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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沒說話,用搖頭表示了自己的意思。 小兔子咬牙掙扎了下,隔了好久,憋出一句:“那我跟你做任務(wù),你能不能讓那些家伙不再靠近我?” 反正去找江予笙那家伙也是要讓人嘗點甜頭,既然這邊躲不過,那不如就干脆利用了這家伙好了。 傅思琬笑意加深:“老婆何須問我這個問題,我比你自己,都更希望那些家伙再也不出現(xiàn)?!?/br> 少女咬緊了唇,良久之后,終于猶豫著伸出一根手指:“就做一次任務(wù),你就要讓她通知我任務(wù)完成了。” 大灰狼藏起自己的狼尾巴,一臉真誠地回應(yīng)這只主動跳進(jìn)陷阱里的小兔子。 “好?!?/br> 做好決定是一回事,真正要去實行,又是另一回事。 白芡兩手緊張地揪緊了身下的床單,顫聲道:“我朋友說,會、會難受。” “別緊張?!备邓肩拖骂^來,安撫性地親了親她的眼睛,“我特意為老婆剪的指甲,就是為了不傷到你,我希望你快樂,包括在這種時候?!?/br> 白芡并沒有因為她的話而放松下來,臉蛋變得更紅了些,這一次,大概率是羞的。 “還是緊張?” 察覺到小兔子依舊沒有冷靜下來的狀態(tài),女人很有耐心地在人唇上輕啄了一口。 “那先親親你,好不好?” 白芡沒來得及回話,因為對方已經(jīng)再次把唇壓了下來。 這回,是重現(xiàn)了剛才的那一幕。 被吻得眼神迷離、逐漸快陷入軟云層中的小兔子,終于褪去了緊張感。 細(xì)長的手指捏住外套的拉鏈,帶著它輕輕往下。 “那我們要開始做任務(wù)了?!?/br> 白芡松開一只捏著床單的手,帶著點遮掩意味地放在了自己的眼前,她感覺有空氣從衣領(lǐng)里灌入,身子受了寒,輕顫了下。 小兔子嚶/嚀了聲:“冷?!?/br> 潛心鉆研人體與空氣接觸學(xué)的女人沒有回話,而是照例打了個響指,周圍的溫度,便神奇地升起一些。 少女剛覺得這溫度很舒服,就被身上附蓋的冰涼感刺激得一下淺喃出聲。 她驚慌地放下手,朝著那受涼的地方看去—— 是女人特意拿過來的奶油,點綴在了上頭。 小兔子的臉紅得爆/炸:“你、你干嘛!” 傅思琬的聲音已經(jīng)完全啞了,視線從奶油的停留處往上,同她對視上時,里頭壓抑著的可怕癡念讓白芡后頸一寒。 她直覺自己求錯了人。 來不及從這危險的任務(wù)中抽身出逃,奶油連同其他,就這么被對方含住了。 “唔。” 眼角細(xì)淚滑下,流入散落的長發(fā)之中。 屋里的氣溫隨著奶油的一點點減少而逐漸升高。 女人刮出碗里的最后一點奶油,將它放入少女口中,低沉的嗓音,暗啞得像是來自陰暗的地底。 “讓你變得更甜一點,好嗎?” 女人沒騙她,不痛,甚至是帶著點歡喜之味。 但凡事都要有度,在女人把她的又一次嗚咽聲吞下的時候,少女終于開始崩潰,可憐兮兮的哀求聲從被堵住的口中瀉出。 “嗚嗚嗚,不要了,騙子,我不要了。” 回答她的,是女人溫柔的指。 淚眼朦朧間,她看見對方眼里無聲的話—— 它在歡迎我。 不知道是在氣自己這不爭氣的身體還是氣不守信用的女人,少女就這么哭暈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 她被傅思琬抱在懷里,通過身上的觸感可知,衣服已經(jīng)回到了自己身上。 女人應(yīng)該是給她施過同樣的治療術(shù),經(jīng)過這么一遭,她并沒有覺得身上有何不適。 想到這,白芡更氣了。 察覺到對方?jīng)]有醒,少女小心翼翼地從她懷里退出來。 躡手躡腳地走到門口,剛把門關(guān)上,就聽到身后響起一陣女聲。 “jiejie,我不是說了,任務(wù)完成以后,馬上就要回宿舍來找我嗎?” 白芡后頸一寒,就算不去看對方的神情,也能知道對方此刻的表情絕對很難看。 但馬上又挺直了身,這家伙有什么資格追問她,早上的時候還以為這家伙是真的可能要送她什么禮物,現(xiàn)在看來,估計也是想騙她回去一起做任務(wù)的說辭罷了。 小兔子有了底氣,仰起腦袋就要和人對峙,轉(zhuǎn)身的剎那,身后的門,被人推開了。 傅思琬當(dāng)著池渺涵的面,以背后擁抱的姿勢,毫不客氣地將她抱入自己的懷中。 輕昵的話語隨著落耳的吻,讓白芡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老婆,怎么才睡這么一會兒?身體還難受嗎,要不要再回去睡一會兒?” 周圍本來就冷的氣氛,在她說出這句話時,瞬間更是直降了數(shù)度。 池渺涵面如寒霜,直接朝著傅思琬拍了一掌過來。 女人抱著少女側(cè)了下身,躲過那道利如鋒芒的鳳刃,冷嗤:“要不是我抱著老婆睡過去了,你以為你進(jìn)得來?” 一口一個的老婆徹底惹怒了少女,她低呵一聲:“傅思琬,你去死吧?!?/br> 說完,整個人朝著女人沖來。 傅思琬把懷里人往邊上一放,伸手,擋住了對方的又一擊。 兩人瞬間像是兩條瘋了的狗,在這寬敞的客廳里大打出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