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隨緣加更)
書迷正在閱讀:中二神傳奇、正義感讓我get到一個老婆、重生成最強領(lǐng)主開始、兩個老妖怪的日常、三人行、追尋心決定世界存亡的我、紅彎紙傘、龍的新娘(高H)、《無機質(zhì)研究員觀察日記》、寸縷(寡婦文學(xué),gl)
既定事實是,裘聞不把她的真心當(dāng)回事,程霄尋在身體上有了別人。 她不在意自己的男朋友在遇到她之前有沒有過其他女人,但在曖昧期間或者是交往之后,所有與異性的親密舉動于她而言都是背叛。 裘聞當(dāng)初抱著裘玥心,已經(jīng)是在她心里停留許久的陰影。程霄尋這次更甚,她想都不敢想。 “謝謝你出來這一趟?!毙祓ㄍ崎T要下車,“我回去了?!?/br> “等等。”裘聞迅速拉住她胳膊,他不能讓她以這種頹喪的狀態(tài)自己回去,“要是喝酒,你就得跟我出校了?!?/br> 學(xué)校禁酒,超市買不到。 徐皎是本地人,按照學(xué)校的規(guī)定,她每周末是可以回家住的,所以今晚就算不回宿舍也不算曠寢。 裘聞有私心,他沒帶徐皎去魚龍混雜的酒吧,直接帶回自己公寓。酒是在樓下超市買的,度數(shù)不高,除了果酒就是啤酒。 徐皎一直不說話,連裘聞告訴她要回他家,她也沒說話。 進(jìn)了裘聞的公寓,徐皎坐在客廳沙發(fā),一言不發(fā)地開始喝酒。果酒還是比啤酒好喝的,但喝多了味道好像都一樣,她漸漸分辨不清。 裘聞不喝,只是坐在她對面的沙發(fā),安靜地看著她發(fā)泄。 在她喝了三瓶啤酒后,他問她:“那天從我那兒回去,哭了嗎?” 喝酒會上臉,徐皎臉頰有g(shù)untang的灼熱感,眼睛也霧蒙蒙的,點點頭,嗓音染上一些醉態(tài):“哭了,回家路上在哭,洗澡的時候也會哭。姥姥問我怎么了,我說身體乳弄眼睛里了……” 事情好像過去了很久,但仔細(xì)想想,也才不到四個月。 裘聞聽著聽著心里不舒服,但嘴上還在問:“那這次呢?這次怎么沒哭?” 他就想問清楚,他和程霄尋在她心中的地位是不是不一樣。 “我當(dāng)時認(rèn)為你是我男朋友……”仰頭灌下一大口啤酒,徐皎皺著眉,杏眸半闔:“程霄尋……我只是感到可惜,我們還沒交往……” 事情到這一步,她也沒必要再對裘聞撒謊,說她和程霄尋關(guān)系有多好。 程霄尋從始至終都不是她的男友,如今就算他和裘莉睡了,或是和任何一個女生睡了,她都沒權(quán)利指責(zé)他。就算埋怨,她也是自己偷偷埋怨,不會鬧到他面前。 只是,她和他的關(guān)系只能止步于此了。 第五瓶啤酒喝下去,徐皎腦袋昏沉,整個人已經(jīng)非常難受了。栽倒在沙發(fā)上,她嘟囔著說道:“借一下沙發(fā)……謝謝……” 睡著的女人呼吸漸漸平穩(wěn)均勻,裘聞起身收拾茶幾上的餐具。徐皎不會喝酒,這五瓶易拉罐夠她好好睡一覺的了。 處理好桌上的酒瓶,裘聞打橫把她抱起,直接抱到自己臥室。 她身上的衣服很厚,不僅在空調(diào)溫度友好的臥室不合適,躺在被子里也不舒服。微微猶豫,裘聞跪在床上給她脫衣服。 徐皎醉得厲害,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軟綿綿的癱在床上。 