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飛鳥[豪門] 第7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高質量父母圖鑒[快穿]、神童幼崽愛發(fā)明、開云見日[火葬場]、嫁給廢后之子(重生)、嬌靨、太宗皇帝成長計劃、掉馬后每天都是修羅場、師父曾是萬人迷、白衣天子(重生)、和四個仇敵流落荒島 GL
“你還要跟我分手嗎?”她微微喘著氣,直勾勾看著身上的這個男人,“你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就別想出去。” 簡暮寒失笑,低頭又輕輕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逢十,我們之間的關系如何,一直都取決于你,我說什么都不算數(shù)?!?/br> 作者有話說: 芭拉胡說:不鬧了,好好在一起吧。 第71章 他的退路 “你買的?” 簡暮寒從外面拎了一個保溫袋回來, 把它放在了茶幾空的地方,然后俯身開始收拾自己作出來的一地狼藉。 謝逢十笑嘻嘻地看著他在地上撿啤酒罐,起身去拆茶幾上的保溫袋。 “給你買了黑森林蛋糕, 吃了會開心哦!” 簡暮寒趁空看了桌上的蛋糕一眼, 笑了笑, 回應道:“多謝,我現(xiàn)在心情好多了。” “好多了也要吃,這可是我的一片心意?!敝x逢十沒管他, 直接拆了刀叉開始切蛋糕,“嗯, 鑒于你剛才的表現(xiàn), 一人一半吧, 但是這家店是新開的,我還沒試過好不好吃?!?/br> 簡暮寒看著自家的小女友看著那個四寸的小蛋糕一臉苦惱的模樣,在出去扔垃圾之前留下了慷慨一句:“好吃你就多吃點,不好吃留給我就好?!?/br> - “怎么了,蛋糕不好吃嗎?” 簡暮寒扔完垃圾回來, 看著謝逢十望著面前那個幾乎是完好無損的蛋糕出神, 在走去洗手間洗手的途中詢問了一聲。 謝逢十目光跟隨著他,冷不丁回了一句:“復合蛋糕, 怎么能讓我一個人先吃?” 聽到這句話,簡暮寒愣了一愣,后知后覺地有些無地自容,他當時究竟是抱著怎樣的一種心境,才敢跟她說出那幾個字, 實在是有些不知好歹了。 簡暮寒不敢接她的話, 去洗手間利索地洗完手就乖乖地坐到了謝逢十身邊, 等她指示。 兩個人就這么并肩坐著,安靜了一會兒。 “簡暮寒,我原諒你了,但這真的是最后一次,以后不要再瞞我任何事情了好嗎,好的壞的,我都要知道?” 謝逢十回頭看著他,一臉認真地說道。 “逢十,我答應你以后不會了。” 簡暮寒鄭重點了點頭,誠懇回應。 “這還差不多?!敝x逢十輕哼了一聲,轉回身去拿茶幾上分好的蛋糕,“吃蛋糕吧,我剛小嘗了一口,味道還不錯呢?!?/br> “是么,那我一定要嘗嘗?!?/br> 簡暮寒立刻接上了她的話,又主動湊上去接過她手里的蛋糕。 “可是簡暮寒,”在蛋糕交接的一瞬間,謝逢十忽然停住了手,有些生氣道:“你是第一個敢跟我提分手的人,你膽子真大!” “的確,我太膽大包天了?!昂喣汉c了點頭,勇敢認錯,”所以有什么我能彌補的嗎?” “有啊?!?/br> 謝逢十輕咳了一聲,看著他的眼神逐漸變得戲謔,簡暮寒也回望著她,眼中的情緒跟著她燃燒起來。 正當簡某人想入非非之際,她趁機使出一招聲東擊西,偷偷把手指上沾到的奶油蹭到了他的鼻子上。在他下意識想要躲開的時候,她又立刻捏住了他的下巴,一臉嚴肅地說:“今天晚上我要在上面?!?