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我重生了 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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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敬宗就把雞湯盛到碗里,幾大口喝得干干凈凈。 華陽:…… 她知道了,這輩子她也不可能將自己的駙馬調(diào)教成一個雅人。 等她解了陳家的難,再有下輩子的話,她或許可以重新去物色一個容貌風度樣樣拔尖的人。 “駙馬,大爺叫您吃完飯過去一趟?!?/br> 珍兒過來稟報道。 華陽驚訝:“莫非大哥那邊也聞到味兒了?” 她有些后悔跟著陳敬宗一起偷腥了,跟做賊似的,有點風吹草動都要擔心一番。 陳敬宗想了想,道:“大哥就算聞到,顧及你的面子他也只會假裝不知,找我肯定是為了別的事?!?/br> 他這么一說,華陽想起來了:“下午大哥也派人來找過你,我說你昨晚忙著抓老鼠,白天都在補覺?!?/br> 陳敬宗:“行,那我過去看看。” 仔細漱了口,陳敬宗這就去了觀鶴堂。 陳伯宗站在走廊里,遠遠地看著四弟從四宜堂那邊走過來,頭發(fā)還半濕不干的,便篤定四弟是睡了一整天,醒來全身是汗才洗的澡。 “聽說你昨夜一直在抓老鼠,忙到了幾更天?”陳伯宗面容嚴肅地問。 陳敬宗胡謅道:“記不太清,反正天快亮了。” 陳伯宗:“就算如此,你也不該一整個白天都拿來睡覺,不成樣子?!?/br> 陳敬宗皺眉:“我的事你不用管,說吧,為何找我?” 陳伯宗:“為的就是這個,不提公主如何看你,晌午婉宜去陪公主用飯,你做四叔的,被侄女知道睡懶覺,不覺得羞愧嗎?” 陳敬宗瞇了下眼睛,終于明白了前因后果。 他敷衍道:“羞愧,以后不睡了?!?/br> 陳伯宗:…… 明知四弟只是隨口應(yīng)承,偏人家裝出老實認錯的態(tài)度,他就不好再教訓。 “皇上把公主嫁進咱們陳家,是天恩浩蕩,你當在公主面前恪守禮節(jié),不可任意妄為?!?/br> “行,以后每天見面我先給她磕三個頭?!?/br> “你……” 陳敬宗不再理他,轉(zhuǎn)身往回走。 經(jīng)過浮翠堂時,恰好碰見跨出門的陳孝宗。 這一照面,陳孝宗先笑了,像只玉面狐貍:“四弟從哪回來?” 陳敬宗停下腳步:“有事?” 陳孝宗走過來,余光瞥見走廊那頭有道身影,等他看過去的時候,只瞧見大哥一閃而逝的衣角。 “大哥找你?”陳孝宗好奇問。 陳敬宗:“與你無關(guān)?!?/br> 陳孝宗:“行,那咱們只說咱們的。你啊你,昨日丫鬟說聞到你們那邊的煎魚味兒我還不信,今天我們都聞到了你們那邊的燉雞香,四弟還要狡辯嗎?” 他語氣調(diào)侃,一副“雖然你違了禮法但你是我親弟所以我不訓你”的隨和姿態(tài)。 陳敬宗面無表情:“我們只燉了雞樅菇?!?/br> 陳孝宗笑著拍他的肩膀:“放心,三哥又不會揭發(fā)你?!?/br> 陳敬宗撥開他的手:“吃就是吃了,沒吃就是沒吃,我沒做過的事,自然不會承認,三哥若不信,大可以去搜我們的廚房,也算還我們清白?!?/br> 陳孝宗笑容一僵,便是沒有公主,他一個讀書人,去翻弟弟的廚房也太難看了。 看出弟弟是要嘴硬到底,陳孝宗只得換了個話術(shù),無奈道:“四弟,三哥沒想笑你偷嘴,說實話,食一年的素確實太苛刻,我跟大哥每天看看書不用動力氣,尚且能夠忍受,你要練武健身,光吃素菜哪里受得了,三哥都理解的。三哥過來找你,其實是為了你三嫂。” 陳敬宗冷漠的表情微微緩和了些。 陳孝宗看到了希望,神色越發(fā)真誠,攬著兄弟往旁邊走了兩步:“你三嫂這次懷孕懷的不是時候,萬幸她底子還行,一路趕來沒有動過胎氣,可她的氣色明顯不如懷二郎他們時,白天沒精神,夜里腿經(jīng)常抽筋,這都是吃的太素的緣故。” “她懂事,再辛苦都忍著,可我做丈夫的,看她抽筋抽得掉眼淚,實在于心不忍,更何況她吃不好,肚子里的孩子也長不好?!?/br> “四弟,三哥知道你好本事,能去山上抓到野味兒,看在你三嫂還有那未出生的侄子侄女的份上,下次你們弄野味兒,能不能分一碗給你三嫂?就一碗,給你三嫂補身子,三哥不需要?!?/br> 這話說得情真意切,頗叫人動容。 陳敬宗沉默片刻,道:“三哥對三嫂情深義重,我很敬佩,只是我真的沒有偷腥,還請三哥信我?!?/br> 陳孝宗難以置信地看著他,無法接受他都這么說了,老四竟然還不肯承認! 下一刻,陳敬宗又道:“但三嫂的身子要緊,我愿意尋機會進山給她弄些吃的?!?/br> 陳孝宗的驚愕登時變成了欣慰,他就知道,老四雖然粗野,絕不可能不顧念兄弟情分。 