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頁
書迷正在閱讀:刺殺權(quán)臣失敗以后、電燈膽愛情、國子監(jiān)上學(xué)日常、把情敵的崽養(yǎng)歪了、游戲npc哪有什么小心機、退婚后對家祖宗成了我的金手指、掠食(強取豪奪)、舊時綺羅滿庭芳、反派師尊的忠犬又a又奶、與狼為鄰 (狼x兔)
睡著的夏司言有些平時看不大出來的柔軟,黑而長的眉梢也變得溫和,連下頜線也不再是凌厲的,隱隱約約恢復(fù)了點記憶中小皇帝的影子。 當(dāng)韓佑抬手撫上那的眉梢時,夏司言突然睜開了眼睛,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先生睡不著嗎?” 偷看被逮個正著的韓佑有些尷尬地收回手,“不是?!?/br> 夏司言笑得更溫柔了,湊近了一點,鼻尖碰著他的鼻尖說:“想不想快點睡著?” “什么?” “這里,”夏司言在被子底下碰了碰他,“先生這里還這么精神,怎么睡得著?” 第40章 朝會 韓佑從來沒想過這件事還能這樣做,當(dāng)皇帝含住他的時候,他整個人就像被放上天空的煙花,很快地沖上高處,又突然被炸得頭暈?zāi)垦!?/br> 心臟跳得連呼吸都困難。 從開始到結(jié)束,腦子一直處于混沌的狀態(tài),所有的思緒都涌到了那一個地方。他雙手被夏司言牢牢鉗住,沒有一點力氣抵抗。他甚至沒能說出一個字,只能像溺水的人一樣無望掙扎,身體反弓得如同瀕死。 夏司言埋著頭,沒有看到他紅得幾欲滴血的瞳仁,但夏司言靈巧地掌控了他全部的歡愉。 韓佑活到三十歲第一次知道情欲是這樣讓人無法自拔,在最后抵達的時候控制不住地抽泣起來。夏司言抱著他低聲哄了一會兒,等他平靜下來才喚人進來倒茶漱口。 “現(xiàn)在能睡著了嗎?”夏司言用薄被把他高chao過后的身體包裹起來,整個的抱進懷里,問他:“舒服嗎?” 韓佑把臉埋進被子不說話,露出來的耳朵和脖子都是紅紅的,好似剛才情動的紅潮還沒有退去。 “不想說話就睡吧,”夏司言親了親他的后頸,喃喃道:“韓愛卿?!?/br> 韓佑的心跳仍亂得一塌糊涂,過了很久才緩過神來,感覺到夏司言還在安撫似的一下一下親他的后頸,聲音有點沙啞地說:“陛下,睡了吧?!?/br> “好?!?/br> 夏司言第一次做這種事,實際上也提心吊膽怕沒有把韓佑弄舒服,表面上云淡風(fēng)輕,其實一直在觀察韓佑的反應(yīng)。這時他確定韓佑應(yīng)該是舒服的,終于放下心來,把人裹緊了,手和腳都掛在韓佑身上,沒過多久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是例朝的日子,兩人都睡得差點誤了時辰。韓佑要提前趕到皇極殿去候著,沒有時間跟夏司言溫存,甚至也沒有時間因為昨晚的事情不好意思。急匆匆洗漱完畢隨意吃了幾口東西便走了。 皇極殿離長樂宮不遠,但韓佑不想讓人看出來他是在長樂宮里過的夜,故意繞了一段路從南華門那邊過去。 這時吳世杰正好和一個官員一起進了南華門,都看到韓佑從鐘靈宮的方向過來,那官員正要跟韓佑打招呼,吳世杰攔住他:“我勸春臺兄還是不要這個時候叫尚書大人為好,免得彼此尷尬?!?/br> 張春臺詫異道:“為何?” 張春臺和吳世杰都是戶部的五品官,沒資格從正南門進宮上朝,左右也站不到皇極殿里頭,這時便并不著急趕時間,優(yōu)哉游哉地往皇極殿走。 吳世杰望著韓佑步履匆忙的背影,冷笑了一下,小聲道:“昨天夜里韓大人在宮里過的夜,春臺兄看不出來嗎?” 因為韓佑到戶部上任后就發(fā)生了棋盤街的事,連著半個多月沒露面,張春臺跟這位新上任的戶部尚書大人并不熟悉,只知道他是皇帝面前的紅人。 張春臺自己不黨不群,對這種得寵的大臣原也沒什么感覺,后來聽說韓佑為了將北昌細(xì)作的消息傳給城防軍,不惜以身犯險,又對這位年輕的部院大臣生出了些好感。 “韓大人在宮里過夜不是很正常的事嗎?”張春臺說,“聽說是他中毒之后,陛下特準(zhǔn)他在宮里休養(yǎng)的?!?/br> 有些值班的官員晚上也會住在宮里,只要不去后宮,都沒什么問題。更何況皇帝現(xiàn)在還沒有后宮,外臣在宮里住一晚上更不是什么大事了。 吳世杰用下巴朝韓佑來的方向指了指,“那邊又不是太醫(yī)院,他從那邊過來,不是很可疑嗎?” 韓佑是從西北方向過來的,皇宮的西北角是后宮嬪妃和年幼皇子的居所,如今住人的地方只有皇太妃的鐘靈宮和二殿下的長曦宮。 張春臺道:“那也有可能是從二殿下那里過來的?!?/br> “春臺兄別忘了鐘鼓司也在那邊,”吳世杰壓低聲音,鄙夷道:“京中盛傳韓大人跟宮中一名舞姬有染,我看他多半是從鐘鼓司過來的。” 這話就有一點背后惡意揣測的嫌疑了,張春臺不搭話,加快腳步往皇極殿走去。 此時晨光熹微冷雨才停,皇極殿前廣場上零零星星一些小水洼倒映著碧藍的天空。大雨沖掉了昨夜燃放煙花的痕跡,這里又恢復(fù)了往日的威嚴(yán)。 厚重的朱漆木門被司閽緩緩?fù)崎_,候在門外的大臣們依次進入殿內(nèi)。 韓佑還有些踩在棉花上的感覺,一顆心高懸著,不知為何竟有些發(fā)慌。工部尚書詹宇站在他前頭,回過頭小聲問他:“景略昨兒個歇在宮里的?” 韓佑嚇了一跳,一股冷意從背脊竄到頭頂,瞬間令他頭皮發(fā)麻,還沒想好怎么回答,吳聞茨和胡其敏也到了。吳聞茨的位置在文官列首位,經(jīng)過韓佑身邊的時候停了下來,小聲說:“景略,下了朝一起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