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破案升官發(fā)財 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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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新明不再說話,只是一張臉陰沉著。 “女郎要講證據?!?/br> “自然有?!便邂晝耗贸鲆黄瑯淙~,“這里有個腳印,和您的鞋子核一下就知道了?!?/br> 王新明看著那片樹葉,下意識把自己的腳往后藏一藏。 “還有,你屋內靠近角落,游廊上的小白花怎么會落到你屋前的水道中,想來你倒那盆熱水時并未發(fā)現里面有小白花?!?/br> 王新明臉色微變:“許是風吹的?!?/br> “可別人的屋前是沒有的,令史大概不知,熱水燙過花,花會蜷縮,如今正卡在細縫中,若是檢出起來,一檢查便知是被風雨打過來的,還是熱水燙過倒出來的?!?/br> 王新明嘴角微微抿起,臉上露出抗拒之色。 “或者,您也不知道,魯寂屋內都是重要的東西,所以很少要人打掃,導致他書架后面都是灰……” 沐鈺兒一字一字慢吞吞,那雙明亮的眸子緊盯著王新明的眼睛,意味深長說道。 王新明立刻反駁道:“不可能我沒去過……” “少卿不用詐了,書架后面沒有灰塵,初三是館中統(tǒng)一打掃的時間。” 門口傳來一個疲憊的聲音。 沐鈺兒心中激靈一下。 “此事是我做的,與王令史沒有關系?!?/br> “明晝!”一直板著臉的王新明著急站起來喊道。 作者有話說: 田橫內容,來源百度。 酥山就是冰激凌 第42章 銀老案 魯寂 站在門口的正是沐鈺兒懷疑的第二個嫌疑人——蘇懷。 唐不言側首去看門口站著的人。 蘇懷不過三十, 長得頗為秀氣,淡藍色的袍子穿在他身上有文人的雅致。 “你認了?”沐鈺兒驚訝地看著他。 蘇懷點頭,目光落在王新明身上:“之前勞煩王令史幫忙遮掩, 本就說不過去,此事因我而起,我不能站在您身后?!?/br> 王新明眉間緊皺,隨后長嘆一口氣:“明晝, 你沒有做錯?!?/br> 沐鈺兒眉間一揚。 “剛才看到這位女郎站在那個位置, 我便有不好的預感?!碧K懷垂眸,淡淡說道,“當夜亥正時刻, 我冒雨敲響魯寂的大門,結果一言不合就在那個位置和魯寂發(fā)生爭執(zhí)?!?/br> 他臉上露出苦笑:“我當時一時氣憤, 便伸手推了他一下,誰知他也沒站穩(wěn), 腦袋直接磕到那個架子上,立刻流血不止, 閉眼倒下” 蘇懷抹了一把臉。 “我當時很害怕, 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誰知道竟然沒有呼吸了?!?/br> 沐鈺兒大驚:“你碰他脈搏了嗎?” 蘇懷搖頭:“我當時太慌了, 很快就跑回來了, 王令史正巧開門透氣, 見我如此慌張便上前詢問,我沒忍住便全盤托出,他便說替我收拾屋子, 要我迅速離開東宮。” 沐鈺兒的目光在臉上身上打量。 “女郎不必驚疑?!蓖跣旅竦f道, “我不是為了蘇懷, 是為了殿下?!?/br> 唐不言束手站在窗邊,淺淡的日光落在側臉,便顯出幾分出塵之色。 “東宮不管死了誰,事情都會落在殿下頭上。”他淡淡說道,“你們該做的是請?zhí)t(yī)?!?/br> “太醫(yī)?”蘇懷自喉嚨中溢出一聲冷笑,“他不配?!?/br> “先說說你到底做了什么?”沐鈺兒岔開話題。 “我去的時候,看到魯寂白著臉倒在地上,頭下是一攤子血,便叫了熱水,把血跡全都擦了,然后把書架上掉在地上的書也都放在架子上?!蓖跣旅衲局槪^續(xù)說道,“我也不知道那些書原本在哪里,便胡亂放了起來,不曾想還是被這位女郎發(fā)現了?!?/br> 唐不言擰眉:“你當時可有發(fā)現魯寂的桌子上有沒有放著一疊書?!?/br> 沐鈺兒不知何時和他站在一起,連忙掏出懷里的話本冊子,放在兩人眼前比劃著:“這樣的。” 王新民搖頭:“不記得了,當時實在是太慌張,我怕時間耽誤久了會出事,一直蹲在地上把血跡擦干凈,然后再把書都理好,沒有抬頭看過書桌上的東西。” 唐不言去看蘇懷。 蘇懷仔細看著沐鈺兒手中的書,猶豫開口:“好像是有這么一疊,案桌上攤著幾本,剩下的都堆在邊角上,當時我只是看了一眼,并沒有細看?!?