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說他是直男 第7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重回十一歲、炮灰進行時、和影帝在戀綜組CP后爆紅了、重生成貓后我踹了影帝、穿書文男主拒絕被攻略、七個渣攻都覺得孩子是他的[穿書]、我在無限流里開安全屋、今天又發(fā)現(xiàn)一個穿書者、我靠畫畫被影帝組cp后爆紅了、單純美人是男配[快穿]
第41章 萬眾矚目的t大男籃決賽前, 是緊張刺激的期末復習。 在一學期一度低空飛過及格線大賽中,各科各院的學生相繼參賽,秉承著「三天時間背完整學期知識點」的鉆研刻苦精神、以及通宵學習的出色能力, 各自神通廣大。 比如此時的302男寢。 寢室樓內(nèi)不讓燒香拜佛, 齊東只好拿出他三根買了一學期卻依舊嶄新的黑色水筆, 對著角落的兩尊「大佛」, 虔誠的彎腰鞠躬。 口中喃喃有詞:“上帝耶穌觀音菩薩牛頓愛因斯坦在上,不是小的心不誠不拜你們,實在是條件不允許——” “所以只能拜302的守護神了,”齊東猛地又是一鞠躬, “白哥珩哥兩位爸爸,這次也請保佑小的及格吧!求求爸爸們了??!” 對面的于然冷笑出聲。 “傻缺, 這個時候還搞迷信, ”男生摘下初音未來耳機,不慌不忙將手里面包印在書上, 三秒鐘后拿起面包書翻頁, 再按一次。 做完這一切后,滿意地將面包片塞進嘴里, 鎮(zhèn)定推眼鏡:“求人的時間, 還不如多吃點, 補補腦子?!?/br> 作法被打斷, 齊東氣急敗壞道:“總有刁民想害朕!你丫要害我!除非給我?guī)灼? 不然我和你拼了!” 徐嘉珩實在看不下去, 合上電腦嘆氣,無奈轉(zhuǎn)向兩人:“腦子都帶了沒?給你們押題?!?/br> 打成一團的兩人立刻休戰(zhàn), 餓狼似的抓起筆記本生撲過去, 嘴里大喊:“珩爹!!” “......” 深冬氣溫低涼, 也只有上午時間的太陽能讓人覺出暖意;喻溫白靜靜坐在旁邊,笑著看另外兩人嬉笑打鬧,徐嘉珩時不時潑涼水。 如果能一直這樣下去就好了。 小拇指被熒光筆染上顏色,他起身去洗手間清晰,低頭從泵頭擠出點洗手液搓手,半關(guān)上的門突然被推開。 余光里身后閃過一道高大黑影,不等喻溫白回頭,突然出現(xiàn)的黑影俯身將她抱住,在薄荷清香中,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從他臂彎間穿過。 然后在水流下握住喻溫白雙手,十指緊扣,不緊不慢地搓出泡沫。 曖昧的姿勢曖昧,喻溫白想起這兩天某些少兒不宜的畫面,試圖將手抽出來:“....我可以自己洗。” “但我想幫你洗,”徐嘉珩洗的很認真,頭靠著喻溫白肩膀,低笑聲帶著幾分痞氣, “不是哪/里都幫你洗過了,怎么洗手還害羞的?” 喻溫白回頭,毫無威力地瞪了笑瞇瞇的人一眼。 也不知哪里出了問題,某人好像知道他會自動進入夢境的事情了——以至于連續(xù)幾天的同居生活里,喻溫白都被折騰的半死不活。 更不容樂觀的,是他開始逐漸分不清夢境和現(xiàn)實,幾次被欺負到昏睡過去,再醒來還是同樣的場景和徐嘉珩,用那把低沉的嗓子蠱惑他脆弱的神經(jīng),讓喻溫白半推半就地答應。 起初他還想過反抗,后來發(fā)現(xiàn)越掙扎某人越來勁,身體又不爭氣的總是繳械投降,結(jié)果總會是沙啞哭著地要某人抱。 幾次下來后,喻溫白終于學乖了。 但該生的氣還是要生的,喻溫白堅持要將手抽出來,斜睨某人一眼:“每天都在想不正經(jīng)的,你不累嗎?!?/br> “樂此不疲?!?/br> “難道你不喜歡?”徐嘉珩拿毛巾給他擦手,粗糲質(zhì)感重重擦抹過喻溫白嫩白的手背,戲謔聲同時響起, “可昨天晚上,明明是你哭著說要再重、再快一點的。” “?。?nbsp;” 最近兩人都是白天偶爾回寢室、但晚上一定會回公寓休息,喻溫白沒想到徐嘉珩在寢室還說這樣下流的話,連忙抬手去捂他的嘴。 “......別再說了,”他手擋在滿眼笑意的青年雙唇,試圖轉(zhuǎn)移話題,“你下午不是有決賽,現(xiàn)在還不去準備嗎?” “不急,等會還有節(jié)課呢,”徐嘉珩反握住嘴邊的手,懶洋洋地往后靠著墻一站,“如果我贏了,有什么獎勵么。” 喻溫白不理會他的厚臉皮:“贏了再說吧?!?/br> “那你很多時間可以想,我晚上再兌現(xiàn),”徐嘉珩俯身湊到他耳邊,低聲道,“晚上先給你燉點豬腰湯補一補?” “.....快出去吧!” —— “......我知道大家都著急去看比賽,但下周就是期末考試,某些同學也要適當在乎一下自己績點哈?!?/br> 正在上專業(yè)課的于教授是位風趣健談的女士,四十歲的年紀三十歲的美貌二十歲的心態(tài),有房有車的精致單身主義,讓她一度成為不少女生的偶像和目標。 身穿利落西裝的女人隨意開玩笑,在臺下接連響起的嬉笑聲中,喻溫白也忍不住勾唇。 這可把旁邊的夏敏嚇壞了:“天,小白最近真的變好多——居然對玩笑話都有反應了。” 明明兩個月前還是著名的高嶺之花,別說聽段子會發(fā)笑,在他身后大喊名字都當聽不見的。 “我沒看錯的話,你身上這件衣服是徐嘉珩的吧,這是你們倆最近第十幾次衣服換著穿了?。俊?/br> 夏敏瞇著一雙火眼金睛,狐疑地盯著喻溫白,半晌后無奈道:“還有你這個吻痕哦,怎么從來也不遮一下,也太明顯了吧?!?/br> 手扶著脖子擋住痕跡,喻溫白想起他又把圍巾忘在公寓,含糊解釋道:“可能是飛蟲咬的吧?!?/br> 夏敏聽的白眼連連:“jiejie我是母單,但理論知識可比你多多了好嗎,你這一看就是咬好吧,下次我給你買個遮瑕,你出門隨便抹點就能蓋住。” 臺下在自由討論,女生幽幽笑著,幸災樂禍道:“沒想到珩哥看著冷心冷肺的,談起對象還是個小妖精哦?!?/br> 這點簡直說在喻溫白心坎上,剛才還害羞臉紅的人,忽地重重應了一聲:“......是的。” 夏敏聽完捧腹無聲大笑。 “不過我說真的,談戀愛后你和珩哥都變了好多,”女生托腮陷入回憶,半晌后羨慕長嘆道, “以前你們都不愛笑、也不愛說話的,現(xiàn)在整個人都變得好溫柔——談戀愛可真好啊?!?/br> 喻溫白聽說了她最近單相思某個大三學長的事,對感情的事不太會勸,苦想著安慰話該如何說時,手機在桌面振動發(fā)出聲響。 徐嘉珩:幾點下課,沈女士快到了,我等下一起來接你們。 喻溫白記得徐嘉珩那邊才剛上課,現(xiàn)在來接他和阿姨,不僅可不用上,可能連熱身和賽前練習都趕不上了。 喻溫白:還有不到十分鐘,要不我去接阿姨吧,你就正常下課,然后去體育館熱身。 喻溫白:時間還早,我正好可以帶阿姨在學校里逛逛。 徐嘉珩:也可以,那就辛苦男朋友了。 徐嘉珩:貓咪親親.jpg; 奶球照片的表情包下是徐母的聯(lián)系方式,喻溫白將電話號碼輸入信息框,發(fā)送一條問候短信后,不安情緒就后知后覺地涌上來。 短信里他用的是「你」而不是您,徐母會不會覺得他沒禮貌? 馬上快下課了,如果他下課就直接給徐母打電話,人家會不會覺得,自己是催她? 還有等下接到人后要去哪里?離比賽開始還有段時間,他是不是該制定一條最優(yōu)路線,好讓徐母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看完t大最著名的建筑風景? 一時間,各種思緒紛紛涌上腦海,喻溫白拿出白紙默畫簡版校園地表圖,圈出幾個他認為最重要的排序,下課后又向夏敏詢問意見。 “我的天,這么快就見婆婆了嗎!” 走廊里人來人往,夏敏一聲輕驚引來不少人回頭;女生連忙捂住嘴瞪大眼睛:“沈妍老師的油畫在全國都是一絕,你見過沒有?” “阿姨送過我一副,掛在家里了?!