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重生日常 第1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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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宮中不辦,朝臣府中也沒敢辦。 正在批閱奏折的韓彥逍似有所覺,心中一痛,緊緊捂住了心臟的位置,喃喃道:“阿遙,是你想我了嗎?” 說完,又自嘲一笑,怎么可能呢?阿遙怕是恨死他了,死后也不想見他。 聽著外面的煙花爆竹聲,韓彥逍低聲道:“阿遙,新年……快樂?!?/br> 然后放下手中的筆,拿過來一旁的冊子,繼續(xù)書寫。 “……今日登基,可惜阿遙不在身側(cè)……晚間見了諸位大臣……盼早日相見?!?/br> 第100章 生子 種子播種, 又是新的一年。 經(jīng)過這半年的修整,百姓們漸漸平復(fù)下來,各處也都在重建。 春雨貴如油, 這日,終于下雨了。 韓彥逍登基半年, 如今身上的氣度跟從前不同了, 多了幾分內(nèi)斂,少了青澀。 “終于下雨了, 想來今年會是個豐年。”廉郡王在一旁道。 雖廉郡王是前朝的郡王, 但因睿王府的貢獻,睿王依舊是睿王, 廉郡王和誠郡王也依舊是郡王。 喬謙和道:“這一場雨下得很及時, 能沖刷掉不少東西, 一切都將重新開始?!?/br> 說完, 他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韓彥逍, 看著韓彥逍頭上的白發(fā), 心里一痛?;噬隙鄽q, 竟然比他這個五十歲的老頭子白發(fā)還要多。 皇上平日里從來不提夫人, 并非是忘了, 是一直記在了心里。 他不敢提夫人, 只好道:“如今一切都好,皇上也要注意休息才是?!?/br> 韓彥逍原是站在殿前看著外面的雨,心驀地疼了一下,仿佛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了一樣。 他強忍著難受, 應(yīng)了一聲。 喬謙和連忙轉(zhuǎn)移了話題:“也不知顧大人離京了沒有, 昨日還是晴天, 沒想到竟然就下雨了。到昭國路途遙遠, 倒也不急在這一時?!?/br> 韓彥逍點點頭,吩咐內(nèi)侍:“去看了一看顧大人是否離京,若是未離京,那就等雨停了再走?!?/br> “是?!?/br> 不多時,內(nèi)侍來回話了。 “顧大人昨日便離京了?!?/br> 韓彥逍微微有些詫異。 喬謙和道:“走得這么急啊,想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走遠了。” 幾千里外的邊陲小鎮(zhèn),此時艷陽高照。 一處大戶人家里,此刻正傳出來婦人叫喊的聲音,那聲音經(jīng)久不停,甚是嚇人。 站在門外的言森嚇得心肝兒一直在顫。雖然他早已算過,這一胎非常安穩(wěn),沒有問題,但一想到這個孩子是皇上的長子,他就覺得身上的責(zé)任重大。 萬一他算錯了,出了什么紕漏,韓彥逍還不得砍了他。真不知道他當(dāng)初為什么會突然抽風(fēng)要跟著她一起來這里,他回他的天道山不就好了。 哎,還不是因為顧勉跟他分析了一通,認為回天道山容易被韓彥逍找到,到時候不光他要死,全師門都要被連累。他覺得顧勉是個聰明人,說的有道理,就沒去天道山,而是陪著云遙來了這里。 這里是新朔的最南邊,和昭國的交界的地方,有山有水,空氣清新。冬天不太冷,夏天不太熱,常年都像是春天,很適宜人居住。 雖說這地方這般完美,可不去天道山,他也可以去別的地方啊,沒必要跟云遙這個危險的人在一起。 后來當(dāng)他明白過來被顧勉忽悠了之后,為時已晚! 言森縮了縮脖子,又繼續(xù)為里面的大人孩子祈禱。 “夫人,你再使點勁兒,孩子就快出來了。” 折騰了幾個時辰,天黑之時,屋里終于傳來了孩子哇哇的哭聲。 “恭喜木老爺,你家妹子生的是個男孩兒!”接生的穩(wěn)婆翠花嬸子對言森說道。 木,是他們二人化用的名字。 聽到這個稱謂,言森尷尬地笑了笑。 出來時,云遙帶了不少金子和銀票,她在鎮(zhèn)上買了一處五進的大宅子,又在府中安排了一些下人,二人便定居下來。 兩人來到這里已經(jīng)有幾個月了。 為了隱藏身份,又為了方便行事,兩個人假扮兄妹。 至于云遙的夫君,對外宣稱逃難的時候死了。 看著翠花嬸子手中的小孩兒,言森顫抖著手想抱他,又害怕的縮回去手。 “怕什么,來,嬸兒教你怎么抱孩子?!?/br> 說著,翠花嬸子小心翼翼把孩子放入了言森懷中,嘴里不停念叨著什么。 言森看著懷中小小的孩子,內(nèi)心一片柔軟。 這時,言森感覺天有異象,抬頭看了一眼天上,盯著天上看了許久,又低頭看了一眼懷中孩子的面相,神色凝重。 翠花嬸子瞧著言森面色不好,覺得他不會抱孩子,從他懷里把孩子抱走了。 