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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在您來的路上,蘇白荷得知了林彥君落網(wǎng)的消息,把他捅出來了,她竊取商業(yè)機密的行為,也是受林彥君指使。 林月寒點了點頭,有些驚訝但沒有太過驚訝,他隱隱有感覺。 畢竟蘇白荷沒錢沒員工沒公司,她就算偷到了那些東西,也沒用。 林先生,警察伸出手來,謝謝您對我們警方調查的配合。 林月寒看了眼他伸出的手,又看了眼一旁茫然不知的莊沉星。 他大力地握住了警察的手,頗有些「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壯烈。 不客氣,應該是我謝謝你們。 警告,與非伴侶以外的人肢體接觸,電擊x1 林月寒的話和系統(tǒng)的聲音同時響起。 那警官遲疑著松開了林月寒的手,握個手而已,不至于顫抖吧 還流冷汗這個林總,該不會體虛吧 你想去看看蘇白荷嗎?莊沉星有些猶豫的開口。 林月寒轉頭看他,怎么了,你想看? 莊沉星點了點頭。 林月寒頓時危險的瞇起了眼,他怎么沒看出來,莊沉星這么關心蘇白荷。 他跟著莊沉星回到警局內去看蘇白荷。 蘇白荷一見到林月寒,整個人都很激動,她想撲上去,將她手銬在桌上的鐐銬發(fā)出嘩啦嘩啦的聲響。 林總,你是來救我的嗎? 帶我出去吧林總。 我知道錯了,我會好好愛你的。 她哭的崩潰極了,頭發(fā)凌亂,皮膚粗糙,再看不出一絲以往干凈清純的樣子。 林月寒看著她,眼神平靜而又冷漠,就像在看一個陌生人,也僅僅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蘇小姐,我想你誤會了。 你的愛對我來說,一文不值。 蘇白荷崩潰的捂著臉痛哭,一聲一聲的求他, 都怪林彥君,都是你的弟弟害我! 我本來能有好的生活,我有那六百萬可以好好過日子,都怪他如果不是他拉著我去參加, 林月寒冷冷的打斷她,是你太貪了。 他對蘇白荷和林彥君兩個人之間的恩怨情仇不感興趣,挑眉看向莊沉星,有什么想問的就問吧。 林月寒知道莊沉星不是那種喜歡踩著別人的痛苦落井下石的人,所以他才不明白莊沉星為什么要來看蘇白荷, 他的醋罐子都快打翻了,嘴上還很淡然。 莊沉星搖了搖頭,走吧。 門口的警察見他們從審訊室出來,便送他們到警局門口。 警察再一次伸出手,林先生,以后有什么需要盡管聯(lián)系我們。 剛剛才被電擊過一次的林月寒: 他很想像對其他人一樣直接忽視,但是他對人民警察是有尊敬的。 林月寒一咬牙握住了他的手,感謝你們。 警告,宿主與伴侶以外的同性握手,電擊X1。 林月寒收回來的手都在打顫,額角冷汗直流,勉強的笑道:那我們就先走了。 每天一遍,系統(tǒng)傻逼。 等兩個人坐在車上,莊沉星才開口說道:蘇白荷身上的氣運消失了。 你是去看她身上的氣運的?林月寒訝然問道。 莊沉星奇怪的看他一眼:不然呢? 林月寒笑著搖頭,扶穩(wěn)了心里的醋缸。 她身上的氣運,已經(jīng)連大部分的普通人都不如了,莊沉星繼續(xù)說道:這種氣運,她明天走在路上摔死都有可能。 林月寒不關心蘇白荷,聞言只淡淡的說:就算摔死了,也是摔死在她自己選擇的路上。 名校畢業(yè),長相加分,如果踏踏實實上班,也能得到大部分人的艷羨。 偏偏要走下三濫的手段,最后得不償失。 林月寒給過她機會的,按照系統(tǒng)的要求包養(yǎng)卻送她去挖礦,在蘇白荷暗示自己能陪上床時送她去洗菜。 按照約定給了六百萬以后林月寒再也沒主動找過她,六百萬足夠一個人衣食無憂的生活,但是蘇白荷想盡辦法回來,一步步走到了今天。 兩個人都沒再提蘇白荷的事情,一個回了公司,一個去了劇組。 投影布上面的光線一暗,血色開始蔓延,一個人的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低頭看向自己的胸膛。 一節(jié)紅色的綢緞穿過他的胸膛,綢緞的頂端纏繞包裹著一顆仍然在跳動的心臟。 下一秒,綢緞「咻」的往回縮,那顆心臟落入了一只白皙修長的手上。 手的主人把玩著不停跳動的心臟,嗓音陰森,故意拖長著調子說道: 負心人的心臟,就是這么骯臟,腥臭。 說完,五指松開,心臟「啪嗒」一聲落在地上。 他的臉暴露在光亮之中,漂亮卻陰氣森森令人膽寒。 在其他人驚恐萬分的表情中,有人笑出了聲。 不許笑! 莊沉星緊繃的神經(jīng)被這一聲笑扯斷,他惱羞成怒的撲到林月寒身上捂住他的嘴,不許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