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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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瞬間被束縛進一個強而有力的懷抱,王素還未訴說完的愛戀淹沒在滿是情意的吻里。微冷的舌滑入口中,陸風貪婪的攝取著屬于她的氣息,野蠻又霸道,探索掠奪每一個角落。 那一刻,彼此都忘記了周圍的一切,冬日的寒意似乎都少了幾分。 他伸出一手擦拭掉她臉上未干的淚痕,白皙修長的手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臉,“確定嗎?” 緩緩點頭,王素顫抖著解開他的衣衫,看著他君子世無雙的容顏,手上動作更加慌亂。陸風輕笑著低下頭,舔舐著她耿耿于懷的傷疤,王素心里狠狠顫動了一下,“你不覺得丑嗎?” 陸風淺笑著不說話,雙手覆住她發(fā)抖的手,幫著她褪下自己的外衣,待衣衫全部褪盡,他似是呢喃的問著王素,“丑嗎?” 白皙單薄的身上布滿陳舊的傷痕,鞭撻傷、刀傷、火燎烤炙后粘黏發(fā)皺的嫩rou,心尖的未知甚至有指甲蓋大小的洞眼,下半身光禿禿的,傷口雖然愈合但是周圍沒有皮膚包裹,微微發(fā)紅,尿道也看得清楚。 “一定很痛吧……” 這么驕傲,不可一世的男人到底受了多少苦。 “已經(jīng)忘了?!?/br> 王素抓著他的雙臂踮起腳,從他的眉眼開始親吻,一路吻了下去,每一寸肌膚都沒放過,她低著頭輕輕說道:“你是我見過最完美的男人,過去是,現(xiàn)在是,將來也是?!?/br> 失去某處的陸風對于情愫總是淡淡的,也不是沒見過這旖旎的場面,但旁人根本無法勾起他的悸動,除了王素。他承受著她給他帶來的余歡,陌生又美好,像羽毛拂過,他昂起頭,大口喘著粗氣。 陸風面頰泛紅,眼神迷離的望著她,他動情的模樣沖擊著她的神經(jīng),也在鼓舞著她愛意的滋生。 她小心翼翼的跪下,舌尖在他敏感的小腹打轉(zhuǎn),一點點往下,陸風發(fā)現(xiàn)她的意圖,激靈的清醒過來,摁住她的手,沙啞的說道:“不要,臟。” “不臟,我要?!?/br> 王素固執(zhí)的繼續(xù)自己的動作,濕潤的嘴唇完整包裹住它,靈巧的小舌翩翩起舞,那一刻,陸風的大腦是空白的。 她放肆的動作沒有停止,吞吐出某處后,她的鼻尖摩擦起萎縮掉的兩個小珠子,含住吮吸。一路滑走到薄弱的大腿根部,王素甚至能夠感受股動脈強烈的跳動,她張開嘴死死咬住。 “嘶——” 鐵銹味的鮮血流入嘴中,她松開牙齒,親了親傷口,俏皮的宣誓著主權(quán),“你是我的,我蓋過章了?!?/br> 陸風撫摸著她濕漉漉的頭發(fā),內(nèi)心有著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說起,“為什么是我?” 最開始,他以為她只是想有個靠山離開冷宮,所以選擇了他,但是她的眼里似乎只有他,凡事都以他為先又讓他覺得,她似乎真如她所說的愛他,可是,他配嗎?他這樣的人怎么配有愛? 她的殘忍、乖戾、聰慧、笨拙都吸引著他,他想過,有個這樣的對食也不錯,養(yǎng)在身邊當個玩具,也討自己歡心??墒撬母?,霸占他的全部,似乎只要他有一點不想要她的意思,她就會崩潰癲狂。 她愛他嗎?他不敢信。 “愛是個說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如果能說的清楚那就不是愛了,愛本就是盲目的。”王素一邊說著一邊把心不在焉的陸風推坐在巨石上,然后整個人橫跨在他腿上,“現(xiàn)在,做我愛你做的事情,立刻,馬上?!?/br> 王素弓起身子,捏住發(fā)育不算太好的胸脯送到陸風嘴邊,趁著他喘息的功夫把小櫻桃塞了進去,“咬住它,我是你的,我要你給我蓋章?!彼又眢w,催促著陸風。 異樣的觸感在口腔里蔓延開來,陸風下意識的舔了舔,引得王素一陣抽搐。他舍不得咬住那稚嫩的小櫻桃,只是含了含便退了出來。 布滿春潮的杏眼瞪得老圓,她逼迫著陸風,陸風卻說:“會疼的?!?/br> “我不管!箭在弦上,由不得你不發(fā)了!”她今天無論如何都要把他吃干抹凈。 陸風見她又要落淚,配合的咬了一口,印出一圈牙印,她才算勉強接受,然后把另一側(cè)塞進他的嘴中,“不可以薄此厚彼喔!” 他學著她伺候自己的模樣舔弄著堅挺的小櫻桃,王素不受控的顫抖,下面也空虛起來,想要更多。 “唔……啊……啊……嗯……”她咬著下嘴唇想要壓制自己的叫聲,可是陸風的每個動作都刺激著她脆弱的神經(jīng)。 扶著陸風手臂往自己空虛之地探去,濕漉漉的暖意感染著兩個人,她握住陸風的手指探了進去,“嗯……你……你感受到了嗎?它……它想要你……求你……唔唔……求求你……” guntang的內(nèi)壁渴求的吸附住他的手指,不同上次馬車上的慌亂,陸風這次清楚的感受到那炙熱的溫度。