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別把我送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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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香軟玉側(cè)臥床榻,女孩曼妙的腰線塌下一小塊凹處,泛出珠白的光來。 身側(cè)“吱呀”一陷,男人溫度高于皮膚的手掌插進(jìn)沉枝頭發(fā)里微微摩挲,按到她的后頸上,不輕不重的一捏。 “在看什么?” 酥麻的感覺順著背脊骨向下瘋走,似乎只有被觸碰、撩撥的時候才會勉強給點嫌惡的反應(yīng)。 也好。 于屹不再強求人轉(zhuǎn)過來了,手摸著腰向下,擠壓藏著的臀縫,伸了兩根手指進(jìn)去摳挖射進(jìn)去的一泡濃精,自己的味道格外重,黏糊地發(fā)出“嘰咕”一聲。 室內(nèi)溫度又熱起來。 “還不肯說話嗎?” 沉枝倔強地將背挺得僵直,微顫的雙肩卻出賣了情緒。 直到那只guntang的手攥著腰把人拖過來貼得更緊了些,繞過墊著兩團奶兒撥弄出撩人的乳浪,重新生龍活虎的一根刺戳在臀上,于屹握著性器扇了幾下xue口,滿意地見那還未恢復(fù)的艷紅顏色加深,直接把犟著背對他的沉枝翻了個面——細(xì)腿顫著跪在床上,半張臉被壓得陷進(jìn)床里,只有xue口朝上,翕動著發(fā)饞。 沉枝被折磨得像個小瘋子,借著頭朝下的姿勢視線掠過自己那對晃蕩的乳,鎖定男人胸前那個還流著血的窟窿,雙目迸發(fā)出濃烈的恨意,全身上下唯一自由的腳抬起就踹。 這樣慢的速度,要是還能讓人挨著邊兒,那他就不叫于屹了。 “想弄死我?”足被攥著guntang的掌心,瑟縮著想往回抽,腳面忽地被貼上一小塊濡濕軟物。 他在舔自己的腳,這樣的認(rèn)知讓沉枝幾欲作嘔:“王八蛋!” 兩條腿被扳過,懸空掛在男人腰間,壓在床上的胳膊肘是她唯一可以倚靠的支點。 她聽見對方輕笑:“于屹。我的名字,你呢?” “我他媽是你爹!” “啪!”懲罰性的一巴掌落在屁股上,男人雙指并起不是很有耐心地?fù)竿诹藘上?,一下子又懟進(jìn)去半根jiba。 于屹比第一次有經(jīng)驗,手探下去揉著沉枝的肚子,往里插,插得人往前一撲,被撐得胡亂搖頭,僅依靠著胳膊肘移動向前,想離那根兇猛的性器遠(yuǎn)一點。 每每預(yù)感即將要逃離的瞬間,jiba被吐出得只剩顆頭還留在xue內(nèi),就差一步…就在這最后一步,身后的人蠻橫地把她又追回去,“噗嗤”一下整根塞回。 “往哪兒跑?”于屹兩條胳膊鐵鏈似的鎖著人,新長出的青色胡茬子蹭著沉枝的背,爽到頭了又用上了牙咬。 不光xue是腫的,屁股上也迭著牙印、手印。 抽送的速度加快,到后面完全是迭起來挨cao,沉枝乳都被顛得疼了,一只手臂橫箍著攔截要命的速度,殊不知這樣的舉動在他人看來,完全和自己饑渴地揉奶沒兩樣了,于屹看得眼熱,身下頻率加快,cao得女孩身子都泛了粉。 “名字!” “不說,我就喊人進(jìn)來了。非洲那群大老粗,哪里只是長了根驢rou呢?玩得也花?!敝父拱瓷系鄣木绽?,意有所指:“他們最喜歡一起玩女人了。那是不把女人當(dāng)人的。用完了想尿了就尿里頭?!?/br> 一面說著,那根guntang的杵兇殘地?fù)v著自己剛剛射進(jìn)去的精,滿意地看著斑白的沫子被擠壓出來,滿足的不只是身體,心里也被塞滿了。 “選擇跟著我?還是被他們嚼得骨頭渣子也不剩?” “沉…枝…我的名字?!?/br> 那雙向來只會和他作對的眸子頭一次示弱,盛著的淚都快碎了:“求你。別把我送人…” 于屹半邊身子都是麻的,在對方哀哀的眼神中投降繳械。 像只饜足的獸,沉甸甸的一只壓在身上舔吻著她的耳朵:“忘了告訴你,我也不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