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目-威逼利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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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在她的臉上緩緩擦拭手上的yin水,調(diào)笑說:“娘子果然不同凡響,廟里的香火不用人拜就如此鼎盛,怪道瞧不上我這外來的和尚來撞鐘。怪不得婚前養(yǎng)下了孩子,想來天生就有稟賦?!?/br> 徐浣哆嗦著嗓子道:“我當(dāng)日是叫歹人謀害,怎能相提并論?那等惡人才做得下yin人家小的事,你是我夫君的兄長,怎能如此行事?” “娘子真是一團孩氣。不如睜眼看看這世道,不是狼吞虎,就是虎食狼。似娘子這般嬌無力,倒像個白羊,乖順些個倒是能少吃苦頭?!彼α似饋?,“況且娘子應(yīng)下來了,才能安安穩(wěn)穩(wěn)做我的弟媳婦兒,叫得了這一聲兄長,庇佑與你當(dāng)然無礙。” 她仍舊掙扎不應(yīng):“倘若不從,你待如何?” “娘子如果不應(yīng)承,我一本折子遞到御前上達天聽。不幾日邸報抄送,全穎州的人都要知道你因有殺人官司,淪為過娼妓性奴。官府少不得鎖拿歸案徹查以正視聽,到那時,七娘便是想懷我的孩兒脫身,卻也不能了?!?/br> 徐浣愣愣地幾忘了抽噎。鐘旻心知嚇住了這小婦人,便把口唇湊近徐七娘的耳邊,低聲道:“七娘想想,這風(fēng)俗根結(jié),豈是一朝一夕能更改的?到那時節(jié),你又要侍奉多少嫖客恩主,肚里又要懷哪家的野種?不消我說,七娘最清楚不過了吧。” 說罷,他從腰間荷包里掏出一只小印,俯身拍開徐浣的臀rou,捏開yinchun,不顧她掙扎,順著花xue塞了進去妥帖放好。徐浣經(jīng)了調(diào)理,yin水更盛,只一下就被他用這印入得極深,不住呻吟喘息起來。 鐘旻又伸手取下她軟紗羅的褻褲收入懷中,將她放在蒲團上,笑道:“我行的不是端方事,娘子一時不情愿也是自然。但我必不背諾,定不教二弟發(fā)覺此事,處處為你周全。倘若娘子生下個男孩,我家家業(yè)必當(dāng)交付與他,送他一段好造化。倘若他日出將入相,也可為你這生母謀個誥命。就算是個女孩兒,我也替她籌謀。這一方私印就是鑒證,倘若你從了,便用它寫一封箋與我。若是不從……” 他忽然收了笑容,只是冷哼一聲,起身就走。 徐浣急道:“你當(dāng)如何?” 鐘旻回過頭來,日光斜斜地透過雕花窗他半邊臉上,顯得冷厲十分:“娘子不如看看輿圖,選個自己得意的地界,收拾收拾行頭,準(zhǔn)備帶著你滿門女眷和那野種去當(dāng)?shù)剀姞I里當(dāng)婊子吧?!?/br> 他揚長而去,留下徐浣啜泣涕漣。上衫被撕得難掩春光,下裙凌亂不堪,堪堪遮著她光溜溜養(yǎng)著玉的xue兒。云鬢上的簪搖搖欲墜,耳垂上的墜少了半邊,真一似疾風(fēng)驟雨打海棠,狂風(fēng)勁浪掀孤舟。 她好半晌才歇住眼淚,不知事端如何竟成了這般,思來想去,伸手先去取xue里的印章。只是剛撩開裙角,幾個丫頭婆子就進了來,把她攙進了后室歇息。 鐘旻雖然少小離家,然鐘家積年的奴仆要么嫁娶了鐘旻生母的陪嫁,要么畏懼他身居高位,便聽他吩咐,莫敢不從。 此中更有一段公案:汝陰侯的如夫人父母兄嫂在鐘家內(nèi)宅頗為得用。是以雖然并不知道鐘昱的勾當(dāng),但也隱隱知道亡故的女兒與徐家松口允諾這樁婚事有那么些緣故。見小主人有意調(diào)理開發(fā)她,自然是百般地稱快,如何能不應(yīng)。 故而這幾個下人名為侍奉,實為看管,不叫她趁機逃脫,連帶著連xue兒里的東西都不得取出,只能養(yǎng)在花徑深處,惹得人又癢又疼。那印短小,并不能戳得嫩rou解癢,卻又堅硬,是以只能輕移蓮步緩緩而行。饒是這般,仍舊折騰得她下身酸軟,春水難夾,只得緊攏雙腿,免得滴落地面惹人笑話。 回得屋內(nèi),徐浣只好臥在床上,不敢動彈。只是凡至拈香時刻,少不得折返堂廳,又跪又拜,行動緩緩,嬌喘連連。鐘家歷代宗親的牌位高高在上,看她上面櫻桃口里稱的是夫郎鐘昱,下面嫩紅芍藥嘴里含的是鐘旻留下的物件,倒不知將怎樣庇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