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仙君又跪了 第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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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你師祖對任何人都這樣。”白卿衣笑道,又為秦關(guān)比劃了一招梅橫影疏。 秦關(guān)不愧是秦家出身的子弟,一點(diǎn)即通,舉一反三,這套《九玄劍法》他不過用了十來天的時間,便把第一招蓮華拍浪學(xué)了個八九不離十。 比起自己這個廢柴,真是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長江后浪推前浪??! “才不是!師祖對您可不是這樣……”秦關(guān)嘀咕道,“師祖對您那態(tài)度,就像我爹當(dāng)初對我大娘一樣!” “噗!”白卿衣險(xiǎn)些沒噴出一口唾沫。 該死的寧譫!每天都黏著她,做得還那么明顯,像是深怕別人看不出來他對她的企圖一樣。 “師尊師尊,那您……喜歡師祖嗎?”秦關(guān)忽然又問道。 “你煩心這些事做什么?倒不如好好練劍!”白卿衣頓時拉下臉,訓(xùn)斥道。 “您不告訴我,我心里難以平靜,怎么好好練劍?”秦關(guān)噘著嘴,不服氣地道,“您到底喜不喜歡師祖啊?” “喜歡!”白卿衣干脆利落地回答,但又加上了強(qiáng)調(diào)式的補(bǔ)充,“出于對師尊的敬愛的喜歡!” “哦……”秦關(guān)眨了眨眼睛,忽然開口,“那我也喜歡師父你!” 白卿衣不知他心里所想,只當(dāng)秦關(guān)只是順著自己的話,表達(dá)一下他對自己的敬愛。 “你好好練劍便是對我最好的敬意!”她用劍尖拍了拍秦關(guān)的腦袋,笑道,“看你也沒心情練,今日就到此為止吧?!?/br> “是,師尊,徒兒告退!”秦關(guān)乖巧地行了個禮,退出了白卿衣的小院子。 走到院子門口,他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垂下頭來,偷偷瞥了一眼院子中的那道倩影,嘴角微微上揚(yáng)著。 “待我練成《九玄劍法》……師尊嫁我可好?嘿……”方才沒敢說出去的話,此刻情不自禁地冒了出來,秦關(guān)傻笑了兩聲,這才戀戀不舍地離去。 待他走遠(yuǎn),寧譫冷著臉從自己的院子里走出,方才秦關(guān)那些話,自然一字不差地落入了他的耳朵里。 “師弟師弟!”青鳥忽然飛了過來,“師尊出關(guān)了……” 話還沒說完,就看寧譫一臉不高興地走進(jìn)了白卿衣的院子,天擎青鳥頓時用翅膀捂住了自己的尖嘴巴。 哎呀呀,看起來,自己好像剛好撞進(jìn)了大型修羅場的現(xiàn)場??! “徒兒拜見師尊!”白卿衣剛要行禮,就被寧譫一把抓住了胳膊拉了起來,直接拉到了他的面前。 “成親吧!”寧譫道。 “什么?”白卿衣一愣,感覺自己好像幻聽了。 “我們再成一次親吧!結(jié)為道侶!想想之前,我們相濡以沫,相愛相守……” “然后再被你遺忘,被你唾棄,被仙界那群人踩在腳底?”白卿衣冷笑道,捂著自己的心臟,頗為殘忍地道,“然后讓這顆心再死一次?” “你……”寧譫今日似乎格外不淡定,委屈至極,“我發(fā)誓這一世絕不會再像前世那般,你要怎樣才能原諒我?為何你不愿再試一次?” “徒兒怎敢……”白卿衣還要繼續(xù)拿師徒之名當(dāng)武器,寧譫忍無可忍地暴喝了一聲:“卿衣!” “……”白卿衣的話被打斷,她怔怔地看著寧譫。 