腦袋一片空白,她只知道,自己快被干穿,那隱密而能毀滅人的快樂就快到了! “啊──” 白寄晴喊叫出聲,然就在快到的時候,何宣猝不及防抽了出去,他把白寄晴拉起來,讓她翻過身,跪在地上,掌心貼著手背,十指嵌入她的指縫,與她十指緊扣,從后面猛的一個進(jìn)入,腰腹用力,又開始新一波猛烈的撞擊。 白寄晴仰著頭,嘴巴不自覺張開,她想?yún)群埃墒呛安怀鰜?;何宣的每一次進(jìn)出,她都能清楚感受他兇物的形狀,盤著的青筋、堅挺濕滑的頂端,如何撐開她xue口的皺折,進(jìn)入她、深入她、搗開她…… 太深了……從后面進(jìn)入的何宣,幾乎要搗進(jìn)她身體的最深處;猝不及防,何宣碰觸到了那一處,滅頂?shù)目旄兴瓶癯?,像要將她整個淹沒過去,又像要將她卷入欲海深淵,什么理智、什么道德、什么清醒,都被卷走吧,我都不要了! “宣──” 這是兩人分手以來,白寄晴第一次這樣叫他,何宣知道她再一次瀕臨臨界點,可是他一咬牙,又從她身體里退出來。 “不……” 白寄晴不要他退出去,她想沉淪、想被湮滅、想要快樂,她不要清醒。 “我還沒跟你算賬?!?/br> “呃──” 何宣把她再次翻過來,整個人被扛起來,這次他把她放在書桌上,整個人壓了上去:“白寄晴,你把我的書桌扔哪了?” 白寄晴腦袋一片渾沌,渾身所有細(xì)胞都在叫囂著她要何宣,他竟然問起他的書桌,什么書桌? 何宣把她抵在她的書桌上:“我的書桌呢?你收到哪去了?” “在……在后陽臺?!?/br> 后陽臺? 那是晴晴為他置辦的第一件家具,是他在她這里的證明,還好沒有被她賣了丟了。上次進(jìn)來爆打那個姓薛的,他發(fā)現(xiàn)自己書桌不見了,都不知道有多生氣! 何宣在白寄晴的書桌上,再一次進(jìn)入她。 上次他在這張書桌要她,是她給他講《金瓶梅》和《西廂記》。 “靈龜吐清泉?滴露牡丹開?”何宣在她耳邊嚙咬:“晴晴,你要哪一個?” “啊──” 何宣挺腰不斷用力,她的身體很燙,可是何宣的性器更燙;興奮的汁水沁著兩人交合的地方,白寄晴身體晃動不停,汗水和蜜液沾濕了桌面,書桌發(fā)出被劇烈搖晃的吱吱聲,幾乎要解體。 何宣杵的很兇,就像一頭狼,咬著就不放松;他從來就不是一個等待者,等白寄晴的心湖融化太慢了,他就要當(dāng)翻攪她心湖的那根槳! 汗水沿著他喉結(jié)起伏的線條,從脖頸蜿蜒而下,落在明暗對比鮮明的鎖骨上,白寄晴在晃動的視線里,恍惚著,何宣的性感完全取代了少年感,他成年了,是個男人了。 “宣,給我……”白寄晴昂起頭,向狼露出她最脆弱的脖子,哭喊著:“給我一個痛快吧……” 何宣低吼一聲,動得瘋狂又激烈,像滿心追求欲望又毫無理智的獸,送白寄晴登上了欲望的峰頂。 ***** 晨曦透過窗簾,白寄晴睜開眼睛時,外面已經(jīng)大亮,她渾沌片刻,猛然起身,立刻被腰部和腿部的酸脹疼痛僵在床上,咬牙切齒。 她緩了緩,掀開棉被,自己身上十分干爽,甚至睡衣穿得完好無缺,要不是身體的酸軟和腿心明顯的腫脹感,她還以為昨晚和何宣,只是一場荒唐的美夢。 美夢?是啊……沒有昨晚,她都不知道自己這么渴望何宣。 理智慢慢回籠,想起昨晚的荒唐,白寄晴臊得臉頰發(fā)燙,她又被何宣做暈過去,可是兩人已經(jīng)分手,他們昨晚算什么? 是前情未了的藕斷絲連,還是一次寂寞難耐的抒解? 何宣追她只是征服欲,又想來征服她一次嗎?如果能再騙她一次,是不是代表他真的很厲害,魅力無法擋? 不,他連騙她都懶了,就就是一次欲望的驅(qū)使,否則今天早上,她不會一個人蘇醒在一張孤伶伶的床上。 白寄晴,清醒一點,人傻一次就夠了。 白寄晴緩緩下床,進(jìn)浴室刷牙洗臉,換完衣服出來,發(fā)現(xiàn)客廳已經(jīng)被整理好,沙發(fā)、地上、書桌、書櫥……昨晚何宣幾乎把她家家具能利用的都用了,到處留下他們歡愛的痕跡,特別是她用來備課寫作的書桌,白寄晴此刻看著那張桌子,簡直不能卒視。 “咔啦”一聲,大門被打開了,何宣手上提著塑料袋進(jìn)了屋。 “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