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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還有沒休息的士卒在巡邏,而他們這些或是被流放或是被送往軍營的人不能睡在帳篷里面,只能幕天席地,被冷風(fēng)吹得瑟瑟發(fā)抖。 葉迢閉上眼,看到四周的人都已經(jīng)靠在一起睡著了,她小心地挪了挪自己的位置,盡量不吵醒周圍的人,也靠在一塊石頭旁邊休息了。 待到午夜時分,朔望和南燕兩個人在深夜悄悄摸進(jìn)了這片地方。 這地果然如岑閑所說前不著村,后不著店。 這一路過來他們并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異常,看來并沒有人埋伏在這個地方。朔望在心中松了一口氣。 他借著火堆的光看到了蜷縮在一塊石頭旁邊休息的葉迢,待確定以后朝南燕遞了一個眼神。 就在這時,睡在葉迢旁邊的一個女子起了身,向葉迢靠過去。 朔望腳步一頓,隨即未等南燕反應(yīng),手中的飛鏢就脫手而去! 那女子手上有一根三寸長的銀針! 破空之聲響起,隨即女子的慘叫聲頓時響徹夜空! 正在巡邏的士卒立刻警備起來:“什么人??!” 周圍又有一人暴起朝葉迢過去了,葉迢這時候已經(jīng)醒了,她被濺了一臉血,一臉驚恐地看著倒地不起胸前插著飛鏢的女尸,大喊起來,“啊啊啊——” 一柄大刀朝著她打下來,朔望飛撲過去一腳踹上持刀人的手,那刀被飛甩過去,朔望伸手一撈,將葉迢護(hù)在了身后。 “來人!有人劫囚!” 四面八方圍過來的士卒扛著刀劍朝著朔望和南燕過來,利刃劃過朔望的耳邊,削斷了他的鬢發(fā)。他抬起橫刀與那些刀劍短兵相接。 冷鐵相撞之聲不絕于耳,刀兵泛著的冷光照在朔望的臉上,他冷笑著挑開那些刀劍。 還有士卒提著刀劍朝著他們過來。 這些士卒是不比朔望和南燕武功高,可是耐不住他們?nèi)硕?,耗也能耗干他們?/br> 朔望一個人逃脫是沒什么問題,可是身邊還護(hù)著一個葉迢,士卒中還有些不知道是不是殺手的人,他不斷變換方位保護(hù)這姑娘,還是有些捉襟見肘。 葉迢哆哆嗦嗦的聲音在他身后響起來:“公子,別救我了,快逃吧……” 朔望橫刀一斬,削掉一個人的手臂,噴薄的鮮血濺了他滿身。 他單手執(zhí)刀,側(cè)身躲過一記長槍,葉迢瘦弱的身軀被他從右甩到左,翻飛的衣袍被緊隨而至的飛刀劃去一大塊! 岑閑怎么還沒來! 他們分頭去找葉迢,如今人是找到了,另一邊單獨行動的岑閑卻不見了身影。 怕不是……看形勢不對……跑了…… 這個念頭出來,他有一瞬間的失神。正是這一瞬間失神,那鋒利的長劍已經(jīng)離他握著橫刀的手近在咫尺,朔望來不及提刀格擋,腦中只余一片空白。 這怕不是要殘了! 千鈞一發(fā)之際,冷冽的劍光閃過朔望的雙眼,以雷霆萬鈞的架勢挑開了那把長劍! 朔望下意識后退,便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擋在他的面前。 那身影和他記憶中的人影重疊起來,那人換掉他身上的衣衫,聲音溫和如流淌著的春水,“阿朔,你快走,等我引開他們,就來找你?!?/br> 那人只留給他一個決絕的背影,從此他再也沒有見過他。 “發(fā)什么愣!”岑閑冷肅的聲音穿透廝殺傳進(jìn)朔望的耳中,“還不快走!” 這聲音徹底將朔望叫醒,他一把抱住葉迢,在岑閑的護(hù)衛(wèi)下成功殺出了重圍,絕佳的輕功幫了他大忙,幾下他就出了包圍圈。 南燕見朔望得手,也不戀戰(zhàn),馬上就要走。她起得太急,身后破綻大開,有人一刀朝她后背砍過來,勁風(fēng)所至讓南燕毛骨悚然,結(jié)果下一瞬就被濺了一身血。 她余光看過去,只見岑閑半身都是血,宛若殺神一般站著。他袖袍翻飛,劍尖淌血。南燕看見自己身后躺倒的人已經(jīng)身首分離,死相凄慘。 南燕心中大駭,沒想到這看起來還挺溫文爾雅的指揮使動起手來這么兇殘。她轉(zhuǎn)身一劍劃開又一個士卒的脖頸,看見岑閑朝她斬釘截鐵道,走。 南燕對他一點頭,而后踩上了一人的肩膀,掠了出去。 她回到接應(yīng)的馬車那時,見葉迢已經(jīng)嚇暈了,江浸月正在給葉迢診脈,抬頭見只有南燕一人回來,一下子就急眼了:“岑閑呢!” “我去找他。” 江浸月和朔望的聲音撞在一起,尾音還未收,朔望已經(jīng)掠了出去。 然而才剛起步,就有一個人影從黑暗中冒了出來。 朔望雪亮的橫刀瞬間抽出一半,在看清人之后又急急收了回去。 岑閑渾身是血在他面前,嗓音淡淡不見起伏,完全不似剛殺過人:“怎么?殺紅了眼……你還要砍我不成?” 朔望長舒一口氣,還能嘲諷他,看來應(yīng)該沒什么大事。 可惜他這想法剛冒出來,岑閑就把他嚇了一跳。 岑閑的劍「鏘」一聲落地,整個人向前栽,朔望頭皮一炸,生怕岑閑出事,連忙上前接住了岑閑。 岑閑下巴擱在朔望的肩膀,解釋說:“沒事……我只是有些累了……” 朔望任憑岑閑靠著,濃重的血腥味勾上他的鼻尖,混合著岑閑身上本來就有的苦香,讓朔望緊緊皺起眉。 他半扶半抱將岑閑帶回去,還不忘騰出手看看岑閑是不是受了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