/br> 簡暮寒被她的話驚得啼笑皆非,耳朵一熱,只得閉上眼睛點頭應道:“我,任君采擷?!?/br> “喲,一把年紀了還害羞呢。”謝逢十打量了一下這位年方二十八卻聽到她開車還是會耳朵紅的總裁先生,心一軟,松開了手,轉回身該干嘛干嘛,“行了,不鬧你了,吃蛋糕吧?!?/br> 然后兩個人就真的開始排排坐,吃蛋糕。 謝逢十看著身邊的小男友正在安靜地狼吞虎咽,心中莫名就涌起了一種暖暖的愛意,她突然想起這大哥可能已經(jīng)餓了好久的肚子了。 呵,誰讓他作的。 她輕笑一聲,突然想起了什么事,低頭攪了攪手里的奶油,話在嘴里囫圇了一會兒,才開口道:“簡暮寒,一會兒帶我去見見阿姨吧。” 簡暮寒聞言吃蛋糕的動作一頓,模模糊糊問出一句:“什么?” 謝逢十被這只腮幫子鼓鼓的花栗鼠逗笑,伸手幫他擦了擦嘴角的奶油,又道:“我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所以我覺得我應該去見見她,不管是出于哪種身份?!?/br> 簡暮寒看著她,咽下了嘴里的蛋糕,微笑道:“好?!?/br> - 距離謝逢十上一次來南山墓地,已經(jīng)過了一個多月。 “當年你走之后,我就把我母親的墓遷來了這里,回故鄉(xiāng)找嵐阿姨是她的遺愿?!?/br> 簡暮寒帶著謝逢十穿梭在層層松柏之間,見她面露疑惑就開口為她解釋道。 “哦,怪不得你讓我多買幾束花?!敝x逢十低頭摸了摸懷里的紅玫瑰,又故意問道:“怕我爸媽吃醋?。俊?/br> “來都來了,不是么?”簡暮寒笑了笑,“我也算運氣好,當年為母親遷墓的時候,剛好阿姨的后面還有一塊地沒有售出,也總算了卻了我母親的一個心愿了?!?/br> 謝逢十看了一眼樊梨花新墓的位置,大概知道了簡暮寒的運氣好在了哪里。 “是你運氣好嗎,那是許靖生忍痛割愛給你的好吧?” “許兄?” “是啊,許靖生心眼大,當年從泰國一回來就把自己的后事安排了。那時候南山這地兒才剛開發(fā)呢,他就想著以后能把墳也安我爸媽身邊,結果簽約前找一大師給他算了一卦,說他四十歲前買墓破財,他沒辦法,就只好一直托中介把這塊地給他留著?!?/br> 簡暮寒聽完許靖生的悲慘遭遇,并沒有表露出太多的同情,只是微微一笑向謝逢十求證道:“那我這算不算,奪人所好?” “我看你說話也夠損,”謝逢十被他的話逗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回頭賠他兩瓶酒吧?!?/br> “都聽你的?!焙喣汉c了點頭,又看向不遠處的墓地,提議道:“我們先過去吧?” “先等等,我調整一下心情?!敝x逢十伸手攔住了簡暮寒,站在原地深呼吸了一口,“簡暮寒,這應該算是我第一次見家長欸?!?/br> “有些緊張嗎?”他微笑問道。 謝逢十點了點頭。 “其實當年我第一次來的時候,也有些緊張。”簡暮寒走近,輕輕牽住了她的手,“走吧,你也知道母親生前一直想見你?!?/br> - “逢十,我有幾句話想對你說?!?/br> 簡暮寒看著母親的墓碑,嚴肅道。 “怎么了,要和我立flag???” 謝逢十猜到他想說什么,卻也不想他把氣氛搞得這么嚴肅。 簡暮寒點了點頭,轉過身和她面對面,“逢十,我簡暮寒鄭重向你承諾,從今天開始,我會平衡好家族和個人,絕對不會讓我母親的悲劇再發(fā)生在你的身上?!?/br> 他的神情莊重又認真,簡直快和周圍的松樹柏樹融為一體了。 “簡暮寒,你作報告呢,說這種話!” 謝逢十看著他,故意裝作一幅極其嫌棄的模樣,而后笑著向他走近,主動拉住了他的手,重重清了清嗓子,正色道:“簡暮寒,你不用平衡,我們才是一邊的。