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馬后每天都是修羅場 第64節(jié)
什么情況??謝渡捆的??? 溫芋難以置信地掙動幾下,卻動彈不得。 在警校學(xué)過相關(guān)措施的她幾乎是立刻冷靜下來,低頭研究手上的繩結(jié)想把它們解開,然而房間的光線根本讓人難以看清。 “睡醒了?” 房門處立著一道身影。謝渡赤足站在門口,逆著光,溫芋看不見他的神情。 他的腿好了!然而現(xiàn)在并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溫芋又怕又怒地瞪著他,“你捆著我干什么?把繩子解開?!?/br> 謝渡卻好像沒聽到她說話似的,徑自走進(jìn)來,將門關(guān)上了。 這下整個室內(nèi)都陷入一片黑暗中。 溫芋適應(yīng)黑暗的眼睛什么都看不清,因此她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的精神來聽謝渡的動靜。 然而她聽不見。地上鋪著厚厚的毛毯。 黑暗里,所有感官被無限放大,她感覺有什么東西碰到了唇上,溫?zé)嶂袔е酀瑓s又帶著不容抗拒的力度。 溫芋側(cè)頭避開了那個東西的碰觸。 而后她聽到了謝渡在她耳畔的輕笑聲。 “不喜歡嗎?”聲音帶著沙啞,“可是他們不是都這樣親你的么?” 溫芋聽到自己急促的心跳聲,可能是被嚇得,她想。 “你是不是有病?快把我放開!”她聲音有點顫抖。 回答她的只有再次逼近的觸感。 唇笨拙地觸碰著她的,吻技笨拙又認(rèn)真,緊接著,她感覺有一只扣住了她的下顎,另一只手在她脖頸間的絲帶上游走。 指腹像蛇一樣在她的頸后挑弄著,溫芋耗盡能量的身體本就不堪撩撥,此刻已經(jīng)完全提不起力氣來。 完了。 溫芋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她以后不會被謝渡制成標(biāo)本吧? 唇間被輕咬了一下。 謝渡側(cè)著頭,淡淡的呼吸吐露在她唇間,“你分神了。是我沒有取悅你嗎?” 取……取悅? 溫芋還沒來得及細(xì)想,撫著絲帶的手不知何時覆上了她的眼睛,一根細(xì)帶蓋住她的雙眼,在她腦后緩緩收緊。 在她分神之際,對方的舌尖靈巧的躥進(jìn)來,指腹也適時挑逗著她身體的敏感點。唇上濡濕,口腔里充斥著藥的苦澀,然而久了又變成甜。 溫芋感覺自己的身體完全脫離的控制,只能逼迫自己清醒一點,而這段吻卻好像沒有止息,她胸前里的氧氣被人一點點掠奪走。 就在她感覺自己要被親暈過去的下一秒,房間里的臺燈被謝渡旋開 了。 然而她眼睛被絲帶縛住,隔著蕾絲繁復(fù)的花紋,室內(nèi)的一切變成了抽象畫。 濡熱的吻在她的脖頸上流連,然后一路向下—— 她的身體遠(yuǎn)比她的腦子更誠實,身上的甜香味都要充斥了整個房間。 而在她掙動間,那本就束得不緊的絲帶滑落下來。 這一刻,溫芋終于明白謝渡說的‘取悅’是什么意思。 謝渡單膝跪在她面前,燈光下他的臉龐俊美無儔,恍若神祗,而他的脖子上卻套著皮質(zhì)的項圈,鎖鏈的另一端,被他擱在了她的手邊。 第72章 今天你身體不合適 他表情虔誠, 仿佛是凝視神明的信徒,明明目光里是熱切的情意,動作卻十分克制。 然而無論再克制,落下的吻卻仍帶著guntang的熱度, 特別是流連在鎖骨這樣敏感的部位。溫芋感覺全身像是被羽毛拂過, 又像是被置在烈日下, 渾身都如過電一樣戰(zhàn)栗著。 她似乎要化成一灘水。 而那羽毛就是謝渡的手指, 正隱秘地拂著她的腳踝, 一路往上探去。 裙擺撩起的地方酥酥麻麻, 溫芋想后撤又動不了, 被他碰觸過的肌膚很沒用的泛著紅。 她靠在椅子上, 栗色發(fā)尾被撥弄到后背, 領(lǐng)口沒了絲帶的束縛, 一側(cè)袖口滑落了下去,露出她白皙圓潤的肩頭。 絲帶滑落在鼻梁上, 溫芋露出來的杏眸里蓄著一汪水,眼底一片瀲滟, 眼尾泛紅, 雖然在瞪他,眼神卻沒多少威懾力。 徒然勾人□□。 謝渡眸色深深,騰出一只手,將她的眼睛捂住了。 他怕自己再多看一眼,就會妄想褻瀆她。 “唔……” 溫芋又一次陷入黑暗中,情緒被他的手指帶動。