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重生后只想擺爛 第3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我有絕色美人光環(huán)[快穿]、炮灰美人不逃了[穿書]、穿成炮灰女配后我撞上了修羅場、公府佳媳、分手那天雨很大、滿世界救老婆[快穿]、戾寵、退圈后靠開店全網(wǎng)爆火、深海食堂、女主你別彎
黎星若擺擺手,嫌煩似的道:“快去快回?!?/br> 霍風(fēng)冽這才行禮告別,翻身上馬。 馬車緩緩從人群路過,黎星若本是看著霍風(fēng)冽目送的,突然感覺一道視線,循著看過去,只看到馬車窗簾落下的瞬間。 黎星若皺眉,摸了摸下巴,隨即抓著田伯往回走,“跟我說,怎么回事?二狗怎么跟柳家小兒同行?” 田伯一路跟著解釋,就隨著黎星若的腳步來到了霍風(fēng)冽的庭院,那也是黎星若的習(xí)慣,回來都會去看一眼庭院中的柳樹。 可是這一次,黎星若正聽著田伯說事兒呢,放眼看去,一聲慘叫。 “樹!誰弄的!” 不久,馬車終于穿過了京城的城門。 那一瞬間,柳枕清終于長長舒了一口氣,伸手撩開窗戶簾子,而霍風(fēng)冽正騎著馬走在旁邊。 見簾子掀開,霍風(fēng)冽轉(zhuǎn)頭看過來,就見柳枕清笑瞇瞇道:“將軍,可否繞一下路,在下有東西要取?!?/br> 開玩笑,他怎么可能跟霍風(fēng)冽同行調(diào)查真相,柳家既然是無辜的那就不會有性命之憂,至于會不會有其他懲罰,那就看命了,自己才不會趟這趟渾水,跟二狗朝夕相處,難保一個不小心暴露身份,他才不要落得跟前生一樣的下場呢。 反正就二狗一個人以及一個馬車夫,看不住他的,到時候留書一封,二狗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自然不可能花功夫找他為難他。 雖然有點對不起二狗和柳家,但是他真的不想耗下去,他還沒忘記自己重生后的初衷,這一生他可是要躺平擺爛到底的。 遠(yuǎn)遁計劃最重要的兩步就是新身份和錢。 新身份的證明是貼身攜帶的,但是錢財早就遺失在柳家的馬車上,身無分文的他,遠(yuǎn)遁的第一步就是取回他的老婆本。 柳枕清不得不佩服自己有先見之明啊,果然,男人嘛,任何時候都要給自己留下一條退路。 第35章 你信我,我真不是 將軍府; 黎星若在田伯這邊聽到了一些她壓根沒法想象的事情。又拉過兩個孩子細(xì)細(xì)詢問他們與柳枕清相識的過程。 一樁樁, 一件件聽完之后。 黎星若狂笑了半天,眼淚都笑出來了,最后跑去數(shù)霍風(fēng)冽帶走了多少克制病情的藥丸。 田伯搞不清楚黎星若在想什么, 只能擔(dān)心的詢問:“是不是藥丸沒帶夠?” 黎星若數(shù)完之后, 算了算,“原本是夠得, 跟他在一起就未必了?!?/br> 田伯滿臉問號, 但還是問道:“二爺這次會好好去治療嗎?以往每次您說,他不都是推脫嗎?” 黎星若嗤笑一聲道:“放心,這一次, 他舍不得死了?!?/br> 黎星若說完就去了小佛室。 小佛室內(nèi)滿室清冷, 有佛龕桌,有香燭架,借著夕陽的光輝還是能把靈臺上的牌位看得一清二楚。 本該只有霍飛寒一個牌位才對。 但是在霍飛寒的旁邊,還有一個牌位, 牌位被白色的絹布蓋著, 看不見上面寫著什么。