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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先婚在線閱讀 - 15.人后(二更合一)

15.人后(二更合一)

    從渝城的茶山回到慶城之后,懷澈澈又重新做回了自己的浪里小白龍,回到了自己那小一畝三分地里,天天跟朋友出去嗨,嗨累了就在家躺,把方紅急得,打了好多個電話過來,才總算把她老人家請動,重新開始探店。

    “你說你這婚結(jié)的……”

    慶城地標(biāo)建筑瓊慶塔上,有一個非常著名的景觀餐廳。

    本身這種景觀餐廳就已經(jīng)自帶光環(huán),更別提它還有米其林三星加身,因此規(guī)矩也頗多。

    首先是每個時間段僅提供五桌客人同時就餐,其次是進門必須穿著正裝,即便如此,它的預(yù)約也已經(jīng)排到了半年后。

    懷澈澈是年初的時候訂的位置,現(xiàn)在快五月了,還是因為前面有一桌取消,問她能不能接受提前過來,才終于給排上的。

    然后她想著這么難得的機會,還是不要帶攝影了,一個電話打給了唐瑤。

    倆人一拍即合,當(dāng)天準(zhǔn)時抵達,在獲得拍攝許可后趕緊錄完,開始了好姐妹的愉快午餐時間。

    “我這婚結(jié)的,怎么了?”

    懷澈澈剛在拍攝的時候,就覺得這里招牌的蟹粉豆腐,不愧是招牌,蟹粉香濃鮮美,豆腐柔軟嫩滑,趁唐瑤還在安置相機,她已經(jīng)又給自己盛了一碗。

    “我這天天看你朋友圈,今天去這探店,明天去那探店,你老公就跟隱形了似的?!碧片幉挪桓鷳殉撼阂粯?,當(dāng)個搶食惡犬,慢條斯理地給自己舀了兩勺,“你上次跟霍修見面,是什么時候?”

    “從渝城回來就沒見過了?!睉殉撼合肓讼耄耙粋€多月了吧?!?/br>
    霍修本身工作好像就挺忙的,之前能抽出幾天時間,來了場說走就走的旅游,已經(jīng)算是不錯了。

    “?”

    唐瑤整個一個地鐵老人看手機的表情,“你倆玩形婚啊,一個多月不見面,你也不怕霍修憋不???”

    “我們本來就差不多是形婚啊,他憋不住就去找別人嘍?!睉殉撼汗饷髡蟮卣f:“之前在渝城的時候,他已經(jīng)跟我約好了,說兩年之內(nèi)不來電,我們就拜拜?!?/br>
    現(xiàn)在眼看這兩年之約,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多月,算算那可是二十四分之一,懷澈澈心里還挺得意的,已經(jīng)開始暢想兩年后離婚,就跟她爸說自己受了情傷,對戀愛婚姻都已經(jīng)PTSD了,再逼自殺。

    想想懷建中男士到時候頭疼又無奈的樣子,懷澈澈就已經(jīng)提前爽到了。

    唐瑤一副‘今天我算是大開眼界了’的表情盯著懷澈澈看了一會兒,又問:“那你現(xiàn)在跟蕭經(jīng)瑜……?”

    “還在冷戰(zhàn)?!睉殉撼喊T癟嘴,“也一個多月了吧?!?/br>
    懷澈澈當(dāng)時還在生他前一天的氣,也懶得理他,后來時間越長,兩個人好像也開始在暗中展開了拉鋸。

    現(xiàn)在轉(zhuǎn)眼一個多月過去了,蕭經(jīng)瑜那邊還在扛著,懷澈澈當(dāng)然覺得她不能輸了,也咬緊了牙關(guān)就是不肯主動聯(lián)系。

    懷澈澈大概就是那種哪怕死之前,奄奄一息地躺在病床上,嘴上都不服輸?shù)哪欠N人,之前唐瑤說她臨死前被兒孫子女圍著,最后一句話說的應(yīng)該都不是什么,我舍不得你們啊,我走了你們要好好的,而是‘老娘可算走了,爽’。