庇鳒匕撞欢佬g(shù),只記得顧清逢回家看到墻上的畫后臉都黑了,第二天就花錢請人裱起來,小心存放在墅藏品室的展示柜里。 兩人并肩走到樓下,夏敏遠遠望見一位身姿挺拔的女人站在樹下,幾步外的路邊??恐惠v賓利,腳步原地站住。 “小白,我現(xiàn)在要去體育館占位置,”夏敏語重心長地拍拍喻溫白肩膀,“你快去陪阿姨吧,一定記得茍富貴、勿相忘啊!” 說完不等喻溫白回答,轉(zhuǎn)身就朝女人反方向跑走。 “小白?!?/br> 沈妍聽見身后有人喊喻溫白名字,轉(zhuǎn)身果然看見青年朝她快步走來,笑容溫婉:“辛苦你了,還麻煩你特意過來接我?!?/br> 女人語氣帶著期許:“嘉珩說,你可以帶我在校園里轉(zhuǎn)轉(zhuǎn)?” 她早就想逛一逛家附近的t大校園,只是丈夫太忙、不多的陪伴時間也是去別的地方紀念,兒子又不愿意和當媽的太親近,總是嘴里應付著,沈妍又不愿意自己來,事情只能一拖再拖。 沒想到實現(xiàn)愿望的契機,居然是喻溫白。 喻溫白將口袋里的紙條藏好,和司機道別后帶著沈妍在校園里閑逛,并且根據(jù)她走路速度和參觀時間,默默劃去幾個他認為重要的景點。 中間看沈妍搓手時,立刻從拿出暖寶寶遞過去:“阿姨您手冷的話,可以先用一下這個?!?/br> 沈妍手套忘在車里,不想麻煩司機再跑一趟就打算挨過去,沒想到喻溫白這么快就注意到。 女人笑容欣慰:“謝謝?!?/br> 喻溫白連忙擺手說不用,沒好意思說這些暖寶寶,其實都是徐嘉珩塞進他書包的。 沈妍對建筑興趣不大,反倒在幾處草坪園林逗留的時間更長,隨后提出要去買紀念品的需求。 除了打折活動,學校以宰人著稱的幾家紀念品商店基本沒有學生光顧。 于是當沈妍站在一面墻的聯(lián)名運動服前、指了指幾款短袖時,老板的第一反應是:“您想要這幾件?” “除了這幾件,其他每個款式的男女款分別來兩套,”沈妍從提包里拿出黑卡,遞過去后詢問道: “請問你們這里可以直接郵寄吧,我等下要去看比賽,不方便帶走?!?/br> 老板忙不迭地點頭:“可以的可以的?!?/br> 轉(zhuǎn)戰(zhàn)到另一家店也是相同狀況,沈妍對桌上陳列的木制器具都頗有興趣,頻頻回頭問喻溫白的意見。 這家店最近在期末促銷,光顧的學生不少,見喻溫白和一位氣質(zhì)矜貴的女士同逛,八卦之心立刻熊熊燃起,忍不住和身邊竊竊私語。 “玻璃柜旁邊的人是喻溫白吧,那他旁邊的人是誰啊,看上去關(guān)系很好的樣子?!?/br> “沈妍啊她你都不認識,虧你還是美院的;而且就算你不知道她是畫油畫的,也該知道她是徐嘉珩mama吧?” “天這么快都見家長了?不過徐嘉珩和他mama性格看上去差好多哦,臉上都沒表情的;沈老師一看就知道是很好相處的類型?!?/br> “害那你是沒看過徐嘉珩看喻溫白的眼神哦,就像是掉進阿爾卑斯山似的,前后足有都是糖?!?/br> “......” 空曠開放的幻境里雜音不少,不少人說閑話都忘記壓低聲音;喻溫白這些話已經(jīng)聽的太多,現(xiàn)在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他不懂藝術(shù),沈妍說的色彩搭配和結(jié)構(gòu)設(shè)計他都無法理解,只能憑強大的搜索能力現(xiàn)學,然后盡可能的給出回饋。 沈妍看著他低頭搜索的樣子,忽然道:“那天嘉珩將有人說閑話,指的是這些嗎?” 說著女人美眸無奈向周圍看過,語氣歉然:“抱歉啊,是阿姨給你添麻煩了?!?/br> “不是這樣的,”喻溫白根本沒注意周圍人講話,也不太善于溝通心事,解釋地很模糊,“......我當時只是擔心,太高調(diào)的戀愛會不會對徐嘉珩不好,畢竟輿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