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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夏司言和韓佑到長樂宮的時候,后頭便跟了長長的一隊人馬,鬧得候在宮里的內(nèi)侍還以為是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馮可累得半死,跟著夏司言跑進(jìn)寢殿里,扶著膝蓋氣喘吁吁:“我的主子誒,您這是唱的哪一出,奴才這把老骨頭都快散架了。” 夏司言一言不發(fā),徑直牽著韓佑繞過金飾玉雕的六折屏風(fēng),進(jìn)到寢殿里間。韓佑衣服全都濕透了貼在身上,頭發(fā)也跑亂了,臉上還在往下淌水,他看著夏司言,皺眉喘氣道:“陛……陛下……這是在干什么?” 夏司言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忍不住大笑起來,笑得很暢快,好像這段時間以來的煩心事都被大雨沖刷掉了,好久都沒有這樣開心過。韓佑受到他的感染,也跟著笑起來。 內(nèi)侍早已備好了熱水,這時一名宮女走上來福身道:“請陛下沐浴更衣。” 夏司言看向韓佑:“一起。” 韓佑皺眉道:“不了,還是陛下先……”話沒說完,就被打橫抱了起來。 浴堂的宮女伺候兩人脫掉衣物,捧著濕透的衣衫退了出去,夏司言便抱著韓佑走進(jìn)湯池。 這是韓佑第二次在寢殿里洗澡。 熱湯在隔壁的灶屋燒好,通過一根銅管子引進(jìn)湯池里,湯池四周都做了排水孔,讓湯池里的水剛好可以漫過貼了白琉璃磚的地面,又不會流得滿屋都是。除了沒有硫磺味,跟山上的溫泉也什么區(qū)別。 韓佑全身泡在溫水里,舒服地嘆了口氣,微微曲膝讓半個下巴都浸下去。夏司言拿黃花梨木瓢舀水往他頭上淋,手指揉他的頭發(fā),說:“現(xiàn)在聽話了?!?/br> 韓佑低頭不語,雙手捧了水洗臉,黑頭發(fā)濕漉漉地貼在他光潔的背上。皮膚被熱水熏出了點酒氣,脖子和臉上都泛著紅,好似一種勾引。 夏司言把瓢扔開,從背后抱住他,兩具身體就在水中完美貼合。 “偷偷喝酒了?!毕乃狙孕嶂牟弊诱f。 韓佑感覺到他已經(jīng)抬頭的地方就抵在臀上,充滿了威脅的意味,身體僵了僵,掙脫他的懷抱,不回頭地說:“陛下,我不想……做那個?!?/br> “做什么?”夏司言故意假裝不懂,又貼上去抱他,得理不饒人地說:“先生今天騙酒喝,學(xué)壞了,朕要罰你。”說完便含著他滴水的耳垂輕輕舔,又滑下去親他的脖子,手掌撫摸他的身體,但控制得很好地不去碰他下面。 韓佑被他親得發(fā)軟,喘著氣說:“陛下說了不會逼我的。” “我不逼你,”夏司言含糊不清地回答:“你隨時可以叫我停下?!?/br> 韓佑仰頭靠在夏司言肩膀上,在熱水中泡得有些脫力,像離水的魚一樣大口大口呼吸。夏司言偏頭吻他,跟他唇舌交纏。 “嗯……夠了,”吻了一會兒,韓佑閉著眼睛說,“不要了,陛下,我要出去了。” 夏司言看到水面下韓佑的那個地方已經(jīng)抬頭得很明顯了,但仍不去碰他,只讓他靠在自己身上,哄道:“沒事的,放松,我不欺負(fù)你?!?/br> 韓佑閉著眼睛,聲音低得像懇求:“出去了吧,陛下。” “睜開眼睛看著我,景略?!毕乃狙圆豢戏攀?,掰過他的肩膀,親他緊閉的眼瞼,“別怕,只給我一個人看?!?/br> 韓佑搖搖頭,把臉埋在夏司言的肩膀上,聲音悶悶地說:“真的不要了,陛下?!?/br> 正面抱著的時候,兩人的某處便無法避免地貼到一起,韓佑顫抖了一下,像被嚇著似的睜開了眼睛。 夏司言看到他瞳孔里浮起紅色,含著氤氳的霧氣不知所措地看著自己,本來下定決心今晚要把人搞到手,這時又心軟了,“好好好,算了,不做,真的不做。” 韓佑也看到了水下的景色,頓時臉和脖子一起紅了個透,別開臉不敢再看。 夏司言嘆了口氣,“韓景略,我真的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然后他把韓佑緊緊地抱在懷里,自己用手握住了自己。 浴堂里安靜了片刻,然后響起輕柔的水聲,接著水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急。浪花濺在韓佑的臉上,他緊緊地閉著眼睛,在夏司言的懷里僵著不敢動。 夏司言臉貼著韓佑的臉,毫不壓抑自己的呼吸。水聲混著年輕皇帝的喘息聲,把升騰的霧氣都染成了緋色。 由于韓佑閉著眼睛,聽覺便變得十分敏銳,他從皇帝的每一聲喘息里聽出了皇帝對他的渴求。他顫抖著,抵抗著,渴望著,拒絕著,最后還是伸出手握住了夏司言的手。 夏司言已經(jīng)快要抵達(dá),很快地將韓佑的手包在里面,讓他握住自己guntang的地方。 韓佑覺得自己一定是魔怔了,直到夜里睡下都覺得耳邊是夏司言的喘息聲。手上還有那種guntang的觸感,他覺得身體很渴,有一種陌生的欲望在折磨他。 他很少很少會有這樣的感覺,十幾二十歲的時候偶爾還會有莫名的沖動,現(xiàn)在已經(jīng)幾乎不會了。特別是跟夏司言發(fā)生了那些事以后,他對情欲的渴望已經(jīng)變得很淡,而這個夜里他的身體卻有些脫離掌控。 背后的人早已呼吸均勻,他悄悄轉(zhuǎn)過身去看夏司言熟睡的臉。 寢殿里只留了一盞燈,昏暗的燭光搖曳著,他看到夏司言的睫毛在眼睛上投下一小片陰影,他看到夏司言高挺的鼻梁和形狀優(yōu)雅的嘴唇。 他知道那唇吻上去是什么感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