廝磨 第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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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 她為什么要回答,為什么會直接承認(rèn)?。。。?/br> 沒等韓錦書從羞窘的海洋里冒泡,旁邊的言渡又有動作。 他似乎也沒料到她會直接承認(rèn),微怔半秒后,微合了眸垂下頭,完全靠身體本能便尋找到她散發(fā)著溫柔香氣的頸窩,腦袋深深埋進去。 他記得她脖頸左側(cè),有一顆小小的紅痣,艷麗如朱砂在宣紙上落下的點。 言渡都不用睜眼去看,高挺的鼻梁便輕觸到韓錦書那枚可愛的朱砂小痣,輕輕蹭了蹭。 韓錦書被他抱在懷里,加上副駕駛側(cè)的安全帶,根本沒有任何掙脫逃開的空間。 全身熱熱的。被他鼻尖碰到的皮膚表面,有點燥,是那種觸電般的微弱感受。 這輛車的內(nèi)部空間與同類型車相比,已經(jīng)算相當(dāng)寬敞了。 但是,他真的好高,寬闊的雙肩加上過分修長的四肢,碩大一只擠過來,幾乎壓榨干凈她周圍所有空氣。 他抱她抱得太緊了。 好熱。 而且……他用鼻梁摩擦她頸窩的動作,感覺好澀情。 言渡的車,每個角落自然都是他的味道。韓錦書被那陣熟悉的凜冽氣息籠罩,拼命想要保持清醒,但大腦不聽使喚,被熏染著,進入當(dāng)機卡殼狀態(tài)。 韓錦書迷迷糊糊地,感覺到他在她頸窩里蹭啊蹭,蹭啊蹭,忽然,悶悶笑出兩聲。 這陣笑聲傳進耳朵,讓她的神思稍微清明幾分。 她咬住嘴唇,抬起右手,豎起一根白皙的食指戳戳言渡的背,清清嗓子,開口時語氣梆硬:“言渡,你在笑話我嗎。” “沒有?!?/br> 這嗓音聽起來沉沉的,有點沙啞,類似大提琴的琴弦長時間閑置后重新拉響的聲音。 言渡答完,從韓錦書頸側(cè)抬起頭,眼皮微耷,深不見底的黑眸定定看向懷里面紅耳赤又難掩慍色的小姑娘。 他嘴角彎著很淡的弧,在她唇瓣上咬了口,低語喃喃:“告訴我,你都想我什么了?” 韓錦書整顆腦袋,從臉蛋到脖子上半部分,全都燙得失去知覺。 聽見他這個問句,她用卡機的腦袋反應(yīng)了會兒,然后回答:“我想了你的眼睛,你的嘴巴,還有……很多?!?/br> 言渡懶懶地嗯了聲,指腹在她耳垂上摩挲,語氣聽上去很平淡:“很多是什么意思?!?/br> 耳朵很癢。韓錦書條件反射歪了歪腦袋,輕聲說:“很多的意思,就是我想念你的一切?!?/br> 言渡聞言,揉捻韓錦書耳朵的手沿著她的輪廓線條往前滑動,摸到她小巧的下巴,修長的指尖輕輕一勾,抬高幾寸。 韓錦書睫毛顫啊顫,掙扎地掀起眼簾,與他對視。 言渡的食指輕點在她的下嘴唇上,聲音里帶著誘.哄意味。低柔地問她:“那你想我親你么?!?/br> 韓錦書腦子空白,整個思緒都被言渡攪成一團混亂的麻線。她看著他的眼睛,幾乎溺斃在那黑色的深潭里,須臾,鬼使神差地點頭。 言渡聲音很沉:“你來。好不好?” 姑娘猶豫了一瞬,紅著小臉應(yīng)聲道:“好。” 得到這個回答,言渡傾身往韓錦書貼得更近。她順勢伸出兩只胳膊,柔柔環(huán)住他的脖子,閉了眼,仰頭吻住他的唇。 言渡淺笑,手指在她安全帶扣上輕輕一摁,禁錮身體的纏帶松開,她喉嚨里發(fā)出一聲羞赧到極點的嗚咽,鼓起勇氣,小小的舌尖鉆出去,舔了舔他的唇瓣。 動作小心翼翼,怯生生的。 