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fēng)多幾度 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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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感興趣!上上上!” “不講的喝酒??!” 話音一落,大家都笑了起來。 很快,所有人都參與進(jìn)了游戲中。 因為是按照順序回答,所以問題和轉(zhuǎn)到的人往往會搭配出好笑或惡心的效果。 比如酒瓶到了胖子,問題居然是“第一次的經(jīng)過”。 看著胖子那張令人無欲望的臉,大家臉上都出現(xiàn)了痛苦面具,滿臉抗拒。 “不要說!胖子直接喝酒吧!” “啊啊啊,誰要聽啊,喝酒喝酒!” 胖子卻惡趣味滿滿,非要講,剛開口被幾個人按著喝了酒,胖子委屈壞了。 一瓶一瓶開著的酒散發(fā)著酒精的味道,大家或多或少都喝了一些,說話也不像之前那么顧忌了。 酒瓶再次轉(zhuǎn)動。 瓶口穩(wěn)穩(wěn)停在了許熒面前。 濤哥大聲讀出問題:“上次戀愛為什么分手?” 大家八卦地笑了起來。 “可以可以,這個問題有水平。” 空氣中暗涌穿隙流動,向四周擴(kuò)散,在場的人都好奇心滿滿地等待著許熒。 蘇一舟和秦助理兩個吃瓜群眾,更是八卦雷達(dá)嘀嘀噠噠,側(cè)著耳朵聽。 一直沒有怎么關(guān)注的杜霄,也因為這個問題抬起了頭。 許熒沒想到輪到自己,會是這個問題,整個人都懵了。 濤哥見許熒悶不吭聲,一頭霧水:“這個問題有啥不能回答的???又不是前男友在現(xiàn)場!快快~下一個還等著呢。” 許熒有些尷尬,表情不是很自然。 蘇一舟和秦助理作為知情人士,憋著笑,一會兒看杜霄,一會兒又看許熒。 許熒的手緊緊攥著,指甲摳得掌心都生疼了。最后,她選擇了不回答,看著面前的酒,毫不猶豫地舉起來一口干掉。 濤哥見許熒喝了酒,忍不住吐槽:“這都喝?又不是多難回答的問題,是不是來混酒喝的?” 他一說完,大家就笑了起來。 “想喝就喝!你管呢!” “蘇總請客,好酒誰不想喝。” “行行行!喝喝喝!” 酒瓶重新轉(zhuǎn)動起來,現(xiàn)場的氣氛又恢復(fù)如常。 歡快又放肆的氛圍里,許熒和杜霄各懷心事。 那幫人喝了酒就開始放浪形骸,幾個人組了小圈子,開始玩拼酒的游戲。 許熒不喝了,就坐到了角落里,也沒人注意。 和她一樣不喝酒坐在一旁的,還有杜霄。兩人中間隔了大約兩個人寬,不尷不尬,也不靠近。 她偷偷瞥了一眼,越是注意杜霄,就越是覺得他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對頭。他的笑容就凝結(jié)在嘴角,一臉探究地盯著她,既不說話也不詢問,深沉墨黑的眼眸像個無底洞,她只覺得像要被吸進(jìn)去一般,她起先還能頂住,后來終是熬不住了,欲蓋彌彰地扭過了腦袋把玩著自己的手機(jī)。 杜霄往許熒身邊挪了一下,手自她面前穿過,許熒緊張極了,被嚇得差點跳了起來。 下一刻,杜霄的手落在許熒面前的飲料上。修長的手指微微彎曲,就將飲料瓶握在手中,白皙的手背上,淺淺的青筋彰顯著主人原始的力量。 他拿走了飲料,卻沒有直接喝,幽深的眸子微微瞇著,讓人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他促狹地看著許熒,欣賞著許熒自作多情的尷尬。 他的嘴角勾起一絲笑意,眼中的逗弄之意明顯。 許熒這才明白,他就是故意的。 **** 第二天還要上班,大家都還喝得有些意猶未盡,但是喝得很貴,倒也開心。 局散了,杜霄開車,順便帶上了蘇一舟。 蘇一舟坐在副駕,一邊扣安全帶一邊忍不住吐槽:“你來干嘛的?一杯酒都不喝?!闭f完又頓了頓:“噢,來看許熒的?!?/br> 杜霄理都不理蘇一舟,一腳油門給他晃得人仰馬翻。 “靠,開車了說一聲啊?!碧K一舟說:“送不成許熒只能送我,心理變態(tài)了啊?” 蘇一舟一直在旁邊碎碎念,一個問題問幾遍。 杜霄終于皺眉說道:“所以我就討厭你喝酒,嘴碎?!?/br> 蘇一舟笑,然后開始八卦:“話說,你們倆到底什么事分手的?。吭S熒玩游戲都不肯回答,搞得我抓心撓肝,太好奇了。” 游戲里許熒會輪到那個問題,杜霄也很意外,想到許熒避而不答,杜霄也陷入沉思。 “不知道?!倍畔鋈缡腔卮穑罩较虮P的手抓緊了一些。 “你都不知道為什么,就被甩了?”蘇一舟有點難以置信:“我們杜霄還有這種時候呢?看來愛情面前,真是人人平等?!?/br> 杜霄不理會蘇一舟那些個人色彩的評價,只是沉默地看著前方,許久才說:“分手的時候她和張術(shù)在一起?!?