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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方神志委頓,一時反應慢了,被姑娘正中膝蓋骨,只聽咔一聲沉悶的聲響,何方慘哼一聲,倒在地上,昏死過去。 再看他膝蓋,反向凹疊過去,顯然是被砸斷了。 夏司星抱著鐵球坐在地上緩神。 白晝終于解開繩索,手腳不怎么聽使喚的踉蹌到她身前,關切道:有沒有傷到? 俯身去看她的腳,果然她纖細的足踝上,前半圈皮rou已經被割得不像樣,隱約露出森森白骨, 她滿頭細細密密的汗水,卻笑道:是我自作孽,這是我欠你的。 白晝一怔,明白她的意思,搖頭苦笑,心道難怪這姑娘把陳星寧迷得死心塌地。 她亦柔亦剛,恰到好處。 越是不想相欠,越讓人欲罷不能。 鑰匙呢?在白袁那里嗎?白晝問道。 夏司星苦笑:被他扔到湖水里去了。 白晝隱約覺得不妙,不等細想,聽見外面一陣馬蹄聲起,透過船樓的門洞,看見一眾大堯官軍圍攏過來。 陳星寧騎在馬上,身后龍武軍、內侍庭和鳴鶴營左右軍都已列隊整齊,直面向白袁身處的茅草廢屋。 這樣大的陣仗,白袁當然早就知覺了。 他笑呵呵的轉出茅屋,裝模作樣手搭涼棚,朗聲道:老朽還道是誰,原來是陳大人,你們王爺呢,李鳩這小子怎么還不滾出來見我? 此時,即便有占環(huán)王李鴆的國書,白袁依舊認定遠寧王是李鳩。 陳星寧騎在馬上,凜聲道:先生忤逆,快交還陛下,這片地界兒已經被重兵圍住,你再難有所為! 白袁哈哈大笑,道:老朽自從只身留在堯國皇宮那日起,就不在乎這條老命了 陳星寧懶得跟他廢話,不等他叨叨完,便抽出腰間佩劍,眼看就要一聲號令重兵突擊。 白袁伸手一指湖面上的木船。 是一艘約能承載二十人的船只,靜靜的蕩在湖心。 皇上,可正在里面風流快活呢,陳大人心儀的姑娘,也正看好戲呢,大人還是不要打擾幾位的雅興吧。說著,白袁微微揚手,幾名死侍自茅屋里推出個用緞子蒙住的物件。 綢緞揭落,是一門火炮,黑洞的炮口正對著湖中心。 也難怪白袁要選這樣的地方犯歹,至少藏匿重器,異常方便。 你動一下,老朽就讓船上那幾位外焦里嫩,說著,他揚起聲音,李鳩,出來吧,為父知道你回來了!數三下,還不現(xiàn)身,我就開火了。 船上,夏司星焦急,何方雖然被制服了,但皇上怎么看都是一副一條命沒了半條的模樣,她自己腳上的鐵索又取不下來,此時若是白袁一炮轟過來,當真冰火兩重天,怎么都是死。 情急她問道:王爺當真回來了? 白晝搖頭:不知道,但無論青嵐在不在,他都會開炮。 果然,白袁不管船內情況,已經在船外悠然朗聲道:一二 他身旁的死侍已經舉起火把,只待主公下令,便點燃引信。 三字未出口,茅屋側面有人道:義父說,阿景在船里做什么? 眾人看向聲音的主人,正是遠寧王。 王爺滿身風霜,素來清俊干凈的臉龐上,因多日的奔波,盡顯滄桑。唇邊下巴上,青影一片胡茬已經生出分寸,看得出好多天無暇好好修整儀容了。 他本來是帶著一眾人,隱匿在茅屋后的小路上伺機而動,之所以現(xiàn)身,是權衡之后,選擇了一個最穩(wěn)妥的辦法。 白袁窮途末路,被白晝把幾條要走的路都堵死了。 如今,他大約只是不想活了。 在死之前,把大堯天子的顏面狠狠按進污泥里,他定然樂得為之,他更希望背叛自己的義子,眼睜睜看他心尖上的人顏面掃地。 白袁如今對待任何人、事,已經無所圖,只剩下最純粹的惡意。 果然,見王爺現(xiàn)身,白袁示意身后人稍等動手。 他轉向遠寧王笑道:他在做什么,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說著,他向船上朗聲喊道:何公子,春色旖旎了嗎,享受得如何?快扶陛下出來,見見群臣! 作者有話要說: 白晝:朕愛民如子。美丑善惡,一視同仁。 何方:我喜歡你,你卻想當我爸爸?焯!泄氣! 簡嵐鳶:小白給得安全感,我很滿意。 第117章 別擔心。 白袁敞亮著嗓門說話,陳星寧等一眾將領侍衛(wèi)都聽得清楚。 若真如他所言 無人敢想象船樓里是一副怎樣的畫面。 陳星寧更是不知該如何才好見了皇上,當場抹脖子、血濺三千尺都不足以謝罪,而且夏司星也在里面。 事情鬧成這樣,他在反思,他打心眼兒里喜歡夏司星,想對她好,照顧她一輩子,卻始終忽略了,她到底在乎什么,又想要什么夏嘉的清白冤屈、與人互不相欠,都比兒女情長重要千萬倍。 更忽略了,她為官妓時,日日過得是什么樣的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