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重生后只想擺爛 第1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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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枕清癡癡的說道:“我想要,你得給我,所以余下的人生,你要繼續(xù)寫,重新記錄,我也會記錄,我們記錄在一起?!?/br> 他要用盡余生,讓霍風冽再跟自己表白一次,自己也會讓他知道自己所有的心動。 霍風冽眼眸閃過光芒,堅定的點頭。 柳枕清笑了,忍不住逗人道:“那之前寫的,有沒有……第一次夢到的慌張,第一次幻想著的局促不安?!?/br> 霍風冽的臉色瞬間就紅了。“沒……” “沒寫?不誠心啊,那你現(xiàn)在親口跟我說?!绷砬逍χ鴾惿先ビH了二狗一下,然后伸手,在霍風冽緊繃的身軀下,胡作非為。 第145章 二狗乖乖 這一次可不會戛然而止, 兩家議親,信物交換,圣旨已下, 感情也說清楚講明白, 柳枕清不會再放過這只傻狗。 等霍風冽被親的意亂情迷時,才終于意識到柳枕清想要做什么, 趕緊扶住已經(jīng)坐入懷中的人, 聲音是克制的沙啞。 “清哥,別……” “怎么還拒絕?”柳枕清的吻從唇邊滑下喉結(jié),驚得霍風冽渾身繃緊到好像快爆裂一般。 “清哥, 大戰(zhàn)在即, 明日出發(fā),我怕……”霍風冽已經(jīng)在極力忍耐了,得知心上人從未拒絕過自己,他怎么可能不激動, 但若是現(xiàn)在開始, 什么時候才能停得下啊。 他甚至無法確定自己的意志能不能將他拉回來,柳枕清太高估他的自制力了。 他真的會失控。 柳枕清哪里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卻故意惹火, 輕輕咬住喉結(jié)。 在霍風冽快要極限的時候, 柳枕清湊到他的耳邊輕聲道:“告訴哥哥,以前在柳樹下哭過幾次?” 霍風冽心頭一陣悸動, 身體炙熱, 思緒卻回到了那些枯萎的日夜, “我不知道?!?/br> 有過很多次, 但是很多時候都意識不到自己的情況。 “我喜歡這里, 但是這里都是你悲傷的回憶, 我想改變?!绷砬迳眢w越發(fā)柔軟刺激著霍風冽的反應(yīng),語言卻又如春風拂過霍風冽的心靈,簡直是雙重刺激,讓霍風冽從心到身都開始放棄那微不足道的抵抗。 “霍風冽,抱我,我想要你在我的身體里,永遠留下記號,證明我只屬于你?!?/br> 滿足傻狗的獨占欲,實現(xiàn)他圈領(lǐng)地的本能,沒有比這個更加撩人的話。 霍風冽的眼眸幾乎是瞬間蒙上了一層霧,眼中的理智漸漸消失。 夜色撩人,柳下風情,霍風冽的眼中滿是攫取,柳枕清的眸中盡是漣漪,在彼此深情凝望中徹底相合。 多年妄想,一朝實現(xiàn),他真的在用最親密的距離感受著清哥的體溫。霍風冽再也無法自控,這大概是他對柳枕清最不溫柔的時刻,滿腦子只有拼命的占有。 柳枕清從一開始的悠然風流,到難以招架,最后竟然啜泣求饒,卻迎來了更加強烈的暴風雨,最后靈魂出竅大抵如此。 失了風度,丟了顏面,待柳枕清回過神來時,只有眼前的畫面不真實的不斷晃動,挾在腰間的力道不斷加重,仿佛要將他的細腰掐斷。 從柳樹下到房屋內(nèi),霍風冽幾乎不曾間隙,從不饜足,柳枕清是真的怕了,但已經(jīng)沒了力氣,任由擺布,悔矣,晚矣。 不知多少時辰過去,天邊亮起一條線,柳喬也回來了,輕輕敲了敲房門,聽到里面有動靜,就推開大門。 結(jié)果一看,驚了一跳,只見他的主子,幾乎是在地上爬著往門口走,一副快死的樣子朝著他的伸手。 “動不了了,扶我一把?!?/br> 柳喬嚇得趕緊上前,“主人,你……” “安排好了?”柳枕清聲音沙啞的幾乎難以發(fā)出正常的音色。 “嗯,嗯?!绷鴨萄柿搜剩行@恐的看著柳枕清,哪怕衣著整齊,但是脖頸處還是能看出痕跡,就連扶著的手腕也有鮮紅的手印,似乎被人狠狠的扣住過。“將軍……” “點了香,睡著了,我們走吧。待會,師妹會來的?!