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重生后只想擺爛 第1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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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仙逝,京城,我們父子肯定是待不下去了,所以昨日奴才已經(jīng)請辭。”鄭唯淡淡笑道。 柳枕清目光一閃,知道這個鄭唯還算是聰明,按照元玨的心性,不會再信任鄭唯,雖然他之前是幫助瑤華,也等于是間接幫助元玨,但是元玨不可能任由對自己不忠的人留在這樣的位置上。離開是最好的選擇。 “因為故人恩情所在,正好身上無事,打算去一趟西邊,看看是否能幫上忙,就巧遇兩位了。” 柳枕清目光掃向秦予。 秦予也算是知道柳枕清的性格,直接開口解釋道:“戰(zhàn)淵應(yīng)該不會任由你一個人離開,你這樣走必然有理由,我不追問,既然巧遇,若是柳兄是去西邊營救,我們可同行。我們知道最快去西邊,并且避免所有官道的路?!?/br> 他和義父打算一路護(hù)著柳枕清的,就怕柳枕清不信他們。 柳枕清挑挑眉,微微一笑道:“好,我正缺幫手,先走再說。” 秦予這才松了一口氣,結(jié)果下一刻就聽到柳枕清調(diào)侃道:“你這是以后都不打算回京城了?” 秦予一愣,點頭。 柳枕清似笑非笑道:“那賀闌怎么辦?” 秦予神情一僵,噎了一下才開口道:“該怎么辦就怎么辦,與我無關(guān)?!?/br> 鄭唯饒有興致的看著秦予,笑了笑。 重新上路,沒走一會兒,鄭唯就要求獨自先行,他要去附近的山上祭拜再走。 等他下來的時候,柳枕清他們剛好也到了,看著眼熟的梅山,柳枕清總算是弄清楚了鄭唯的情況。 那一晚,不知道鄭唯聽到了多少,也不知道他是否猜到了自己的身份,但既然鄭唯沒有提,柳枕清也沒必要多說,只是之后把兩人叫上馬車,遞上幾封信。 兩人不解的看著柳枕清。 柳枕清道:“我信任二位,這幾封信十分重要,關(guān)系著我們能不能成功營救,以及我和風(fēng)冽的未來,請兩位相助?!?/br> 本來是想要讓宋星幕來跟自己匯合后,讓他去辦的,既然有鄭唯和秦予,柳枕清也放心讓他們?nèi)プ觥?/br> 鄭唯和秦予都沒有多問,而是按照柳枕清吩咐的去跑腿。 鄭唯揣著三封信南下,去到西南邊。 秦予帶著兩封去往東南方向。 十日后,西恒國邊境城池內(nèi)的王府遭遇高手夜襲。 李錦抒笑瞇瞇的看著眼前被圍困的人道:“從大周來?” 柳喬直接丟下一封信,轉(zhuǎn)身就跑。 李錦抒看著信微微一笑,“果然來了?!?/br> 柳喬回去就告訴了柳枕清,直接營救是不可能的。 柳枕清也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等待李錦抒的反應(yīng)。 次日城外涼亭,李錦抒坐著馬車緩緩而來,遠(yuǎn)遠(yuǎn)就看到了涼亭下坐著的柳枕清,而柳喬卻不在附近,李錦抒知道這樣的高手必然是隱蔽在暗處隨時出手,但是李錦抒也無所畏懼。 揮揮手,下屬就把兩個人拉下了馬車,正是霍云慈和霍云謙。 “你們要做什么!”霍云慈還是生龍活虎,想要掙扎。 霍云謙則是冷靜的觀察周圍的一切,突然看見遠(yuǎn)處涼亭下的人,大驚失色。“柳叔!” 霍云慈也看了過去,瞬間驚慌到紅了眼?!傲澹 ?/br> 柳枕清看見兩人也算是松了一口氣,雖然是消瘦了一些,但是沒有受傷,精神也好,果然李錦抒這方面還算有品,沒有為難孩子們。 柳枕清笑著起身,在李錦抒到來時,行禮道:“多謝王爺照顧我家兩個晚輩?!?/br> 霍云慈和霍云謙聽到這話,瞬間委屈的快要憋不住了。 想要叫柳枕清走,但是也知道不可能,柳樹就是來救他們的。