她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了,很燙,燙得仿佛置身荒漠。 她忍不住舔了舔舌頭。 恍惚間,她感覺到謝渡靠過來, 低沉的聲音聽起來過分有磁性。 “想要嗎?” 手指隨之往上侵入,他的語調(diào)循循善誘,另一只手將項圈的鎖鏈纏繞在她手端,仿佛要拉著她沉淪于此。 “很舒服的?!?/br> 謝渡輕輕地笑了,語氣低低的?!啊魅恕!?/br> 冰冷的觸感好歹讓溫芋找回了一點神志,她怔怔地回憶謝渡的話——他喊她什么??主人??? 這個小變態(tài)肯定是瘋了,溫芋想,要不就是她幻聽。 她只好咬著牙,在腦海里喊系統(tǒng)的名字:“這什么情況?他黑化值滿了?” 系統(tǒng)正郁悶自己怎么突然就獲取不了外界狀況了。聽到宿主的問話,它連忙說:【沒有,該攻略對象黑化值沒有任何變化!宿主,你那邊什么情況?】 溫芋羞恥地沉默了一會,她總不能說謝渡……謝渡好像在服侍她吧。 這也太要命了。 “沒什么?!彼缓煤鷣y搪塞道,畢竟靠它肯定是沒指望了。 眼下情況越來越糟,她缺乏能量的身體根本就是任人擺弄,何況謝渡又十分有經(jīng)驗,不至于太突然的傷害到她,反而想讓她舒服到自己索取 。 不過既然是這樣—— 溫芋突然心生一計,可如果她不舒服呢? 她思索了一會,然后皺著眉心,身子脫力般向前歪過去。 靠謝渡的手當(dāng)支撐,低聲哼哼道:“謝渡,我、我肚子好疼?!?/br> 謝渡的動作一頓,仰頭看她,手掌覆在她的腰上,“哪兒疼?我?guī)湍闳嗳唷!?/br> 溫芋知道謝渡肯定沒法這么快相信,她偷偷在自己指心掐了一下,鉆心的疼讓她冷汗立刻就下來了。 她虛弱地?fù)u頭,聲音都有點飄:“好像是那個來了,揉肚子也沒用的?!?/br> “那個?” 謝渡微微瞇眼,看到女孩額頭上細(xì)密的冷汗,突然想到什么。他從容的臉色閃過一絲無措,“是要給你倒點熱水的那種疼嗎?可是家里沒有紅糖,也沒有……咳……我去附近超市買吧。” 他站起身,目光劃過她的時候還是帶著一絲考究。 “我很快就回來。” 看著他站起身走出房間,溫芋可算是松了口氣。她還沒來得及研究手上的繩子,謝渡突然又折轉(zhuǎn)回來了。 他沉默著走到溫芋跟前,半跪在地上,幫溫芋腳腕上的繩子松開了。在她驚訝之際,身體已經(jīng)被人環(huán)抱起來。 謝渡步子很穩(wěn)地抱著她往外走,一直到二樓的一間房才停下??吹胶推渌块g格格不入的暖色裝飾,溫芋忍不住問:“這是哪?” “這是給你留的房間,你再躺下休息一會。” 他俯身將她抱到床上,床褥柔軟,連被子也是淡粉色。大概是房間時常打掃的緣故,房間里整齊干凈。 溫芋佯裝虛弱,目光還是瞥見了他的喉結(jié),下方的皮質(zhì)項圈已經(jīng)被他取了下來。 感受到她的目光,謝渡挑了挑眉,“今天你身體不合適,改天再想吧?!?/br> 想? 她才不想??! 溫芋扯起被角把臉蓋上,假裝沒聽見。 依稀聽到一聲低笑,腳步離開之前,她還聽到謝渡俯下身在她耳邊低聲道:“你的手機還在我這?!?/br> 聲音里還有對她的不放心。 溫芋也沒指望他能這么快相信,況手機被拿走,他的別墅又是郊區(qū)的獨一棟,走回學(xué)校起碼得兩個小時了。 謝渡想要的很簡單,無非是她一直留在這,留在他身邊。 可是怎么能呢? 況且她真留在這,另外三個人要是知道了,豈不是各個都要找上門來。 溫芋頭一次陷入這種死局。 留不能留,走走不掉。 夭壽啊。她卷著被子,狠狠捶了一下枕頭,仿佛它就是總部那群咸魚技術(shù)人員的腦殼。 * 另一邊,陸氏集團的辦公室內(nèi)。 劉特助正在焦頭爛額的查閱著電腦上的信,“謝渡在霖市的房產(chǎn)很多,具體常住地沒法確定。” 陸修泊的目光在他桌面上的一疊資料上劃過,目光定在某處,“他經(jīng)常聘用旭大藝院學(xué)生當(dāng)助手。” “那藝院的學(xué)生多少住址知道吧?” “對啊!聯(lián)系到那些學(xué)生,他們肯定記得面試的地點。陸總你真機智!”劉特助剛說完就訕 訕地低下頭,“口誤口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