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我重生了 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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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底下的男人,沒幾個不好色的,且貪新鮮。 那位華陽公主再美,陳敬宗這個駙馬爺與之朝夕相處久了,可能也膩味了,再加上公主可能管得嚴(yán),不許駙馬養(yǎng)通房小妾,現(xiàn)在有了偷腥的機會,陳敬宗能抵擋住誘惑? 王飛虎悄悄與項寶山、林彥對了個眼色。 以后他們該如何與陳敬宗相處,通過這頓飯也能判斷出來個七七八八。 只有盧達(dá),在王飛虎開口后,不屑地哼了一聲。 陳敬宗淡笑,把玩著酒碗邊緣道:“陳某粗人一個,不好音律,也欣賞不來,嫌吵耳朵?!?/br> 王飛虎馬上道:“無礙無礙,那咱們就只喝酒,來,我敬駙馬一碗!” 陳敬宗抬碗,在四人的注視下,將大海碗里九分滿的酒水喝得干干凈凈。 項寶山眼睛一亮:“駙馬好酒量,我也敬你一碗!” 陳敬宗照飲不誤。 林彥也敬了,只有盧達(dá),只管悶頭喝自己的。 三輪喝下來,店伙計開始上菜了,擺了滿滿一桌后,從門外跨進(jìn)來一位面帶輕紗的紅裙女子,姿態(tài)婀娜地站在陳敬宗對面的位置,輕輕盈盈地給眾人行了一個萬福。 林彥解釋道:“駙馬,這是醉仙居的規(guī)矩,凡是有貴客來,都要請清倌兒來報菜名?!?/br> 他說話時,盧達(dá)皺著眉頭打量這個清倌兒,見對方臉上的面紗薄如蟬翼跟沒戴一樣,露出一雙水靈靈的眸子、一雙烈火般的紅唇,分明是項寶山三人請來勾引陳敬宗的,便又是一哼。 陳敬宗沒說話。 林彥朝紅裙女子使個眼色。 紅裙女子就開始介紹第一道菜的菜名,只是她才說了三個字,陳敬宗突然離席,冷聲道:“喝酒便喝酒,我最煩有人在耳邊聒噪,恕不奉陪。” 言罷,他轉(zhuǎn)身就往外走。 項寶山連忙拉住他的胳膊,一邊朝紅裙女子使眼色叫對方下去,再賠罪勸陳敬宗留下。 紅裙女子臉都白了,她自負(fù)美貌,見今日要勾引的貴人英俊逼人,她也暗暗憧憬著能睡一睡公主的男人,哪想到對方如此厭惡自己,竟是看也不看? 紅裙女子羞慚無比地退下了。 項寶山、林彥一左一右地將陳敬宗按下,為了賠罪,分別連飲三大碗。 陳敬宗很豪爽地原諒了他們的過錯,男人們繼續(xù)拼酒。 一開始是項寶山三人輪流灌陳敬宗,拼著拼著,項寶山、王飛虎、林彥接連醉趴在了桌子上。 陳敬宗喝得最多,臉色卻都沒變,又給自己倒了一碗,目光朝端坐在對面的盧達(dá)瞥去。 盧達(dá)終于道:“駙馬千杯不醉,盧某佩服?!?/br> 陳敬宗:“你為何不與我敬酒?” 盧達(dá):“喝酒傷身,也容易誤事,我自己不喜拼酒,也不強勸旁人。” 陳敬宗只是嗤之以鼻,一邊慢悠悠喝著,一邊夾菜吃,吃飽喝足,他也不管盧達(dá),徑自告辭。 