言渡呼吸忽然一重,手臂從她腰后環(huán)過,收攏,毫不費力地往上提。 韓錦書被他親得頭暈?zāi)垦?,迷糊間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一輕,整個兒被抱離開座椅,再回過神時,已經(jīng)坐在了言渡的大腿上。 韓錦書:“……” 怎么又是這個姿勢。 上次在他的辦公室,她也是這樣緊抱著他,坐在他腿上。 奇奇怪怪的回憶涌入腦海,韓錦書羞窘交織不自在極了,鞋里的腳趾都不安得蜷縮起來。動了動,想從他身上下去。 言渡略有察覺,手臂下勁把懷里的小家伙死死扣住,逮住她驚慌失措的舌,不許她躲,吻得愈發(fā)細(xì)膩而專注。 韓錦書無法,只能由著他親。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韓錦書腦袋缺氧,被親得差點睡過去時,言渡終于放開了她已經(jīng)略微紅腫的唇瓣。 韓錦書全身皮膚都被蒸成淺淺的薄粉色,腦袋靠在言渡胸前,微張著嘴巴小口喘氣。還有些緩不過來。 言渡輕撫著她腦后的長發(fā),唇落在她軟絨絨的腦袋頂,雙眸微合,也在平復(fù)呼吸。 片刻,韓錦書等大腦的思考能力回歸正常狀態(tài)后,抬頭看他,噘著嘴不滿道:“親親親,感覺我們隨時都在親。這樣的相處方式真的很不健康,太費我了?!?/br> 言渡:“?!?/br> 言渡漫不經(jīng)心道:“做的時候容易暈,接個吻也嫌累。韓院長的身體素質(zhì)不太行啊?!?/br> 韓錦書臉色霎時更紅,氣得張開嘴狠狠一口,咬在他下巴上:“就你這張欠扁的嘴,我媽居然還專門給我打電話,讓我不許騎到你頭上撒野欺負(fù)你。真是無語,到底誰欺負(fù)誰?” 言渡聞聲思考幾秒,說:“你確實沒騎我頭上撒野。” 韓錦書冷哼:“對啊。” 言渡:“你最多只是騎我身上撒野?!?/br> 韓錦書都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意思,皺眉反駁:“又是給你□□心便當(dāng),又是去你公司探班,像我這么溫柔善解人意的老婆,全世界都沒幾個。我騎你哪兒了!” 言渡盯著她,輕輕挑了下眉,輕聲似笑非笑道:“你騎的我哪兒,你不知道嗎?” 韓錦書:“???” 等等。 騎…… 騎………………………… 韓錦書后知后覺醒悟過來,霎時整個人都快熟透。她憤憤地瞪著言渡,瞇了瞇眼睛,捏住他的領(lǐng)帶松緊結(jié)的位置,忽然一收! 她擺出這輩子最兇神惡煞的表情,惡狠狠道:“姓言的。你再出言不遜,我真的會鯊了你?!?/br> 言渡語氣散漫:“如果你要殺我,那我選擇被你凌遲?!?/br> 韓錦書:“。” “你知道‘凌遲’的意思嗎?!彼N近她的右耳,慢條斯理地低聲細(xì)語:“行刑者手持利刃,在受刑者身上割滿三千三百五十七刀。也就是俗語中的‘千刀萬剮’” 韓錦書被嗆了下,聽得毛骨悚然一陣惡寒,瞬間松開了勒住言渡領(lǐng)帶的手。 她縮縮脖子,有點驚恐又有點匪夷所思地看著他,道:“人家正常人求死,都是越痛快越快。你這是什么奇葩的要求?” 言渡盯著她,幾秒后,他嘴角浮起一絲病態(tài)而優(yōu)雅的淺笑:“因為,如果能死在你手里,是一件榮幸而美好的事,值得細(xì)細(xì)品味。過程越慢越好?!?/br> 韓錦書:“……” 聽聽,這是正常人能說得出來的話嗎? 看看,是正常人能做得出來的表情嗎? 