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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軍就在身后,路翩翩靈機(jī)一動,用劍挾持了景翊。 “景大人!”禁軍們立時不敢再輕舉妄動。 景翊被路翩翩帶著慢慢往后撤,“路翩翩,你想干什么?” “借你性命一用,出了宮自會放了你?!?/br> 景翊眼尖,瞥到對面來人,立刻大喊道:“陛下!此處危險,不要過來!” 桓長明帶著一支護(hù)衛(wèi)匆匆趕來,看清路翩翩和景翊此時的狀況,擰眉道:“路翩翩你想干什么?” “陛下,他要挾持臣的性命出宮!讓他離開就等于是放虎歸山!”景翊表現(xiàn)的一番赤膽忠心,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縱使臣死于他的劍下,陛下也切不可放他離開!” 桓長明眉心皺的更緊,“路翩翩,看來孤昨日跟你說的話你是一個字都沒聽進(jìn)去。眼下,還膽敢挾持孤的臣子逼孤就范?” 路翩翩把劍緊貼景翊的脖子,景翊霎時不敢再動。 路翩翩道:“我不是囚犯,你無權(quán)干涉我的去留。我最后說一次,讓我走,不然我就殺了景……” 一根繩索從暗處飛出綁住了路翩翩,路翩翩的劍掉到了地上,禁軍連忙上前把景翊拉開,抽出兵器將路翩翩團(tuán)團(tuán)包圍。 “有沒有什么大礙?”桓長明走到景翊面前詢問。 景翊搖了搖頭,“多虧陛下來的及時,臣無礙?!?/br> 路翩翩身上的繩子只要一掙扎就會捆的越緊,木靈子從樹下緩緩落下,“你要是不想被這繩子捆的窒息而死,就別再動了?!?/br> “你怎么會在這里?” 封鎖木靈子的劍陣秘語只有路翩翩一人知曉,不……還有桓長明。 路翩翩眼神冰冷的盯著桓長明,“是你把他放出來的!” 桓長明似是不屑回答路翩翩這個問題,下令道:“來人,把他帶進(jìn)來?!?/br> 宮宴進(jìn)行到一半,讓路翩翩突然攪亂,路翩翩被禁軍帶到殿前,看見四下坐的皆是大臣,殿中有一個浮臺,上面放著一顆和稚童一樣高的蛋。 蛋殼是淡金色,周身還有一圈白色的紋路,散發(fā)著金百相交的熒光。外表看上去倒是溫和無害,路翩翩卻從中嗅到了一股妖邪的氣息。 景翊向桓長明施了一禮,“陛下,這龍蛋不論我們用水浸還是火燒皆無法使它破殼,不如讓路公子來試試?” 桓長明坐在高處,眼神幽幽的轉(zhuǎn)到路翩翩身上。 景翊繼續(xù)道:“路公子學(xué)習(xí)過仙門法術(shù),神通廣大。想來一定比我們這些人更懂解決之法?!?/br> 桓長明示意木靈子,木靈子想了想,點頭道:“可以一試?!?/br> 桓長明站起來,走到路翩翩面前,居高臨下的道:“路翩翩,你若能有法子讓這顆蛋破殼,孤便饒恕你私自逃離和挾持重臣的罪。” 當(dāng)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路翩翩在地上換了個打坐的姿勢,背挺直如松,一副不畏強(qiáng)權(quán)的模樣,“要殺要剮,悉聽尊便?!?/br> “你找死!”桓長明氣的怒目圓睜,“你是不是當(dāng)真以為孤不敢殺你?” “那你殺?。 甭肤骠嫜凵窈敛晃窇值暮退麑σ?,“我要是求饒一句,我就不叫路少言!” “好啊……好!不虧是一身正氣的仙門弟子,孤今日就成全你!” 桓長明怒火中燒,從地上撿起路翩翩的劍時失了方寸摸到了劍刃,劃破了手掌,刺的他手往后一縮,冒出來的血液滴到了一旁的龍蛋上。 龍蛋周身霎時泛出一陣金光,只聽咔擦一聲,蛋中央裂開了一條縫隙。 蛋里的東西開始劇烈的撞擊殼身想從里面出來,縫隙被它越撞越大碎成殘片,一條通體白色長著金鱗片的幼龍從里面飛了出來,第一眼便看見了在它面前的路翩翩和桓長明。 幼龍沖著他們二人發(fā)出一聲龍吟,聲音之強(qiáng)讓殿內(nèi)眾人振聾發(fā)聵。 景翊捂著耳朵道:“還愣著做什么,快護(hù)駕!” 他的喊聲似乎激怒了幼龍,發(fā)出的龍吟變得更為震撼,將門窗都震飛了出去。 禁軍們自顧不暇,根本無法護(hù)住桓長明,桓長明和路翩翩離幼龍最近,受到的沖擊也比旁人更大。 景翊抽出禁軍的刀,勉力跑過去,一刀刺向幼龍的肚腹。 木靈子大喊:“景翊住手!” 但他的聲音被龍吟聲蓋過,幼龍被景翊刺傷激怒,一個猛沖向景翊攻去。景翊慌不擇路,一把拽起旁邊的路翩翩擋到自己的面前,尖銳的龍爪一下子劃破了路翩翩肩頭的衣服,血花四濺。 幼龍的叫聲瞬間停了下來,桓長明從景翊手里一把奪過路翩翩,怒斥景翊,“誰讓你推他的!” 作者有話說: 桓長明這幾章面對路翩翩,天天都?xì)獾囊?,跟個瘋子一樣,感嘆號明顯增多。 第34章 幼龍蜷縮著尾巴擋住自己的傷口, 繞著路翩翩飛來飛去,神情看上去有些委屈和自責(zé)。 桓長明徒手抓住幼龍的身體,呵斥道:“小畜生, 他也是你能傷的!” 景翊見狀神色一黯, 勸慰道:“陛下, 這妖龍來路不明, 您還是不要……” 他話未說完,便被桓長明冷冷的剜了一眼。他暗自握緊了拳,“臣只是擔(dān)心陛下安危,無意傷害路公子, 陛下贖罪?!?/br> 幼龍被桓長明掐的無法呼吸,但它卻沒有像在面對景翊時對桓長明發(fā)起攻擊, 而是用自己圓溜溜的眼睛望著桓長明哀吟,似乎在懇求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