盧達(dá)跟著他下了樓,然而他還是慢了一步,陳敬宗已經(jīng)上了馬,并沒有與他再攀談之意。 二樓的雅間,項寶山隱在窗后,目送陳敬宗騎馬遠(yuǎn)去,再看眼還在樓下站著的盧達(dá),他轉(zhuǎn)過身,問同樣清醒過來的林彥、王飛虎:“這位駙馬,你們?nèi)绾慰???/br> 林彥:“我觀他龍行虎步,應(yīng)該有些真本事,絕非坊間傳聞,靠著陳閣老才得選駙馬?!?/br> 王飛虎:“那些我不懂,他不好色應(yīng)該是真的,就玉娘那小腰小嗓子,我看一眼聽一句,底下就不聽我的了。” 項寶山沉吟道:“陳家與王爺有舊怨,陳敬宗又暫且叫人看不透,在我們能拿捏他之前,你們都先緊緊皮子,不要被他抓到把柄?!?/br> 王、林二人齊齊點頭。 寧園。 華陽獨自吃了午飯,猜到陳敬宗一時半會兒回不來,她自去歇晌了。 朝云服侍主子通發(fā),透過鏡子悄悄打量幾眼,好奇道:“公主,您真不擔(dān)心駙馬他們在席上聽曲觀舞?。俊?/br> 華陽笑了笑:“擔(dān)心什么,他敢在外面拈花惹草,我就休了他?!?/br> 與上輩子相比,她對陳敬宗已經(jīng)好多了,但陳敬宗自己不珍惜,她也沒什么不舍的。 陳敬宗回來時,看都沒看棲鳳殿那邊,直接往流云殿走。 富貴稀奇道:“您不去找公主?” 陳敬宗:“一身酒氣,去了也是挨嫌棄?!?/br> 富貴想了想,勸道:“那您也該先去公主面前轉(zhuǎn)一圈,不然公主還以為您沾了脂粉味兒,心虛不敢見人呢?!?/br> 陳敬宗:…… 他放慢腳步,過了會兒,真去了棲鳳殿。 華陽睡得正香,冷不丁一股子酒氣撲面而來,她睜開眼睛,就見陳敬宗站在床邊,神色不明地看著她。 華陽剛要叫他出去,陳敬宗先道:“晌午他們問我要不要點歌姬,我沒點,后面他們換著花樣讓一個女人來報菜名,也被我訓(xùn)走了。” 華陽聽了,諷刺道:“這些同僚對你夠好的?!?/br> 當(dāng)然,這次她諷刺的是外人。 陳敬宗:“不稀罕,既然你醒了,過來聞聞吧?!?/br> 華陽:“聞什么?” 陳敬宗:“脂粉味,免得你疑神疑鬼,回頭誣陷我對不起你。” 華陽:…… 她只聞到了nongnong的酒氣,掩著鼻偏過頭:“放心吧,我沒疑你,趕緊去沐浴?!?/br> 陳敬宗瞥眼她半露的雪白膀子,這才離去。 第40章 陳敬宗人出去了, 留下的酒氣短時間卻是散不了。 華陽叫朝云、朝月進(jìn)來,掛起帳子后兩個丫鬟一人拿把團扇頻頻往外扇風(fēng),她裹著被子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扇了一盞茶的功夫, 朝云嗅了嗅,笑道:“好像沒味兒了, 您來聞聞看?” 華陽裹著被子靠近,感覺確實沒味兒了,這才舒舒服服地躺回榻上。 還是有些困的,她閉著眼睛吩咐二女:“記得給駙馬端壺醒酒茶,他不漱十次口不許他進(jìn)來?!?/br> 朝云瞅瞅朝月, 道:“公主, 駙馬好像去流云殿了, 我們要把醒酒茶送過去嗎?” 華陽一怔:“他走了?” 朝月點頭:“從您屋里出去就走了。” 