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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芡心頭一顫,聽見她殘忍地開口:“接下來,每個人,都不會再對老婆客氣了。” 小兔子聽明白她話中的意思,又慌又心驚地反駁:“你騙人!” “我騙老婆干嘛呢?老婆應(yīng)該知道的,我比你更希望我是在說謊?!?/br> 對方的態(tài)度證實了這件可怕的事是真的,小兔子嚇得聲音都快變形了。 “為什么是我,嗚嗚嗚,為什么是我?” 傅思琬吻住她眼睛的動作里帶著不被理解的深情與愛意:“因為喜歡,只要能得到你,什么事,我都愿意做。” “我不認識你,我根本就不認識你!” “我認識你就夠了?!迸藴厝岬匚亲咚劢且绯龅臏I,“別害怕,我永遠也不會傷害你?!?/br> 白芡嗚咽,難得罵了句難聽的話:“你放屁,你現(xiàn)在就在傷害我!” “我親你親得不舒服嗎?”傅思琬低笑,“剛才我想放開的時候,老婆的舌頭好像自己過來挽留了我,是吧?” 少女臉色一赧:“沒、才沒有!” “我什么都聽你的,唯獨在這種事上,我要不禮貌一點,因為老婆太甜了,所以我真的忍不住,原諒我好不好,嗯?” 白芡不回應(yīng)她,臉上燒紅的溫度,一時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惱的。 傅思琬松開她起身:“已經(jīng)耽誤了好久,現(xiàn)在我去拿東西,老婆在這乖乖等我,我馬上就回來?!?/br> 離開前又補充了句:“等我回來,就把老婆解開,老婆再忍一下,乖?!?/br> 要不是知道這家伙是想做什么,白芡還真有可能被她這一句帶有低哄味道的“乖”字給撩到。 她沒有放棄掙扎,現(xiàn)在走不了,就只能先安分待在這里靜候。 自己已經(jīng)處于準備充分的狀態(tài)了,等那家伙回來把她解開了,她絕對要第一時間沖出去。 她并沒有懷疑女人的話,也知道只要自己還在這個游戲里,那就注定逃不了。 既然這幾個家伙都不是省油的燈,那么,與其要被一起薅,還不如找個看起來比較相對好控制的。 被一個變態(tài)薅總比被一群變態(tài)薅來得好! 至于找誰比較好呢? 江予笙。 那家伙算是幾個NPC里最聽話的,有幾次她被玩耳朵時故意哭得大聲了些,那家伙還真就手無足措地把她松開了。 所以等她沖出這個破地方了,第一件事就是去上課的教室隔壁去找那家伙。 白芡安靜地等了一會兒,傅思琬就拿著裝了奶油的盆子回來了。 正如小兔子是在大學(xué)才知道Q/QSY這種等下一樣,有關(guān)情侶之間增進感情的互動方式,也是裴靜那家伙告訴她的。 對方知道她單純,只是教了她最基礎(chǔ)的,并沒有跟她說一些在她聽來覺得無法理解的事。 發(fā)現(xiàn)女人只是去拿奶油,她難免有點好奇:“你把它拿過來干嘛?” 傅思琬不答反問:“老婆覺得它甜嗎?” 白芡下意識要答,體內(nèi)冒出一股直覺,告訴她這時候要保持沉默。 她選擇相信這股直覺,瞬間抿了唇。 女人朝著她靠近,邊把盆放到床頭柜上,邊軟性威脅道:“老婆是不想我解開了嗎?那我換個問題,希望老婆可以乖乖回答我哦?!?/br> “老婆覺得,是奶油甜,還是老婆自己比較甜呢?” 白芡紅了臉,這是什么鬼問題! 對方這次顯然沒打算真的問她,說完,自己把答案給補充了:“我覺得,老婆和奶油加在一起,更甜?!?/br> 小兔子眼皮一跳,心頭那股不對勁的直覺越來越濃烈,偏她又不知道這股感覺因何而來,正因這莫名的情緒感到困擾時,女人伸手,像剛才一樣,打了個響指。 白芡瞬間把那股理不清的東西拋在了腦后,本以為自己能像只迅猛的獵豹一樣沖出去,結(jié)果因為長時間保持同一個姿勢,雙腳早就麻得不行,剛才因為身體受限感受不到,現(xiàn)在恢復(fù)了知覺,一切的軟麻感便席卷而來。 受到如此刺激的少女臉色一僵,身子都還沒完全站起,就因此而不受控制地直直往前摔去。 毫不意外,被對方抱了個滿懷。 女人可不覺得她會如此主動,摟著小兔子的手緊了幾分:“老婆,跑不掉的哦。” 回答她的,是少女嗚咽委屈的哭訴聲:“腳、麻了,嗚嗚,難受,都是你!” 嬌里嬌氣的聲音,聽得人又憐又惜。 傅思琬把人放到自己腿上,松開其中一只手,像之前虞紹靈為她治療受傷的手臂時一樣,從大腿處往腳腕處虛空拂過,難受的酸麻感就如同被擠出去的水流,隨著她的動作,一點點地消失。 觀察著小兔子表情的女人,將她舒緩的神情看得一清二楚:“這樣好了吧?” 白芡點點頭,然后伸手推她:“放我走!算我求你,放我走!” “不可能哦?!?/br> 小兔子氣急了,又是狠狠的一口,往女人另一只肩上咬去。 咬住的剎那,腦袋被人溫柔地撫摸了下,伴著對方縱容的聲音:“那就再給你咬一次,等一會兒任務(wù)開始了,老婆的嘴,也只能暫時屬于我?!?/br> 白芡牙根一酸,羞惱地將口中的嫩rou松開。 她看向?qū)Ψ?,漂亮的眼睛里寫上一點商量的味道:“怎樣你才肯放開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