難怪一個心理疾病會治這么多年,這個暴君,實在是太變態(tài)了。 韓錦書用以一種極其復(fù)雜的眼神看著言渡,接著說:“老公,你知道嗎,我常常因為自己不夠變態(tài),而感到跟你格格不入。” 言渡捏捏她的臉蛋,說:“知道我是個變態(tài),還對我牽腸掛肚?” 韓錦書:“。” 韓錦書心一慌,窘窘否認(rèn):“誰對你牽腸掛肚。我只是長時間和你生活在一起,突然分開幾天,有點不習(xí)慣而已?!?/br> “韓錦書,你喜歡我?!?/br> “才沒有?!?/br> 言渡直勾勾地瞧著她,聲音忽然低下幾度:“那天下午在我辦公室,你把我摁在桌子上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br> 韓錦書愕然地睜大眼睛,心慌意亂地捂住他的嘴,沉聲羞憤道:“那天下午的事,你再多提一句,我馬上回我媽那兒?!?/br> 言渡彎唇,抱著小家伙在她腮邊落下一吻,低笑著說:“陌上花開,可緩緩歸矣?!?/br> 古時吳越王寫給他夫人的信,此時從言渡嘴里輕輕念出來,竟令韓錦書心尖都在微微發(fā)顫。 言渡語氣淡淡:“韓錦書,下次再回娘家,記得要帶上我?!?/br> 韓錦書在他懷里抿嘴笑:“為什么?” “日日思卿,卻不見卿。”言渡神色平靜地對她說,“實在朝思暮想,魂牽夢縈?!?/br> * 一眨眼,小橙子出車禍的事情便過去了半個月。加上又收到過那個恐怖的洋娃娃包裹,俞沁這個做母親的怕孩子再出現(xiàn)什么意外,這兩周時間,她除開工作時間,幾乎都是寸步不離地守著橙子。 每天早上,俞沁親自把梁丞丞送進幼兒園,每天下午,再親自去把梁丞丞接回家。 在這樣的細(xì)心照看下,梁丞丞小朋友很快便走出了車禍?zhǔn)录粝碌年幱啊?/br> 這天傍晚,幼稚園拉響了放學(xué)鈴聲。 梁丞丞放下手里的玩具車車,背起自己的小書包,站起身,乖乖和其它小朋友們小手牽小手,在老師的帶領(lǐng)下走出教室。 梁丞丞抬起腦袋。透過幼兒園的大鐵門,他一眼就看見停在路邊的灰色汽車,和站在汽車旁邊等他放學(xué)的mama。 梁丞丞粉嘟嘟的小臉上立刻洋溢起燦爛笑容。舉起短短的小胳膊,努力朝mama揮手。 mama也很快看見他,展開雙臂舉過頭頂,朝他比了個大大的心。 這時,一道稚氣甜糯的嗓音在梁丞丞耳邊響起,問他:“梁丞丞同學(xué),為什么每天都是你mama來接你呀?” 聲音飄進梁丞丞的小耳朵,他轉(zhuǎn)過小腦袋。 說話的小女生也就三四歲的年紀(jì),小臉圓呼粉嫩,細(xì)軟的黑發(fā)在腦后綁起兩條麻花辮。她叫胡貝貝,小名小蘿卜,也是天使寶貝國際幼稚園的學(xué)生,是梁丞丞在小班(3)班里最好的朋友。 梁丞丞很認(rèn)真地擺擺手,回答胡貝貝:“不是的呀。上個月我外公外婆也來接過我的,還有我表姨父也來過呢!我表姨父好好看的?!?/br> “那……”胡貝貝歪著小腦袋:“你爸爸呢?” 小女孩天真無邪的一個問句,卻瞬間令同樣是小孩子的梁丞丞皺起了眉。梁丞丞支吾了會兒,小聲回答:“mama說,爸爸最近好忙,沒有時間來接我。” “怎么會。”童言無忌,小蘿卜沒有絲毫惡意,純粹是想到什么便說什么,“我爸爸也很忙,但是他一周至少也會來接我三次。梁丞丞,你爸爸是不是不喜歡你,所以才不來接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