華陽有些意外, 之前她讓陳敬宗睡在流云殿,他還狗皮膏藥似的非要跟她黏在一塊兒, 剛剛她只是催他快去沐浴, 難不成他還生氣了? 上輩子夫妻倆經(jīng)常置氣, 不是陳敬宗把她氣得吃不下飯,就是她把陳敬宗氣得黑了臉, 而重生以來, 兩人最多拌拌嘴,似乎還沒有真的爭吵過。 丫鬟們退下了,華陽琢磨著陳敬宗的異常舉動, 竟越躺越清醒。 話說回來, 做皇帝的偶爾都要受朝臣們擠兌, 陳敬宗今日去參加酒局, 也不知道陵州衛(wèi)的那些地頭蛇有沒有欺他年輕, 人家叫歌姬唱曲是為了討好他,陳敬宗卻冷冰冰地拒絕了,明著不給那些人面子,那些人惱羞成怒,說不定會故意灌他喝酒。 華陽猛地記起公爹那位據(jù)說因被湘王灌了太多酒而醉死的祖父來。 酒這玩意,從來都是禍害,真不懂男人們吃席時為何非要喝上幾壺,而且喝得越多越顯得自己有能耐一樣! 心情不好,華陽叫丫鬟們進(jìn)來服侍她更衣,打扮好就往流云殿去了。 流云殿里,除了富貴這個陳敬宗帶過來的陳家舊仆,剩下四個全是吳潤從公主府帶過來的小太監(jiān)。 晌午陳敬宗吃席時,富貴也被項寶山等人身邊的小廝拉過去湊了一桌席面,吃吃喝喝的,富貴也有了六七分醉意,主子鉆進(jìn)上房歇晌去了,富貴也去了他的下人房,根本沒料到公主會來。 守門的小太監(jiān)恭恭敬敬地將公主迎了進(jìn)來。 華陽問:“駙馬呢?” 小太監(jiān):“回公主,駙馬在屋里歇晌呢,要奴婢去叫醒駙馬嗎?” 華陽:“不用?!?/br> 說完,她叫朝云留在外面,單獨進(jìn)了上房。 跨進(jìn)內(nèi)室,先聞到一股子酒氣,華陽拿帕子捂住鼻子,走到拔步床前,就見陳敬宗外袍都沒脫,伸展著胳膊姿態(tài)不雅地仰面躺在床上。之前在棲鳳殿見面他瞧著還沒事人似的,這會兒卻醉得俊臉泛紅,倒像是被人下了什么藥。 床間的酒氣最重,華陽實在忍受不了,確定陳敬宗還有呼吸,她迅速退了出去。 叫來一個小太監(jiān),華陽吩咐道:“你去駙馬床前伺候著,若駙馬有什么不適,及時請劉太醫(yī)。” 這次吳潤過來,幾乎把京城公主府的精銳都帶來了。 小太監(jiān)乖乖應(yīng)下。 華陽留在這里也幫不上什么,回了棲鳳殿。 陳敬宗一覺睡到了黃昏,中間迷迷瞪瞪地去凈房放了兩次水。 徹底清醒時,只覺得口干舌燥,額頭也緊繃繃的,都是醉酒后的癥狀。 陳敬宗揉揉額頭,瞥眼候在拔步床外的富貴與那個好像叫張斗的小太監(jiān),啞聲道:“來碗水?!?/br> 富貴、張斗搶著似的哎了聲,再搶著往桌子那邊跑,最終富貴因為閑散一年腿腳不夠麻利,被張斗成功搶到茶壺。 “駙馬慢著點,奴婢扶您起來。” 張斗一手穩(wěn)穩(wěn)提著茶壺,一手托了一把陳敬宗的后背。 陳敬宗狐疑地盯著他,上午他也來流云殿待了一個多時辰,怎么沒見張斗這么殷勤。 他接過茶壺,先咕咚咕咚地灌了幾大口。 張斗笑瞇瞇地看著。 富貴氣得咬牙,對他道:“行了,這邊沒你什么事了,出去吧?!?/br> 張斗躬著腰,對陳敬宗道:“稟駙馬,公主來瞧過您,見您睡得香,特意吩咐奴婢寸步不離地守在床邊,就怕您醉酒不舒服?!?/br> 富貴吃了一驚,公主來過,他怎么不知道?