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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完不久,馬車外先是傳來魏琛的嗤笑聲,而后馬蹄聲響起,魏琛走遠(yuǎn)了。 朔望將那刀往下一壓,整個人湊到岑閑跟前,咬牙切齒說:“你調(diào)戲我?!” 岑閑無辜地看向他,“解圍而已,不可以嗎?” 那昳麗的面容配上這無辜的神情,對朔望著實有不俗的吸引力。 他惡狠狠地在心里問候了一遍岑閑的十八代祖宗,手上又怕傷到岑閑,小心將刀抽出回鞘。 這人沒事長那么好看干什么! 作者有話說: 朔望啊我的好大兒,你現(xiàn)在嫌棄我的岑閑兒子嬌氣,以后就得給人家拼命親媽如是說到 第6章 上京(六) 岑閑帶著朔望看完葉迢,就打道回府了。 朔望跟著他回去,方便第二日與他一起出去。 馬車晃晃悠悠在府門停下,朔望離馬車門近,先行下了車,岑閑跟在他身后下來。彼時小六正去開門,岑閑從披風(fēng)底下伸出手,目光放在了朔望身上。 他似笑非笑看著朔望,對著朔望挑了挑眉。 朔望知道這老狐貍還在逮著剛才「小情人兒」的事逗他,臉一黑,用口型道,“你自己下來!” 若不是這會兒在外面,朔望恨不得提起刀和岑閑來一架。 岑閑遺憾地嘆了口氣,低聲說,“罷了?!闭f完不見朔望有反應(yīng),他咳嗽兩聲,又遺憾地嘆了口氣。嘆罷正要收回手,朔望骨節(jié)分明,十分有力的手伸了過來,捉住岑閑嶙峋的腕骨。 朔望一邊在心里罵罵咧咧,一邊把岑閑從馬車的橫木上扶了下來。 岑閑被他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扶下了馬車,送進(jìn)了府。 府中正堂,江浸月正坐在下位鼓搗著茶葉,見岑閑進(jìn)門連頭也沒抬。站在一旁的尚智則是抱劍行了禮,恭恭敬敬道:“主子?!?/br> 岑閑對他略微一點頭,他才起身,然后就見到了跟在岑閑身后的朔望。 青年穿著一身粗布麻衣跟在岑閑后面,眉眼間是江湖客獨有的瀟灑狂放,見他看過來,也對他微微一點頭,權(quán)當(dāng)是問候。 尚智下意識也點了點頭,然后恍然之間又反應(yīng)過來,這他娘的不是那個刺殺他們主子的那個江湖殺手么?!上次走了怎么又回來了?! 他轉(zhuǎn)念一想,覺得可能是要辦什么事。 果不其然,幾個人用完午膳,岑閑對尚智說:“汝愚,這幾日我要下江南一趟,錦衣衛(wèi)便交由張副使?!?/br> 尚智點頭稱是,而后又抬頭問,“主子要人隨行護(hù)衛(wèi)么?” 江浸月大喇喇在一旁說:“他一個人頂你們十個,要什么隨行,我同他去別讓他病死就夠了?!?/br> 尚智不服氣:“你又不會武!” “沒事,這江湖客身手不錯,”岑閑平靜道,“有他隨行就夠了。” 正吃著茶的朔望一噎。 “公子人好,”岑閑抿了一口熱茶,聲音寡淡,“想必不會拒絕的?!?/br> 朔望想了想那兩萬兩銀子,就當(dāng)這是順帶著的幫忙了,于是勉強(qiáng)心平氣和地對著岑閑「嗯」了一聲。 “小六,告訴紀(jì)管事,這些天不論誰來找我,一律不見。” 小六笑著應(yīng)了聲好,然后就出去找紀(jì)管事了。 尚智因著錦衣衛(wèi)那邊的事物也同岑閑請離,跟著小六出門去了。 房內(nèi)就剩了朔望,岑閑和江浸月三個人。 江浸月看了看岑閑,用眼神問岑閑怎么回事。 岑閑說:“他可信?!?/br> 江浸月哀嘆一口氣,雖說他不愿相信岑閑這般謹(jǐn)慎的人會起用一個刺殺過自己,拿人錢財替人辦事的江湖客,但他向來尊重好友的決定。 他伸出手替岑閑把脈:“脈象有些不穩(wěn)。”說完又看了看岑閑的臉色,眼底的烏青十分明顯,“昨晚又沒睡好?我這里有點安神香,你今晚點上?!?/br> 岑閑接下那香囊,跟著他們聊了幾句,眼皮愈沉,到最后竟睡著了。 江浸月長嘆一口氣,對朔望使了個眼色。 朔望:“?” 江浸月輕聲道:“把他抱內(nèi)間去,難道讓他在這吹著風(fēng)休息么?” 朔望不解:“你怎么不抱?” 江浸月幽幽道:“我是大夫,又不是錦衣衛(wèi),我手無縛雞之力,你來?!?/br> 朔望認(rèn)命起身,伸手將岑閑給抱起來了。 抱起的一瞬間,朔望長眉揚起,略有驚訝地看了看懷里的人。 這人身高腿長的一個男子,怎么輕得跟紙鳶似的? 朔望還沒邁開腿,懷里的岑閑忽然睜開了眼睛,江浸月嚇了一跳,生怕岑閑直接暴起揍朔望一頓,卻不料岑閑只是看了朔望一眼,頭一偏,竟然又安心地睡過去了。 江浸月摸摸下巴,奇了啊!看來岑閑待這江湖客是真的不一般。 朔望幾步就將岑閑抱進(jìn)了內(nèi)間,還順手給岑閑蓋了層被子。 回頭見江浸月正打量著他,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奇物什一般。而后又聽見江浸月說:“我還是第一次見他對一個人這么不設(shè)防,朔……朔望啊,他該不會真看上你了?” 朔望:“……”那可別,這福氣他可不敢要。 江浸月似乎上輩子是個啞巴,所以這輩子格外多話,見朔望不說話也沒停,唉聲嘆氣道:“那也不對,他也沒這么隨便……不過你最好別喜歡上這妖孽。” 朔望順口道:“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