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重生后只想擺爛 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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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霍風冽已經(jīng)把人抱上了床,祛除外衣,脫掉鞋子,再把枕頭抽掉,讓人好好的躺著,最后正想把枕頭塞入柳枕清的懷中,讓他抱著睡時,柳枕清突然一個翻身就抓住了霍風冽的手臂一拉。 霍風冽從不會抵抗柳枕清的力氣,順勢就被人拽上了床。 一米九的個頭還是被人當抱枕一般抱在懷中,手腳并用,就跟八爪魚一般,絞的緊緊的。 一陣陣酒氣撲面而來,讓人恍惚,這絞的人難受的抱姿,以往也只有午夜夢回時才能感受到。 霍風冽側(cè)頭看向柳枕清,見他迷迷糊糊了,也不掙扎,就任由他抱著。 感覺到柳枕清扭頭蹭了蹭,蹭到他的脖頸間,仿佛要把自己埋起來一樣,讓霍風冽不由的勾了勾嘴角。 可是下一秒,就聽到柳枕清似乎咕嚕咕嚕在說什么,霍風冽的嘴角還是垂落下來,雙眸深深的看著柳枕清。 突然開口道:“不想見大嫂,不想去祭拜,連柳家人也不看一下,是因為真的想走嗎?” 不一會兒,果然聽到柳枕清的回答,“嗯?!?/br> 霍風冽瞳孔微顫?!熬汀稽c值得你留戀的都沒了,就連那個人,你也都不想見了嗎?” “我想走……我真的想走,再也不回來了。”喃喃的語調(diào),帶著一絲絲哀求。 霍風冽就好像被突然凍住一般,神情上也鋪滿了冰霜。 仿佛記起十五歲那年,在桃花宴上背回柳枕清。 他醉了,抱著他說害怕,真的害怕,害怕無法撐住這個國家,害怕當不好這個丞相,害怕對不起太子所托。 那一晚,他就決定去戰(zhàn)場。 而現(xiàn)在,柳枕清說想走。 霍風冽緩緩閉上眼,抬起手小心翼翼的用最小的力道環(huán)抱著眼前人。 月落星沉,田伯在外面守了一夜不敢睡,腦海中已經(jīng)什么情況都想過了,直到天邊亮起,田伯看著仍舊緊閉的大門,整個人都不好了。 二爺可從來不跟其他人一起過夜的,而且以前就算有美人爬上床也是會被丟出來的,甚至還有人奇葩的用過藥,二爺也絲毫不為所動。 而現(xiàn)在,這可是他們二爺?shù)牡谝灰拱。?/br> 突然遠處傳來嬉鬧聲,田伯猛吸一口氣,就看到龍鳳胎朝著這里走來。 兩人一下看見田伯。 “田伯?”霍云謙疑惑道。 霍云慈跳到田伯跟前,挽著田伯的胳膊道:“田伯,你是來叫柳世叔起床的嗎?嘿嘿,那人就愛睡懶覺,而且睡覺姿勢……” 田伯已經(jīng)滿頭大汗了,只想趕緊把兩個小祖宗哄走,免得待會看見什么不該看見的事情,這對兩個孩子怎么說啊。 可是就在這時,大門吱呀一聲響起。 兩個孩子停止說話抬頭看過去,就看見他們的二叔從里面走了出來。 兩個孩子愣住了。 而看見霍風冽明顯一夜沒睡,衣服有明顯的褶皺,頭發(fā)也略微凌亂,最重要的是脖子上隱隱約約的紅痕!田伯心臟都要停了。 “你們在干嗎?”霍風冽清冷的聲音傳來。 霍云慈呆愣著,霍云謙反應(yīng)過來趕緊道:“聽說你們一早就走,我們是想來送柳世叔出門的。” “他還在睡,你們過半個時辰再進去?!被麸L冽道。 