孩子離開懷抱后,言森蹲在地上算了起來,一邊推算一邊抬頭看天。推算即便后,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雖然他仍舊看不出來云遙的命數(shù),但這個孩子的面相他還是能看的出來的。 第二日早朝,新任的禮部侍郎諫言了。 “皇上登基已有數(shù)月,百姓和樂,萬物復(fù)蘇,一切呈欣欣向榮之勢。只是后位空懸已久,是時候選后了?!?/br> 這話一出,朝堂一片寂靜。 喬謙和昨日剛剛見過皇上難受的模樣,連忙咳了幾聲,示意禮部侍郎不要說。 但禮部侍郎像是沒聽到一般,又繼續(xù)說道:“帝不可無后,國不可無儲君,還望皇上早日作出決定,讓我新朔子民安心。” 禮部侍郎不是旁人,正是之前的文昌侯。韓彥逍在很久之前就拉攏他了,他本來一直遲疑不定,幾個月前,他眼見著情形不對,立馬在最后關(guān)頭倒向了韓彥逍。如今他雖沒了侯爺?shù)木粑唬俾氁步盗藥准?,但比那些被抄家滅族亦或者流放的世家要強多了。?jīng)過數(shù)月,如今他也能在朝中站穩(wěn)腳跟兒。 他府中恰好有兩個待嫁的女兒,長女也一直心悅新帝。 莫說昭慧郡主已死,即便是沒死,就她這個前朝郡主的身份也不配當(dāng)當(dāng)朝的皇后! 此事你不提,我不提,家中的女兒只能耽誤下去了,所以他要來提一提。 喬謙和見提示無果,打斷了禮部侍郎的話。 “倒也不必這么急,皇上年富力強,我新朔又百廢待興,此事可等朝廷內(nèi)外穩(wěn)定下來后再議?!?/br> 禮部侍郎文大人反駁:“喬相此言差已!百姓們尚且要婚嫁,昭慧郡主已逝數(shù)月,皇上作為一國之君,更需要——” “嘩啦!” 龍案上的折子全都落在了地上,坐在龍椅上的男人站了起來,一臉鐵青。 朝臣們跪了一地。 新帝雖然面色冷,但自從他登基以來,從未發(fā)過脾氣,今日還是第一回 。瞧著他的臉色,便讓人不寒而栗。 韓彥逍一言不發(fā),轉(zhuǎn)身離開了。 禮部侍郎文大人一直從早朝跪倒亭午時分才被允許回府。他年紀(jì)不小了,跪了這么久險些沒站穩(wěn)。 經(jīng)此一事,眾人再次看清了云遙在新帝心中的位置,短時間內(nèi)沒人敢再提了。 云遙發(fā)現(xiàn)言森這幾日的神色怪怪的,尤其是看到自己孩子的時候,眼神異常詭異。一會兒嘿嘿笑,一會兒又一臉凝重不知在想什么,而且報孩子的動作那叫一個小心翼翼,仿佛她的孩兒是一塊易碎的珍寶一般。 知曉他會看面相,云遙心思微沉,問道:“寧兒可是有什么問題?” 言森看向云遙,否認:“沒什么問題啊?!?/br> 云遙蹙眉。 心想,既然沒什么問題你怎么這副神情? 言森一臉賊笑:“嘿嘿,真沒什么問題,大富大貴之命?!?/br> 瞧著言森的神情,云遙更加對他的話持懷疑態(tài)度,問道:“當(dāng)真?” 言森不住點頭:“千真萬確。” 云遙雖不知言森從孩子面相上看出來什么,但看得出來他此刻說出來的話是真話,她試探地說道:“我也不求他大富大貴,只要他能平平安安的就行。” 言森立馬道:“這個沒問題,你要求太低了,這孩子是個長壽之相。” 云遙徹底放心了。只要孩子能平安長大,她這個當(dāng)娘的就沒什么別的念想了。至于言森看出來什么,她也沒那么關(guān)心了??粗稍谏韨?cè)的孩子,她的臉上不自覺帶了一絲笑意。 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初時她還有些不適應(yīng),但漸漸地,卻愛上了這個地方。這里煙雨蒙蒙,空氣是濕潤的,待久了感覺渾身上下都很舒適。人沒有那么多,人心也不像京城中的那么復(fù)雜,一切都很簡單。 她家兄長果然會選地方。 如今有了孩子,更是滿足。 她感覺在京城的十年就像是一場繁華而又暗□□藥的夢,如今醒來,她又回到了自己該待的地方。 顧勉的確很急,因為阿遙快要生子了,結(jié)果因為阿遙生的早了些,他還是沒趕上。雖沒趕上孩子出生,好歹趕上了孩子滿月。 顧勉看著皮膚水水嫩嫩的meimei,心里的負罪感低了許多。 韓彥逍的樣子他看在眼里,只是,他虧欠阿遙太多,于情于理都應(yīng)站在阿遙這邊。如今阿遙過得好,他便更加心安了。 “爹娘每日很是想念你,擔(dān)心你過得不好,總是想來見你?!鳖櫭愕?。 離京前,云遙見過顧家爹娘,如今提及,心中也多了幾分想念。 “你跟爹娘說,等孩子大些,我便去京城看望他們。” 看著云遙懷中孩子的相貌,顧勉眸光微閃,道:“還是讓爹娘來見你吧。等我再次出使昭國時,把爹娘帶上?!?/br> 云遙似乎也想到了什么,盯著兒子酷似韓彥逍的臉,嘆了嘆氣,道:“也好?!?/br> 剛生下來一個月就能看出來眉宇間像韓彥逍,若是長大了,還不知如何像。 寧兒三個月的時候,云遙在門口不遠處支了個攤子,賣起了面條。 炸醬面、高湯面、蔥油拌面……各種各樣的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