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這輩子她只能和他有關(guān)系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元尊、黛西小姐(1v1h)、重生棄婦醉逍遙、清穿武氏有系統(tǒng)
白寄晴努力壓下內(nèi)心的歡喜,冷著臉:“你還沒走?” 何宣挑眉,瞪著白寄晴的兩道劍眉抖動,緊抿的薄唇似乎在克制怒氣,他把塑料袋放在餐桌上:“我?guī)а┗ɑ丶?,給牠倒貓糧、清貓砂?!彼麖乃芰洗镉帜贸鰩讉€餐盒:“單親的貓咪很可憐,雪花沒我這個爹,可能又要變成流浪貓?!?/br> 白寄晴:…… “過來吃吧,我買了粥、包子、蛋餅還有韭菜盒?!?/br> 韭菜盒?白寄晴額角抽搐,這人吃韭菜盒上癮了嗎?以他昨晚的實力,其實可以不用再補…… 白寄晴無聲走過去,拉開椅子坐下:她挑了粥,拿湯匙舀了一杓,輕輕吹著,才含入口中。 是對街陳老板的皮蛋瘦rou粥,何宣記得她最喜歡那家早餐店。 粥透過喉嚨滑入食道進入胃部,整個人由內(nèi)到外,暖烘烘的。 “嘩”一聲,屋外突然下起雨來,一下就是毫無預警的滂沱大雨。 晴晴,下雨天我們就zuoai吧…… 何宣和白寄晴不知道同時想到什么,對視一眼,白寄晴就把視線移開,一副專心吃粥的模樣。 何宣起身,去把落地窗的門關(guān)上。 白寄晴突然沒有胃口,何宣對她而言,彷佛今早乍現(xiàn)的陽光,倏忽即逝,雨天才是她的常態(tài)。 何宣咬了一口韭菜盒:“我猜你爸不會善罷罷休。” 早上他整理客廳的時候已經(jīng)看到那本雜志,里頭對白寄晴獲獎的信息和采訪都做得十分到位;當然,此刻那本雜志已經(jīng)自動成為他何少爺?shù)乃形铩?/br> 白寄晴放下湯匙:“我自己會處理,你不用管?!?/br> “沒有我管你怎么善了?” “你能怎么管?又憑什么管?” 面對白寄晴的質(zhì)問,何宣眸光冷了下來:“我以為經(jīng)過昨晚──” “昨晚不過是一時孤男寡女的情難自禁,你不用放在心上?!?/br> 何宣放下筷子,目光如刀:“你說什么?” “我說──”白寄晴又忍了下去:“其實你聽得很清楚,不用我再說一遍?!?/br> “白寄晴!” “何宣?!卑准那缣故幚潇o:“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搬到我家對面,又為什么一直不肯給我你的銀行卡號;但就像你說的,你要高考了,必須專注在學習上,其他的都不要多想?!?/br> 何宣簡直要氣死:“白寄晴你──” 白寄晴站起來:“何宣,都是成年人了,我希望你也不要造成我的困擾;錢我已經(jīng)足夠,希望你能爽快一點把卡號給我。粥我晚點再吃,我還想休息一會兒,你離開時幫我關(guān)好門?!?/br> “白寄晴,你不怕下雨了嗎?外面下那么大的雨,你就睡得著?”何宣紅著眼睛吼出來。 白寄晴聽著窗外粗暴大雨的聲音,冷道:“那也不關(guān)你的事?!?/br> ***** 連假很快就過去,白寄晴不知道何宣有沒有把她的話聽進去,但這幾天她都沒有看到對面亮著燈光,心想果然玩不下去了。 白寄晴松了口氣卻又覺得難受,至于理由,她不敢深思。 這一天晚上,張語心打電話給她,語氣興奮:“小晴,我要結(jié)婚了!” 白寄晴又訝異又高興:“真的,是和……施大哥?” “對,當然是他。”張語心的聲音充滿歡愉。 張語心的男朋友叫施照煦,是個服裝設(shè)計師,聽說在一家歐洲輕奢的品牌店當亞洲區(qū)的設(shè)計總監(jiān),還很上進地跑去修A大的EMBA,所以和張語心成了同學,兩人剛開始沒啥感覺,是最后這半年寫論文的時候交流多了,才開始互相來電。 施照煦善用自己的才華,給張語心設(shè)計了許多專屬衣服,還親自裁縫,才終于擄獲美人心。 想不到這么快兩人就要結(jié)婚了。 “雖然我不急,但煦哥已經(jīng)32了,他說立業(yè)之后就是成家,我想想這天下好男人已經(jīng)不多,不抓緊不行,所以我就答應了。” 白寄晴和施照煦的接觸不多,但她和何宣分手的那天她去找張語心,煦哥倒是十分體貼地回自己家,把張語心借給她,感覺得出來是一個很體貼的男人,對張語心是真心的好。 她衷心說:“恭喜你,什么時候舉行婚禮?!?/br> “11月23日,感恩節(jié)。” 白寄晴笑:“真是好日子,你選的?我不知道你還信基督?” “怎么可能是我選的,是煦哥,他說以后的結(jié)婚紀念日都是他的感恩節(jié)?!?/br> 張語心語氣的歡快也感染的白寄晴:“語心,恭喜你,我真替你高興?!?/br> 張語心忙道:“小晴,我打電話可不是只要聽你說恭喜,你必須給我當伴娘,行吧?” 白寄晴還沒回答,張語心又連珠炮:“煦哥認識很多又高又帥的男模特兒,他說要給你搭一個很帥的伴郎,怎么樣?” 白寄晴失笑:“你以為我答應當你的伴娘,不是看你的份上,而是沖著不認識的男模特兒?” “唉呀,還不是你最近A大卓星兩頭忙,我多怕你拒絕我?” 張語心是白寄晴最好的朋友,她當然要去見證她的幸福,答應道:“那一天任你差遣,行了吧?” 張語心高興地掛了電話,又傳微信給她一個時間地址,讓她到時候去試伴娘禮服。 到了試禮服那天,白寄晴將下午的課調(diào)開,中午回辦公室拿了包包就要走,卻在辦公室門口被手上拿了一摞作業(yè)的何宣給堵住了。 何宣看她模樣:“現(xiàn)在就要走?” “嗯。” “去A大?” “跟你沒關(guān)系?!?/br> 何宣最討厭白寄晴說“和他沒關(guān)系”;這輩子她只能和他有關(guān)系。 “身為卓星的老師,白老師,你不會覺得外務太多了?” “我外務多不多你又知道?讓開,我要遲到了?!?/br> “你到底要去哪里?不會是約會吧?”何宣一急:“你是不是要去找那個老男人?” 白寄晴嘆了口氣:“我是不是和學長見面有差嗎?何宣,你還不明白?我可以和任何人約會,就是不能和你約會?!?/br> 何宣把作業(yè)隨意放在旁邊桌上,趁四下無人他把白寄晴堵在墻邊,惡劣地說:“不能和我約會,卻能和我約炮?” “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