霍云慈突然一拍手道:“原來二叔是跟田伯一起來叫人的,干嘛不直接叫醒,不是要早點出發(fā)嗎?” 三魂去了六魄的田伯終于找補回來,在霍風冽開口前,趕緊道:“柳公子身體弱,需要多休息,反正還要準備馬車,就讓他再睡會。”說完就催促著兩個小孩去盯一下早膳問題。 等小孩走了,田伯才敢嚴肅開口道:“二爺,你昨晚就在這睡的?” “嗯?!被麸L冽一邊低頭想心思,一邊往自己的住處走去。 田伯:??! 你不是說人家不喜歡你嗎?人家還失憶了,這會不會有點脅迫之意啊,而且還是在出行前,今日柳公子還下得了床嗎? “二爺!你要不晚兩天走吧,讓柳公子多休息一下,正好等夫人回來?!?/br> 田伯真的是cao碎了心,雖然二爺終于開竅了,這一點很好,但是怎么想都不對啊。咱可不能做這種不負責的事情。 霍風冽疑惑的看了田伯一眼,“不,一個時辰后出發(fā),準備好馬車?!?/br> 田伯:這是一夜沒睡,還不憐惜一下柳公子,難道二爺因為太沒經(jīng)驗,所以不知道這會給對方造成多大的負擔? 可是不等滿腦子疑問的田伯提問,霍風冽說完就走了。 而田伯看著遠去的霍風冽,真的是糾結(jié)萬分,最后只能叮囑下人在馬車上多墊些軟墊,然后提著藥箱來到雪絮院,他記得雪絮院是沒準備那些的。 造孽啊,二爺沒經(jīng)驗,還要他這個老頭忙這種事情,他老臉都沒處擱了。 本著管家的職業(yè)素養(yǎng),田伯敲響門,見里面沒反應(yīng),推門而入,就看到柳枕清穿著里衣,呆呆的坐在床上,神情恍惚,看著失魂落魄的。 這這這……怕不是真的不愿意吧。 田伯心思千回百轉(zhuǎn),已經(jīng)朝著最不利的情況策馬狂奔。 柳枕清:我特么什么時候喝醉了?我的體質(zhì)不是……等等,我的體質(zhì)!艸!忘記換了身體了!一點印象都沒了,我試探了嗎?不會喝醉露餡了吧?不會的,二狗也很容易醉,說不定是兩個人都醉了??墒俏以趺磿谶@里???怎么回來的? 柳枕清猛地抬起雙手敲自己的頭,可就是什么都想不起來,懊惱不已。 田伯:??!自殘了? “柳公子?”田伯趕緊叫道。 田伯一出聲嚇了柳枕清一跳,剛剛醒來想問題太入神了,這一會兒才驚覺有人進來了。 “田伯?” 田伯看柳枕清不像是要折騰的樣子,趕緊關(guān)懷道:“柳公子,身體可有不適?昨晚的事情都怪二爺,你別……” 估計酒后沖動的可能性最大了。 柳枕清看著田伯的樣子,還以為昨晚是兩個都喝醉了,被田伯挨個送回去,這一會兒田伯在為昨晚霍風冽跟他喝酒過度的事情賠禮呢。 “不怪他,我沒做什么失禮的事情就好?!绷砬灏櫭计疵貞浀馈?/br> 田伯猛吸一口氣,這話什么意思?忍辱負重?只為求得二爺在柳家的事情上相助?的確現(xiàn)在柳家以及柳公子的小命都在二爺?shù)氖种?,但是他們也不能做這種脅迫之事,若是柳公子沒失憶還喜歡二爺就好說多了,可是偏偏是現(xiàn)在的情況。 田伯不知道該怎么說了,正躊躇不前,突然看見床上的柳枕清猛然跳了起來,靈巧的蹦下床,沖到窗邊。 田伯:唉? “還好還好,我還以為睡過頭了呢?田伯是不是快要出發(fā)了,我這就收拾?!?/br> 其他事情暫且不提,先跑為妙?。?/br> 看著靈活的在房間四處奔走的柳枕清,田伯干笑著說不急,然后默默的把藥箱藏在身后退下。 直到出門才大大的舒了一口氣,也對,瞧他老糊涂了,他們二爺怎么可能做這種事情。 可是剛走出一步,又覺得不對,那為何留宿一夜,他看到的證據(jù)又是什么情況?