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就是自私嗎?(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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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瘋子。」 望著她的眼,鞏憑低語而未有動作,只見那人又向自己走近,然后伸手一捏,抬起她的下巴便又是一吻。 唇瓣緊貼,每當鞏憑想脫離換氣時,薛昕又會壓上來不放,她被吻得雙腿發(fā)軟,不在控制之下的呼吸變得急促,她聽見自己悶哼一聲,向一旁的床鋪跌去。 方才的跌坐不影響兩人的熱情,卻嗑著了嘴唇,這會兒血腥味在嘴里漫開,她未停止的吸吮帶來疼痛,鞏憑不由得蹙起眉,纖白的手輕輕推桑著薛昕的肩,那人卻變本加厲,側過頭轉而向她的頸吻去。 被點燃的慾火焚燒胸口,鞏憑伸手撫上她的腰際,順著美好的曲線上升,手一張,包覆住那對柔軟。 單手向后伸去將人拉近,冰涼的手在滑膩的肌膚上滑動,沿著挺翹向下深入,指尖觸及軟rou的同時,鞏憑能感覺到身上那人細微的顫抖。 她環(huán)住她的腰翻身將人壓制于身下,別于上一次的昏暗,此刻姣好的身材在燈光下一覽無遺,鞏憑看得晃眼,她欺身而上,低頭向薛昕靠近。 細細啃咬著嫣紅的碩果,她將舌擦過尖端,刺激的撥動引來身下人抑制不住的低吟。 「嗯?呃??」 薛昕扶著她的肩,難耐地扭動著身軀,酒紅的發(fā)披散于枕上,她半睜著的眸嫵媚,里頭流淌著渴望被鞏憑指尖侵佔的慾望。 儘管她們不應該這樣躺在這張床上,慾望卻將薛昕吞噬得一點不剩,理智飛灰煙滅,她拋開身分的規(guī)則,唯獨情不自禁地沉醉。 在被侵入的同時,她情不自禁地攬過鞏憑的頸,朱唇相觸,是朝思暮想的觸感,薛昕含著她的唇細細婆娑,每一寸紋路在唇瓣之下被刻畫,用著細膩的吮吸,想將此刻的觸感永久刻畫在心底。 底下的濕潤不斷涌出,一點一點濡染了凈白的被單,將殘留著溫度的手指順著唇上的濕潤滑入口內,鞏憑直直地凝視著身下那人,平時冷淡的雙眸被慾火佔據(jù),似乎不知節(jié)制為何物,只懂熾熱望向薛昕。 背后似乎有什么在涌動著,下一秒雪白的羽翼展開,遮掩住了燈光,鞏憑低著頭,眼中的倒影越發(fā)黑暗,而那里只有薛昕。 她看見了她嘴角上揚的弧度,情慾未褪之際,動情也是種催情劑,薛昕放開手去擁住她,將人摟緊。天使的羽翼雖不如死神來得龐大,卻也剛好能將兩人籠住。 潔白撫過她的紅發(fā),再次相吻的同時,貌似有什么落在了薛昕鼻尖,原以為那是羽冠,可當她睜眼時,才發(fā)現(xiàn)那是眼淚。 背著光使陰影掩住了面龐,可那轉著濕潤的眼還是清楚得讓薛昕心痛,她輕柔地去吻那些如珍珠般滾下的淚珠。 誰都沒有言語,她們太懂對方在想什么了。 「變成人類,我們都能快樂。」 臥在鞏憑未收起的羽翼下,薛昕低低的說著。低沉的聲音好似如往常那樣,卻略有什么不同,鞏憑聽不出情緒,她去吻那殷紅的發(fā)絲,朱唇輕啟: 「薛昕,我們不能這么自私。」 「可我們也是靈魂啊?」 如上次那樣,鞏憑不再說話,她閉上眼埋進她的發(fā)里,將懷里的人擁緊。 今年的冬日嚴寒,首爾比往年早了兩個月離奇地下起大雪。 雪花紛飛,參差錯落,扶著風搖搖墜下,落進了天庭旁偌大的天坑,最終降于地府的樓頂。這一日有那么些動盪,地府的陰間使者們個個忐忑不安。 「怎么辦?死神大人已經(jīng)超過半個月沒有出來了!」 夏屹申不安地搓著衣袖道。 距離薛昕將自己關在房間里也要一個月了,她從未踏出房門半步,地府已經(jīng)好一段時間沒有人掌管,這會兒秩序變得混亂,只能由閔忞忞暫時管理,卻無人知曉里頭的薛昕狀況如何。 「送食物的時候呢?有觀察狀況嗎?」 「大人不準我們靠近,連食物都不收?!?/br> 「我去看看?!?/br> 平時冷靜的閔忞忞也難掩擔憂,內心總覺得有種不好的預感,她皺了皺眉,邁步走進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