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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頓時(shí)滿臉漲紅——小孩都是這樣,撒嬌被拒絕立馬就惱。 “你再聰明、再心狠也是個(gè)小孩,”陳櫟沉聲,“這世界上有的是比你歹毒的成年人,到時(shí)候連后悔的機(jī)會都不會留給你?!?/br> 少女聽完他的話,睜著明亮的大眼看了他好一會兒,忽然狡黠一笑,“但你又能對我做什么?” 陳櫟輕闔了一下眼皮,再睜開時(shí),目光靜如冷水,他的聲音也很冷,“我能捏爆你的心臟。” 少女輕蔑地嗤笑一聲,然而下一秒,笑容凝固在她的臉上——她感覺到自己的心臟真的像被人生生握在手里一樣,又悶又痛,窒息感極速上涌,她慌忙低下頭,卻發(fā)現(xiàn)自己稚嫩的胸前空無一物。 “你…你怎么做到的?心理暗示?”少女聲音顫抖,她渾身都在抖。 “猜對了?!标悪嫡f。 少女痛苦得渾身顫抖,她想彎下腰,卻覺得那只手把她掛在了空中,她必須直挺挺地站著,不然心臟就要被撕破。 “不許賣藥,不許騙人,掙錢手干凈點(diǎn)?!标悪嫡f。 “還有,每天早點(diǎn)回家?!?/br> “好…好……我……我再也不了——救命!呀!”少女控制不住尖叫起來。 她叫到中途,忽然感覺胸口一輕,整個(gè)人頓時(shí)失去支撐般滑落在地,眼前昏黑。 當(dāng)她清醒過來時(shí),那兩人已經(jīng)離開她的酒吧……還順走了一杯酒。 她擦了擦臉上的淚汗,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生怕有人發(fā)現(xiàn)到她的狼狽相。 “你什么時(shí)候猜出來的?”煙槍問。 陳櫟喝了一口深水,抿了抿發(fā)辣的嘴唇,手里的酒杯被煙槍劈手奪走,他不滿又無奈,“那上面本應(yīng)該扎藥袋子,她扎了一片糖紙?!?/br> “小孩?!?/br> “快喝?!标悪荡叽俚馈?/br> 煙槍嘖了一下舌頭,“一會兒我要是在你身上撒酒瘋你可別怪我?!?/br> 陳櫟輕笑一聲,“巴不得?!?/br> “嘶…”煙槍明顯被辣到了。 但他還沒喝,所以不是因?yàn)榫?,多半是人?/br> 他仰頭一口氣喝完了這杯毒辣無比的烈酒,酒杯隨手一拋,無比精準(zhǔn)地掉落進(jìn)無人問津的垃圾桶。 陳櫟一把摟過煙槍的腦袋,他肚子里的酒仙快要發(fā)瘋,他饞煙槍嘴唇上那點(diǎn)酒,饞得他也要發(fā)瘋。 高度酒加高度酒的組合沖得煙槍頭暈?zāi)垦?,借著酒勁,他把陳櫟原地抱了起來,仰著頭和陳櫟接吻。 眾目睽睽之下,一個(gè)帥哥騎跨在另一個(gè)帥哥腰上,吻得火星四濺、熱浪無邊,嚴(yán)冬都要融化在他們的guntang的唇舌間。 第145章 “艸我不行了, 老煙,放我下來?!标悪狄皇治嬷亲?,另一只手猛錘煙槍肩膀。 煙槍腦子里發(fā)懵的酒勁還沒完全褪下去, 全憑下意識把陳櫟放下來,又黏黏糊糊地親了幾口才說, “弄疼你了?” “沒…我親得太起勁了?!标悪蛋杨^靠在煙槍肩上,邊嘶氣邊說。 煙槍這才感覺到嘴里的血腥味, 舔了舔唇內(nèi)側(cè),被陳櫟咬出好幾個(gè)小傷口, “你現(xiàn)在這體格只適合床上躺著?!?/br> “侮辱我?!?/br> “那是等你好全了我才準(zhǔn)備干的事?!睙煒屝Φ眯袄镄皻?。 “……” “你侮辱我你侮辱我?!睙煒屵B忙說。 陳櫟沒繃住笑出來, “你打算讓我怎么侮辱你?!?/br> “隨你高興?!睙煒屝χf,滿臉不清不楚的愉悅。 “回家, 我真的有點(diǎn)…”陳櫟摸了一把額頭,摸下來滿手的冷汗, 冷風(fēng)一吹,他的身體控制不住搖晃起來。 “陳老板!”這時(shí)一個(gè)清亮磁性的少年聲音在兩人身后響起。 陳櫟轉(zhuǎn)身看去,一個(gè)瘦小的男孩跑過來,頂著一張凍得紅彤彤的小臉。 是t。 “陳老板, 好久不見,你有沒有想我???”t說。 “…沒有。”陳櫟實(shí)話實(shí)說。 t撇撇嘴,“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隨即他自顧自地解釋起來, “第一個(gè)‘我就知道’是我就知道你沒想我, 第二個(gè), 是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想著騙騙我。” “你看上去還不錯(cuò)?!标悪嫡f。 “我還不錯(cuò), ”t頓了頓,“你看上去不太好, 需要我?guī)兔???/br> “我還不至于淪落到要你幫忙?!标悪嫡f。 t頓時(shí)氣哼哼的,“陳老板,你信不信,你遲早會被我?guī)偷降摹!?/br> 陳櫟笑了笑,“那就提前謝謝你了?!?/br> t點(diǎn)點(diǎn)頭,“那我回家了哦,”他轉(zhuǎn)向煙槍,小狗呲牙似的,“你可照顧好我哥?!?/br> “用你說?!睙煒寷]好氣地說。 陳櫟望著t離開的背影,他對煙槍說,“他找見自己了?!?/br> “什么意思?”煙槍伸手?jǐn)堊£悪?,支撐著他往前走?/br> “雖然他以前也知道該為自己活著,但失去梅少爺之后,他才開始真正為了自己活著。” 煙槍嘆了口氣,“所以愛情是他的累贅?!?/br> “不,梅少爺是他的累贅?!标悪嫡f。 回到家,陳櫟癱倒在床上,冷熱汗淌了滿腦門,他撩開上衣,卷了卷咬進(jìn)嘴里。 “媽的,我可再也不跟你胡鬧了。”煙槍的語氣有點(diǎn)生氣,用藥布把陳櫟肚子上組織液混著血的粉紅色液體擦下來,重新上了藥。 陳櫟抬腿把要走的煙槍勾回來,煙槍回頭看他的眼神像要掏槍指在他臉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