脫掉她厚重的牛仔褲,細(xì)長白皙的美腿展現(xiàn)在他眼前。她的身體裘聞看過很多次,知道潔白無暇,瑩潤素凈,但這次再看不一樣,她膝蓋上留下很多烏青,不知什么時候受的傷。 而此時距離他們上次親密,已經(jīng)過了太久太久。 移開目光,他把她灰色的加絨衛(wèi)衣脫掉,無意間弄亂了她溫軟的長發(fā),起了靜電,有幾根貼在她臉上。顧不上先給她換衣服,裘聞用指尖輕輕勾開,把頭發(fā)別到她耳后。 可徐皎身形嬌小,他只是給她整理頭發(fā),眼睛自然會看到她飽滿的胸,和白花花一片的肩頸。 呼吸瞬間粗重,裘聞感受到自己的身體正生出許久沒有涌動的反應(yīng),一把抓過放在身側(cè)的男士夏季睡衣,套頭給她換上,蓋上這如羊脂白玉般細(xì)軟溫潤的肌膚。 他知道,女人穿胸罩睡覺不舒服,也不健康。 但以他現(xiàn)在和徐皎的關(guān)系,他不敢給她解開,不然明天鐵定被罵得狗血噴頭。猶豫再三,他在此刻停下,沒有再做多余的舉動。 離開臥室前,他細(xì)心地給她掖好被子。 …… 五瓶酒,徐皎一覺從晚上八點半睡到次日凌晨四點,醒的時間很尷尬。 尿意洶涌而來,她抹黑從床上爬起,在門框旁邊摸了好久才找到燈的開關(guān)。啪的一聲,臥室亮如白晝。 眼前陌生又有點熟悉的裝修風(fēng)格,讓徐皎腦袋有一瞬間的斷片,不知自己身在何處。頓在原地想了有半分鐘,她才想起昨晚喝酒前發(fā)生的事情。 “這么早就醒了?” 裘聞不像是剛起來的,臉上神態(tài)精神氣十足,不像她連眼睛都睜不開。 徐皎啞著嗓子:“我……我想上廁所……” 畢竟昨晚不是被逼著來的,她現(xiàn)在看到裘聞并不驚訝。 讓開門口位置,裘聞隨手給她一指。 解決了自己的尿急,徐皎才發(fā)現(xiàn)身上不對勁,衣服褲子都被換了,她正穿著一個男人的背心,長度正好遮到臀下。 裘聞有這方面的前科,徐皎當(dāng)即就火了,沖了馬桶,猛地拉開門。 被她怒視,裘聞瞬間就明白原因,一本正經(jīng)解釋:“誰開空調(diào)穿加絨衛(wèi)衣睡覺啊,我怕你熱?!?/br> “撒謊?!彼J(rèn)準(zhǔn)了他就是占便宜。 裘聞被她瞪笑了:“我要是真想對你做什么,至少得把你胸罩解了吧。” 聞言,徐皎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胸,果然如他所說,該在的小衣服都還在。確定自己冤枉了人,徐皎沒道歉,但心里對裘聞的印象發(fā)生了變化。 這段時間她一直被他糾纏,她明確感受到,他比以前尊重她了,不會再強迫她,違背她的意志。 很怪,很亂,徐皎很多事想不明白。 醉酒后氣味難聞,她找機會開溜:“我要洗澡……” 終歸是沒醒來就著急走,裘聞已經(jīng)很欣慰了,從自己的衣柜里又拿出一件干凈背心,遞給她。 這是試探,試探她要走要留。 徐皎目光一頓,纖長漂亮的眼睫顫了顫,抬手接過他的衣服。 浴室門關(guān)上,水聲淅淅瀝瀝灑下,一門之隔的兩人心境各不相同。裘聞有種患得患失的挫敗,徐皎有種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沖動。 - 寫完就發(fā)了,求豬豬~ 晚上還更不更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