寧譫突然捏起了她的下巴,整個人向前一步,圈死了白卿衣,讓她在自己的懷中無法動彈,然后狠狠地吻上了那張時不時刺傷他心的毒辣小嘴。 “唔……”白卿衣所有的惡毒話語,都被這一吻給堵住了。 情愛、恩怨、仇恨……各種復(fù)雜的思緒,都在這一吻中激烈地纏斗。 痛苦、委屈、不甘……各種壓抑的情緒,都被這一吻給埋在了心底。 過往的一幕幕如同走馬燈一般在白卿衣的腦海里飛旋,寧譫的好,天云的壞;寧譫的溫柔,天云的冷漠……到最后,都變化成眼前這個男人委屈懊惱的臉。 真的能再信他一次嗎? 可是他分明是個騙子!他騙走了前世自己的心,又騙走了今生自己的心…… 對啊,現(xiàn)在自己的心呢?心在哪里呢? 白卿衣忽然慌張了起來,她發(fā)現(xiàn)自己胸腔里那顆跳動著的東西,竟然又因?yàn)閷幾d而變得雀躍不已,仿佛在大聲提醒著她,她終究逃不過寧譫的手心。 寧譫的手漸漸撫摸在白卿衣的臉頰上,那溫?zé)岬氖中?,逐漸地融化著白卿衣的冰冷。 貪戀溫暖的雙唇,纏綿地碰觸在一起,白卿衣的眼中,也逐漸浮現(xiàn)出一波淡淡的瀲滟光華。 “哐當(dāng)!”一聲,那是有人踢到了什么東西…… 白卿衣猛地清醒,急忙推開了寧譫,向著院子外看去。 只見胡冰玉和古悅站在那兒,個個目瞪口呆。 “啊,那什么……我們什么都沒看見!”古悅羞紅了臉,捂著自己的雙眼。 胡冰玉雙唇微動,眼里漸漸涌出了淚花。 “胡師姐,古師姐!”白卿衣剛想上去解釋,“不是……” 可是不是什么?剛剛和寧譫抱在一起親在一起的,不是自己?剛剛又一次淪陷進(jìn)寧譫的美夢中的不是自己? 胡冰玉擦了擦淚,甩袖就跑,古悅發(fā)現(xiàn)人跑了,急忙追了出去:“哎,胡冰玉,等等我!” “古師姐……胡師姐……”白卿衣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身子瑟瑟發(fā)抖。 怎么會這樣? 這一世,她已經(jīng)和她們成了至交好友,卻似乎傷得胡冰玉更深了! “卿衣,這件事我會……”寧譫攙扶起白卿衣,想要勸慰幾句,卻被白卿衣冷冷地推開了。 “滾!”白卿衣怒喝,指著院子外,“我不想看見你!你給我滾!” “卿衣,我會和胡師侄說清楚,”寧譫此時萬分冷靜,“我此生只喜歡你一人,斷不會接受他人?!?/br> “別胡說!你給我滾出去滾出去……”白卿衣有些遷怒,也有些惱羞成怒,她推開寧譫,然后一股腦兒跑出了院子,追著胡冰玉而去。 寧譫碰了一鼻子灰,知道今日是無法再和白卿衣好好談情了,便摸著鼻子走出了院子。 剛一出來,天擎青鳥便飛了過來,狠狠啄了他一口:“厲害了小師弟,總算是學(xué)會這一手啦,不枉費(fèi)為兄為你找來那么多話本當(dāng)參考!” “話本?”寧譫這才想起來,方才那一幕倒也像是話本里的,只不過他當(dāng)時腦子里哪里還有什么話本的套路,全都是一頭發(fā)熱才做出來的行徑,完全不像平日的自己。 只可惜,最后關(guān)頭被胡冰玉她們打斷了,看來,自己真的得找個機(jī)會和胡冰玉談一談,讓她不要再盯著自己了。 “對了,師弟,師尊出關(guān)了!”這時,青鳥急忙將方才沒能傳達(dá)的消息傳達(dá)到位,“我本尊將那柄古怪的劍拿去給師尊參詳,你猜……” 寧譫停下了腳步,迫切地看著青鳥: “師尊怎么說?” 第92章 寧譫和天擎仙君的師尊, 乃仙界三大帝尊之一的長霄帝尊,上天入地, 無所不知,無所不能, 為仙界第一智者。 如果師尊都不知道,那仙界恐怕就無人能知曉了。 “師尊他老人家竟然賣了個關(guān)子,說什么一切因果輪回,待你們二人回到仙界便能揭開所有謎題, 無須我們現(xiàn)在煩惱。”天擎頗為無奈地道,眼看著寧譫一臉失望,他又急忙補(bǔ)充:“但是, 我發(fā)現(xiàn)了一條線索!