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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它……”路翩翩咬牙從桓長明手里搶過幼龍后,推開桓長明,“你想把它殺死嗎?” 幼龍回到路翩翩懷里,貼著路翩翩的胸膛傷心不已, 它想告訴路翩翩,它不是故意傷害它的。 木靈子一個閃身飛到路翩翩和桓長明二人之間,“你運氣真好, 這妖龍破殼第一眼見到的便是你們兩個人,此刻它已經(jīng)將你們當(dāng)做它的父母了?!?/br> 景翊道:“如此說來,陛下便可隨意趨勢這條龍了?” “沒錯?!蹦眷`子笑了一聲,“它才破殼,方才的龍吟便有如此強大的力量, 未來的力量更是不可估量。” 他說到此處便看向了桓長明, 發(fā)現(xiàn)桓長明似乎并沒有將他的話聽進(jìn)去, 反而死死地盯著抱著幼龍輕撫的路翩翩,恨不得要將其生吞活剝。 “來人!”桓長明重新將幼龍從路翩翩懷里奪過來,“把它給我關(guān)進(jìn)水牢里!沒有我的吩咐誰也不準(zhǔn)放它出來!” 禁軍們得令,一要上前幼龍便沖著他們咆哮,嚇的眾人都不敢上前。 桓長明冷哼一聲,把幼龍丟進(jìn)木靈子懷里,“小畜生,你若是敢忤逆孤,孤一定抽了你的筋扒了你的皮!” 幼龍哀哀戚戚的閉上了嘴,任憑木靈子用術(shù)法鎖了它的行動。 路翩翩手撐著地從地上站起來,“既然你不愿意放我走,那就把我和它關(guān)在一起。” 寧愿和一條畜生關(guān)在一起也不愿意留在他的殿中。 桓長明唇角勾起笑意,眼底卻是涼的,“路翩翩,你妄想?!?/br> “孤偏不讓你稱心如意!” 說罷他一把撰住路翩翩的手腕,將人連拖帶拽的往回走。 留下景翊和殿內(nèi)赴宴的眾臣,臣子們?nèi)滩蛔〕雎曉儐栃碌勖媲暗募t人,“景大人,被陛下帶走的少年公子究竟是何人?” 景翊面上的神情有些僵硬,好半晌,他才恢復(fù)如初,對眾臣解釋道:“不過是個不足掛齒的階下囚,諸位不必多心?!?/br> 月色溶溶,殿內(nèi)的宮人已燃起燭火,隨后一齊退出殿內(nèi),守在門外屏聲靜氣,不敢偷聽殿內(nèi)的動靜。 桓長明拿了撕了路翩翩的外袍,將路翩翩的手腳綁住把人推到床榻上,站在床榻邊惡聲道:“路翩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我、頂撞我……你是不是當(dāng)真覺得我不敢對你怎么樣?” 路翩翩忍著傷口的疼痛從床榻上坐起來,縮到角落里,“我說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你如果不殺我,我就一定會想盡辦法的從這里逃出去!” 桓長明猛地俯身,捉住路翩翩的左腳往前一拉,將人從角落里拽到自己身下,“你要再敢逃,我打折你的腿!” “那你打啊!”路翩翩不懼他的威脅,厲聲道:“只要我有一口氣在,就不會留在這里任你羞辱!” 一口怨氣生生卡在桓長明的胸口里,上不去也下不來,他看不透路翩翩,分明前一刻路翩翩還能對著那條畜生溫柔撫慰,為何此刻換做他桓長明,路翩翩便要和他針鋒相對! 難道在路翩翩眼中,他還不如一只畜生嗎? 思及此,桓長明便覺得卡在他胸口里的那股怨氣變得越來越濃,“路翩翩,你就是鐵了心要和我作對?” “到底為什么?!” 路翩翩被捆在一起的雙腳暗中發(fā)力,踹在桓長明的胸膛上,將人踹到了床底,“因為你做的那些事讓我覺得不恥!” 桓長明被他踹到地上后,好半晌都沒有動靜。路翩翩趁機想逃,身體剛往前挪了一步,桓長明的手便突然撐在床沿上,整個人從地上爬起來,將路翩翩籠罩在他身形的陰影下。 路翩翩看見桓長明的臉,紅的有些不正常,立時記起前幾次對方如此刻這般的樣子,下意識的往后退去,桓長明便撲上來,單臂鉗住他的腰,把他拉進(jìn)懷里。 桓長明的怪病不合時宜的又犯了,他把頭埋在路翩翩的肩窩里狠狠地吸了一口,“我犯病了,得用你來治一治……” 若是從前柔弱善良的師妹犯病,路翩翩雖然會羞赧,但仍舊會義不容辭。 可如今在路翩翩面前,是個暴虐成性,滿肚子陰謀詭計的陰毒男子,讓路翩翩只覺得惡心。 待桓長明的唇要碰到他的唇時,他厭惡的往旁邊一躲,“別碰我!” 路翩翩的話語和動作都在顯露他的厭惡和不愿,桓長明惡劣的掐住路翩翩的下巴尖,逼他看向自己,“怎么?眼下開始嫌棄我了,前幾次做什么去了?” “還是……只有你那心心念念的小師弟才配一親芳澤?” “別用你骯臟的念頭玷污我和我?guī)煹艿年P(guān)系!” “我骯臟?哈……”桓長明被骯臟這兩個字眼給氣的雙眼泛紅,忍著身上的劇痛,默念術(shù)法,他的臉竟又慢慢變回從前做女子時的模樣,連嗓音都變得柔和女氣,他啜泣道:“師兄,你當(dāng)真覺得我骯臟嗎?” “可是那日在懸崖下,你對我也做過那些骯臟的事……為何師兄對此卻只字不提呢?” 路翩翩目光呆滯的望著桓長明的臉,那張令他魂牽夢縈的絕色美人臉又重新出現(xiàn)在了路翩翩的眼前,耳畔又是美人用哭泣的嗓音舊事重提,一時之間竟讓路翩翩有些恍惚。 他的恍神讓桓長明鉆了空子,桓長明的唇貼上他的,烙下重重的吻,兩唇相貼之間,他聽到桓長明用男子之聲的諷笑:“換作師妹你就不覺得骯臟惡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