陳敬宗:“不過,這事若是被父親發(fā)現(xiàn),定會責罰,少不了要跪幾天祠堂。若我還沒成親,為了三哥三嫂,我不介意去跪,只是如今我也成家了,我不想再讓公主看不起,所以還請三哥寫個字據(jù),言明是你托我進的山,免去我的后顧之憂,這也是為了我與公主的夫妻和睦。” 陳孝宗:…… 老四這話說的,怎么還帶拐彎的,還不止拐一下? 陳敬宗看看天色,道:“三哥若同意,你現(xiàn)在就去寫字據(jù),我在這里等你,三哥若不想寫字據(jù),這話就當咱們沒說過?!?/br> 說完,他等了等,見兄長猶豫不決,這就要走。 陳孝宗下意識地抓住他的胳膊。 陳敬宗平靜地看過來。 陳孝宗知道,他被這個看似粗野無城府的弟弟坑了。 今晚他既然為了妻子來求四弟幫忙,如果因為一張字據(jù)就放棄,剛剛的情深義重頓時成了笑話。 可如果寫了字據(jù)給四弟,將來東窗事發(fā),被父親罰去跪祠堂的人就變成了他。 父親才不會管妻子是不是半夜抽筋,就算情有可原,罰還是要罰! 早知如此,早知如此…… 他能無視妻子的委屈嗎? 明確自己會如何選擇的陳孝宗,笑了,拿手點了點兄弟,搖頭道:“你在這兒等著?!?/br> 一刻鐘后,陳孝宗去而復返,手里還提著一盞燈。 陳敬宗展開字據(jù),就著燈光仔細看過,確定三哥沒有在字眼里耍滑頭,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三哥倒是體貼?!?/br> 陳孝宗嘆氣:“只盼你行事謹慎,千萬別叫父親抓住?!?/br> 陳敬宗:“我盡量。對了,以后獵物帶回來,我會叫丫鬟來知會三嫂,屆時再請三嫂派個會廚藝的來這邊烹飪。公主很重規(guī)矩,怕是不肯讓她身邊的丫鬟在這期間沾葷腥?!?/br> 陳孝宗很想問問,如果公主真的不屑,這兩天的魚與雞都是老四親手做的、吃得獨食不成? 可老四根本不承認他偷腥,有些事只能心照不宣,再說,公主的丫鬟,只伺候公主也是天經(jīng)地義。 兄弟倆密謀完畢,各自回家。 陳敬宗在內(nèi)室找到了已經(jīng)坐在床上的華陽。 “怎么去了這么久?”華陽隨口問。 陳敬宗坐到床邊上,將袖子里的字據(jù)遞給她。 華陽狐疑地接過來,看完之后,她無法理解地看向陳敬宗。 陳敬宗笑了笑:“有了這個,以后咱們想吃就吃,真出了事,也有三哥替咱們頂著?!?/br> 這對華陽來說也是個好消息,不由地笑出來:“你怎么做到的?” 陳孝宗可是名副其實的探花郎,陳敬宗一個粗人竟然能誆得了他? 陳敬宗并沒有什么可驕傲的:“三嫂懷孕,拿捏了他這個短處,他只能答應(yīng)?!?/br> 華陽聽了,再看看探花郎清風朗月的字跡,難掩羨慕:“三哥對三嫂真好。” 文人最重名聲,陳三郎為了妻子,甘愿將把柄送了出來。 倘若母后賜婚時陳三郎還沒娶妻,她嫁的是陳三郎,夫妻和睦,哪還有那么多閑氣可生。 頭頂忽然傳來一聲冷嗤,手里的字據(jù)也被人搶了過去。 意識到自己的小心思被他看了出來,華陽難免訕訕,裝困般拉起被子,背對他躺好。 “進山的是我,打獵的也是我,美名倒是全被他得了?!?/br> 嘲弄入耳,華陽眨了眨眼睛。 好吧,陳家四郎也挺好的,陳三郎疼愛妻子還需要尋兄弟幫忙,陳四郎直接就把魚啊雞啊以及三包零嘴送到了她的桌子上。 第10章 羅玉燕怎么也沒想到,她只是想吃點rou,竟連累丈夫送了一張字據(jù)到小叔陳敬宗的手中。 “我不吃就是了,你為何要寫那字據(jù)?” 夜色如墨,羅玉燕坐在床上,懊惱無比地看著自己的丈夫:“沒有字據(jù),他們還不敢太放肆,偷偷摸摸地吃幾頓就罷了,現(xiàn)在有咱們幫忙頂鍋,他們倒是毫無顧忌了,反正鬧大了父親罰的是咱們?!?/br> 陳孝宗笑著看她:“老四沒有惡意,無非是想拉咱們下水,叫咱們心甘情愿地保守秘密,順便大家一起偷腥,誰也別笑話誰。” 羅玉燕嘟嘴:“你還替他說話!他真把你當兄弟,會這么為難你?” 陳孝宗:“這算什么為難,我替他保密,他把辛苦打的野味兒送我,很公平?!?/br> 羅玉燕就是不高興:“野味帶回來,還得我派丫鬟去那邊燒飯,公主倒是裝得清高,我卻遞了實打?qū)嵉淖C據(jù)給她,這輩子在她面前都抬不起頭了?!?/br> 陳孝宗還是笑:“那是公主,怎么,你還想在公主面前擺嫂子的譜?” 羅玉燕賭氣地拍了他一下:“你怎么老替他們說話?” 陳孝宗坐起來,一手抱住她,一手輕輕地摸著她的腹部:“事已至此,何必計較那么多,我只盼著你吃得滋補些,娘倆都養(yǎng)得好好的。” 羅玉燕的眼中就露出慈母的溫柔來,無奈道:“要不是為了這孩子,咱們也犯不著丟這個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