    就,要面子要到進棺材前的最后一刻。

    “呃……”唐瑤想了想,安慰她說:“沒事,我估計你有多難受,蕭經(jīng)瑜就有多難受?!?/br>
    這倆人看起來性格天壤之別,一個愛玩愛鬧,一個心比天高,但實際上去掉這些外在表現(xiàn),內(nèi)核簡直一模一樣。

    懷澈澈嘴硬:“我才不難受呢,我過兩天還得去錄個綜藝,我可是前路一片坦途,錯過了我,讓他以后后悔去吧?!?/br>
    “……”唐瑤心想就你這家底兒,錄個綜藝算個屁的前路坦途,那就是路過公園進去坐了會兒,“什么綜藝啊,你們這公司還行嘛,綜藝都能給你爭取到。”

    “好像叫什么,哈、哈里莊園?”

    “我草!?”

    唐瑤從她錯誤的記憶中讀取出正確的名字,差點叫出聲來:“哈特莊園?真的嗎,我第一季的時候恨不得連夜找關(guān)系加上那個制作人的微信,不過你看過這綜藝嗎,霍修他不介意???”

    懷澈澈本來還想著回慶城了之后要看一下來著,后來天天晚上出去玩,喝酒,就給嗨忘了。

    回去之后,懷澈澈特地充了個視頻網(wǎng)站會員,看完第一期,老臉都紅了,抱著抱枕在床上滾了好幾圈,心里是真后悔當(dāng)時一個嘴軟答應(yīng)方紅。

    可現(xiàn)在眼看過兩天就要進組錄制,這時候說不想錄了,也確實說不過去。

    進組當(dāng)天,懷澈澈特地拖了一箱子過了氣的土氣衣服,準(zhǔn)備在節(jié)目里領(lǐng)一個淳樸人設(shè),好沒有存在感地度過一整季。

    上一季哈特莊園應(yīng)該是經(jīng)費不怎么足,取景地相當(dāng)偏僻,所謂莊園,其實更像是農(nóng)村小洋樓,這一次直接財大氣粗地定在了慶城郊外,莊園內(nèi)設(shè)施不要太齊全,據(jù)說還有莊園內(nèi)還有莊園主自己的馬場。

    到了莊園門口,懷澈澈被工作人員帶到了會議室,先和其他素人見面,也好商量一下劇本和人設(shè)。

    懷澈澈是踩點到的,進去的時候三男一女正聊得火熱,見她進來,其中一個男生很熱情地迎上來,準(zhǔn)備先幫她接過了手上的行李箱的同時自我介紹道:“你好,我叫康峻年,你呢?”

    “你好,我叫懷澈澈?!睉殉撼赫郎?zhǔn)備松手成人之美的時候,余光忽然瞥見這個會議室角落還坐著一個女生。

    女生很白,五官也相當(dāng)精致,看一眼就甜得好像喝了一大口溫?zé)岬姆涿鬯?,就是臉上稍微有點嬰兒肥,好像有點怕生,坐在那兒顯得有些局促又拘謹(jǐn)。

    懷澈澈手一頓,抓著行李箱先朝康峻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自己來吧,謝謝?!?/br>
    雖然她還不清楚原委,也知道有可能是女生自己坐在角落,不想和其他人交流。

    但推門進來,四個人圍在一起有說有笑,放另一個人遠(yuǎn)遠(yuǎn)地坐著,讓她本能地就覺得有點不爽。

    懷建中總說她有這些自作多情的正義感,但懷澈澈覺得才不是自作多情。

    至少她在這么做的時候,自己會很欣賞自己。

    她一屁股坐到女生身邊,熱情道:“你叫什么,我叫懷澈澈。”

    “我、我嗎?”女生有些意外地看向她,聲音輕而細(xì),就像是剛剛破殼而出的幼鳥:“我叫安小淳?!?/br>
    安小淳一開口,懷澈澈就聽另一邊的女生笑出了聲,她看過去,那女生立刻無辜地擺了擺手:“我只是覺得這名字也太可愛了?!?/br>
    安小淳安小淳,鵪小鶉。

