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目-夫兄逼jian(H)
她抬眼望去,竟是鐘旻從柱子后繞了出來,立在牌位供桌旁。 “二郎媳婦,你且跪好,當著祖宗牌位的面,我有一言不得不說。我問你,你是否婚前茍合失貞,辱沒了我家門楣?” 徐浣聞聽此言,心下頓時涼了半截,舌根發(fā)冷,不知是鐘昱托兄長發(fā)作于她,抑或是被丫頭婆子悄悄告狀。心思電轉,柔聲細語道:“兄長何出此言,妾……” 哪知鐘旻大步流星行至她面前,伸出兩只手指牢牢鉗住徐浣的下巴,逼她抬頭望著自己:“娘子出言分辯前,先想好了再說。徐玨是何人?你陪嫁的喜娘在你們新婚之夜為人接生,那是何人?” 她兀自掙扎道:“妾實不知……” 他并不搭理,不顧徐浣掙扎,伸手撕開她的前襟,掏出一只乳在手里上下掂量,冷笑道:“娘子的肚兜上尚有奶漬,乳首打得銀環(huán)。不是通jian所致,難道是生了怪病需要如此醫(yī)治?” 她訥訥不知如何作答,竟說道:“這也未可知……” 鐘旻攥著她的椒乳,貼耳道:“我供職都察院,說來也巧,離京之前恰有人勸我參一本刑部,說如今天下牢獄管理疏漏頗多,常有借機行不法事者?;驍控?,或虐囚,更有強jian女犯乃至逼迫其賣yin者。我細細探訪,發(fā)現(xiàn)本州本府竟也有此事。只是有一樁心事不解,案卷中一個女犯姓徐,臨泉人士,被判刑后為官妓,接客頗多,前一陣竟被赦免了。娘子,你認得她嗎?” 徐浣真?zhèn)€是十冬臘月里涼水澆頭,軟軟跌坐在蒲團上。鐘旻不動聲色,把她虛虛攬在懷中,摩挲著脊背,只覺她抖似風打楊柳,嬌弱堪憐。 徐浣哀求道:“兄長何必如此!妾無有半點墮門風之行,全是世事捉弄,何不饒妾一命?便是吵嚷出去,于二郎名聲也不好聽,萬望兄長三思?!?/br> “娘子說得懇切,但我卻不能應下,于公,娘子合該當庭作證,再去牢里滾一遭。運氣好或許也無事,只是我朝有律,凡為官妓者不得贖買。娘子乳上有yin環(huán),只怕難以逃脫。于私,七娘婚前失貞,亂我家胤,便是我弟弟能容你,我卻不能教你妄為?!?/br> “那郎君意欲何為?” “按理說,合該將你和那孽種一條白綾勒死,并去你徐家討個說法。只是法理之外還有人情,倘若你能應我一件事……” 徐浣急忙答道:“妾莫敢不從?!?/br> “我膝下無子,妻子體弱多病,恐難以生養(yǎng),有意抱個侄兒繼承家業(yè),卻不愿奪人掌珠,情愿養(yǎng)下我自己的骨血。思想起納妾蓄婢,然則實不愿家里再添人口,恐生事端,又怕夫人吃味多心。一見娘子,如謁觀音,正能送子,故而來借機拜一拜廟門?!?/br> 她再聰慧也沒料到這樣的條件,真如驚雷霹靂一般將人炸暈了。此時再看鐘旻,俊朗身段恰似修羅刀,如炬雙眼是催命符,登時氣得兩頰通紅,細聲推拒道:“我是你弟弟的妻室,如何能替你生兒育女?” “娘子的頭生兒子正養(yǎng)在東院里,當日懷上這個孩子的時候,又是誰的露水妻房?正因是我弟弟的妻小,必入不得我的家門,方能寬慰你嫂嫂之心?!?/br> “兄長好生無理!”她甩開鐘旻的手,掩住胸口,猛地站起身,呵責道,“想來如今朝綱不正,也是因為似兄長這般的官員多了,故而沒有了為民謀生途的人罷?!?/br> 鐘旻出手如電,鷹鷂一般捉住她的腰,一勾腿彎,將七娘掃倒,順勢坐在她剛剛身下的蒲團上,將七娘按在膝上,去探她的裙底,“七娘說笑了,生兒育女還不是生途,什么事算是?罷,我便來探一探你的生途?!?/br> 他故意曲解徐浣的說辭,不顧掙扎,強行將手指插進去了花xue里。徐浣咬著唇不肯作聲,只是她本就春水頗多,被春藥養(yǎng)得更兇,素日里不必春情萌動xue里就含著露,一天換幾條小褲是慣有的事。教鐘旻這樣一摸,真?zhèn)€像對他春情蕩漾了一般,百般解釋不得。 果見鐘旻涼涼笑了起來,將手指伸到她面前:“娘子這樣的性情,這樣的身段,想來岔開腿多生幾個孩子也不失為一條立身之路。娘子坐頭胎的時候,想必不問這許多前因后果,只是受cao罷了,怎得對著自家人反而啰嗦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