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你熱戀 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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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過來也不跟我說一聲?!?/br> “怎么沒說?”許京珩覺得她忘了一件事,出言提醒她:“不說了爭取情人節(jié)前讓你親上么?我這人呢,一向說話算話。明天情人節(jié)?!?/br> 微.信上說是一回事,當(dāng)面說又是另一回事,夏知予覺得臉熱,把別在耳后的頭發(fā)順了下來,悄悄遮住泛紅的耳尖。她低低地‘嗯’了一聲,從單肩包里拿出u盤,還給他,努力換個話題。 “你那個數(shù)據(jù),是不是花了很長時間?” 許京珩伸手接過,他食指套在銀質(zhì)圈里,轉(zhuǎn)了兩下,繼而斂回掌心:“你別忘了你男朋友是什么專業(yè)的。這些都是基礎(chǔ)好嗎?” “我就是順口跟你說了自己的想法,沒想你幫我做?!?/br> “這不是怕你專業(yè)不對口,到時候著急用么?能做出來最好,做不出來,我這兒有備份?!彼蝗煌O履_步,笑了一聲:“但我本來,沒打算這么快給你。” 都做好了,還沒打算給她:“你留著這些數(shù)據(jù)也沒用呀?!?/br> “怎么沒用?你要挖掘數(shù)據(jù),不得找個網(wǎng)站學(xué)嗎?你男朋友可是現(xiàn)成的教學(xué)視頻,我就等你找上我呢。如果我直接給你,你不就不學(xué)了?”許京珩順手捏住她的下巴,屈指勾了一下:“那你說,我上哪兒賺這個課時費去?” 作者有話說: 小情侶好久不見怎么拘束上了呢?。?/br> 第71章 查房 夏知予覺得癢, 往后躲了下。她想起阮子璇的經(jīng)驗分享,原來情侶分開一段時間,再見面的時候居然真的會尷尬。 現(xiàn)在兩人只要稍微挨著, 她就容易不知所措。走在路上,她滿腦子都在想自己應(yīng)該說些什么, 怎么回答, 才顯得自己狀態(tài)自然, 好像小組討論的時候, 腦子都沒像現(xiàn)在轉(zhuǎn)得那么快。 她其實聽懂了許京珩的話,卻因為不知道怎么接, 只好裝作沒聽懂:“視頻網(wǎng)站不給你課時費嗎?” 許京珩被她的話噎了一下, 空氣中很安靜, 他看著離自己半臂距離遠的夏知予, 正想著她理解能力是不是變差了,夏知予又真摯地來了一句:“那是不是能告它?” “...” 他心里默念了一句‘算了’,只把這個小插曲歸結(jié)為他女朋友許久沒見他, 臉皮薄。 他合時宜地止住話題, 順著夏知予的話說:“嗯...等我回去研究一下這個起訴流程?!?/br> “是吧, 得維權(quán)的...” “那說起這個維權(quán),你和柯澤是怎么回事?你倆不是一組的嗎?怎么成針鋒相對的對手了?” 許京珩這人也不亂吃飛醋, 比起柯澤,厲修文才是他暗自較勁的對象??伤袢湛傆X得夏知予有事瞞著自己。 “就是鬧了點矛盾。沒什么大事?!毕闹杞忉尩溃骸岸乙院笠膊粫薪患? 我都沒放心上。對了, 前幾天我在街上碰到學(xué)長了,我今晚有空, 請他吃個飯吧?!?/br> “你哪個學(xué)長???”許京珩在那兒明知故問, 兩人的共同好友, 在港城讀書的,也就葉霄一個。 “葉霄呀。你還讓他加我微信,照顧照顧我,那我總是要請人吃頓飯吧。” “這就對了。以后就連名帶姓地叫他。亂喊什么學(xué)長。”許京珩邊說,邊給葉霄打了個電話。 也就是葉霄沒經(jīng)歷過黎川那樣的待遇,一聽倆人要請他吃飯,還美滋滋地應(yīng)下來,開口問他定在哪個餐廳。 許京珩挪開手機,低聲去問夏知予。 之后,葉霄什么都沒干,在電話那頭聽著他倆討論餐廳,討論了足足十分鐘。 