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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然不可能告訴池渺涵全部的真相,有關(guān)渣男的一切,就連對方的名字,她都不想在池渺涵面前提起。 還好身體會“來事”,才能幫她安全度過這個話題。 有關(guān)白芡騙人去商場實則是跟朋友去酒吧的事,就這么過去了。 事情能夠解決得如此“順利”,還是白芡自己作的死。 渾身上下幾乎落滿的梅印,過了好幾天才算完全消失。 而那會兒,白芡已經(jīng)和池渺涵來到了著名的賞雪之城——E城。 旅游數(shù)天,最后一處打卡點,是一條沿途都是冰雕的長街。 這里是前年開始火的,被各種大v博主推薦,聲稱有生之年,一定要來這里觀賞一次。 長街的最后一小段,有一處被封閉起來的情侶打卡點,白芡好奇地拉著身邊人過去,看見了立在門口的一塊木牌。 粗略地瀏覽一番,大致內(nèi)容就是,情侶從這里進(jìn)去,再一起出來,就能夠長長久久、白頭到老。 白芡看完,毫不客氣地笑了出來。 “居然還有人信這個嗎?池渺涵,你是不是也覺得這是在讓人交智商稅?!?/br> 說這是智商稅,是因為牌子最底下還標(biāo)著一串小字——每對情侶入內(nèi),請交五十元請愿費。 結(jié)果池渺涵沒笑,反而很認(rèn)真地拉著她走到那個負(fù)責(zé)收錢的人那里,掏出手機就要掃碼付錢。 白芡:? 她慌忙就要攔?。骸澳闶遣皇巧蛋?,這明顯就是坑人的,不會有人信的。” 話音剛落,一對小情侶就走了過來,男生掏出手機付了錢,干脆利落地就牽著女友的手走了進(jìn)去。 白芡:“……” 池渺涵握住她擋在手機鏡頭的手,掃碼付了錢,扭頭望著她,認(rèn)真道:“jiejie,我不求它讓我們長長久久,因為我知道,這已經(jīng)是注定的事,但我想求它,幾十年在我們離開的時候,是一起離開的,好嗎?” 白芡愣了愣,然后應(yīng)和著,點了下頭。 里頭的冰雕和外面那堆的區(qū)別,大概就是它們都是成雙成對的。 兩人最后走到一座情侶天鵝的冰雕前,那兒圍著挺多對情侶,大家都是打算來拍照的。 白芡靠近,聽到有個小姑娘跟她對象講:“聽說在這里接吻,以后的日子會甜甜蜜蜜的,親愛的,你找個人幫我們拍個照好不好?” 她眼皮一跳,自己都聽得如此清楚了,身邊人肯定也聽到了。 察覺到身邊人又有沖動的念頭,再次試圖阻止:“這個更不可信!生活的甜蜜怎么可能靠這樣親一下就能擁有的,還是要靠我們自己經(jīng)營的!你應(yīng)該不會信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吧!” 池渺涵溫柔地反駁她:“jiejie,我信?!?/br> “……” 一愣神的功夫,池渺涵就已經(jīng)松開了她的手:“jiejie在這里等我一下,我去看看有沒有好心人,愿意幫我們拍張照?!?/br> 她來不及阻止,腿長的家伙,已經(jīng)朝著目標(biāo)人物大步走去。 白芡跟了兩步,頓了頓,還是停下了腳。 池渺涵找的是一個正在給冰雕單獨拍照的短發(fā)女人,白芡站在原地,看見兩人簡單交流了幾句,對方側(cè)過頭,順著池渺涵所說的方向看了過來,對視上白芡的目光,禮貌一笑,很快就跟著池渺涵走了回來。 白芡被人拉到冰雕前,看著對方眼中溫柔的期待,嘆口氣,順從了她難得的任性。 氣息靠近,溫?zé)岬拇桨陞s停了一瞬,白芡正要睜眼,聽見她輕笑道:“jiejie,我當(dāng)然知道這是假的,其實我只是想親你而已。” 白芡氣得剛睜眼,就被人摟著腰,吻了下來。 咔嚓一聲,好心的攝影小jiejie,幫她們留住了這美好如畫的一幕。 禮尚往來,白芡主動問對方:“小jiejie,你對象呢,要不我們也幫你們拍張照吧?” 小jiejie笑著搖頭:“不用啦,我單身,純粹只是來這里拍照的?!?/br> 她點點頭,跟人道別后,沖著池渺涵一瞪眼:“池渺涵,要不也讓你恢復(fù)單身吧?!?/br> 自知有錯的小野犬,滿意地將對方傳來的照片存為了鎖屏后,才連聲地哄她。 哄了一路,終于和好。 此時兩人已經(jīng)回到酒店,池渺涵撫拍著對方后背的手,逐漸地不安分起來。 等白芡察覺到不對,唇已經(jīng)被人得寸進(jìn)尺地含住了。 …… 國慶放假的最后一天,章白兩人終于從國外回來。 白斂安在群里@了兩人,要她們今晚回家吃。 白芡在家里坐著沒什么事,索性就讓池渺涵開車直接回去了。 兩人進(jìn)門時,章若姚正獨自坐在沙發(fā)上安靜地刺繡。 聽見聲音,抬眸掃了兩人一眼,溫聲道:“回來了?” 白芡湊過去在她邊上坐下,一邊看著她刺繡,一邊軟聲問:“爸爸呢?” “去你陳叔家送東西去了,怎么了?” 她搖搖頭:“沒事?!?/br> 本想回家的時候直接告訴兩人自己和池渺涵在一起的事,現(xiàn)在白斂安不在,就暫時歇了這念頭。 白芡坐著跟章若姚聊了一會兒,就被池渺涵帶上了樓。 幾乎是門被推開的剎那,少女熾熱的唇瓣就壓了下來。 白芡一邊暗罵這家伙腦子里成天就這些東西,一邊顫抖著手,將身后的門帶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