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79年靠賣小吃發(fā)家致富了 第69節(jié)
這一趟回去,他看明白了很多事。 他想起剛回家那兩天,夏夏看他陌生的眼神,內(nèi)心就一抽一抽的疼,那幾天他整宿整宿的睡不著,他仔細(xì)的想著那個夢,聯(lián)合著夏夏的態(tài)度,越發(fā)覺得夢里那個世界是真實存在的, 在那個世界里,他的夏夏受盡了各種苦楚,他不知道那個世界的他是怎么了,為什么沒有出現(xiàn)。 雖然回去的后半個月,他們一直相處融洽,但還是有種隱隱的隔閡。 他不敢想,如果這次他在在這邊呆上一年半載,回去之后家里會是一番什么樣的場景。 他當(dāng)時參軍就是一個偶然的機會,他并沒有很想去,直到那天遇到了她。 他看著那么明媚,被人搶了東西還積極樂觀向上的小姑娘,想著他也不能太差不是,才下定決心走上了這條路。 那時的他無父無母,了無牽掛,孑然一身,心想部隊或許就是他最終的歸宿,死在戰(zhàn)場上也無所謂。 但現(xiàn)在不同了,他不再是孤身一人,他有了妻子,有兒女有牽掛。 這次,臨坐車走時,他看見她泛紅的眼眶,突然什么都不想做了,就想著跟她在一塊,她已經(jīng)看著他的背影走兩次了,他不想她再看他走第三次。 要說之前那次退伍他或許是有些遺憾,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了。 人的一生中,總會面臨不少選擇,有許多分岔路口,有的人理想遠(yuǎn)大志存高遠(yuǎn),是保家衛(wèi)國是無私奉獻。 但他就是一個俗人,他的理想抱負(fù)很小,就是想和她好好過日子。 郝建國看著自己一手培養(yǎng)的好苗子,又一次提這種話,氣的不行,怒喝出聲,“你說你之前想休長假,行,給你批了,你這回去幾天,怎么想一出是一出,你當(dāng)是來這玩過家家的嗎!” 李風(fēng)對著他的視線鄭重道:“這是我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結(jié)果?!?/br> 兩人就這樣平靜的對視了許久。 最后,郝建國搖頭嘆息,見他如此認(rèn)真的模樣,知道是留不住了,一個人下了決心想要走,就算是留下來也沒有。 “行,既然回來了,那也別白回來,我手頭正好有一個十分適合你的任務(wù),等你執(zhí)行完這個,批準(zhǔn)估計就下來了?!?/br> 李風(fēng)聽見這話心里松了一口氣,站直身體,敬了一個軍禮,“謝謝團長。” “……” 郝建國見他這樣,不知為何突然有些不想放人了,“要不你再想想,這次走了可就真的回來不來了?” “我想好了,不后悔,您就放心吧?!?/br> 郝建國聽見這話,轉(zhuǎn)頭擺擺手,“走吧走吧,別在這礙我的眼?!?/br> 李風(fēng)剛走,辦公室的電話就響了起來,郝建國看著電話緊皺眉頭,這個點怎么會有電話過來,快速的接了起來。 只聽對面有兩道嘰嘰喳喳的童聲,嘴里一直不停的叫著爸爸,緊接著一道好聽又清亮的女聲忙著說對不起,又解釋他們是李風(fēng)的家屬。 郝建國在心里嘆了口氣,他也是能明白為什么要執(zhí)意回去了。 一個孑然一身的人,突然有了牽掛,這又是嬌妻稚兒的,換他說不定也會動搖幾分,正準(zhǔn)備說點什么。 就見剛才已經(jīng)走出去的李風(fēng),去而復(fù)返,一把接過電話,神色溫柔的跟電話里的人說著話,翻了個白眼。 張之夏剛從安安康康手里奪過電話,正準(zhǔn)備跟對面的人說,可以記下這個號碼,幫忙傳達(dá)一下,李風(fēng)以后打電話的話,直接打這個號碼就行。 沒想到李風(fēng)就在旁邊,接了電話,心里一陣雀躍,不過她還是知道分寸。 