師尊他老人家說了, 那劍是天瑜樹沒錯了, 而且劍上有一上古陣法, 而當(dāng)今仙界通曉這些陣法的人可不多?!?/br> “那陣法, 究竟是何人所為?”寧譫急忙追問。 天擎仙君得意地?fù)u頭晃腦:“嘿嘿, 佩服為兄吧, 為兄從師尊那兒得知了幾個能做出這種陣法的人,又與天瑜樹一一對應(yīng), 結(jié)果你猜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也不再繼續(xù)賣關(guān)子, 天擎仙君直接道:“有一位, 既懂得這些陣法, 又正好就住在天瑜樹下……” “是誰?!”寧譫急忙問道,心提到了嗓子眼兒。 天擎仙君拍了拍翅膀, 冷冷地道:“丹霞仙君!” “丹霞仙君?”寧譫一愣,“可我從未見過丹霞仙君,更談不上得罪過他,他沒有理由做這些啊……” “所以,這只是一個猜測,事情還得等為兄繼續(xù)調(diào)查。為兄本尊過些時日,便會去天瑜樹那兒尋丹霞仙君問個清楚,你就等著為兄本尊的消息吧?!鼻帏B撲著翅膀,又飛向了青空。 寧譫捏緊了拳頭,臉色變得陰沉下來。 丹霞仙君?若真是這位天界鬼才暗中搗的鬼,那無論他有什么理由什么借口,自己都不會輕饒了他! 白卿衣可不知道寧譫那邊也和丹霞仙君牽扯上了聯(lián)系,她一心追著兩位師姐,一直追到了玉玄峰上。 “胡冰玉,你開開門啊!你別把自己關(guān)在里面好不好!” 一走到胡冰玉的閨房前,便看見古悅在焦急地捶打著門板,連胡一浪也一臉莫名地在門外干著急。 見到她,古悅急忙道:“白師妹,你快勸勸胡冰玉,她一直在哭,我從來沒見過她這么傷心?!?/br> 白卿衣緩緩走到了胡冰玉的門前,輕輕敲了敲門:“胡師姐,是我……” “嗚嗚嗚……”房里的哭聲似乎又大了幾分,胡一浪欲言又止,不知該如何是好。 “胡峰主,古師姐,這里就交給我吧,我想和胡師姐單獨(dú)談一談?!卑浊湟孪蚬艕偤秃焕说?,兩人對視了一眼,還是把空間讓給了這對鬧了矛盾的小姐妹,走了出去。 出門的時候,古悅望著頭頂?shù)奶炜?,突然特別想念蕭何笙。 如果不是有了蕭何笙,恐怕在看見那樣的一幕后,自己也會和胡冰玉一樣哭慘了吧? 畢竟,那是從小愛慕到大的寧譫師叔??! “胡師姐,你讓我進(jìn)去好不好?”白卿衣見周圍沒了人,輕輕喚道,“事情很復(fù)雜……” “你走!嗚嗚嗚……”胡冰玉哭道,“你明明喜歡的是丁師兄,丁師兄不在了,你也不能搶我的寧譫師叔啊?!?/br> “可是,丁師兄和你寧譫師叔……他們本來就是一個人啊。”白卿衣頗為無奈地道,心里又一次把寧譫給罵了個半死。 都是這個騙子惹的禍!他還說什么?說要來和胡冰玉講清楚,說他不喜歡她?真是不怕火上添油的主兒! “什么?”屋子里的胡冰玉停下了哭泣,音調(diào)變得萬分驚訝。 她“噔噔噔”跑過來,打開了屋門,一雙眼睛紅通通的,真像一只兔子! “丁師兄和寧譫師叔竟然是……” “此事玉劍峰的師兄們都知道,也就我這個傻蛋不知道?!卑浊湟伦猿暗匦α诵Γ耙恢北凰稍诠睦?,蒙騙了兩世?!?/br> “兩世?”胡冰玉微微睜大了眼睛,一把拉住白卿衣的手,將她拉進(jìn)了屋子里,“進(jìn)來說!” 她把屋門關(guān)了個嚴(yán)實(shí),白卿衣這才繼續(xù)道:“師姐,你還記得之前在天瑤秘境的天璇境所見到的場景嗎?” “你是說那些……” “那些都是真的發(fā)生過的?!卑浊湟碌灰恍?,“前世發(fā)生的……” 她便將自己前世如何與寧譫結(jié)為了道侶,如何努力追上了寧譫的修為登上了仙界,又如何在仙界被那個沒了記憶的仙君拋棄,以至于最后還不明不白地枉死之事,娓娓道來,語氣頗為平淡,仿佛那一切都不是發(fā)生在她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