绷砬寤仡^看了一眼,還是扶著柳喬走了出去。 柳枕清是真的邁腿都困難,最后是柳喬背著柳枕清,以絕高的輕功離開了將軍府,出了城門。 城門外已經(jīng)有柳喬準備好的馬車,進了馬車,柳枕清也只能趴著。 柳喬趕緊給主人多弄些毯子,墊子,看著柳枕清一副半身不遂的樣子,柳喬真的十分擔憂,“主人,你……你沒事吧?!?/br> 柳枕清懨懨的,雖然有師父的藥,昨晚也沒見血,但還是招架不住霍風冽的體能,那簡直是要了他半條命,柳枕清現(xiàn)在都感覺自己渾身的骨骼不太緊密,就像是被狠狠撞擊過的書架一般,搖搖欲墜要散架,只能勉強維持。 霍風冽難以自控也能理解,畢竟是小朋友的第一次嘛,柳枕清只是十分后悔自己的嘚瑟行為,簡直就是挖坑自己跳,不過,看過那么多小人書,竟然還栽給了愣頭青,柳枕清不服,但是也只能回頭再戰(zhàn)。 一動渾身疼,柳枕清又委屈又不甘的看著柳喬道:“喬喬,記住我的話,以后跟喬靳在一起,說什么你都要在上。在下太慘了。” 柳枕清是沒啥反攻的想法,他樂意躺在霍風冽的身下,但是情況未定的柳喬還是有機會的,不能讓喬喬也受這種罪。 柳喬也沒有反應(yīng)過來柳枕清無意識中假定了他跟喬靳在一起,只是被柳枕清的情況嚇到了,這竟然是如此恐怖之事?柳喬的心靈遭受了巨大的沖擊。 本能的點頭,隨即好像要記住這個教訓(xùn)似的,又堅定的點了好幾下頭。 不久后,將軍府。 霍風冽豁然起身,身邊卻早已經(jīng)沒了清哥的溫度,仿若昨夜一切都是夢一般,霍風冽瞳孔一縮,意識到問題,迅速躍起就要沖出去,結(jié)果一開門就看到庭院坐著的黎星若。 “醒了?準備準備,該出征了?!崩栊侨舻坏?。 “大嫂,他……”霍風冽語氣急促,身形僵硬。 黎星若挑眉道:“按照他的心性,不會坐以待斃,他要主動出擊,但是怕你不肯,就擅自做主了?!?/br> 霍風冽神情瞬間變得難堪起來,轉(zhuǎn)身要走,卻被黎星若叫住。 “你還不了解他,會聽話就不會弄暈?zāi)??!崩栊侨舻溃骸澳闳プ匪?,耽誤了他的計劃,他要不高興的?!?/br> “大嫂,你知道,為何不攔著?”霍風冽難得一次對黎星若語氣急躁。 黎星若眉眼之間還是有些生氣的,“怪我做什么?還不是你沒用,有本事你昨晚就讓他下不了床啊,這狐貍要跑,誰攔得住?” 霍風冽愣了愣,想起昨晚的種種,感覺委屈,又被清哥哄騙了。 黎星若看著二狗的樣子,也有些可憐,“誰讓你們還沒有拜堂,他亂跑沒個顧忌,不過,就算拜堂了也是你聽他的吧?!崩栊侨敉虏壑?,繼續(xù)道:“他決定的事情沒有人可以改變。他說這一次絕不亂來,他舍不得你,還要回來跟你拜天地呢。他都拿你做保證了,否則,我也不會聽他的。” 霍風冽沉默了,他知道大嫂說的都是對的,他不能自亂陣腳,清哥還在等他去接?;麸L冽不再多言,轉(zhuǎn)身就去準備出征事宜,他眼神堅定,卻似有熊熊火焰暗藏其中,其實是拼命壓抑著想要飛快去追柳枕清的沖動,仿佛只要心念一動,就會不管不顧,瘋狂追上去,哪怕被清哥訓(xùn)斥,他也只想抱著人不撒手。但是他不能,他得聽清哥的話。因為清哥要他聽話。 看著霍風冽快要火山爆發(fā)的樣子,黎星若也只能暫時守著,避免他崩潰,看著霍風冽無意識用力攥拳弄傷手,也只能嘆一口氣,臭師兄真是給她出難題,二狗都被他逼成啥樣了,就仗著二狗無底線的縱容他唄,回頭一定教唆二狗好好欺負回去。 正想著,田伯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已經(jīng)換上鎧甲持劍的霍風冽正要出門就被撞個正著。 “將軍,皇上……皇上微服來了……” 黎星若聽到一愣,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看到霍風冽消失在面前,黎星若暗道不好,壓不住氣的霍風冽不會一不下心弒君吧。黎星若趕緊趕到后門。 遠遠的就看到霍風冽已經(jīng)落在了穿著常服的元玨跟前,而元玨的身后跟著賀琮和賀闌。 可是下一秒,霍風冽就一拳頭揍了上去,他的力道比柳枕清還重,元玨直接吐出一口血,賀琮要動,但是被元玨揮手阻止。 元玨抬頭冷冷的看著霍風冽,道:“我騙了你,你打一拳算是我還你了,你是臣子,我是君上,到此為止,我要見他。” “我打你不是為了我,是為了他,那一箭。”