指甲剮蹭著嫩rou,他看著懷里的人為他綻放,一根、兩根、三根,似乎都吃的下去。 王素感覺到撕裂的痛跟鋪天蓋地愉悅交織起舞,意亂情迷的她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緊緊抱住陸風,恨不得把自己融入他的骨血。 “啊……” 兩個孤獨的靈魂在那一刻完美契合,竹林里棲息的鳥兒,柔美的月光,連那刺骨的寒風都是他們的見證者。 蘇醒過來的王素感覺自己渾身都被碾壓拆解過,她皺著眉頭,酸痛的呻吟出聲。 “醒了?” 陸風側(cè)躺著撐著下巴望著她,依舊白皙的臉上卻如沐春風,他親了親她的額頭,溫柔的撫平她的頭發(fā)。 “今天不用上朝嗎?” “春節(jié),放年假了?!?/br> 話音剛落,王素就開心的撲在陸風身上,“真好,可以每天都看見廠督大人了。” “身子還疼嗎?” 他憐惜的問著,昨晚后半夜他失了神太過粗暴,所以回來的時候王素都暈厥過去,身上都是烏青。 伸手與他十指相扣,王素甜甜的回答道:“怎么辦,身體喜歡的不得了,一天都離不開廠督大人了,廠督大人準備怎么負責?” 無可奈何的捏了捏她的手心,“你啊……” 兩個人在床上親親抱抱,甜膩好久,就在想要進行下一步的時候,豆豆煞風景的跑出來敲門。 “娘,阿爹,你們醒了嗎?” “什么事?”陸風反問。 “富貴叔叔要帶豆豆出去逛集市,我想喊上娘一起,娘最喜歡湊熱鬧了?!倍苟构郧傻恼f著。 “外面很熱鬧嗎?”王素好奇的問道,她好像就出去逛過一次。 “好玩的,”豆豆畢竟還是一個孩子,說到玩便開始滔滔不絕,“馬上過年了,大家都出來了,舞獅的,表演雜技的,吹火圈的,耍猴的都出來了,鑼鼓喧天,特別好玩!” 說的王素很是心動,但是礙于陸風的職位,她小心翼翼的問道:“廠督大人去嗎?” “想去?” 她點點頭,“有點好奇?!?/br> “那就一起去吧,不出門紅袖也沒法傳遞消息不是?” “誒?”王素驚訝的張大嘴巴,“你都知道了?” 陸風的額頭抵上她的額頭,兩人四目相對,他略帶驕傲的說道:“你猜本座什么不知道?” 看著他自豪的樣子,王素抓著他的手覆上雙腿間,嬌笑道:“廠督大人知道它有多愛你嗎?” 冷不丁被調(diào)戲到的陸風,眉頭一挑,“怎么?不想出去了?” “??!” 等兩個人出來已經(jīng)是一個時辰之后的事情了。 豆豆抱著大黃坐在正堂,除了腿腳不方便的紅袖,每個人都整裝待發(fā)就等陸風跟王素。 王素今天沒有戴面具,而是梳著婦人頭戴著帷帽,反倒是陸風戴起了面具。 豆豆好奇的問道:“娘,阿爹為什么戴著面具?” “因為你爹長得太好,防止他招蜂引蝶。” 噗嗤 阿大忍不住笑出聲,夫人這醋意可真大。 陸風冷眼一橫,嚇得她趕緊噤聲,站到豆豆身后。 富貴輕咳嗓子,“那咱們就出發(fā)吧?再遲點,玩的就少了?!?/br> 他們沒有坐馬車,東廠的旗幟太明顯,容易嚇到人也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有人都穿著便裝,王素挽著陸風的胳膊一蹦一跳,豆豆站在旁邊也是興高采烈的牽著大黃,宛如富貴人家的夫妻出門一般。 走出內(nèi)城,王素就像失去束縛的潑猴,拉著陸風東摸摸西看看。 “呀,套圈子!” 她拖著陸風來到一塊空地,地上依次拜訪著小泥人、玉鐲子、胭脂、發(fā)簪、小糖果等零碎玩意兒。老板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他笑瞇瞇的問,“夫人可要試一試?一文錢一個圈,套十次如果沒有中的話會有個小獎品喔!” “玩玩玩!” 每個人都買了十個圈子,王素高興的想要打賭,“我們來比賽,套中最少的那個人晚上請客吃包子怎么樣?豆豆除外?!?/br> 阿大有一絲窘迫,“奴婢……奴婢……不太會。” 王素眨了眨眼,撅著嘴對著她的身后方,“你傻啊,你后面不站著兩個俊哥兒嗎?你請場上外援幫忙啊,他們要是輸了,回頭讓他們付錢不就行了?” “奴婢……奴婢……”阿大羞紅了臉,明顯更慌張了。 王素笑著躲進陸風的懷里,開始自己的套圈,每一個都缺那么一丟丟,氣得她直跺腳,“不是那么倒霉吧?這樣都不中?” 一只手握住她抓著圈子的手,只是隨便一丟,就穩(wěn)穩(wěn)套在一盒胭脂上,王素興奮的跳了起來,“中了!中了!我中了!” 阿大小聲吐槽道:“夫人賴皮……” “不服,你也讓如意心意帶你賴皮呀,我這叫恃寵而驕!”她反手摟著陸風,炫耀的宣示主權(quán)。 阿大躊躇著站在規(guī)定線的外面,心里就想著套離得最近的小泥人就行了,可是不知怎么的,就是掛不到小泥人的上面。 “你彎著點腰,稍微輕點就好了?!?/br> 不知道是誰提點了她,她輕輕一扔,真的就給套中了,她詫異的指著套中的小泥人,“夫人夫人,快看,奴婢套中了,奴婢也套中了!” 縮在陸風懷里的王素笑得曖昧不明,“嗯,看到了,還是我們的如意懂得憐香惜玉?!?/br> 刷的—— 阿大臉紅的發(fā)燙,如意也不自然的撇過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