    本來性格就內(nèi)向蜷縮,還遇到一對這么會起名字的爹媽,絕了。

    懷澈澈沒理她,收回目光看向安小淳,真誠地說:“確實很可愛?!?/br>
    安小淳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點了點頭表示接受了懷澈澈的夸獎:“你的名字也很可愛……”

    “嘿嘿,還行,還行。”

    幾個年輕人聚在一起,很快交換了姓名,懷澈澈也知道剛才那個沒忍住笑的女生叫閔佳美,應(yīng)該是這次節(jié)目組請來的顏值擔(dān)當(dāng),確實漂亮,腰細(xì)腿長,秀發(fā)及腰,節(jié)目還沒開始錄,已經(jīng)讓那三個男的圍著她轉(zhuǎn)了。

    一場會議結(jié)束,所有人都有了個大致人設(shè),也清楚了劇本走向,一起出去重新坐節(jié)目組的車,再回到莊園門口補錄一次進場畫面。

    懷澈澈身上套的是自己最土的一套粉色運動服,扎了個馬尾辮,拖著個大箱子,妝也沒怎么化,讓攝像導(dǎo)演一看就搖頭,玩笑地問她:“姑娘你是來讀大學(xué)的嗎?”

    但真的站到鏡頭下的時候,一張素凈的小臉兒就像是迎面而來的清風(fēng),后腦馬尾伴隨著步伐一搖一晃,骨子里透出來的蓬勃朝氣,是多少化妝品也勾勒不出來的美麗。

    三個女嘉賓,三種截然不同的風(fēng)格。

    等懷澈澈這段拍完,攝像導(dǎo)演不得不服地跟旁人耳語一句:“劉導(dǎo)選人,確實有點本事?!?/br>
    但他剛那話也沒說錯,懷澈澈真的就像是來度假的女大學(xué)生,心思就完全沒在展現(xiàn)自我上,跟安小淳兩個人嘻嘻哈哈,度過了快樂的一天。

    晚上,女生之間需要開一個小會議,討論對那些男嘉賓的看法,懷澈澈隨口扯了幾句,等攝像團隊開始收拾東西離開,安小淳悄悄湊到懷澈澈耳邊:“你知道嗎,我聽說,這一次我們的戀綜里,會有鯰魚哎?!?/br>
    “?”

    懷澈澈沒聽懂:“他們買了鯰魚啊,你會做嗎,我不會。”

    “不是吃的鯰魚啦!”安小淳被懷澈澈逗得咯咯笑,“是鯰魚效應(yīng)的那個鯰魚,你沒看過戀綜嗎!就是在所有素人都已經(jīng)就位,剛剛有點熟悉之后,又會投入一個新的人,刺激我們的活性。”

    “……”

    懷澈澈想說我又不是細(xì)胞,還要刺激我的活性,真是錢難掙屎難吃。

    回到房間后,她拿手機搜了一下,才知道原來鯰魚效應(yīng)原本指的是,漁民在捕撈沙丁魚之后,因為沙丁魚不愛動,很容易死,所以會放一條鯰魚進去,用鯰魚的存在激發(fā)沙丁魚的求生本能,迫使沙丁魚不斷游動,以保持沙丁魚的活力。

    這個時候,懷澈澈才想起自己忘了問安小淳,一般鯰魚是指男的還是女的。

    不過她躺在床上,轉(zhuǎn)念一想,男的女的都無所謂,要是男的,天塌下來還有閔佳美頂著,要是女的,她也不參與競爭,他們可以1:1配對,簡直完美。

    哈特莊園節(jié)目組雖然滿肚子壞水,但這莊園環(huán)境是真的不錯,臥室很大,床墊質(zhì)量也好,懷澈澈躺了一晚上都沒覺得難受,一大早起床,神清氣爽。

