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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握緊了遙控器,還是沒有說話。 第52章 往常門可羅雀的咖啡店再不濟也會敞開大門,而黎言歸不過是離開那么半天,回來總覺得咖啡店有那么點蕭條,大門緊閉,院子里沒幾片落葉被風(fēng)那么一吹,更顯蕭瑟。 怎么回事? 店里有妖去世了? 氣氛整這么低迷是干什么? 黎言歸推開店門,橫七豎八躺在沙發(fā)上的三個人視線立馬齊刷刷看過來,目光炯炯,跟盯上獵物似的,唬了黎言歸一跳,下意識往后退兩步,剛好退到鳳蕪懷中。 其實兩人看著身高相差一個頭,但是黎言歸體型比較瘦弱,每次往鳳蕪懷里一靠,他就覺得自己特別柔弱小巧,十分受,感覺令他很不爽。 黎言歸動了動,忙不迭要從鳳蕪懷里出來,脖頸突然被一雙柔軟大手摟住,輕而易舉把他拉出來,并且摁住他的腦袋就往胸前一帶。 白素充滿悲情又喜極而泣的聲音在耳邊炸響:寶貝咱們以后能不能聽話,就算要出門也帶倆保鏢,你不見了我們真怕你被妖捉走撕吧撕吧扔嘴里吃掉。 柔軟的胸脯隨著激動語氣上下起伏,偏偏白素使勁兒摁著黎言歸的頭不讓他離開,他只覺得窒息,聽見白素又夸張的大叫:你還受傷了! 一身干凈衣裳幾乎一半都被血染紅,不是瞎子都能看見吧? 煩死了這個蛇妖! 黎言歸抻著脖子想逃離,奈何實力懸殊,就是怎么都脫離不了桎梏。 就在黎言歸準備上腳踹白素的時候,鳳蕪不費吹灰之力分開兩人,把黎言歸扯回自己懷中。 白素心痛道:受傷了你也很好看。 鳳蕪冷哼一聲:就算再好看,你抱的也太久了。 黎言歸: 你們都抱的太久了! 還以為店里真有什么妖去世了氣氛才這么低迷呢,原來是他去世了,這會兒看見他,仿佛咖啡店都活了過來,瞬間充滿活力。 看見黎言歸脖子上干涸的血跡,林長風(fēng)氣勢洶洶問道:誰干的!怎么流這么多血,告訴我,我現(xiàn)在就去放那家伙的血! 不用。黎言歸面無表情阻止,已經(jīng)放過了。 蘇離月眉梢微挑:這么快?老板放的吧,尸體在哪兒,我去處理。 黎言歸嘴角微抽:不用了。 怎么能不用呢?林長風(fēng)第一個不同意,尸體放久了會臭,我們得資源回收。 黎言歸奇怪得很:什么資源回收? 林長風(fēng)理所當(dāng)然道:當(dāng)然是帶回幻世做成花燈的燃料。 黎言歸: 他就不該問。 眼看這三人還要沒完沒了,鳳蕪一個冷眼看過去,林長風(fēng)他們立馬閉嘴,就這么眼睜睜看著鳳蕪拎著黎言歸胳膊跟拎小雞崽似的拎到樓上。 怎么回事,我怎么覺得老板很不開心?蘇離月歪著腦袋瞧了眼已經(jīng)看不見人影的樓梯。 白素優(yōu)雅的翻了個白眼:換成你半天感應(yīng)不到喝過自己血的人類,你也不會有好心情,更何況還受了傷,那么大紗布沒看見? 蘇離月受益匪淺的點頭:說的也是,那帶黎言歸上樓是要怎么樣,先來個下馬威警告? 警告什么警告。林長風(fēng)意味深長道,黎言歸受了傷,老板當(dāng)然是要安慰,以免對方留下心理陰影。 蘇離月受教的哦了一聲,拖長了尾音。 安慰是不存在的。 黎言歸一路被鳳蕪不是很輕柔的拉扯上樓,連回自己房間的機會都沒有,被鳳蕪拎著胳膊扔到他房間浴室。 洗干凈再出來。 鳳蕪隨手扔給黎言歸一套睡衣關(guān)上門,留他抱著睡衣站在原地,聽著嘩啦啦的水聲陷入幾秒沉思。 搞什么突然這么大脾氣? 黎言歸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不去想。 淌在身上的血跡干涸的貼著皮膚,像是上了一層紅色油漆,干裂又難看,黎言歸站在花灑下避開耳朵上傷口,仔細洗著身上血跡。 混合過水的血液顏色變淺不少,順著他身體一路流向地板,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黎言歸老感覺自己沒洗干凈,于是在浴室里面折騰許久才裹著鳳蕪睡衣出去。 兩人體型不同,黎言歸穿上鳳蕪睡衣拴好腰帶,胸前露出一大片胸膛,袖子有些長,松松垮垮穿在身上,配上還在往下滴水的頭發(fā),整個一新鮮出籠的紈绔公子做派。 如果不是耳朵上的紗布太刺眼,鳳蕪會覺得這幅畫面更好看一點。 感覺到鳳蕪的眼神,黎言歸看向他。 陽光被窗簾擋了大半,鳳蕪正好坐在沒有光的落地窗邊沙發(fā)上,他修長雙腿優(yōu)雅交疊,一手支著腦袋隱匿在黑暗中,聽見動靜看過來的眼神沒什么情緒,卻平靜到像是深淵一般誘人深入。 鬼使神差的,黎言歸對現(xiàn)在這副畫面的感覺就是自己像應(yīng)召男郎,花了錢的老板等著他洗白白,出來之后會嗓音低沉的說一聲過來,然后等他走過去就會慢慢脫下他的衣服,從上到下打量一遍,然后拆吃入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