是他們連累了大家。 李錦抒笑著直接坐下,大方又悠然,“你家晚輩?” “王爺不知道嗎?大周皇帝已經(jīng)賜婚,我是霍家的人了。”柳枕清笑了笑,道:“我來接自家孩子,才算是合情合理啊?!?/br> 李錦抒笑道:“這種小把戲?qū)ξ覜]用,你是霍風(fēng)冽的夫人又如何,我想要的,這次可不會放手?!?/br> “你說什么!”霍云慈瞬間炸了,霍云謙也惡狠狠的看著李錦抒,和jiejie一起站在柳枕清的身前,只是他們身上有鎖鏈,所以行動起來頗為不便。 柳枕清看著被鎖鏈磨紅了的一個個小手腕,不由蹙眉,“不過兩個小孩罷了,王爺何必用鐵索啊,我人都在這里了……” 李錦抒笑了笑,倒是無所謂的讓手下來解開鎖鏈,道:“這兩個孩子又精又皮,總是惹些小麻煩,雖然不至于如何,也有些礙眼了,鎖他們也是為了避免他們跟侍衛(wèi)沖突的時候受傷啊,我還是很照顧故友晚輩的?!?/br> 李錦抒說完,又對重新恢復(fù)自由的兩個孩子道:“別亂來哦,刀劍無眼,傷到你們不要緊,傷到了柳公子可就不好了。” 兩個孩子也不是莽撞的性子,恢復(fù)自由,也只是緊緊的貼著柳枕清,做保護(hù)者的姿態(tài)。柳枕清知道兩個小孩的腦袋瓜肯定是在想辦法了,但還是要讓他們失望了。 “按照約定,讓他們走?!?/br> “沒問題,只要你留下,什么都好說?!崩铄\抒笑道。 這一會兒兩個孩子才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立馬看向柳枕清,不敢置信,異口同聲道:“不可以!” 柳枕清一左一右摸著兩個孩子的頭,道:“放心,你們二叔也來了,很快就能見到,很安全,相信我。” 可是兩孩子緊緊抓著柳枕清不放手。 “你當(dāng)我們是什么!我們怎么可以丟下你!”霍云慈大怒道。 “我們不要交換,是我們自己犯了錯被抓,我們自己負(fù)責(zé)!”霍云謙喊道:“周圍有人護(hù)衛(wèi)嗎?帶柳樹離開!” 兩個孩子真的著急了,但是小小年紀(jì)卻又是無能為力,柳枕清知道讓他們自己走必然會給他們造成巨大的心理傷害,所以柳枕清也干脆,趁著兩個小孩激動,一人扎了一針,待兩人反應(yīng)過來后,已經(jīng)暈倒,被柳枕清勉強(qiáng)抱在懷中。 “你這倒是有趣?!崩铄\抒真的是越看柳枕清越好玩?!澳銢]有跟霍風(fēng)冽一起行動,身邊應(yīng)該沒有多少人手,難道是打算讓那個隱藏起來的高手送他們走?那這樣,你就不怕我對你做什么? 作者有話說: 第146章 交換 柳枕清笑了笑, 道:“不,我打算讓你派人安全的,好好的把他們送到霍風(fēng)冽的手上?!?/br> 李錦抒驚訝挑眉道:“你就這么信任我?” 柳枕清笑的更加開心了, 反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李錦抒一愣, “柳蕭竹?!?/br> 柳枕清笑容更加燦爛,搖頭。 李錦抒又道:“你該不是想說你現(xiàn)在是將軍夫人?” “柳絮杏花留不得?!绷砬逋蝗粵]頭沒尾的說了一句。 李錦抒原本嬉皮笑臉的神情直接凝住, “你……怎么會知道這句詩。” 當(dāng)年初見柳枕清時, 李錦抒當(dāng)著柳枕清的面就說了這么一句,那時候只有他們兩個人,所以不可能有別人知道才對, 巧合嗎?不可能! “李王爺, 右手無名指的傷還好嗎?” 李錦抒頓時瞪大雙眼,他的無名指只受過一次傷,就是當(dāng)年醉酒調(diào)戲柳枕清的時候,被霍飛寒打傷的。 打傷使臣對霍飛寒而言才是麻煩, 但也是他調(diào)戲在先, 所以最后三人都決定對外不提此事。 李錦抒驚疑的看著柳枕清,滿腦子各種猜疑, 很多沖動的想法冒了出來, 不停的折磨他的神經(jīng)。 這到底怎么回事, 關(guān)于柳公子的情況,他已經(jīng)調(diào)查的很清楚, 不論是年紀(jì)還是交情, 明明就不可能知道當(dāng)年的事情。 