這指不定是哪個大領(lǐng)導(dǎo)的電話,簡單快速的跟他說兩句,以后有事打這個電話后,便掛斷了。 電話掛斷之后。 郝安國看著李風(fēng),不解道:“你怎么不跟她說,你過不久就要回去了?!?/br> 李風(fēng)揚起嘴角,“我打算給她一個驚喜?!?/br> “……” 看著他尾巴又翹了起來,郝建國舉起手來,“趕緊走吧,看見你就心煩?!?/br> 這頭,張之夏看著新裝電話,在心里美滋滋的想著,這自己有了電話就是方便,身邊的兩個小家伙也滿足了繼續(xù)抱著小喵在院子里開心的玩了起來。 張之夏也出去,教王翠云如何掌握燒烤的火候,昨天她一個人烤了站在外邊烤了半天,現(xiàn)在胳膊都還是酸的。 有時候得學(xué)會放手,該教就得教,要不然一個人傻干,遲早得累死。 王翠云在小吃店也干了好幾個月,早就成了何葉的得力助手,眼力手力已經(jīng)練出來了,只看一遍,就掌握了燒烤的要領(lǐng),在小院里練了起來。 晚上的時候,已然是可以跟張之夏在門口一起擺攤了。 自從王翠云燒烤越來越熟練后,晚上的燒烤攤也不需要她了,店里的小趙和小李也很快的熟悉店里各種雜務(wù),張之夏又恢復(fù)了往日的輕松。 每天就跟何葉切磋研究新品,怎么樣才能把吃食做得更好。 她也經(jīng)常時不時的騎著三輪車,帶著安安康康四處轉(zhuǎn),有時候去火鍋店,有時候去小龍蝦作坊,有時候回張家村一趟,有時去大望村看看小龍蝦。 這小日子過的別提有多舒心了,張記小吃店生意可謂是蒸蒸日上。 這邊張記生意紅紅火火,對面得柳記的生意也還行,不溫不火的。 那次鬧劇之后,柳大娟躺在家里仔細(xì)的想了兩天,為什么她的柳記比不上張記,想了許久沒想明白。 趙大戶看著他媳婦這樣,長嘆一口氣,其實她這人心思不壞。 就是有些攀比好勝心,這次打擊應(yīng)該是能磨滅她的好勝心了,以后能踏踏實實好好的做活。 作者有話說: 關(guān)于安裝電話,打電話的費用,查過資料啦,那個年代就是這么貴~ 至于打電話那段,算是我開了金手指吧,如果太寫實的話,那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寫了。 最近大家的每條評論都有認(rèn)真看,也有認(rèn)真回復(fù),但還是想在這里說一下,以及后面看過來的人。 關(guān)于文中有些的物價,我仔細(xì)查過,但那上面都是七十年代初期,中期的物價,然后就直接八十年代中期的物價了。 咱這是七九年,接近八零了,改革開放第一年,各種東西都很糊,我就取了一個折中。 有些東西買賣的貴,是因為包裝好,我一向覺得包裝就是門面,針對的人群也是有錢人,所以寫的就偏貴。 關(guān)于極品處理那些,我是不太會寫,非常抱歉。 年代文小說本就是虛構(gòu),圖大家開心一樂,勿較真哦,如果看的不開心,咱們換一本就好啦! 能看到這段的,都是我的小天使,獎勵一個大大的么么噠(mua) 第78章 咸蛋黃鮮rou粽 趙大戶:“我看你之前買的串串香就挺不錯,不如咱們不學(xué)張記整那些花里胡哨的吃食了,就專賣串串香吧?!?/br> “咱的店鋪位置好,只要把串串香給做好了,肯定會有人吃?!?/br> 柳大娟聽了自己男人一番話后,神情恍惚,是啊,她之前在其他地方賣串串香,不就賣的挺好挺賺錢的嗎。 現(xiàn)在回望她前一陣的種種行為,就像是起了魔怔一樣,不知道為什么一心就想著要跟張記攀比,為啥非要跟人比,這比來比去啥都沒落好。 柳記可是投入了她所有的心思,所有的錢財,房租也是一下子交了好幾年,不能就這樣算了,于是她痛定思痛,決定還是只賣她的串串香吧。 之后的幾天她在家里,仔細(xì)的鉆研著串串香,重新開業(yè)那天,他們把店名也換成了“柳記串串香”。 至于店里少的那些家具什么的,趙大戶把他鋼鐵廠正式工的工作給賣了,有了大幾百塊的資金,也填補上了這個漏洞,夫妻倆專心經(jīng)營柳記串串店。 