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著點力氣,一會兒有你哭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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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未有過他人涉足的領域闕值極低,從尾椎骨激起的顫栗襲遍沉枝全身,xue口不受控制地吐出包水,滋潤得于屹性器頂端更加脹大。 怎么這么多水?。?/br> 上面哭得像被咬著脖子搶占的幼獸,下面倒是誠實得緊。 “省著點力氣,一會兒有你哭的?!?/br> 他不懂擴張的,混跡在野獸和男人堆里的日子幾乎擠占了生命的全部,哪里知道體貼女兒家的細膩,以為只要有水滋潤了就可以進去了,guitou抵著向前一探便擠進去,內(nèi)里濕軟guntang,連個頭部都容納得困難,緊緊的絞住,進出都十分艱難。 再看沉枝,細白的頸子繃緊了抬高,紅艷的唇奮力張大,已經(jīng)是疼得話都說不出了。 不過是剛進個頭,一副已經(jīng)被釘住cao透的樣子,眉心被漲得蹙起。 于屹也不好受,倒覺得比一群鬣狗圍剿還要難熬些,,短硬的發(fā)間被緊出了一頭汗,牙咬著腮幫繃緊,生生壓抑住那股挺進猛戳的沖動。 “放松。” 一手牽過沉枝引導著去揉自己藏在濃重恥毛下的卵蛋,粗糲的指頭沿著被撐得微白的xue口輕輕摳挖,帶些輕微的刺疼和惱人的癢。直到察覺吮著guitou的xuerou微縮,軟乎乎地纏裹上來,將碩大的頭部咬地密不透風—— 男人猩紅了一雙眼,喉間逸出一聲性感的低吼。喉結(jié)緊繃著上下滾動了兩圈,再也忍不住了,手把住軟奶欺壓著往下揪,改成跪坐在沉枝身體兩側(cè)的姿勢,自己向上挺身的同時把懷里那只往下一松,一口氣吞下半根。 沒有給她一點喘息的機會,突如其來的粗暴干的沉枝呼吸一窒,痛呼被阻隔在喉嚨里,小腹酸麻抽搐,電流流竄到四肢百骸,刺激的她渾身戰(zhàn)栗。 于屹面無表情,嘴唇抿緊,抱著嫩臀將人下半身抬高,積攢著即將勃發(fā)力量的窄腰向后退了半寸,又快而狠得擺動著勁臀,妄想直搗黃龍。 不甘心還剩下半根冷落在外,粗長猙獰的性器貪心地重搗,大手掐住她的腰在小腹周圍研磨打轉(zhuǎn),恥毛相抵,上面亂七八糟糊著透明的yin液、赤紅的處子血,混合一起幾下就被干成沫狀,看得人眼熱。 “還不夠,只是吃了一半?!?/br> 這樣傲人尺寸的一半,對于未經(jīng)開發(fā)過的處子來說已是近乎凌遲般的歡愛了。 沉枝小腹疼得發(fā)顫,偏偏倔勁被激上來,指甲掐著男人抵在自己身側(cè)的小臂,頭昂起來亮出牙發(fā)狠地咬,齒間都是令人膽寒的血腥味。 于屹一手墊在沉枝背后撫,縱容她此刻挑釁的行徑:“我身上硬,你小心牙?!?/br> 這是最后一句話,往后嘴里都落不得閑的。一口叼住那顆腫起來了的奶頭,往里含了一大口,幾乎要吃進去她半個奶子,用舌頭重重地掃著那進了嘴的軟rou,兩口就吸得沉枝魂都要飛了。 于屹掰著人往里cao,硬是又塞進一個頭的距離,腰眼被絞得發(fā)麻,寸步再難動。 忽地反應過來這是xue淺,勉強吃下大半根已是到了底,只能遺憾地就著幾欲滅頂?shù)目旄?,一下把人撈上來,沒骨頭似的掛在自己身上,捧著往里cao了數(shù)百下。眼看著女孩被這剛開葷的男人串在性器上,肚子都要捅穿了,要不是怕沉枝哭得太慘,宮口都得捅開,直接灌到肚子里去。 ——就這么淺淺哭著正好,上面抽泣一聲,下體跟著緊縮一陣,有一下沒一下地夾著于屹,不知死活地勾著人干得更狠。 沉甸甸的兩團卵袋“啪”一聲打在已經(jīng)被撞得通紅了的嫩rou上,掐著脖子把沉枝捉過來下流地親,大口的津液渡過去,舌頭往里模仿著下面caoxue的動作攪弄著,嘬出響聲,逼得人一面咽一面抗拒地推搡。 “行了…不能再cao了…嗚。” 挨不了這么重的,細白的手指摸下去想捂住逼口擋住攻勢,這一舉動恰被于屹利用,兩根手指不費力地鉗制著她的下巴,逼著人盯著自己被完全cao翻了的rouxue,含著一截紫紅的jiba快速的往肚子里捅—— 一身骨血都活動熱了,揉著軟奶,精關(guān)松懈,燙得沉枝尿沒準都漏了幾滴。 箍緊的鐵臂收回,女孩失去了支撐,被玩得失神的雙眼放空盯著窗外。 她總是覺得自己該是只鳥兒,纖細的鳥爪立在寬厚的象背上,替其捉虱吃蟲,細長的尾巴掃過她尖尖的鳥喙,在東非草原感受野性的召喚。 你的翅膀呢? 是否也被劊子手殘忍折斷,被粉飾上華美的名詞,成為被人捏在掌心把玩的商品? 沉枝像是看入了迷,裸露的一身軟rou陷在深色的床單上,微張的腿心向外涌出一股一股的白灼。 她看著窗外,于屹看著她。 他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