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東西你就自己留著吧!(h)
離開圖魯前的一晚,崔雨凝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她還是不習慣身邊睡著其他人,便爬起身去看宋玠,發(fā)現(xiàn)他閉著眼,呼吸十分均勻,似乎已經睡著了,才稍稍有些定心。 誰料還沒躺下,就被一雙長臂撈入懷中,宋玠轉身與她四目相對:“還不睡,想什么心思?” 崔雨凝如實說著:“有點想家了,還在想,思源把我弄丟了,一定很著急,不知道怎么跟我父母交代吧?!?/br> 宋玠冷冷笑了聲:“天道好輪回,鄭思源將你拐走的時候,也沒想過如何向我交代?!?/br> “思源開口閉口都不忘了‘宋叔’?!贝抻昴琢怂谎?,“若讓他知道,自己敬愛的宋叔是這樣想他的,豈不傷心?” 聽她一口一個思源叫得親切,想到自己從前讓她喊一聲承禮都費老半天勁,宋玠又有些生氣,心里頭埋的那好幾壇醋不慎打翻,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要不要我告訴鄭思源,你已經被我cao透了,讓他徹底心碎?” 崔雨凝抬手又要去打他,卻被宋玠握住了手腕:“還打?” “誰叫你先不正經的,滿口渾話?!贝抻昴蝗挥X得,和他心平氣和的交流似乎很難,也有些生氣,“張口閉口都是……” 那個字她說不出口,紅著臉瞪了他一眼。 “臉這么紅,發(fā)燒了?”宋玠煞有其事地伸手撫在她額頭上,片刻之后,十分肯定地說,“你病了,燒得十分厲害。” 崔雨凝被他嚴肅的樣子唬住了,趕忙伸手也摸摸自己的額頭,卻發(fā)現(xiàn)并無異常。 “發(fā)燒了要先散熱,我來幫你。” 宋玠不由分說,伸手去解她的衣衫,崔雨凝掙扎著去躲,這才明白此人的目的,她氣憤地去捶他的胸口:“我好得很,你放開我?!?/br> “不好?!彼潍d搖搖頭,“瞧你,都燒得開始說胡話了?!?/br> 衣帶被他輕易解開,宋玠的力氣極大,只用了一只手,就鉗制住了她兩只手腕,他按著她的手腕,將她兩只手舉過頭頂,這樣的姿勢下,崔雨凝越是掙扎,倒像是挺著胸往他身上貼似的。 胸前兩團綿乳挺立著,誘人采擷,宋玠自然毫不客氣,低頭銜住了其中一粒,舌尖輕輕掃過柔軟的rutou,頃刻就叫它高高聳立了起來。 “還記得,第一回弄你的時候么?”宋玠轉去吸吮另一粒乳珠,“就是這樣被我綁在床頭,狠狠cao了一夜?!?/br> “你……閉嘴!”崔雨凝被他舔弄得本就心煩意亂,還要被他言語刺激著,身下居然漸漸有了感覺,xiaoxue里有東西就要流下來了。 他的手指自上而下,一點一滴愛撫她身體的每一寸,劃過纖長的脖頸,掠過綿延起伏的雙峰,在平坦的小腹上游走之后,抵在了柔嫩的xue口前,她的身下還未濕潤,宋玠將手指含在自己口中,沾了些唾液涂抹在那道rou縫上,加以潤滑。 稍稍濕潤了之后,他立刻將中指塞進去半截,宋玠神色嚴肅地對崔雨凝說道:“果真發(fā)燒了,xiaoxue里頭很熱,很燙,它也燒壞了?!?/br> “嗯……不、不是的……別碰!” 崔雨凝被他壓著難以動彈,只覺得心火又被點燃,在他手指的挑逗之下,她好似奔著火光而去的飛蛾,翅膀都被燒斷了,身體也在火焰中一點點融化。 宋玠的手指抽搗了幾下,她忽然覺得一陣冰涼。 “什么東西……” 一個堅硬的東西正在一點點侵入她的體內,剛進入花xue的時候冰涼一片,塞進去了之后,只覺得整個花xue都無法閉合,她有些慌亂,蹬著腿想要逃避。 宋玠恐嚇她:“你再動,這玉扳指進了你xiaoxue深處,拿不出來可別怪我?!?/br> 這話果然奏效,崔雨凝嚇得繃緊了身子,再也不敢亂動,嘴里委屈巴巴地說著:“那你快把它拿出來呀!” 宋玠惡趣味地拒絕:“你親親我,我就幫你?!?/br> 親親就不cao你,這句話十分熟悉……崔雨凝絕不上兩次當,扭過臉去不看他:“騙子?!?/br> “那你喜歡我這騙子嗎?”他的嗓音重新變得溫柔,手指繼續(xù)深入探索,崔雨凝甚至覺得,他的手指穿過了那枚埋在自己xuerou里的玉扳指,更加肆意地搗弄。 她的嗓音顫抖,然而也問出了困惑于心的問題:“那你呢,你喜歡我嗎?” 這樣顯而易見的事,她卻看不明白,宋玠咬住她的唇,舌尖沿著她唇瓣的輪廓勾勒著:“感覺不到么?” 崔雨凝閉上了眼,宋玠的愛意熱切,她如何感覺不到,可是,她卻不敢相信。 宋玠喜歡她什么?上祀節(jié)之前,她也不過是坐在臺下仰望著他的其中一人罷了。 “兩年前,在云州與你初見之后,我就再也忘不掉了?!彼潍d吻過她的唇瓣,又輾轉去吻她的脖頸,“那天下著大雨,你贈我的那把傘,我一直小心珍藏著?!?/br> 崔雨凝幾乎就要驚呼出口:“那個受傷的人,竟然是你!” 見她終于回憶起了初次相逢,宋玠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恰好那一年,你來京城舅家過年,可惜見面了,你也沒認出我來,我聽見你說,想念在云州過年時能看花火,便在朱雀巷口燃了整夜?!?/br> “原來……是你?!贝抻昴难壑须硽柚v騰水汽,她的嘴巴因為震驚,微微張開著。 宋玠的吻已經移到了她的胸口,稍稍用力吮吸,在她的胸前印下一個猩紅的吻痕:“是的,全都是我,你竟一點也不記得。” 他有些氣惱,報復似得將玉扳指推得更深:“上祀節(jié)那日,我本想與你細說前塵往事,你卻告訴我,你在水邊拔禊,被太子瞧上了?!?/br> 她顧不上震驚,只覺得那堅硬得玉扳指被他越推越深,嚇得倒抽一口氣:“別,別再弄了,要弄壞了呀!” 宋玠想著自己這幾年的相思愁苦,惡狠狠地繼續(xù)嚇她:“就是要把你cao壞,叫其他男人再也不敢打你的主意!” 難以辨別他這話的真假,崔雨凝嚇得都要哭出來:“太子那邊,不是已經了卻了么?我從未曾想過入東宮,你一早就知道的!” 宋玠狠狠一口咬住了她的乳rou:“還有鄭思源呢?” “思源……我只將他當作弟弟!”崔雨凝欲哭無淚,“父母一廂情愿而已,這也怪得到我頭上么?” 他心里稍稍滿意了些,松開了口中的力道,然而已經在乳暈邊緣印下了一圈紅紅的齒痕,宋玠的手指鉤住了玉扳指,崔雨凝長舒一口氣…… 總算沒有塞得更深了。 然而接下來的話卻叫她震驚。 “那……你為何要去撩撥岱欽?” “他看你的眼神,沒覺得不對勁兒么?” …… 崔雨凝愣在那里,趕忙搖頭:“這個你真的誤會了,你來之前,他恨不得殺了我。” 宋玠不與她繼續(xù)辯駁,知道了那些人在她心里什么都不算之后,他覺得舒心了不少,滿意地將玉扳指勾弄了出來,將早就高高翹起的欲根塞了進去。 沒有任何遲疑地,狠狠貫穿到底。 “嗯……”玉扳指被拿出來之后,崔雨凝剛剛松懈,就被他的roubang插到了最深處,花xue迅速收絞,難以抑制地自我抽搐了起來。 這樣無意識地吞吐,宋玠覺得又痛又舒爽,他不明白,cao弄了這么久的xiaoxue就像是怎么也捅不松似的,每回進入之前,都夾得他生疼。 可是這樣被夾著,又讓他舒爽異常,恨不得立刻射出來才好。 宋玠喘著粗氣:“真會夾,哥哥給你夾得都快射出來了?!?/br> 話雖如此,他每一下抽插都用足了狠勁,一下一下用力地去頂,狠cao著將roubang全部塞了進去,恨不得將自己整個塞進去才好。 他這么想著,便就說出口:“好meimei,還能吃得下么?哥哥把囊袋也塞進去好不好?” “不好,不好!”花xue被兩個囊袋撞擊著,那么碩大的兩粒,塞進去……真的會死吧? 她害怕極了,唯恐宋玠真的cao進去。 逗弄她總是這么有趣,宋玠笑著:“別怕,別怕,塞不進去的?!?/br> 總是這樣一陣緊張一陣松弛,崔雨凝突然覺得渾身都癢的難受,她哭著要去打他:“壞胚子,整日就知道欺負我,不要臉?!?/br> 他拉著她的手去揉自己的yinnang處,一邊更用力地抽插她。 “要臉怎么cao得到你?”宋玠只覺得今日才算徹底盡興,只恨自己沒有早日將話說開。 崔雨凝被他牽著,那囊袋捏在手里又軟又滑,里頭好似藏著兩粒珠子似的,她唯恐自己不小心將那珠子揉碎了,只得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不敢用力氣。 花xue內被插得又酥又爛,guitou的頂部被深處的嫩rou包裹著,宋玠只覺得,若是再用些力氣,那宮口都要被自己撬開了…… 他的額頭上滾落大顆的汗珠,低吼了一聲將自己抽身出來,握著崔雨凝的手繼續(xù)上下taonong,不消片刻,全數(shù)射在了她的手里…… “你、你……”崔雨凝看著自己滿手粘膩的jingye,想要罵他幾句,但他臉皮似乎厚極了,怎么罵都不解氣。 宋玠躺在她身邊,微微合上眼,只覺得通體舒暢。 口中也越發(fā)放浪:“別大驚小怪,你上下兩張小嘴不是都已經吃過這好東西了么?” 崔雨凝又羞又氣,看了看自己的手,氣呼呼地一巴掌又呼在了他的臉上:“好東西你就自己留著吧!” 宋玠也不惱,低低地笑,一把將她摟在懷中。 “打了我三回,這世上,也就只有你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