這太詭異了, 不可能, 他要知道答案! “你到底是什么人!誰告訴你這些的?” 起初柳枕清猜測李錦抒是不是知道了他的身份, 所以才設(shè)計了這個陷阱, 但是十分牽強(qiáng),畢竟邏輯上來說,李錦抒跟柳枕清見面的次數(shù)都屈指可數(shù),根本談不上了解,能認(rèn)出柳枕清身份的人要不然是柳枕清自己自爆,要不然是對他十分了解之人,所以李錦抒不太可能知道他才是真正的柳枕清。 柳枕清就是以這個為基礎(chǔ)才做了大膽的安排,而在剛剛的交流中,已經(jīng)可以確定,若是李錦抒知道他就是柳枕清,也不會在這里廢話這么久。 “想知道嗎?”柳枕清笑瞇瞇道。 李錦抒神情陰狠起來,似乎已經(jīng)看明白柳枕清的意思了?!敖粨Q條件是送他們安全離開?” “我要收到霍風(fēng)冽的回信?!绷砬逍α诵Φ溃骸笆盏搅?,就告訴你?!?/br> “這么威脅我,我很不喜歡。若到時候答案讓我覺得無趣了……” “李王爺言而無信,我也很不喜歡,明明我來了就該讓他們走的,多此一舉……”柳枕清用鄙夷的目光看著李錦抒。 李錦抒笑了,“我自然是言而有信的,放心,這就安排人送他們走,保證送到霍將軍手上,畢竟這樣才能證明,我是真的邀請你做客,可不是……想要挑起戰(zhàn)爭啊?!?/br> 霍風(fēng)冽帶兵重返西邊戰(zhàn)場,李錦抒可不是毫無壓的。 不一會兒,李錦抒就安排馬車隨著使臣一起前往邊境。 而柳枕清這邊自然就隨著李錦抒住進(jìn)了王府。 原本李錦抒還以為那隱在暗處的高手會找機(jī)會行動,救走柳枕清,結(jié)果沒想到真的就一直在暗處隱藏,哪怕李錦抒故意露出破綻,他們也沒有行動,仿佛真的安心留在這里做客,淡定的詭異,反倒是讓李錦抒感覺不安。 不過不安不會影響他的心情,李錦抒看著眼前眉眼跟柳枕清頗為相似的人,笑著飲酒,抬手就想要觸碰柳枕清的手背。 柳枕清卻輕巧避開,轉(zhuǎn)頭看向李錦抒,疑惑道:“王爺?shù)降卓瓷衔沂裁矗俊?/br> 他自問自己這副身體遠(yuǎn)沒有當(dāng)年好看,也沒有在李錦抒面前表現(xiàn)出多少才華,怎么就被盯上了呢?李錦抒身邊的美人可是不少的,當(dāng)年長公主在他眼前都是不屑一顧的存在。 李錦抒沒有氣餒,反而勾起柳枕清肩頭的一縷頭發(fā),在手指尖把玩,笑道:“起初只是好奇?!?/br> “好奇?” “對啊,好奇,當(dāng)年為了柳枕清過得生不如死的小兄弟怎么會突然轉(zhuǎn)性要娶別人,所以我想看看你到底有什么魅力?;蛘哂惺裁搓幹\?!崩铄\抒道。 “人生很長,喜歡上別人又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绷砬鍩o語道。 李錦抒搖頭道:“但凡生命中出現(xiàn)過柳枕清那樣驚才絕艷的人,愛上了,又怎么可能再看上別人。柳枕清當(dāng)年的死可是把好多人的心都挖走了一塊,只不過程度有深有淺罷了?!?/br> 柳枕清一時間難以言喻,“夸張了吧?!?/br> 李錦抒笑道:“不夸張,因為我就是其中一員。” 柳枕清一愣,有些詫異的看著李錦抒,李錦抒對他動過真心? 柳枕清搖頭道:“我倒是聽說你折辱過他,這種說法怕是李王爺在逗我玩吧?!?/br> 李錦抒挑眉道:“我起初也不信自己還能有點真情,當(dāng)年我也只是想要征服他,得到他而已,就像草原上最好的野馬,怎么可能不想要呢,可是他死了,不論過去多少年,我都沒有再遇到過激起我興趣的人,一日復(fù)一日感覺總好像缺少了什么,無聊,寂寞,干什么都提不起勁兒。早知如此,當(dāng)年就算是強(qiáng)迫也不會讓回那大周去。讓他好好活著,待在我身邊陪著我?!?/br> 柳枕清臉色微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