那布上有毒,哪怕有人闖入, 也沒誰敢碰, 只有黎星若可以。 她上前猛然掀開白布, 上面正是「柳枕清」的名字。 黎星若看著就來氣,指著柳枕清的牌位就罵道:“好你個騙子!回來都不見我一面?!?/br> “寒哥, 你說我是揍他一頓好, 還是揍他兩頓好?” “哼, 那還是揍三頓吧?!?/br> “氣死老娘了, 現(xiàn)在打不到人, 老娘詛咒你!詛咒你……早點被二狗壓倒!” “不對, 那豈不是便宜二狗了?寒哥,你說你弟弟也欠教訓(xùn),竟然連我都瞞著?怎么著,現(xiàn)在想藏起來,誰都不讓知道嗎?這小子!” “我就說不用準(zhǔn)備牌位吧,哈哈。” …… “師妹,也幫我準(zhǔn)備一個牌位吧,要跟老大一樣的材質(zhì)。這樣陪在老大身邊,還能一起玩?!?/br> “你瘋了嗎?要我揍你一頓?” “我的身體你最清楚,說不定很快能用到。” “放屁,早點退下來,好好養(yǎng),你為元玨,為大周做的夠多了,我和師父聯(lián)手還能讓你出事?” “嗯,也對,那我努力活過三十歲?!?/br> “給老娘長命百歲!” …… “阿秋!”柳枕清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伸手蹭了蹭鼻子,拿著挖土工具繼續(xù)原地刨土。 美滋滋的挖了一會兒,越來越覺得不對勁,奇怪,他明明當(dāng)時沒有挖多深啊,怎么沒了呢? 柳枕清頓了頓,稍微轉(zhuǎn)了一點角度不信邪繼續(xù)挖。 霍風(fēng)冽看了一會兒,上前接過柳枕清的鏟子,也不問他到底在挖什么就道:“我來吧。” 柳枕清已經(jīng)累了,也懶得矜持,癱坐在一旁休息,滿臉困惑道:“我那次被山賊綁架的時候,身上帶著很多錢財寶物,為了方便跑路,就在這里埋了。” 霍風(fēng)冽挖土的動作突然一頓。 “奇怪,我記得就是這里???難道是我當(dāng)時失血過多,腦袋不清醒,記錯地方了?畢竟這里是荒山,還被燒過,基本不會有人來才對,怎么會不見呢?” 霍風(fēng)冽繼續(xù)挖土,語氣卻有些僵硬道:“可能記錯了?!?/br> 話音剛落,就聽哐當(dāng)一聲,似乎砸到了什么硬物。 柳枕清就在旁邊,霍風(fēng)冽定然無法遮掩,所以柳枕清一眼就看到坑里埋著一塊奇怪的石頭。 柳枕清猛吸一口氣,那很明顯不是自然生成,而是特意被人替換的。 反應(yīng)過來的柳枕清如同暴龍咆哮一般凄慘大叫,“他奶奶的!誰干的!” 堂堂大將軍也被這一聲吼弄得瞬間一抖,額頭開始冒汗。 柳枕清推開霍風(fēng)冽,把石頭撈出來,可是除了石頭,什么線索都沒有留下。 他的老婆本就這么不翼而飛了! 老!婆!本!啊! 那可是他開啟新生活,遠(yuǎn)遁的啟動資金! 這是還沒跑,腿就給他打斷了一條啊! 霍風(fēng)冽看著激動的柳枕清,仿佛看見了他眼中閃動著絕望的淚光。 霍風(fēng)冽心虛:“錢銀,我這里有?!?/br> 柳枕清憋屈的看著霍風(fēng)冽! 霍風(fēng)冽內(nèi)疚:“管夠!” 柳枕清:那有個屁用啊! 從霍風(fēng)冽身邊逃走,留下柳家的爛攤子,已經(jīng)算是夠缺德了,難道他逃走還席卷錢財,這成什么了?! 他現(xiàn)在什么都不想,就咒詛那坑了他老婆本的家伙。 詛咒他這輩子娶不到老婆! 