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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林月寒醒來時,莊沉星還在熟睡,床頭柜上的手機嗡嗡的響著。 莊沉星似乎在睡夢中都不堪其擾,秀氣的鼻尖皺了皺,悶頭往林月寒懷里鉆。 林月寒伸手捂住他露在外面的耳朵,另一只拿起電話把聲音關(guān)掉。 他看了眼熟睡的莊沉星,低頭在他額頭落下輕吻,便掀開被子想起身接電話。 一只手緊緊的拽著林月寒的衣擺,他以為人醒了,低頭一看,卻見莊沉星還在睡夢中。 只是像是睡得很不安,眉頭緊蹙著,攥著林月寒衣擺的手越來越緊,似乎想將他抓住,極其沒有安全感的樣子。 林月寒見狀又躺了回去,心里有些酸漲,車禍的事情,把他的星星嚇壞了。 手上的電話還在震動,林月寒接通了電話,聲音壓低道:說。 老板,案子破了。 何秘書憑借良好的職業(yè)素養(yǎng),敏銳的覺察到林月寒那邊壓低的聲音,也自覺壓低聲音,難掩興奮的說道。 這么快?林月寒倒是有些驚訝。 何秘書壓著聲音說:有人買兇想殺一個上市集團的總裁,情節(jié)太惡劣了,一有突破口警察就加班加點的挖出來了。 只是 她有些遲疑,最后還是說道:背后的主謀是林彥君,他經(jīng)了幾手找到了那個司機,但是還是被警察找到了證據(jù)。 林彥君?這不是他的那個便宜弟弟嗎。 懷里的人不知何時醒了過來,睜著黑亮的眼睛,仰頭看著林月寒。 林月寒低頭和他接了個吻,早。 他伸手拿過一旁的玫瑰,遞給莊沉星,道:今天的玫瑰,喜歡嗎? 林月寒從床上坐起來,穿好衣服,就聽見莊沉星問道:你什么時候去摘的? 昨天晚上你累昏過去之后,林月寒說著說著笑了,寶貝昏過去了還在說不要了,真可愛。 莊沉星低頭看了看手里的花,舍不得扔,便掰斷一節(jié)花桿砸在林月寒身上,不要臉。 寶貝要回劇組嗎?還是跟我去看我的便宜弟弟。林月寒含笑問道。 莊沉星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跟你去看你弟弟。 寶貝,他是我弟弟,就讓法律懲罰他,好嗎?林月寒拉著莊沉星的手,在他額頭親了親。 莊沉星抿了抿唇,林月寒果然知道了 他偏過頭不敢看林月寒,聲音小小的,聽上去有些可憐:好。 林月寒揉亂他的頭發(fā),聲音低沉卻很溫柔:你在擔(dān)心什么? 我早就知道你是厲鬼,一直都沒怕過你,以前不會,以后也不會。 見莊沉星像是松了一口氣的樣子,林月寒又悠悠的說道: 我又怎么會害怕一個在床上被我做昏過去的小可憐呢。 莊沉星一把捂住他的嘴,表情羞憤:好了你不要說了。 坐到林彥君對面時,林月寒的心情倒是很平靜,他跟這個便宜弟弟沒什么感情,倒也不會有心寒。 林彥君看著他,先笑了,隱隱有些癲狂:沒撞死你,真是可惜。 林月寒及時壓住了莊沉星的手,對他搖了搖頭,這才說道:為什么? 為什么,哈哈哈,你問我為什么?林彥君的手砰的砸在桌子上,卻被鐐銬束縛不能在向前。 同樣是他的兒子,老頭子把什么都留給你,我呢,我得到了什么! 林月寒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你得到了價值五個億的不動產(chǎn)和每個年幾千萬的分紅。 坐在外面監(jiān)聽的警察聽得眼睛直跳,咋舌道:這么多錢這個林彥君都還不知足? 還問他得到了什么,嘖嘖嘖。 林彥君仰頭笑起來,不夠,不夠。 我原本只想著,偷你那個機密的文件,通過它拿下房地產(chǎn)項目,我只想拿到它讓我的資金周轉(zhuǎn)起來而已。 可是那個蠢貨失敗了,美色和金錢,我都給他,他跟個傻逼一樣失敗了。 所以我只能選擇弄死你,這樣你的資產(chǎn)就會有我的一份。 林月寒站了起來,就算我死了,我的資產(chǎn)也只會就給我的愛人莊沉星。 林氏集團你給不了,那是爸爸留下過遺囑的。林彥君發(fā)狠的盯著他。 林月寒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哦?是嗎。 好好在牢里改造,爭取重新做人。林月寒落下一句將林彥君氣的半死的話,拉著莊沉星就走。 莊沉星瞇著眼回頭看了一眼林彥君,一個小毛球團子從他頭上蹦到林彥君上空。 小毛球團子停在空中,圓滾滾的身體在空中抖了抖,落下了一些細(xì)小的毛毛。 做完這些,它咻的超莊沉星沖來,在撞上莊沉星身體的一瞬,消失不見。 警察攔住了他想離開警局的腳步,林先生,因為您既是受害者,又是犯罪分子的家屬,所以我認(rèn)為您有權(quán)利知道。 林彥君參與賭博,輸了大量的資金,因此導(dǎo)致了他的公司周轉(zhuǎn)不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