/br> 沐鈺兒點頭,把話本重新塞回袖子里,手中的筆在指尖打了一個轉,繼續(xù)問道:“你為何過去和他吵架?!?/br> 蘇懷猶豫,卻在下一瞬間抬眸去看唐不言,嘴角微動,卻又半晌不說話。 沐鈺兒立刻警覺,眼珠子一轉,立刻別著手去戳唐不言的后腰。 唐不言嘴角微微抿起,無奈說道:“我真的不知?!?/br> 這次,他是低頭看著沐鈺兒說道,順便伸手把她的爪子抓開。 沐鈺兒細眉緊皺,質疑道:“那他看你做什么?” 唐不言抬眸去看蘇懷:“你為何看我?” 蘇懷被這個劇情走向嚇蒙了一會兒,好一會兒才磕磕巴巴說道:“這事,這是涉及殿下,這位……” 這次他的目光看向沐鈺兒。 沐鈺兒不服輸地看著他,隨后靠近唐不言,伸手去抓著他的袖子,用力扯了扯,警惕說道:“這案子我辦的,有什么是我不能聽的?!?/br> 唐不言頷首,順從說道:“沒有她不能聽的?!?/br> 蘇懷眉心緊皺:“你,可這些真的和殿下有關,若是出事……” “某自一力承擔?!碧撇谎缘瓟嗔怂脑?,“說吧。” 蘇懷啞然。 沐鈺兒這才松了一口氣。 唐不言垂眸看著她的手。 沐鈺兒立馬松開,甚至殷勤地哈了一口氣在手心,貼在有些褶皺的衣服上小心給他縷縷平。 唐不言撥開她的手,神色不辨喜怒:“好好查案。” 沐鈺兒也只是做做樣子,立馬收回手:“好嘞,那你說吧。” 她目光炯炯地看向蘇懷。 蘇懷舔了舔干涸的唇角,目光在屋內眾人身上一個個掃過去,最后落在一處虛空的地方,沙啞開口。 “魯寂,魯寂是個叛徒?!?/br> 沐鈺兒寫字的筆一頓。 王新民沉默地嘆了一口氣:“背主之人,喪盡天良?!?/br> 唐不言蹙眉:“為何這樣說?” “他一直負責南下的生意,這些生意不能放在臺面上,唯恐被人抓住把柄,他每次都是微服出去的,或者借著他夫人的名義?!碧K懷聲音逐漸平靜下來,“此事少卿知道嗎?” 唐不言搖頭。 “我也不知?!碧K懷慘笑著,“如今東宮知道這事的,除了魯寂本人和太子殿下,大概只有我了。” “你是如何得知的?”沐鈺兒不解問道。 “你知道他南下做什么生意嗎?”蘇懷慘笑一聲,不回答這個問題,反而問了一個不相干的事情。 沐鈺兒蹙眉,心中突然升起不祥的預感。 “草藥生意?!碧K懷似笑非笑,“南下做草藥的二道販子?!?/br> 沐鈺兒嘶了一聲。 “本就是如此也不算大事,可,可他偏偏和倭寇有勾結,逼得洛陽如今這種困境。”他的聲音倏地變輕,神色迷離,“洛陽如今草藥高漲,當真是拜他所賜?!?/br> 沐鈺兒手中的筆直接在紙上脫出一條長長的線,驚詫抬頭,就連一直沉默的唐不言也變了臉色。 “這件事情一旦事發(fā)?!碧K懷抹了一把臉,“世人會怪誰,魯寂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令史,所有人都會責怪殿下?!?/br> 王新民跌坐在椅子上,面容愁苦:“不然我們也不會坐下這樣的事情,原本以為是殺.人了,可第二次又見那屋子空蕩蕩的,我們甚至心中清醒,可之后魯寂便又失蹤了,我們便一直惴惴不安?!?/br> “你們可有證據?”沐鈺兒嚴肅問道。 蘇懷搖頭:“我就是苦于沒有證據,這才一直不能稟告殿下,但我在三月初親眼看到他和一個日本浪人說話?!?/br> 沐鈺兒心中微動,抬頭問道:“那個浪人你見過模樣嗎?” 蘇懷搖頭:“那人帶著面紗,很神秘的樣子?!?/br> 沐鈺兒眨了眨眼,隨后在紙上畫了一個縮小的人:“是這樣嗎?” 唐不言看過來。 只見一個穿灰衣服,戴黑斗笠,手持長寬刀男人模樣奇怪但又意外生動地躍然紙上。 “此人是否消瘦枯白,聲音沙啞?!便邂晝貉a充道。 蘇懷眼睛一亮:“正是,那人的嗓子不知是不是壞了,就像在砂石上滾過一樣,女郎也認識?” 沐鈺兒慢吞吞收回本子,皮笑rou不笑地說道:“何止認識,還有點仇呢?” 自己升官發(fā)財的夢想折戟沉沙,此人功不可沒啊。 “你說魯寂和這人說話,都說了什么話?”唐不言問。 “只說賬本該上交了,說他給的錢越來越少了。”蘇懷蹙眉,“那個灰衣人會武功,我剛靠近,聽了這一句,他便發(fā)現我了,那個人本打算殺我,被魯寂攔下了,后來幸好有衛(wèi)隊經過,我便假裝摔倒,讓衛(wèi)隊把我?guī)ё??!?/br> “衛(wèi)隊?”沐鈺兒驚訝,“是在宮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