霍風冽說完,就上前,高大的身影幾乎是居高臨下的看著元玨,聲音陰沉道:“我本該殺了你,為他報仇!” 元玨表情陰郁的看著霍風冽,“別廢話,我要見他!” “你不配!” 元玨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直接怒道:“你有什么資格替他決定,朕要見他!” “皇上來找他做什么?”黎星若從后面走來,開口問道:“事已至此,見他有何意義?再說了,你以為他會想要見你嗎?” 元玨蹙眉,“他既然要啟程了,朕來送送有何不妥?!?/br> 元玨知道自己不該冒險再來,但是他莫名有一種預(yù)感,若是來晚了,就見不到了。他不知道為何會有這種預(yù)感,只感覺陣陣恐慌,就跟多年前,他殺死柳枕清之后的感覺一樣,那種感覺折磨了他多少日夜,他討厭極了那種感覺,所以這一次他鬼迷心竅的過來了。 元玨上前一步,眼神銳利,再次重復(fù)道:“朕要見他。” 霍風冽似乎不想跟元玨說話,黎星若上前道:“不必了,他早就走了?!?/br> 元玨一愣,立馬道:“什么!” “他有自己的計劃,跟戰(zhàn)淵分開行動,你來晚了?!崩栊侨舻馈?/br> 元玨身形一僵,表情好像空白了一瞬,但是很快恢復(fù)道:“是嗎?那鎮(zhèn)國大將軍還不趕緊行動,別真讓西恒國把人搶了去?!?/br> 說完,元玨冷哼一聲,有些僵硬的拂袖而去。 賀琮自然追上,但是賀闌卻留了下來。 賀闌看著霍風冽道:“秦予和他義父走了,應(yīng)該是去西邊了,我會留在京城幫你看著這里?!?/br> 霍風冽回過神來,皺眉看著賀闌。 “別這么看我,我和秦予都是你的兄弟,永遠是?!辟R闌堅定道。 霍風冽神情稍微緩,“多謝?!?/br> “若是兄弟,見到秦予,幫我給他帶一句話。” “什么?” “告訴他,事情辦完,我在京城等他來找我,他若不來,那就最好祈禱別被我找到!”賀闌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句話,似乎又一次被秦予的不告而別氣的夠嗆,但是現(xiàn)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賀闌說完,轉(zhuǎn)身就走了。 “你有兩個好兄弟。”黎星若上前道:“走吧,去把那三個救回來!” 城內(nèi),百姓得知西恒挑釁,大將軍再度出征,都出門歡送,只見霍將軍的近衛(wèi)先行隨著霍風冽從將軍府出發(fā),大軍在城外集結(jié)等候。 城內(nèi)熱熱鬧鬧,激動的看著他們所崇拜的戰(zhàn)神騎馬而過。 高挺的身軀被黑色武袍包裹,外罩銀玄甲,在陽光下泛著深深寒氣,暗紅色披風隨風而飄,仿若血染天際,腰間配純鈞劍,背后背著紅纓槍,是殺神,亦是大周守護神,只是手指上一圈戒指柔和了渾身的肅殺之氣,有些突兀。 而這樣疾行的隊伍,卻在路過廣場的時候猛然停下。 只見鎮(zhèn)國大將軍騎著沉江月單獨來到了盤龍玉石柱旁,眾人不免猜測是在緬懷先人,還是……突然,在眾目睽睽之下,純鈞劍出,罪人欄下大家最熟悉的名字「柳枕清」被狠狠劃去。 等眾人反應(yīng)過來,那一塊只剩下剝離的碎渣,所有人都驚了,隨即驚呼聲不斷傳出,似乎根本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 而下一刻,眾人更是驚到鴉雀無聲,因為他們的鎮(zhèn)國大將軍,極少數(shù)可以在活著的時候,在忠臣良將一欄留下姓名的霍風冽也被狠狠劃去。 這是覺得自己不夠資格,還是不屑于自己的名字在上面留下,或是有了不臣之心? 眾人還未猜測,轉(zhuǎn)眼間,隊伍就已經(jīng)遠去。 而這是他們的鎮(zhèn)國大將軍留下最后一個讓人震驚的行為。 另一邊,柳喬駕駛急速奔跑的馬車突然停下,趴著修養(yǎng)的柳枕清一愣,驚覺的坐了起來,立馬倒吸好幾口氣,掀開簾子看向外面。只見兩個熟悉的身影騎著馬兒出現(xiàn)在薄霧晨光下。 “鄭廠督和秦兄,你們這是……”柳枕清裝作隨意的樣子依靠在窗邊,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