/br> “不能吧?”蘇一舟對于這個答案不太相信:“聽蕭露說,她和張術(shù)青梅竹馬,真要有什么也輪不到你出現(xiàn)?!?/br> 紅綠燈間隙,杜霄剎停了汽車,皺起了眉頭。 “這個問題只有她知道了?!?/br> 蘇一舟往后靠了靠,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坐著,整了整衣服,用一副看透一切的表情看了杜霄一眼。 “你不要表現(xiàn)得一副你不在意的樣子好不好?又想她回來,又不去了解她。得去問啊,到底為什么一定要分開?知道原因才有改善的可能啊?!碧K一舟摸了摸下巴,認(rèn)真分析道:“我覺得許熒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女孩,對感情也挺認(rèn)真的,這段時間觀察下來,感覺對你還是有點眷戀,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杜霄聽到這里,表情終于有了一絲松動。突然,他轉(zhuǎn)頭和蘇一舟說:“你回公司吧?!?/br> 話題陡然轉(zhuǎn)變,蘇一舟有些疑惑。他本能地回了一句:“這么晚了我回公司干嘛?我回家。” “我只順路去公司。” “你怎么會順路去公司?你要去干嘛?” “有事?!?/br> 蘇一舟腦中閃過一個想法,想想有有些荒謬:“你別跟我說,你準(zhǔn)備現(xiàn)在去找許熒?” “嗯。”杜霄看了一眼時間:“不早了,你快下車?!?/br> “……”蘇一舟簡直要用全世界最臟的話罵人了。 **** 幾天沒回家了,冷不丁回來,竟然覺得自己家好像一個鴿子籠,哪哪都逼仄,裝修看上去也很陳舊。 所謂的溫馨在豪華面前,竟然不值一提。 果然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洗漱完畢,走出浴室,蕭露還在客廳看電視。思前想后,許熒還是決定和蕭露坦白。 比起某一天被杜霄不小心說穿,蕭露得知以后生氣,不如自己說了算了。 電視里播放著破鏡重圓的偶像劇,男主角擋住了女主角要關(guān)上的家門,一把攬住女主角的腰,說時遲那時快,就親了上去。 “哦哦哦哦哦哦哦!”蕭露又在發(fā)花癡了。 許熒無語了,自己坦白了半天,結(jié)果她毫無感覺。 許熒忍不住問:“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 “聽了啊?!笔捖秶K嘖兩聲:“我早就知道你在杜霄家住的了?!?/br> “你怎么知道的?” “你就我和張術(shù)兩個朋友,不是住公司,不在張術(shù)家,還有誰能讓你放下心去住?” “……” “不過我也是沒想到,住了三天,居然沒睡?!笔捖妒謱W(xué)術(shù)地問:“他是不是不行?” “……”許熒哽住了:“你腦子里就沒有睡以外的東西了嗎?” “拜托,每天上班那么累,玩手機(jī)的時間都不夠了,和男人一起,不就是為了發(fā)泄獸/欲?什么年代了,難不成還要花時間搞小情小愛嗎?” “……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謝謝?!?/br> 蕭露突然轉(zhuǎn)過頭來,認(rèn)真地看著許熒。 “分手了又不是死了,一切皆有可能啊。你看,一個疫情,你就去他家了,不是緣分是什么?” 許熒每每想到這個問題就下意識開始逃避,她雙手交叉:“算了吧,好馬不吃回頭草。” “嘁。”蕭露說:“這幾天我封在家都快無聊死了,要不是我還有理智,別說回頭草,回頭屎都想吃了?!?/br> “……和你真是聊不下去?!?/br> “想想如果疫情一直不結(jié)束,旅游啥的都不方便,動不動還封家里,自由的時候,我們的生活只剩下打工,那多可怕?還是去談戀愛吧,許熒?!?/br> 許熒:“……” 就在家封了三天,蕭露又網(wǎng)戀了一個男的,吃完飯她就回房了,一邊和別人打游戲,一邊用夾子音發(fā)嗲。許熒惡心得不行了,主動去把她的房門給關(guān)了。 時間還不到十點,許熒也睡不著,百無聊賴她開始做無氧運動,一套下來,全身都大汗淋漓了,她還是一絲倦意都沒有。 許熒拿起手機(jī),看了一眼時間,手機(jī)嗡嗡震了一下,來了一條微信。 【睡了?】 來自杜霄。 許熒握著手機(jī),金屬質(zhì)感的手機(jī)在她的手心逐漸發(fā)燙,她正在想要怎么回復(fù),手機(jī)就開始震了起來,嗡嗡得響。 許熒想了想,走到陽臺上接。 “喂?!痹S熒的聲音不高不低,沒有什么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