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運嬌妻 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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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氏一愣:“都行算是怎么回事?你看見他了吧?” “看見了。”宋芮娘想起那個男人。 她從沒有見過那么強壯的人,站在她面前像一堵墻。 “感覺如何?” 芮娘紅了臉。 田氏笑了:“跟舅母你還害臊什么,有什么直說就是了!魯越吧,看著是有些嚇人,只不過踏實能吃苦的?!?/br> 芮娘想到那會兒身后人的調(diào)戲,不管怎么樣那個男人也算幫她解了圍。于是絞著帕子低著頭,慢悠悠的吐了兩個字:“還行。” 田氏就笑了。 “你說行就行!明個兒魯家人要上門,你就別做飯了,舅母來……” - 魯家院子。 這兩日,魯老太太牙疼終于緩解了一些,正坐在炕上小口小口吃著暄軟的軟餅,就聽見韋氏喜滋滋的將今天的事兒給她說了。 “真的?!” 聽見自家兒子這么說,魯老太太驚得差點兒把手中的餅一扔! 韋氏雙眼彎彎,連忙點頭。 魯老太太至今記得說前一房時自家犟種的脾性,當即就要穿鞋下地。 “愣著干啥,從院子里抓一只母雞,也別明個兒了,我今天就去杜家,見見那個宋芮娘?!?/br> 第5章 紅燒rou 見老太太真的作勢要下地,韋氏愣住了。 “娘,您說真的?” “廢話!”老太太前兩日不出面,是拿不準自己兒子的心意,眼瞧著這好不容易有個能看上眼的,她當然要去看一看。 老太太一邊穿鞋一邊朝外走,剛出院子門,就和回來的魯越撞上了。 “娘。”魯越喊了一聲。 老太太眉開眼笑:“誒,回來了?!?/br> 魯越看了眼她的側(cè)臉:“您牙疼好了?” 魯老太太捂住側(cè)臉,方才因為太高興,連牙疼都忽視了:“別說這個,你提的這是啥?” 原來魯越手上提著一吊豬rou,一看就是新鮮剌下來的后腿rou,他面不改色:“豬rou?!?/br> 魯老太太被一噎:“我能不知道這是rou?!我是問你買rou干啥!家里前天不剛買了半扇豬嗎?!” 提起這事兒老太太就覺得牙更疼了,自家這個犟種看著犟,耳根子卻其實是個軟的,也不知道被那殺豬的怎么忽悠了,一下就買了半扇回來!可把老太太氣的,回頭去打聽才知道那殺豬的家里老母病了,今年豬rou行情又不行,自家兒子善心大發(fā),就買了。 魯越不說話,魯老太太最氣他一言不發(fā)這個悶葫蘆性子,上前就戳了戳他的胳膊,誰知道魯越一身腱子手硬的要命,沒戳疼他,倒是把自己的手給戳疼了。 魯越總算是開了口:“給她?!?/br> “賠禮?!?/br> 四個字,讓魯老太太楞在原地。 給誰? 韋氏這會兒從里屋也走了出來,看見那吊豬rou,扯了扯唇角:“二弟的意思是今天把宋家那丫頭得罪了,給人家賠禮?” 魯越嗯了一聲。 魯老太太一聽這話,剛才的氣瞬間煙消云散,“真的,你這是給那個宋芮娘的?你這么喜歡她?她長得這么美?” 在魯老太太看來,讓自己兒子這么反常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那個宋芮娘是天仙下凡。否則這個悶葫蘆怎么會一反常態(tài)? 魯越懶得解釋,將那rou拿到廚房吊了起來。 他原本是沒想買的。 但他想起今天在宋芮娘身后那個男人的調(diào)笑,無論如何,是他把這事兒沒放在心上,下了人家的面子。 做錯了事,就要賠禮,這是魯越的認知。 至于美不美…… 他沒看清楚。 而在魯老太太心里已經(jīng)腦補出了一場大戲,咧著嘴直笑,笑著笑著又扯到了痛處,忙捂住臉,嘶了一聲。 今天自然是沒去成杜家的,老太太也沒殺雞。自家兒子都買了rou,這母雞就沒必要了。不過韋氏一下午的臉色不太好看,一直到夜幕降臨,大房這邊關(guān)上了門,魯家大郎才看出她情緒不對。 “你咋了這是,不是說今天給二郎相看挺順利嗎?” 韋氏瞪他:“順利啥啊,二郎都沒記得這事!” 魯大郎愣了:“那娘咋這么高興嘞?” 韋氏懶得和他解釋,看見坐在炕邊洗腳的男人氣不打一處來:“你昨晚沒回來死哪去了?” 魯大郎:“不是和你說了,布莊那邊有批貨新到,我走不開,在庫房嘛!” 韋氏氣的去擰他:“昨天是同房的日子……你,你就讓我一個人等,就你這樣,我怎么懷?!” 魯大郎明白了:“娘又說你了?” 韋氏臉色古怪了一瞬:“沒有?!?