這一下,原本在出行的路上還興高采烈的柳枕清回到馬車上是徹底安靜了,整個人仿佛失去了人生的光芒似的,無精打采的靠著車壁,就連霍風(fēng)冽鉆入馬車看著他,都沒精力搭理人了,顯然是被打擊的不輕。 本來為了彌補手下犯的錯誤,霍風(fēng)冽之前打算遞上自己的錢袋交給柳枕清,但是見柳枕清這般傷心的樣子,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就沒再提此事。 晚上到了新的城鎮(zhèn),入住客棧,直到柳枕清看著同在房間的霍風(fēng)冽時才似乎回過魂來。 “霍將軍,你跟我睡一個房間?” 霍風(fēng)冽點點頭。 柳枕清不由的瞪大雙眼,看了看,卻發(fā)現(xiàn)這房間雖然是一個,但是中間放著桌子,左右兩側(cè)各有屏風(fēng)和床榻,算是雙人間,這樣的安排也合理。 柳枕清隨便挑了一個床榻,放下包袱,心道:怎么想的?跟追求過自己的人睡一間房間?若是原身的話,這一晚過去,二狗就不怕清白不保,這孩子果然這方面沒開竅吧。跟小時候一樣,感情上反應(yīng)遲鈍。 剛剛放好東西,柳枕清一個轉(zhuǎn)身,就看到站在自己身后的霍風(fēng)冽,無聲無息如同影子,嚇得柳枕清一個后仰,若不是霍風(fēng)冽拉著他一下,這一會兒得栽到床上了。 “你干嘛?”柳枕清驚愕道。 霍風(fēng)冽穩(wěn)住柳枕清,松開手,低聲道:“叫你吃飯。” 柳枕清頓時一陣無語,喊一下不就好了,他又不是聾子?!澳阕呗窙]動靜,還挺嚇人的?!?/br> 霍風(fēng)冽一邊道下次會注意,一邊輕掃周圍一圈,確定這房間的窗戶,只有中間那一扇,這才走出屏風(fēng),繞到外間等人。 等來到客棧一樓吃飯的時候,霍風(fēng)冽讓他點菜,柳枕清瞧著菜色不錯,心情才稍微轉(zhuǎn)好一點。 店小二見他們穿著不俗,自然熱情推薦,“兩位客觀,要不要來點酒,我們店的酒可是城里最好的?!?/br> 柳枕清一聽正要來興趣,但看著對面的霍風(fēng)冽,就想起昨晚的事情,心有余悸的擺擺手,“不用不用,我們喝茶就好,是吧,霍……霍兄。” 霍風(fēng)冽看了柳枕清一眼,搖頭表示不用。 等店小二遺憾的退下之后,柳枕清問道:“霍兄,我這般稱呼可以嗎?”出門在外,微服私訪,自然不能稱呼將軍,太容易暴露了。 霍風(fēng)冽點頭。 柳枕清干笑著試探道:“對了,昨夜我沒有耍酒瘋吧?!?/br> 霍風(fēng)冽低頭喝茶,“我不清楚?!?/br> 他這樣說,柳枕清就放心了,果然二狗酒量還是一般,應(yīng)該是跟他一起喝醉了。 現(xiàn)在這個破體質(zhì),以防萬一,沒離開前還是都別碰酒了,免得暴露自己。 沒錯,柳枕清還是要跑路的,雖然身上沒幾兩銀子了,但是活人還能叫尿憋死? 不過為了不讓自己遠(yuǎn)遁之路難度增加,還是先跟霍風(fēng)冽順一路蹭吃蹭住,等到了江南,再跑也不遲。 這般想著,柳枕清就恢復(fù)了精神,開心的吃菜,卻發(fā)現(xiàn)桌邊又?jǐn)[放了一個空碟子,一塊塊沒有骨刺的魚rou正漸漸的鋪上去。 柳枕清挑挑眉,正要自己夾魚rou挑刺,結(jié)果就看到對面的霍風(fēng)冽把碟子往他的跟前推了推。 柳枕清驚訝的抬頭看過去,只見霍風(fēng)冽道:“你吃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