    昨天她和安小淳做了晚飯,昨晚散伙前決定了今天做早飯的是閔佳美和康峻年來做,懷澈澈慢條斯理地刷了個牙,和安小淳散步到餐廳,就看見餐廳里多出一位不速之客。

    時間進入五月初,慶城白天的最高氣溫偶爾能飆上三十度。

    他身上穿了一件深咖色的薄線衫,下身就是再簡單不過的黑色休閑褲,正在一邊和旁邊的康峻年說話,一邊往流理臺上的咖啡機里舀咖啡粉。

    康峻年估計是不想在女神面前丟范兒,看對方cao作相當(dāng)嫻熟,憋了一會兒憋出一句:“我喝咖啡比較挑的,我只喝百分百阿拉比卡咖啡豆的?!?/br>
    “是嗎,”男人衣袖挽到手腕處,低頭笑了笑,不在人前駁他面子,“我還好,速溶的也能喝?!?/br>
    話音未落,他抬眸便看小姑娘穿了個最普通的純白長袖T加一條牛仔褲,就跟從自己家臥室出來到廚房吃早飯似的,渾身上下都是慵懶隨意,只有臉上的表情是震驚.jpg。

    他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合上咖啡機的蓋子,打開開關(guān),而后才從容不迫地走到兩個小姑娘面前,打招呼道:

    “你們好,我叫霍修?!?/br>
    “?”

    霍修就是鯰魚。

    鯰魚就是霍修。

    懷澈澈在早餐桌上,聽著康峻年和閔佳美兩個人說自己今天早晨六點就起床開始準(zhǔn)備早飯,吃著就連她也可以輕松駕馭的雞蛋三明治,內(nèi)心全部都是問號。

    這合適嗎?

    這合理嗎?

    夫妻倆集體上戀綜。

    搞事情是吧?

    她抬頭假裝看別處,實際飛快地掃了霍修那邊一眼,就看男人正斯文地進食,明明也是用手拿著食物,但松軟的雞蛋在他手里,感覺就跟被固定住了似的,一動不動。

    懷澈澈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盤子里的點點繁星,陷入了沉思。

    不過有一點,懷澈澈可以確定——攝像頭確實可以洗滌靈魂,也真的可以凈化素質(zhì)。

    要不是這破莊園到處都是攝像頭,恐怕她剛才看見霍修走到面前的時候,已經(jīng)薅住了他的衣領(lǐng)大聲質(zhì)問:“你怎么會在這里!”

    但現(xiàn)在看著一排排的攝像機,就連她吃早飯的時候都要懟臉拍,著實是讓懷澈澈除了微笑進食之外,再沒有其他辦法。

    她著實不理解這怎么會有人相信戀綜沒有劇本啊,這么多攝像機在,她現(xiàn)在完全無欲無求,四大皆空。

    別說談戀愛了,她就算是懟人,估計都會用那種和善的營業(yè)表情。

    好不容易拍完他們吃飯的近景,懷澈澈挺直的脊背總算能松下來一會兒,流理臺上的咖啡機適時地發(fā)出了提示音。

    霍修站起身,溫和地看了一眼在場所有人:“我剛多放了一點粉,有人想一起喝嗎?”

    安小淳和閔佳美都很給面子地說想,三個男生中只有康峻年沒有說話。

    懷澈澈一看這不是個好機會,趕緊跟著站起來:“我來幫忙吧,除了康峻年都要喝對吧,那就是六個杯子……”

    桌上五個人,流理臺這邊兩個人,拍攝重點當(dāng)然不會是這邊。

    懷澈澈走到霍修身邊,就先抬頭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全是好奇,每一點碎塊兒似的光芒都裝著一個問題。

    ‘你怎么來啦?’

    ‘你什么時候來的?’

    ‘你怎么都不跟我說啊!’

