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樓(rou渣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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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的梔子花形狀燈籠高高掛起,在熱鬧的街道顯得特別醒目,富麗堂皇的府邸有三層之高,遠(yuǎn)處就能瞧見三樓處膩歪在一起的男男女女調(diào)笑風(fēng)聲。 王素頭戴嵌寶紫金冠,身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紅箭袖,外罩石青色起花排穗褂,登著清緞小朝靴,風(fēng)度翩翩的把玩著手里的折扇。 在外吆喝的老鴇自是見過世面的,絲巾捂嘴笑嘻嘻的就迎了上來,“喲,這是哪家的大少爺啊,來我們百花樓可算是來對了,咱們百花樓的姑娘啊,最嬌了!” 戴著面具的王素用扇子挑起老鴇的下巴,輕挑的笑著,“姑娘嬌不嬌,本少爺暫不得而知,倒是mama你……風(fēng)情萬種呢!” 年過三十的老鴇由于保養(yǎng)的不錯,看上去也不過二十多歲的樣子,被她這一鬧禁不自覺羞紅了臉,紗巾輕輕揮舞,“小少爺可真會調(diào)笑。”放眼看到后方的如意跟心意,也是風(fēng)流倜儻的俊哥兒,笑得更開心了。 “三位公子是朋友吧?來,快快有請,今兒我一定讓最漂亮的姑娘伺候三位?!?/br> 王素扯過老鴇的絲巾放到鼻尖嗅了嗅,“柳腰春風(fēng)過,百鳥隨香走。本少爺可不是差錢的主呢!”隨手從懷里掏出一枚金子扔到老鴇手里,“mama這絲巾……本少爺可不還了?!?/br> 見錢眼開的老鴇連連點頭,然后吩咐龜奴帶著他們?nèi)プ詈玫姆块g。 房門剛關(guān)上,王素就干嘔起來,扔掉手里的絲巾就拿出干凈的手帕開始拼命擦手。如意遞上一杯茶水,不解的問道:“主子這又是何必呢?” “我這是給你們演示一遍什么叫挖人,剩下的就是你們都事兒了?!?/br> 墻壁上都栩栩如生的繪制著誘人犯罪的圖像,床榻被褥都是嶄新的,她嫌臟,心意貼心的鋪上一層薄墊之后她才躺上去,慵懶的側(cè)臥。 龜奴端著一個木盤走了進(jìn)來,上面盛有酒水、點心跟散發(fā)幽幽香氣的香爐,“三位公子稍等,姑娘們馬上就過來?!?/br> 等人走后,如意立馬說道:“主子不要聞,這香爐有催情的作用?!闭f著就用茶水把香爐澆滅了。 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王素愣怔的看著他的一系列cao作,甚至有點可惜香爐熄滅,還挺好聞的。 百無聊賴的躺著,外面都是嬉鬧的聲音,忽然瞥見床底下好像有什么東西,伸手勾拉半天,掏出一個木箱子。 “這是什么東西?” 一根玉制的棍子,底部跟中間是鏤空的,雕刻著一些看似人形的圖案,王素掏出手帕捏著東西的一角舉起來,詢問如意跟心意。 如意臉?biāo)⒌募t了起來,“小的不知道,主子您問心意吧!” 心意也是漲紅了臉,不說話。 “你們怎么了?”她疑惑的看著兩個人,“怎么臉這么紅?喝酒了?妓院的酒不能喝,你們是不是傻?。俊?/br> “沒……小的沒有……” 她的視線又被一個長得像瑜伽球的珠子吸引過去,很輕,里面好像灌了水,“它……它……它居然會動!快看!你們快看!”她驚訝的像兩個人展示在手心上自行震動的小珠子,整個人都興奮的坐了起來。 如意臉紅的都能滴血,他大步走上去奪走王素手里的污穢之物扔進(jìn)木箱,然后用力一腳把整個箱子踢進(jìn)最里面。 “主子,我們回去吧,督主知道會生氣的?!?/br> “我……” 王素剛想說什么就被另個聲音打斷,“本座已經(jīng)生氣了?!?/br> 隨便穿著白色袍子的陸風(fēng)出現(xiàn)在屋子里,齊腰的黑發(fā)僅用一根細(xì)繩隨意扎起,在紅色燈光的折射下,他白皙的肌膚上隱隱有光澤流動,薄唇微抿,帶有慍怒的盯著王素。 “陸風(fēng)!” 神經(jīng)大條的王素心思都在剛剛發(fā)現(xiàn)的新大陸上面,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分享自己的發(fā)現(xiàn),“我剛剛發(fā)現(xiàn)了一個箱子,里面的東西好神奇,有個棍子帶愣紋還是漏洞的,還有個小珠子會自己振動,如意跟心意都不知道,”她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兩個人都不見了,“誒?他倆人呢?” “他倆怕死,已經(jīng)跑了。” …… 此時,后知后覺的王素才反應(yīng)過來,原先人聲鼎沸的百花樓已經(jīng)鴉雀無聲,她訕訕笑著,慢吞吞的從床上爬了下來,低著頭像做錯事兒的孩子,磨磨蹭蹭的站到陸風(fēng)面前。 “廠督大人?!?/br> 陸風(fēng)沒說話。 “爹爹?!?/br> 依舊不說話。 她討好的扯了扯陸風(fēng)的衣袖,“夫君……” 陸風(fēng)冷哼,拿起桌上的扇子就敲打王素的腦袋,“殿下真有本事,都學(xué)會自己逛青樓了,怎么?看上哪一個了?要不要本座洗干凈了送殿下床上?” “我沒……” 沒給她解釋道機會,陸風(fēng)徑直就走了,她剛想追,又想起扇子,拿起時發(fā)現(xiàn)扇子的扇骨已經(jīng)粉碎,氣急敗壞的把扇面放火燭上點著,也不管會不會走水,就跑了出去。 番子兩列隊站滿整個府邸,老鴇跟姑娘們抱作一團(tuán)瑟瑟發(fā)抖,嫖客們也是敢怒不敢言的低著頭。王素看著陸風(fēng)將要踏出大門,一路小跑跟了上去,在門口正好碰到如意跟心意,狠狠瞪了他倆一眼,心里罵道,叛徒。 “哎喲。” 腳下沒注意,她尖叫著摔倒在地,走在前面的陸風(fēng)明顯身形一頓,但也沒有回頭。王素認(rèn)為他肯定氣急了,腦子瘋狂盤算著應(yīng)該如何救場,如意跟心意不敢上去扶,只能死命使眼色,連守在馬車旁的富貴也在兩眼抽抽。 耍賴似的坐在地上,王素開始嚶嚶哭泣,嘴里反反復(fù)復(fù)就念叨著一句話,“你不要我了,你不要我了,你不要我 了?!?/br> “我聞了百花樓的香?!?/br> “我喝了百花樓的酒。” “我難受。” 快要詞窮的王素猛地被人抱起,陸風(fēng)怒氣沖沖的瞪著她,“路都不會走就學(xué)人逛妓院。” 手指的指腹摩擦著他寬厚的胸膛,王素委屈巴巴的小聲辯駁,“我想開個妓院給你竊取情報嘛!” “是,都是本座的錯?!?/br> “不!是我的錯!我的錯!”王素尖叫著勾住他的脖子,使出吃奶的勁扒拉在他身上,就害怕他把她給丟下。 上了馬車,陸風(fēng)把她放到自己的對面,“別靠近本座,臭死了?!?/br> 王素深知自己惹毛了他,一邊哭一邊脫自己的衣服。 陸風(fēng)蹙眉,一把抓住她的手,怒斥道:“你又要做什么?把自己凍死嗎?” “我不要坐你對面,我不要離開你!”行動自由的一只手仍然笨拙的撕扯著自己的衣服,直到把自己脫個精光才再次撲進(jìn)陸風(fēng)的懷里,“我不臭了,我不臭了,陸風(fēng),我不臭了!” 臘月的天氣,寒風(fēng)刺骨,王素凍的渾身哆嗦,汗毛直立,嘴唇也烏青,陸風(fēng)嘆了口氣,解開自己的外衣包裹住她,“你是不是瘋子?到底圖什么?” “沒有你,我真的會瘋,不要生氣,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她不停的道歉,眼淚不停流,她沒被人愛過所以也不會愛人,她只是笨拙的道歉,笨拙的親吻著他的臉。 馬車沒有直接回提督府,而是去了郊區(qū)一個竹林。 夜晚皎潔的明月映照竹林,灑下一地月光、竹影,陸風(fēng)抱著她踩在月光上往深處走去。與大道不同,竹林的深處隱隱散發(fā)著暖意,兩只眼睛哭成核桃的王素探出頭,好奇的張望,“這里是哪兒?” “西郊。” 越走越遠(yuǎn),暖意更濃,甚至有了水聲,空氣中彌漫著竹子的清香跟硫磺的味道,王素吸了幾口氣,“是溫泉嗎?” “嗯,如意說泡溫泉對你身體好?!?/br> 湯泉泉水沸且清,仙源遙自丹砂生,沐日浴月泛靈液,微波細(xì)浪流蹤崢。 溫泉周邊明顯有人專門設(shè)計打掃過,大小不一的青石砌成頗高的圍欄,一只只玉雕的動物造型錯落有致的分布在石階上,坐著的、趴著的、臥著的,姿態(tài)百千,十分可愛。 陸風(fēng)輕柔的把她放進(jìn)水里,暖意瞬間從四肢流進(jìn)全身,舒緩了她體內(nèi)的寒氣,忍不住舒服的呻吟出聲。從懷里掏出一枚做工別致的發(fā)簪插在她凌亂的頭發(fā)之上,陸風(fēng)親了親她哭腫的眼睛,“生辰快樂?!?/br> “唔?!?/br> 王素從來不知道自己這么愛哭,好像關(guān)于他的一切,她總是會哭。站起身,泉水掩蓋住她小半個身子,張開雙臂,她流著淚笑著說:“抱我,陸風(fēng)?!?/br> 她可能不知道月光下的自己有多美,陸風(fēng)呆愣的望著她,王素緩緩從水里走出來,抓著他的手就輕撫在自己身上,“陸風(fēng),我及笄了,我長大了,別再等了……如果明天會死,那我今天一定要死在你的懷里?!?/br> 她親吻著他,強行把舌頭伸了進(jìn)去,粉色小舌大膽又主動的勾引著他。帶著寒氣的手掌在身上游走,微微張開雙腿,她逼閉著眼睛愛撫著自己的敏感,嘴里不停呼喚著陸風(fēng)的名字。 陸風(fēng)。 陸風(fēng)。 陸風(fēng)。 王素找了塊光滑的石頭倚靠著,一只手揉搓著小櫻桃,一只手緩緩像下身探去,素手摩擦著嫩rou,引起她的陣陣顫栗。指甲刮到一顆小豆豆,她呻吟出聲,透明粘稠的液體順著大腿根部往外流淌。 “陸風(fēng)……”她輕喚著,插入一根手指,肆意的攪動著,有些痛,眼角泛起淚花,可是觸電般的愉悅讓她又弓起身子想要承受更多。 一個巨大的身影覆上她。 春宵一刻值千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