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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我覺得我就是個傻子……蹭了這么久玄學(xué)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標(biāo)簽就一個能蹭……我就是個傻子嗚嗚嗚嗚 第148章 “你的名字。”傷寒說。 “什么?”陳櫟不敢相信。 “你的名字, ”傷寒指了指屏幕上的信息,用不耐煩的語氣說,“你要是看不清, 我不介意從頭到尾幫你念一遍。” 陳櫟退開兩步,靠在了墻壁上。 他腦子里嗡嗡作響……辰茗在二十年前用“陳櫟”這個名字注冊了一把刀。 “這是二十年前的批號, ”陳櫟努力壓穩(wěn)聲調(diào),“你確定沒弄錯?” “這是今年的批號, ”傷寒的語調(diào)越來越不耐煩,“陳老板, 你是失憶了, 還是看我不夠忙來找我玩耍的?” 煙槍伸手戳了戳陳櫟的臉,“喂。” “別動, 我煩?!标悪蹬膩硭氖?。 他不僅不爽,還非?;靵y……他怎么也想不通辰茗是如何在二十年前用他現(xiàn)在的名字注冊了一把刀, 批號還顯示是今年。 就算辰茗能未卜先知,也他媽的不能穿越吧。 “什么意思?”傷寒不解地看著兩人。 “沒事,我們先走了。”煙槍和傷寒道了一聲,然后拖著陳櫟出了主腦室。 “那個…”煙槍又戳了戳陳櫟的臉。 “都他媽說了我煩!”陳櫟差點(diǎn)捏起拳頭揍他。 “我先認(rèn)個錯, 批號這玩意兒十年更新一輪我忘了,所以也可能是今年的新批號?!?/br> 陳櫟怒目而視,“然后呢?” “所以它就是今年的新批號啊?!睙煒屝Γ婈悪颠€是一臉倒騰不過來的樣子, “真傻了, 它, 就是今年注冊的?!?/br> 陳櫟冷著一張臉, “你的意思,辰茗穿越了?” “過來?!睙煒屪е悪祹撞阶叩礁颖苋说牡胤? 隨即捏住這張冷冰冰的俊臉一頓搖晃揉搓。 “醒了沒?” “……” “這玩意兒啥時候注冊不行?刀是二十年前的刀沒錯,批號是今年的新批號也沒錯,所以這是有人最近幫你注冊的……我猜猜,應(yīng)該是那個jian詐的小白臉吧,他肯定有這方面的渠道?!?/br> 陳櫟終于醒悟了,同時也被自己蠢了一個跟頭。 “你是太緊張了。”煙槍說。 “我剛剛的蠢樣準(zhǔn)能把她氣得再活過來。”陳櫟無奈地?fù)u了搖頭。 煙槍笑,“你已經(jīng)比大多數(shù)人聰明,更何況你還比絕大多數(shù)人能打,誰敢說你不聰明?!?/br> 陳櫟卻笑不出來,他揉了揉眉心,有些疲憊,“我總有辦法讓她失望,也不怪她討厭我?!?/br> “就因?yàn)檫@一點(diǎn)小事?陳櫟,我可從來不知道你是這樣的性格,還是說,你太在乎了,”煙槍忽然一挑眉,壞笑著說,“你應(yīng)該只太在乎我。” “……” “又來!又是這個表情!”煙槍不滿地嚷嚷起來,“你哄我一下也成啊,你騙我一下也好啊。” 陳櫟終于被煙槍一頓幼兒cao作給逗笑了,他用頭在煙槍肩上砸了一下,就靠在那里自顧自地悶聲笑起來。 煙槍也笑著抱住他,不自覺地越抱越緊,像是要把他揉碎在血rou里,血管、神經(jīng)、肌rou相連,真正地變成一個人。 這樣就能代他忍受,代他煩惱……能這樣該多好。煙槍想。 “你代替不了我?!标悪嫡f。 “猜得真準(zhǔn)?!睙煒屍财沧?。 陳櫟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它時靈時不靈,在你這兒尤其不靈?!?/br> “那是一種什么感覺?” “高速運(yùn)轉(zhuǎn)的感覺,”陳櫟說,“一般覺得自己快要負(fù)荷不了的時候,答案就出來了。” 他頓了頓又說,“面對面的時候會更好用一些?!?/br> “那天針葉女兒,你說能捏爆她的心臟,是真的嗎?”煙槍問。 陳櫟抬眼看他,好一會兒才慢悠悠地說,“你害怕嗎?” 煙槍輕輕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也害怕?!标悪嫡f,“我不知道,沒有實(shí)感,或者說,只是我的一種想法,但它似乎真的發(fā)生了?!?/br> 煙槍瞬間說不出話來。 陳櫟也不說話,靜靜地看著他。 “不要,不要濫用這種力量。”煙槍的聲音繃得很緊,緊到下一秒就要繃碎一般。 “我明白?!?/br> “沒有什么是無償?shù)??!?/br> “我明白”,陳櫟在心里反復(fù)地念著這三個字,像一個咒語。 這時忽然一陣“滴滴滴”的聲音從兩人衣袋里同時響起。 “任務(wù)來了,”煙槍振作起精神,“走吧?!?/br> 陳櫟拎起長刀,兩人并肩穿過廊橋,大步走向外界——天光雪亮,空中雪片夾雜著細(xì)小的沙塵緩慢落下。 “得想個不見血的借口?!睙煒屵呑哌呎f。 “還記得嗎?咱們有限殺令?!标悪档谋砬橄袷强吹桨崞鹗^砸自己腳的人,笑得幸災(zāi)樂禍。 “真是天助我也。”煙槍也笑,隨手塞了根煙到嘴邊。 他們戴上多功能眼鏡,遮掩了大半面部,看上去格外危險、敏銳、不懷好意。 街面上的工作最容易熱血上頭,因?yàn)檫@里遍布手無寸鐵的普通人,他們的目光會讓血液中的暴虐因子高頻叫囂,讓身體在嚴(yán)寒中發(fā)燙。 陳櫟從“夜行者”跳下來的時候,地上蕩起灰塵染臟了他的靴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