/br> “那你這是怎么了?” 韋氏也說不上來,就是聽見老太太要給杜家殺雞這事兒之后就不痛快,她干脆狠狠的擰了一把丈夫的胳膊:“我先前去看的郎中都說了,我就要是多補一補,就院里那群雞崽,你娘護的和什么似的,我說要殺一只補身子也 不肯,今天二郎的婚事八字還沒一撇,你娘就要給她送一只去了!” 大郎啞然失笑。 “你就為了這點兒小事?至于?你相公我一年賺的錢還不夠你燉雞湯?” 韋氏冷笑:“是夠,但你賺的錢大部分都進你娘口袋里了!你還好意思說!” 魯家沒分家,魯老太太現(xiàn)在還是管家,魯大郎不在意這些,只是累了一天急著摟媳婦,嘴上哈哈兩句就去抱韋氏,韋氏一開始不情愿,后來被魯大郎哄著要孩子,半推半就,兩人就吹了燈…… - 次日,田氏一大早就精心準備,她心里清楚,今天登門其實也就是相當于把事情確定下來,昨天魯越肯定松口了,否則韋氏也不可能真的登門。 真的要和魯家做親家,田氏心里還是美滋滋的。 自己收拾完就去了芮娘的房間,說來說去還是芮娘生的美,要不那魯越怎么在不知道相看的情況下就看對眼了? 田氏越想越高興,這一高興,就大方了起來。非要把那天芮娘不要的銀簪子拿過去,還親自替她戴上。 宋芮娘還想拒絕,被田氏按?。骸敖裉焓悄愕暮萌兆?,不許拒絕!” 芮娘見舅母高興,只好作罷。 早飯沒多久,魯家就真的來人了。 而今天韋氏沒來,直接是魯老太太登的門。老太太親自來了,那就說明十分有戲。田氏張羅著人進來,朝里屋喊了聲杜功章。 魯老太太臉上笑著,一進來一雙眼就沒停下來過打量,杜家家底自然是比不過魯家,不過這院子里外是干凈又整潔,再一看面前的田氏,這收拾的整整齊齊的,哪像干活的樣? 田氏被她這樣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舒服,皺了皺眉,魯老太太就別開了眼,笑道:“這院子不錯,一看就是勤快的人家!” 田氏被她夸了一句,不舒服也就暫時沒了:“您快進來坐,芮娘呀,出來倒茶?!?/br> 宋芮娘從屋里出現(xiàn)的時候,魯老太太眼神也亮了亮。 “您用茶?!?/br> 魯老太太笑的和善:“好。” 手上接過茶杯,眼睛卻還是盯著芮娘。 她今天就是給兒子來相看的,可不得看地仔細些,芮娘方才正在灶火前燒水,這白生生的小臉被爐火一烤,正是白里透粉,再一細看,臉上沒有一顆麻子和斑點,這樣貌還真是沒得挑。 宋芮娘也不習慣這樣的眼神,放下茶水后就轉(zhuǎn)身進了廚房,這不轉(zhuǎn)身也就罷了,一轉(zhuǎn)身,老太太眼神更是肆無忌憚。 細細的腰身被腰帶顯了出來,走路時那臀豐滿如月,老太太差點兒就沒當場拍大腿了說聲好,只是礙著面子咳嗽了一聲,才收回了視線。 她這點兒眼神可沒瞞過田氏,雖然不高興,但想到王氏那天說的那三個要求,罷了,多看幾眼就多看幾眼,反正這老太太是個女的,又不是男人。 說到男人,田氏才發(fā)現(xiàn)魯越竟然沒來,“您家二郎呢?”田氏問。 魯老太太回過神來,扯著嗓子朝后喊了聲:“還不進來在作甚!” 田氏睜大了眼朝外看,魯越竟然一直站在院子外頭,因為被籬笆擋住了就沒看見。高大的男人竟然有些別扭,面無表情,手上還提著一吊rou。 魯老太太笑:“我家這個悶葫蘆就這樣,昨日他回去之后說是對不起芮娘,特意帶了塊兒rou來賠禮?!?/br> 魯越看了眼自己老娘,對不起這三字他沒說過。 田氏驚訝極了:“喲,這多見外呀,你快坐快坐?!碧锸险泻糁斣阶?,舅舅杜功章此時也露了面,與這個未來的外甥女婿面對面坐下了。 田氏將那rou拿到廚房,給芮娘說了這事。 宋芮娘也沒想到,看了眼那rou,整整一條 ,尋常百姓家過年可能才有這么多,她抿了抿唇,舅母用胳膊戳他:“一會兒端菜的時候你別瞧他,昨個兒他沒瞧你,今天你也別看他。” 宋芮娘不解:“為何?” 田氏掐她:“別管為啥,聽舅母的就是,這男人啊,就只喜歡不把他們放在眼里的女人。況且你一個黃花閨女,今天魯家上門你露一面就不錯了,可不能讓他們看多了去!” 芮娘聽不大懂,只好點了點頭。 田氏張羅讓魯老太太留飯,老太太也沒拒絕,兒媳婦做飯手藝過不過關(guān),也是要考察清楚的。 中午這頓飯,田氏就直接讓芮娘把那塊兒rou做了。 紅燒燉rou,宋芮娘還算拿手。肥瘦相間的rou清洗干凈焯水后切成方塊兒,用香料小火爆香,煸至微微焦黃后盛出,鍋中用黃糖炒出糖色,重新倒入rou塊兒,均勻裹上糖色,最后加水加料燉煮。 沒多久,這燉rou的香味就從廚房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