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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宋曉意會被刺激成這樣, 祁飛星驚訝了一下,然后俯身蹲下,在宋曉意眉心打入靈光。 隨后在靈光的作用下,她終于漸漸恢復(fù)平靜,但這時候她眼神也開始半清醒半混沌。 宋曉意直勾勾的盯著祁飛星,青黑的臉在夜晚看起來十分瘆人。 祁飛星試探她是否還清醒:宋曉意? 然而宋曉意一聲不坑,眼神中的清明也一點(diǎn)點(diǎn)被混沌所掩蓋。 線索就斷在了宋曉意身上。 祁飛星最后站起來,小八漂浮在空中,頭禿地問:什么都問不出來,這該怎么查呀? 對方能偷走魂魄, 所使用的肯定是玄學(xué)手段。祁飛星道,我剛才替她招魂, 想必已經(jīng)驚動了兇手,兇手一定會心虛再回來查探。 先放一個陣法。祁飛星道。 他雙手合十,之后十指翻轉(zhuǎn)掐訣,一個又一個復(fù)雜的法訣在手中成型,最后祁飛星挨個在房間內(nèi)的物品上打入印記,拍拍手。 行了。祁飛星道,這法訣不僅能察覺到有人接近,還能讓對方觸碰過后留下痕跡,到時候不僅能發(fā)現(xiàn)有人闖入,還能找到關(guān)鍵證據(jù)。 兇手害了人,回來檢查的時候,肯定會碰一碰自認(rèn)為最重要的東西。 一番功夫做完,祁飛星也沒有打算再繼續(xù)呆著。 他見宋曉意躺在地上緊閉雙眼,顯然是剛才的變故消耗太大,讓她昏睡了過去。 于是掏出哭喪棒,祁飛星從上邊摘下一片白幡布,印在宋曉意眉心之后,對方的魂魄就被收入其中。 回去守株待兔。 回家把情況都說給解頤聽,隨后祁飛星拍拍解頤的肩,道:你覺得我的猜測對不對? 解頤想了想,說:應(yīng)該沒錯,但對方為什么殺死宋曉意,卻只偷走了一縷爽靈? 這就不清楚了。祁飛星道:得當(dāng)面問問,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等那家伙上門,觸動我的封印之后,就能通過痕跡來推斷。 一連幾天,祁飛星那邊的封印都很安靜,倒是房東之前打了電話過來,還質(zhì)問祁飛星為什么不告而別。 祁飛星表情沒有一絲心虛,他悠哉悠哉地反問:我去住你的房子,是要證明里邊沒有鬼,也不會出事。 他單手叩擊桌面,發(fā)出清響,祁飛星似笑非笑:但你那房子可是真真切切的有鬼。 李先生,要給一個有鬼的房子洗白,這可不道德,你有功夫在這里跟我糾纏,不如先去請個道士去去晦氣。 再說了,你一而再給我保證過,房子肯定沒有異常,這可是一直在撒謊。 于是對面的房東忽然壓了聲音。 按理說,一個房東的房子出了人命,他要是覺得房子里沒鬼,那肯定就不會連踏入一次都不愿意。 從上次房東的表現(xiàn)來看,他分明就是知道房子鬧鬼,但又不愿意放下空房,所以才叫那么多冤大頭去試水。 祁飛星從門衛(wèi)大叔那里了解到,宋曉意租房子的時候,那就是個毛胚房,她租了好幾年,里邊的裝潢等都是自己找的公司搞的。 而宋曉意剛死,房東就把房子租了出去,他沒有動這些裝潢,甚至還覺得十分滿意。 這會兒剛好在房屋出租的app上,看到那間房子的信息。 祁飛星看著上邊精裝修整租3000一月的標(biāo)題,笑著說:去年你把房子租給宋曉意的時候,是三百塊錢一個月吧? 李先生,做人還是得厚道一點(diǎn)。 那邊被戳破之后顯然也很惱羞成怒,一句帶著心虛和色厲內(nèi)荏的話丟出來:你在胡說什么,我沒租給她過! 說完,房東就掛斷電話。 祁飛星聽著忙音放下手機(jī),諷刺地笑了一下。 祁飛星回來的第四天下午,封印終于被觸動了。 察覺到有人入侵的信號后,祁飛星立刻告訴了解頤。 兩人在下午下課后翹掉晚自習(xí),五點(diǎn)半放學(xué)直接來了小區(qū)。 遠(yuǎn)遠(yuǎn)在小區(qū)門口看到一大群人聚集,祁飛星疑惑著走進(jìn),問保安室里正在看熱鬧的大爺:大爺,那便是做什么的? 大爺以為他今天又來試睡,于是直接給祁飛星開了門,說:不清楚,好像是個什么出名的人,路過后被粉絲圍上了。 祁飛星回頭看過去,正好看到那群人中央,有個穿著大衣的女人被圍著。 四周的大都是年輕人,有的手上拿了本書,封面很眼熟。 好像見過祁飛星摸摸下巴,隨后就見到解頤點(diǎn)頭。 他奇怪:我記起來了,他們拿的書是漫畫《靈》,宋曉意家里也有,但你又沒見過,點(diǎn)個什么頭。 我不是說這個。解頤道:你覺不覺得那個女人很眼熟? 什么眼熟?祁飛星轉(zhuǎn)過頭去,這一次把視線都放在了中央的女人身上。 一看之下,他仔細(xì)回憶,隨后恍然:原來是她。 那個在醫(yī)院里跟人爭吵,好像是拿錯藥后邊又差點(diǎn)搶了我們車的那個? 是她。解頤予以肯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