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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種顯然不可能,我們只能在第一種上想辦法?!?/br> “去找趙翊?!?/br> 香清兒微微一愣,她站住腳步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只見戚平從巷角拐了過來,腦后依然扎著那不倫不類的馬尾。 ………………………… 啪! 一根嵌滿倒刺的鞭子狠狠抽在木小雀身上,立刻刮開一層血rou,他身上肌rou微顫,被捆縛在頭頂?shù)氖志o握成拳,挨過一波又一波襲來的疼痛。 冷汗混雜著血珠緩緩向下流淌,儲存在裂開的皮rou里,如同萬千蚊蟲噬咬般,皮rou疼得一抖一抖地跳動著。 自從進入這間牢房,鞭打便沒有停止過,沒人來審他,來問他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又發(fā)生了什么。 啪!啪!啪! 連著三下抽打,木小雀緊緊咬著牙,垂著頭一聲不吭,如果不注意他抖動的睫毛,可能會讓人誤以為這是個死人。 嘩啦! 一桶鹽水潑在身上,木小雀終于抬起頭看了一眼,他眼眶熬的通紅,因為疼痛,額頭上鼓起了一條條如小蟲般粗細的血管。 啪! 就著鹽水的倒刺狠狠扎進皮rou,木小雀呼吸一滯,隔了許久,下一口氣才慢慢喘上來。 這波折磨終于結(jié)束,等再也聽不到腳步聲,木小雀終于滿臉是汗地哽咽了一聲,他呼吸微顫地動了動被吊著的手臂,找了個稍稍舒服的姿勢。 嘩啦聲忽然響起,木小雀渾身一僵,他低著頭看著腳趾,上面光禿禿的,指甲已經(jīng)被生生拔了出去。 等了片刻,沒有聽到聲音傳來,他疑惑地抬起頭,與一雙透著雍容與尊貴的眼睛對上。 木小雀目光不禁有些躲閃,連忙低頭看了看身上破爛又骯臟的衣服,微動了動身體,試圖蓋住上面難看的傷口。 “藥呢?” “沒了,”木小雀此刻腰板挺直,低頭的樣子如同一個犯錯的孩子,他解釋道:“執(zhí)行任務(wù)時,中了毒?!?/br> 許久沒有聽到回答,木小雀腳趾緊緊抓著地面,渾身越來越緊繃,他的腦袋又向胸前埋了埋,一縷黏膩的頭發(fā)跟著垂落到胸前。 聲音終于再次響起,“發(fā)帶呢?” “送人了……” 木小雀話還未說完,啪啪兩聲響起,兩個重重的耳光已經(jīng)狠狠扇在他臉上,面頰頓時火辣辣地燒了起來。 “沒用的廢物,我怎么生了你這么個不長進的東西!” 第116章 發(fā)帶 木小雀微閉了閉眼,心臟猶如被捏了般,一陣酸痛,他輕聲道:“很快便再也礙不著您的眼了。” 啪啪脆響在整座牢房里回蕩,隨著一下下重重的巴掌落下,他耳朵里逐漸發(fā)出尖銳的嗡鳴,木小雀咽掉嘴里涌上來的血,“你殺了我吧!” 聲音震得來人不禁向后退了退,木小雀耳朵里一陣針扎般的頭痛,他偏了偏頭,受聽覺影響,聲音不知不覺大了起來,“我也根本不想有你這個娘親!這輩子,有一個小七我也就知足了?!?/br> “他在哪?” 木小雀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聽到這句話,渾身的毛都炸了一起,“別去碰他!” “那條發(fā)帶,就用我自己這條命來賠你吧,”木小雀語氣灰暗地說道:“這條命,是你帶到這世界來的,理應(yīng)也該由你收走,這筆買賣,還是你賠了,但就這一次可以嗎?這一次你稍微讓步可以嗎?” 來人兜帽遮臉,讓人看不清她的神情,但很明顯,聽到這番話,她手掌又忍不住動起來,只是到中途,又收了回去。 “沒用的東西……” 到了外面,重新呼吸到新鮮空氣,讓她略有些堵塞的心稍稍得到平復(fù),她稍稍側(cè)頭:“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那戚姓小子給我找出來!” …………………… 此時,那女子口中的戚姓小子正坐在某間小倌館的二樓悠哉悠哉地飲酒,他一條胳膊支在窗框上,欣賞著度州城里的美景,胸前還靠著個眉目清秀,衣著暴露的小倌。 “官人這是對誰家公子如此深情?”小倌注意到戚平視線所在,聯(lián)想到那位的美貌,心里頓時有了番猜想。 他抬起頭對著戚平下巴親了一口,語含幽怨地抱怨道:“您這兩天雖廝混在此,但眼睛可是片刻都舍不得離開那處?!?/br> 戚平指尖飛快地轉(zhuǎn)著枚銅錢,神情專注地望向不遠處的宅邸,聞言心里一動,嘴角含笑道:“你問我誰家公子?只可惜我連那個人的名字都不敢提,也就只敢這么遠遠地看上幾眼,聊解相思?!?/br> 自從木小雀被關(guān)押后,這間宅邸的主人便立刻被軟禁在家,守衛(wèi)也跟著森嚴起來,好幾次戚平差點被逮住,也沒能近得了這一國太子的身。 而估計是為了防備香清兒,這群守衛(wèi)竟全部都是去了勢的太監(jiān),她的媚人功法再也無法發(fā)揮優(yōu)勢,不用說,這壞招肯定是無姓門想出來的。 “你說怎么辦呢?”戚平垂眼觀察著那間院落,似是疑問,似是自語地問了一句。 “這還不簡單,”小倌腰肢擺動,雙手環(huán)上他的脖子,“官人將我做他,問題不就全都解決了?” 戚平面孔不動聲色地向后躲了躲,他看著眼前的少年,半點不留情面地笑著搖搖頭:“你豈能比得上他?” 這個“他”的發(fā)音被戚平咬得極輕,似乎連尾音也包含著思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