    她正滿腹疑問,就看閔佳美也站起身來,說著“我也過來看看吧,我還沒用過咖啡機呢”,就走了過來。

    閔佳美一來,嗅到味兒的節(jié)目組立刻跟了過來,懷澈澈一看那黑漆漆的鏡頭,感覺跟潛水的時候遇到遠(yuǎn)處游動的暗鯊差不多,趕緊低下頭佯裝若無其事,準(zhǔn)備迅速上岸。

    廚房是開放式的,閔佳美從懷澈澈的方向繞進來,卻走到霍修的另一側(cè)才停住,有點好奇地指了指咖啡機的頂端,對著霍修一撩頭發(fā),問:“是從這里放咖啡粉進去嗎?”

    給安小淳都看傻了,一雙眼睛瞪得圓圓的,直直地看著懷澈澈,就寫著一句話:她!在!挑釁你!

    懷澈澈倒是無所謂這個,畢竟戀綜看的就是抓馬修羅場,不看這個看什么。只是這頭問話無望,她正準(zhǔn)備回去繼續(xù)吃三明治再尋找下一個機會,只看霍修頂著已經(jīng)推到身前的鏡頭,在流理臺下,輕輕地拉了一把她的手腕。

    她正好還沒來得及轉(zhuǎn)身,還以為霍修想做什么,藏在流理臺后面的小拇指,就輕輕地被男人牽起來,在空中緊緊地勾住。

    懷澈澈的手,一點也不胖,但就是有點短。

    小的時候懷建中本來想送她去學(xué)鋼琴,后來因為她彈八度真的太費勁了,扯得手掌都疼,哭了好幾次,懷建中才只得把她罵了一頓之后,怒其不爭地放棄了這件事。

    但霍修的手指,還挺長的。

    懷澈澈還記得那天下山的時候,他手握著方向盤,掌關(guān)節(jié)微微凸起,與骨骼神經(jīng)好像連成了一片起伏的山脈。

    一看就適合彈鋼琴啊。當(dāng)時懷澈澈心里想,如果懷建中生的不是她,而是霍修的話,他應(yīng)該能變成個幸福的父親吧。

    “哎,怎么啦,我問了什么奇怪的問題嗎?”閔佳美問題拋出去,卻沒人回答,也只得仰著脖子繼續(xù)朝霍修笑,“是不是太笨了,不好意思哦,我這個人就是有點傻乎乎的?!?/br>
    安小淳看著懷澈澈的眼神已經(jīng)開始擔(dān)心了,但她從剛才閔佳美起身的時候就開始思忖,想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只能干巴巴地自言自語著“我也來看看”,走到了閔佳美和霍修的中間。

    負(fù)責(zé)跟安小淳的攝像立刻追了上來,一時之間場上只剩下三個男的還坐在餐桌上,就在這時,康峻年已經(jīng)吃完三明治,慢悠悠地站起身:“一個咖啡機而已,能有多難懂,給我看看?!?/br>
    懷澈澈也沒想到,一個無心的舉動,導(dǎo)致所有人都聚到了流理臺附近,而目光的焦點,就是霍修手邊那臺咖啡機。

    她想看一眼霍修也不敢,現(xiàn)在轉(zhuǎn)身往外走也不敢,感覺自己現(xiàn)在才是真正的,被架上了烤架的鵪鶉。

    可下一秒,霍修還好似生怕火候不夠,讓她烤得不夠外脆里嫩似的,原本只勾著她小拇指的手忽然拎著她往自己的方向一拉,懷澈澈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整個手已經(jīng)被霍修攥進了掌心。

    他幾乎沒有片刻猶豫,迅速地張開手指,從她的指縫間滑入,緊扣,guntang的掌心與她的掌心嚴(yán)絲合縫,猶如兩塊匹配的拼圖般,貼合在了一起。

    *

    為什么要二更合一呢,因為可以少起一個章節(jié)標(biāo)題~嘿嘿,不愧是我!

    昨天的標(biāo)準(zhǔn)定高了一點,大家都辛苦啦,你們真的好愛我~下次會定低一點,也請大家繼續(xù)支持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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