雖然剛開始頭兩天也沒什么客人,但因為位置好人流量多,他們又只專注做一樣,后幾天生意倒也還行,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他們也算是知足了。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春意漸去,初夏已至,人們也從輕薄涼爽的春衫,換成了更為涼爽的短袖。 臨近端午,張之夏結(jié)合前世的經(jīng)驗,琢磨出了許多粽子的新花樣,正領(lǐng)著小吃店的員工在熱火朝天的包粽子時。 錢升榮揣著他標(biāo)配的皮革包,樂呵呵的過來了,見到小店里的人,熱情地打著招呼,“都忙著呢?!?/br> 這多半個月來,錢升榮可是成為了張記的??停昀锼腥硕颊J(rèn)識了他。 他每次一來就是過來,不是送錢就是跟他們老板談生意,跟他打了招呼后,就都自發(fā)的端著自己面前的盆,拿起粽葉,另換了一處地包粽子。 錢升榮見他們走了,從皮革包里掏出一個十分大且鼓鼓囊囊的牛皮紙袋,見張之夏手里在忙,就放到了桌上。 “之夏妹子,一會你抽空點點,這里頭是下周3000罐小龍蝦醬的貨款?!?/br> 張之夏只是掃了一眼,便叫讓柳瓊芳把這牛皮紙袋收了起來,“哪還用數(shù),錢哥的人品我是絕對信的過的?!?/br> 錢升榮看她這樣,心里也是格外舒坦,“之夏妹子,果然是敞亮人。” 說完話后,他也沒急著走,拉張椅子在一旁坐了下來,打量起張之夏手邊一籮筐綠油油胖乎乎的大粽子。 聞著小院里沁人心脾的淡淡粽葉清香味,笑瞇瞇道:“夏夏啊,你是不知道咱們的張記龍蝦醬有多火爆?!?/br> “不光是在咱們縣城賣的開,在其他縣城也是供不應(yīng)求呢,就連我在省城的那幫老同學(xué),也都搶著要呢?!?/br> 張之夏手里包粽子的動作沒停,含笑點頭,“那是要加量嗎?!?/br> 錢升榮毫不猶豫的點頭,“加,你們能做多少,我要多少,就我那老同學(xué)剛開始還嫌貴,自從吃了后天天給我打電話,讓我多往他們那發(fā)一些。” “你們這包的都是什么餡的粽子,我怎么隱約聞著還有一股rou香味呢?!?/br> “是rou粽,咸蛋黃鮮rou粽?!?/br> 錢升榮疑惑道:“咸蛋黃鮮rou粽?這我還從來沒吃過呢,咋賣的,先給我拿個讓我嘗嘗味?!?/br> 錢升榮坐下來的那一瞬,張之夏就看穿他的想法了,她笑瞇瞇的把手里這個粽子包好,站了起來,“沒問題?!?/br> 她去一旁的兩個大鐵鍋里,分別撈出來幾個粽子放盤里,想了想又去柜臺那倒了一碟子白糖端了過去。 鍋蓋一掀開,rou粽的香味瞬時彌漫,錢升榮吸了吸鼻子,香,真香啊。 這會粽子上來了,他直接拿起一個剝開,也不嫌燙嘴直接咬了上去,也是巧了,幾個粽子中,錢升榮吃的那個正是張之夏所說的咸蛋黃鮮rou粽。 他吃到嘴里眼睛一亮,這里面科可真足,光他吃出來的就有糯米,五花rou,咸蛋黃,綠豆等好幾種。 外層的糯米完全吸收了粽葉的香味,內(nèi)里的糯米浸透了rou汁香味,五花rou酥爛,肥而不膩,咸蛋黃酥沙咸香,幾樣食物混合在一塊風(fēng)味獨特。 吃起來咸香軟糯,滿口生香,跟他們平時吃的甜粽子,一點都不一樣,這味道簡直是絕了,好吃,太好吃了! 他快速吃完一個想繼續(xù)吃時,看著盤里的粽子分別用不同的彩繩系著。 想起他剛來時,這一桌子滿滿都是盆,里面的東西好像還都不一樣,“這每一種顏色是代表一個味道嗎。” “沒錯?!?/br> 張之夏笑著點頭,介紹了起來,“系紅繩的是咸蛋黃鮮rou,綠繩是豆沙粽,白繩是蜜棗粽,黑繩是八寶粽,褐色的是排骨粽,黃繩的是大黃米粽。” 錢升榮是知道有好幾種口味,但是這會聽她說出來,又是不一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