十分鐘后,許京珩斂起溫柔的語氣,冷冷地丟給他餐廳的名字,讓他自己按導(dǎo)航找過去。 - 許京珩定了一家沿海的餐廳,位置靠窗,海港對面就是霓虹燈煌亮的高樓。四四方方地長桌,突兀地顯出第三個人的存在。 葉霄望著拔地四起的大廈,只覺得自己比那霓虹燈還要刺眼。或許他就該聽黎川的話,沒事別往那對小情侶跟前湊。此時他劣性地拿起手機,悄悄地跟黎川開了個視頻,接通后,把手機聲音調(diào)至最低,然后把手機往紙巾夾那兒一架,只余黎川罵罵咧咧的視頻畫面。 許京珩把切好的牛勒骨換給夏知予,換完才發(fā)現(xiàn),葉霄獨自拿著一杯香檳跟黎川在那兒隔著屏幕碰杯。 他從屏幕那兒看到許京珩的眼神,沖他揚了揚下巴,仿佛在說:“看見沒,我也有人陪?!?/br> 許京珩罵了一句:“有病是不是?” 葉霄上下睨了他一眼:“我算是看清你了。當(dāng)時說什么心臟不在正中央,本來就是偏的。我以為你開玩笑,沒想到你是真偏心啊。偏的還是賊心。” 許京珩沒反駁,冷嘲熱諷地來了句:“你高中談戀愛少在我們跟前晃了?自己把女朋友作沒,你就可勁兒酸吧?!?/br> “嘶?!比~霄擱下酒杯,這人說話專挑人痛處踩,是怎么找到女朋友的?他一手撐在臺面上,大拇指往許京珩那兒一翹:“學(xué)妹,你真能適應(yīng)他這張嘴?” 夏知予正跟牛勒骨抗衡,聞言,訥訥看向葉霄:“他對我...好像不這樣?!?/br> 葉霄在她那兒碰壁,灰敗地碰了碰鼻尖,壓低聲音:“學(xué)妹,我好歹幫過你,給我留點面子不行嗎...” “什么幫過她?”許京珩偏頭去看葉霄,手里的刀叉碰到瓷盤,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她怎么了?” 兩人異口同聲地說了句:“沒什么?!?/br> 詩朗誦都沒他倆這么整齊,哪里是沒什么,分明就是太有什么了。 吃完晚飯,許京珩把葉霄打發(fā)走,夏知予想當(dāng)街攔車,被許京珩抓了回來,她無效掙扎了一下:“再不回去,學(xué)姐該擔(dān)心了?!?/br> 許京珩將人抓到一條巷子里。巷子外是五顏六色的霓虹、紅色的車流。巷子里洋洋灑灑地鋪滿了昏黃的路燈,黃金帶似的一條。 路燈將兩人的身影拉長,許京珩倚在巷子口,肩膀頂著墻,攔住夏知予的去路:“項目的事,你跟厲修文聊??聺傻氖履愀~霄談。跟別人都能開口,唯獨跟你男朋友生分,這是怎么個道理?” 巷子兩側(cè)都是石墻,他的聲音清晰朗朗,開門見山地拋出問題,襯得夏知予愈發(fā)心虛。 “柯澤對你動手動腳了?” “沒有?!?/br> “那他排擠你了?” “也不是?!?/br> 許京珩突然不吱聲了。 夏知予見他不說話,以為他在生氣。除了打架之外,她就沒見過許京珩生氣的樣子,不知道他生氣起來是怎么樣的,會大吵一架,還是跟她冷戰(zhàn)? 她安靜地觀察了片刻,覺得似乎是后者:“你不說話,是因為生氣了要跟我冷戰(zhàn)嗎?” 許京珩回神:“想什么呢?我就算露宿街頭冷死自己也不會跟你冷戰(zhàn)。我就是在想,你跟柯澤起爭執(zhí),是不是因為你從柯澤那兒聽到了一些不好的話,不是關(guān)于你的,而是關(guān)于我的?!?/br> 夏知予一瞬間啞聲,然后不可思議地看向他:“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br> 因為他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夏知予不跟他提這件事,興許不是同他生分,相反地,她是把他看得太重了。因為太過親近,太過珍視,才會顧及對方的感受,注意對方的情緒。 柯澤既沒有欺負夏知予也沒排擠她,夏知予跟他起爭執(zhí)大概率不是為了自己。 而是為了他。 想到這一層,也就不難猜測柯澤說了什么話。 許京珩仍是那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就因為這點事,值得你同他氣爭執(zhí)嗎?” “怎么不值得?”