之前還在柳樹下?lián)ПП兀?/br> 田伯的小困惑,直到柳枕清上了馬車,疑惑的問他怎么這么多軟墊時才堪堪停止,罷了,人都要走了,想再多都沒用。 “路途顛簸,這樣舒服點。” “多謝田伯?!绷砬逍α诵?,然后伸手摸了摸兩個看著他依依不舍的小孩腦袋,這才掀開簾子上車。 霍風冽有自己的坐騎,不坐馬車,等他牽著馬出來時,與從窗戶探頭出來的柳枕清對視一眼。 霍風冽神色如常,柳枕清暫且放下戒心,正要準備起行,突然一道叮鈴聲傳來,那是掛在馬車上的鈴鐺。 柳枕清還沒看過去,就聽到兩個孩子高興的喊道:“娘親!” 柳枕清身體一僵,迅速放下馬車窗簾,等陷入馬車的封閉空間時,卻不由的喪氣,他躲什么?這都遇上了,總得下馬車見禮吧,鎮(zhèn)定,別慌,只要不對視,少說話,一定能躲過去。 而此時黎星若已經(jīng)跳下馬車,抱住兩個沖過來的孩子,摸摸頭,探探脈,“嗯不錯?!?/br> 歲月仿佛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任何痕跡,依舊清麗冷艷,氣場十足,周圍人齊齊行禮; “夫人,你怎么這么早回來了?”田伯高興的上前。 “不知道,就是昨夜突然驚醒,感覺有些不妙,就提前回來了。沒想到還真碰上事兒了,戰(zhàn)淵,你干嘛呢?”黎星若疑惑的看著這一出即將出行的樣子。 霍風冽走上前,“大嫂安好,我領(lǐng)了皇命要南下處理科舉事宜?!?/br> 黎星若似乎不太樂意,“平時讓你去邊境守戰(zhàn)場就算了,怎么滴,文臣的事情也要你干?他手下是沒人了嗎?把你當牛使喚,也不怕累死你?” 周圍人都假裝沒聽見,低著頭,只有霍風冽神色不變道:“為君分憂是臣子本分?!?/br> 黎星若不高興了,正要皺眉說話,突然眼神一頓,“那是……柳家小兒?追你的那個?” 霍風冽回頭就看到馬車邊,柳枕清已經(jīng)下來,做低頭拱手行禮狀。 “小生柳蕭竹,見過霍夫人?!?/br> 黎星若滿臉困惑的看向霍風冽。 “具體情況,回頭讓田伯跟你說,我們還趕時間,先走了?!被麸L冽拱手道。 “?。俊崩栊侨粽f什么,就看到霍風冽回頭讓柳枕清上馬車。 柳枕清也是一時間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剛剛心理建設(shè)那么多才敢冒險下來,結(jié)果這就結(jié)束了? 真的是僥幸了,柳枕清趕緊拱手行禮,然后登上馬車。 田伯忍不住提醒兩位主子看病的事情。 “失憶?這么有趣?”黎星若驚訝道。 “不必了,他沒事。”霍風冽卻皺眉道。 見霍風冽似乎真的著急走,黎星若即使?jié)M心疑惑也不耽擱他,只是叮囑道:“藥帶足了?” 霍風冽點頭。 黎星若二話不說,直接抓起霍風冽的手腕,霍風冽也不掙扎。 黎星若俊秀的眉眼變得嚴肅起來,“最近發(fā)作還挺多,你小子不想要命了?” “意外?!被麸L冽道。 “哼,既然南下,就順路去找我?guī)煾敢惶?,師父已?jīng)傳信給我,說研究出了新的辦法?!崩栊侨糁惫垂吹亩⒅溃骸澳氵@次若不去,那回頭我就親自押你去。聽懂沒?” 霍風冽抬起頭看著黎星若,突然道:“我會去的?!?/br> 黎星若微微一愣,雖然被敷衍過很多次了,但是這一次敷衍的答案略微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