我不會去適應他們,我要他們來適應我?!?/br> 她的表情是那么的不卑不亢,話中滿是對這個龐大家族的嗤之以鼻。 “怎么,害怕了?” 謝逢十看到簡暮寒眼中浮起的笑意,朝他揚了揚下巴,又挑起一記眉。 “從敵人的數(shù)量上來說,這個目標的確有些難度。”簡暮寒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隨即抬起了被謝逢十握住的那只手,又道:“但我愿意和你試一試?!?/br> “別怕,這事我有經(jīng)驗,你現(xiàn)在看到我還叫謝逢十,而不叫什么傅逢十,不叫forcey swinton,這就是我戰(zhàn)斗成功的證明?!?/br> “那看來,我是找到老師了?!?/br> “那是當然,三人行則必有吾師,所以以后,我不僅可以是你的戰(zhàn)友,你的老師,也可以是你的退路?!?/br> 謝逢十笑著拍了拍他的肩,又道:“暮寒王子要是哪天想撂挑子了,歡迎來做我的王夫哦?!?/br> - 今天是個大日子,華杉資本與傅氏集團內部因為一樁收購案而雙雙地震,兩家員工吃瓜吃得熱火朝天。 就在剛才,華杉資本的總裁簡暮寒,因為收購gsam品牌一事親自來傅氏集團找了董事長傅榮飛一趟。 收購gsam的事宜原本尚在洽談之中,雙方一直還在拉扯。華杉資本開價過低且姿態(tài)十分囂張,而傅氏集團這邊,當然對這骨折收購價不滿意,更重要的是,公司高層對于是否要出讓一個即將被關停的品牌也尚未達成統(tǒng)一。 這總裁大人也不知道是和董事長談了什么條件,不過一個小時的光景,這收購合同都簽好了,直接一步到位,把這案子推到了收尾階段。 眾人驚呼,這簡氏當家人雷厲風行的手段,果然名不虛傳。 - 傅氏集團董事長辦公室,休息處的茶幾上,攤著一份文件。 傅榮飛站在落地窗前,看著腳底細如蚊蟻的來往行人,臉色逐漸凝重了起來。 “傅董,考慮得如何了?” 背后,響起平淡一聲。 簡暮寒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神情閑適地飲著茶,仿佛剛才在這辦公室發(fā)生的一切跟他都毫無關系。 “品牌,我可以賣給你。”傅榮飛轉身看向沙發(fā)上的青年,話鋒一轉:“只是我有一件事情不明白?” 簡暮寒向他攤了攤手,“您但說無妨?!?/br> “誰不知道傅氏是因為做不下去才要關掉這牌子的?!备禈s飛輕笑一聲,向他走近,“你花這么多錢買這么一個爛攤子,何必呢?” 簡暮寒聞言并沒有顯出什么異樣,只是淡淡抬眸掃了面前這位長輩一眼,毫不留情道:“gsam的失落,不是因為它沒有價值,而是傅氏的能力不足以令其發(fā)揮?!?/br> 傅榮飛被他戳中了痛腳,眉頭立刻皺了起來:“你這話什么意思?” “用通俗易懂的話來說就是?!焙喣汉p笑一聲,又道:“山豬吃不了細糠?!?/br> 直到說完這句話簡暮寒才發(fā)現(xiàn),他剛才說的這話有些囂張了,不大符合他平時在外的形象。 看來他這是和謝逢十待久了,近朱者赤了,可喜可賀。 傅榮飛看他的眼神多了些敵意,一挺身子,拉了拉自己的領帶,作出了一派長輩的姿態(tài),高聲道:“簡暮寒,你是晚輩,說話還是不要那么難聽的好?!?/br> 現(xiàn)在他的那位父親不在場,簡暮寒可會給他這個面子。就憑傅榮飛這人品和背景,實在做不了他的長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