夏知予被他一激,就跟頂破土層的筍尖似的,急著冒頭:“他說你當(dāng)年國旗下講話是為了博取眼球,吸引女生的注意力。還說...”她盡量不提家庭的事:“還說你這么做,是因為心理缺陷。他都這么詆毀你了,我當(dāng)然要替你說話?!?/br> 許京珩摁住她的腦袋:“這有什么好氣的。有沒有吸引到別人我不知道,這不吸引了一個你嗎?” 他記得夏知予說過,她當(dāng)初認識他,就是通過國旗下講話。 “那不一樣。”她生氣的點不在于許京珩吸引了多少女生,而在于柯澤扭曲許京珩國旗下講話的用意,甚至拿別人的隱私大做文章。 “行了。知道我女朋友在替我出頭。”許京珩的手順著她的腦袋下滑,落在脖頸那兒,將人攬在懷里,低低笑出聲:“早說是這件事,害我白擔(dān)心一個晚上。你男朋友哪有那么脆弱??聺筛沂浅踔型瑢W(xué),有些車轱轆話,我一早就聽過了?!?/br> 他抓起夏知予的手,放在自己的耳邊:“聽得耳朵起繭子了。” 夏知予的手碰到他的下頜,后知后覺兩人姿勢曖昧,特別像接吻后額頭相抵的摩挲繾綣,她的掌心驟然發(fā)燙,想縮回來,卻又被人攬著貼近了一分。 感受到鼻尖戳人的癢意,她的呼吸變得急促又灼熱。 許京珩好像是故意的,只顧著感受她的氣息,遲遲沒落下吻來。夏知予耐不住這磨人的氛圍,呼吸亂了套,另一只手緊緊攥著他的衣擺,仿佛回到了第一次接吻的時候。 緊張中帶著期待。 衣擺不斷下扯,許京珩垂眼,唇邊笑意漸深:“緊張?”他又在那兒明知故問。 夏知予睜眼看他,正好撞上他那含笑的眼里:“許京珩!” 最后一個字尾音上揚,沒完全說出來,就被許京珩堵了回去。 他今天不知是怎么了,壓在她唇上,足足停了五秒。只是嘴唇相碰,期間沒有任何動作,特別像在她身上汲取能量。 親完,直起身,伸手去拉夏知予:“走吧。我送你回去?!?/br> 夏知予站在原地沒動,戰(zhàn)線拉得這么長,醞釀了這么久,久到她后背都出了一聲細汗,許京珩卻只是碰了碰了她的嘴唇。 她一身脾氣沒地兒撒,只能默不作聲地甩開他的手,負氣往前走,許京珩就這么跟在她的后面。 兩人走出巷子,走到熱鬧的馬路旁。這個地段熱鬧喧囂,但是喧囂中又帶著隨性而走的浪漫。 或許是馬路對面不遠處就是藝術(shù)館,而前不久,這里的藝術(shù)盛會正巧落下帷幕。 夏知予原本埋頭走在路上,走著走著,突然感覺跟在身后的小尾巴不見了。她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許京珩站在兩米開外,身朝馬路,眉頭緊擰。 她循著許京珩的視線看過去??吹剿囆g(shù)館外,幾個身著黑色大衣的一群人,正懶散地聊著天。 其中一個女人看著眼熟,她一頭烏發(fā)卷到腰,雖然裹著大衣御寒,但藝術(shù)氣息仍是不由自主地從她身上流露出來。 夏知予跟著看了一會兒,正巧女人的視線移過來,對視的那一刻,女人的臉和展覽手冊上的照片重合。 意識到她就是簡芃老師的時候,夏知予立馬轉(zhuǎn)頭去看許京珩。 許京珩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了她的身邊,伸手將人一攬:“走里面。外面有車?!?/br> 語氣平淡,猜不出情緒。 他就近招了輛車,目的地是夏知予所在的酒店。夏知予問他:“你住在哪兒呀?離我遠不遠?” 許京珩說:“不遠。同一個酒店,就住你樓下?!?/br> 夏知予說:“好?!?/br> 氛圍短暫地冷卻下來。一直到下車,夏知予才找了個話題:“你日常用品都帶了嗎?需不需要一會兒去買?” “帶了。什么都不缺?!?/br> “那插座轉(zhuǎn)化器呢?” “也帶了?!?/br> 夏知予“哦”了一聲,絞盡腦汁想了很久:“酒店的淋浴有些復(fù)雜,不知道你會不會用。還有,他家的窗簾是自動的,輕輕一碰,就會自動拉開,你別扯壞。對了,電視你會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